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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靠背的幸福-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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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摇头表示也不清楚。赤也更是一副焦急万分的样子。
“好吧。你们是她家属吗?总之,请先办理住院手续,我估计她要接受至少一周的治疗。”
赤也赶回家去为绫香收拾行李和证件,待他一出医院大门,三巨头不约而同地叹了口气。
“精市、弦一郎,这次事件的责任87。11%在我身上。”
“别这样说,莲二。我知道你想说是你当初没有阻止赤也告白,不过早在那之前,我们都没有勇气去告诫他们两个,所以大家都有错。”
“先不说这个,他们的父母那边要怎么办?住院是要他们签字的。”
三人都沉默了许久。
“虽然没有数据,但我觉得他们的父母知道内情。怎么说……现在唯一要瞒着的人其实是赤也吧。”
是啊。其他两人心想,这个打击对正要进职网的赤也来说才是最致命的。
正当他们一筹莫展的时候,赤也和爸爸妈妈一同跑进了急诊大厅。两个中年人与柳他们相互鞠躬,然后就匆匆赶去办手续,一句话也没问。
果然,现在主要是看怎么和赤也说了。要说实话吗?
“赤也!过来一下。”柳朝父母边上的赤也招了招手。
他小跑过来,抬着头:
“嗯?怎么了柳前辈?”
“你知道为什么……绫香要和你分手吗?”
赤也摇摇头,一脸委屈的样子。
“姐姐一定是遇上了什么大事。不然的话,我们两个感情这么好,我这么、这么爱姐姐,她怎么可能和我分手呢?”
“没错。其实,我知道其中的原因。”
一旁的幸村和真田一听这话,被吓得两双眼睛瞪得有鸡蛋大。柳那家伙,打算说些什么东西给赤也听?难道这么短的时间里他已经想好说辞了吗?
听了柳的话,赤也立马急切地想知道下文。
“绫香她告诉过我,”柳缓慢而沉重地开口,“她好像得了她亲生母亲当年的病,刚才医生说的那些都是典型症状。之所以提出分手,是不想连累你。”
“什么?”
什么?!←这是幸村和真田内心的惊叫——虽然他们都听说过绫香真正身世的故事,但哪有这么说谎不打草稿拎起死人就做文章的?
果然,赤也的瞳孔骤然收缩,全身开始剧烈颤抖。
“你、你不要骗我……庆子阿姨最后、最后……”
柳把手放在赤也头上:“赤也,你放心吧。现在的医疗技术下,只要做手术,已经有97。35%的可能性可以痊愈了;只不过为了保证这一点,后期药物治疗要花好几年。虽然我们都知道你不会因为这种事而改变心意,但绫香觉得在痊愈之前和你在一起会令她感到不安。你就让她安心一下吧。你看,她选在那个网球场与你分手,就是这个意思。”
“原来如此……”
一听前辈的解释,赤也发现原来事情没那么糟,顺从地点了点头。
旁边的两人已经对柳佩服得五体投地了。
其实柳面对完全信任自己的学弟说这些话的时候有多挣扎和痛苦,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切原爸爸和切原妈妈那边也在自责。
“眼看着自己的孩子犯错,我们一直抱有某种旁观心理啊,老公。”
“绫香也真是的,明明平时没那么糊涂。”
除了自责之外,对女儿意外的不成熟他们也很生气。换句话说,长年以来,连这对夫妻自己都把绫香放在了“半个家长”的位置上。但事已成定局,能做的也只是为以后做打算,所以没有打算过多斥责绫香。
绫香昏迷了整整两天。一醒来,柳就找机会和她还有她父母在说辞上通了气。绫香本来是打算向赤也将一切和盘托出的,结果因为柳的关系,她又动摇了。
“这么骗他好吗?等于是继续伤害他吧。”
“我只是考虑到赤也要入职网。不过因为我这么说,他现在已经认定,‘绫香认为绫香和我分手了、还以为我也放弃了’,而且应该不会再提复合,所以对于你来说几年内是不会出问题的。”
“……这样、大概也好……?”时间久了赤也就不会执着了吧。绫香这样侥幸地想着。
“不过,我和精市、弦一郎三个人,还是希望你也能和我们一起好好反省。”
“嗯,肯定的。”
出院一个星期后,赤也放寒假并去了网球部合宿。趁此机会,绫香“做了手术”,其实是出门旅游散心。而一路陪着她的,居然是手冢。
当时,绫香只是单纯地想要请一个人陪她。
“可是无论是莲二他们还是爸爸妈妈,和这整件事的干系都太深了。我想要找的是一个可以仅仅陪我三天、而不附带任何属性的朋友,却又不能交情太浅。有这样的人吗?”
正拿不定主意时,不二打电话来了。
“喂?绫香小姐,是这样:我偶然拿到了一家酒店情侣自助餐的招待券,好像很高级的样子。可惜国光当天晚上有一个电视采访要接,所以想问问你们要不要去?”
“谢谢,不二君。可是……”
听到两个人分手的消息,不二先是诧异,等缓过劲来后又不知怎的不觉得很难理解,虽然绫香在电话里并没有明说个中缘由。等第二天把这件事告诉了手冢,他的反应竟和不二如出一辙。
“对了!国光,绫香小姐在电话里还说过两天想找人陪她旅游散心呢。”
“嗯,会有这样的想法也很正常。”
二人低头思索。
“不如你去吧?”
“不如我去吧。”
同时出现的两个声音——不二指着手冢,手冢指着自己,这件事就是这样定下来的。
出发当天,不二把两人一直送到车站月台。
“绫香小姐,要玩的开心,别让这座大冰山毁了你心情!”
“是,我知道了!”
“咳咳……”
绫香作为地理迷,从小到大日本绝大多数的土地都已经踏遍了。因此,这次出门纯属瞎逛,只是暂定了大阪这一个目的地。
她百无聊赖地看着窗外晃着残影的、飞速倒退的风景,又将视线转回车厢里。周围的座位上有边吃pocky边聊八卦的年轻时尚的女生,也有玩累了靠在妈妈膝盖上睡觉的小孩子。
而把焦距拉近,在她的正对面,坐着正在看德文书的手冢,一言不发、全神贯注。他就是这样,认真的时候谁也不能轻易靠近,也没有人愿意去打扰他。正因为这种在旁人看来近乎自我中心、实则是超人的坚定、不迷茫的个性,绫香格外感谢他主动提出陪自己散心。况且,他确实是一个绝佳的人选,不说多余的话、不做多余的事,却又可以有所依托。
之后三天里,绫香在整个西日本晃悠,一会儿逛商场、一会儿看歌舞伎表演、一会儿到海边踩水,还品尝了许多当地美食。没有特定的路线和计划、没有任何目的、没有必须要采买回去的手信,让她感觉自己每迈出一步都好像是褪去了一道自己在过去施与自己的枷锁和使命。只有阳光与可以任意挥霍的时间包围自己,身体轻飘飘的,让人不敢相信这是现实。
放下了心理上沉重的负担,她才终于发现真正的自己在哪里——这个自己不需要去管别人是怎样、不需要有必须实现的理想、不需要去压抑自己的任何愿望,它是绝对自由与智慧的化身,它是幸福的代言人。
把这个发现告诉手冢,他竟然露出了稍微带有向往和羡慕的表情。
“你觉得,你以后就会这样活下去吗?”他这样问道。
“并不是哦。我自认没有办法真的摆脱一切,只是这次旅行赐给我这样一个体验一下自我的机会,鼓励我的内心今后不会轻易动摇,帮我作出正确的选择。”
手冢似乎很是赞同地点点头。不过,绫香知道自己只是说漂亮话而已,一想到自己和赤也的事,矛盾痛苦的心情就有增无减。
“其实,手冢你才是我要羡慕的呢。你早就比我更接近这个境界了。”
“我?”
“是啊。我想想……啊,对了,你在用‘天衣无缝之极限’打球的时候,难道没有相似的感觉吗?”
他略带不好意思地动了一下嘴角。
第三天下午,背着双肩包的两人顺着西斜的太阳照耀的坡道向一座无名小山的山顶行军。绫香的体力没有手冢好,爬到一半就上气不接下气的,手冢一句催促或鼓劲的话也没有,而是静静地在前方两个台阶的地方等着。
终于赶在日落前奔到了山顶的瞭望平台,绫香突然涌上一股力气扑向铁栏杆并死死抓着,然后像很多人做过的那样不顾一切地大声喊了起来:
“喂——————————!”
喂——喂——喂——……传回一浪接一浪的回声。
“喂——————————!”
喂——喂——喂——……再享受一次这一浪接一浪的回声。
“喂——……呜呜呜……咳、呜呜……”
从那个雪地里的黄昏,到这个金红色的太阳普降恩泽的黄昏,绫香忍了这么许久的泪,终于流了下来。
“呜呜……谢、谢谢你,手冢……”
“……不用。”
作者有话要说:我快死掉了……喵的能不能再更忙一点……


☆、变化

手冢当晚和绫香坐末班列车回程。把绫香送到神奈川的家门口,看着她挥手道别、消失在宅门另一侧。
听到门锁“咔哒”的声音,他的疲态才显露了出来。摘下眼镜、揉揉眼角,他觉得自己大概是有点被绫香的情绪影响到了。
搭计程车回了自己家,一开门,刚学会走路的弥生就蹒跚着出来迎接他,彩菜妈妈弯着腰、拿着奶瓶一路小跑追在弥生后面。手冢躬身把弥生抱起,自认为无比亲切地打了一个招呼之后,彩菜妈妈突然一拍手:
“啊,对了!国光,今天下午你原先的队友大石君打来电话,周六下午五点在河村寿司店有原青学网球部正选的同学会,说是请你‘务必要赏光’呢。”
手冢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作为青学史上最为辉煌的一代网球部正选,大家全员升入各自的高中后,就再也没有怎么见过面了。不二自然例外,他倒也经常和乾在电话里讨论职网里的事情,但也仅此而已。如果这次真的能聚齐当年的九人的话……不知道自己到时候会有怎样的表情。
确实有点期待啊。
手冢的心情终于由阴转晴。
周六下午四点五十分,他一推开久违了的河村寿司店的门,就听到了一把角落传来的熟悉得几乎要把他带回三年前的声音:
“你还差得远呢。”
拽拽的语音语调一丝一毫都未曾改变,只是那声音褪去了变声期前期沙哑别扭的音色,变得清澈而富有穿透力。
正在手冢愣神的时候,一声声直击他记忆深处的对话接二连三地从同一个角落窜出来。
“小不点那个寿司是我点的Nya!”
“好了好了,你就让给他吧,英二。”
“嘿!你这条臭蛇还是一如既往地顶着一张臭脸嘛?”
“想打架吗混蛋——”
“打架最后海堂会赢的几率是……50%。你们两个还是势均力敌呢。”
……
手冢的指尖有点颤抖,他使劲握了握拳。
就在这时,他冷不防地被人拍了一下肩膀:
“喔,手冢你来啦?快请进,在最里面的包厢。”
河村身着纯白的厨师服,一脸微笑地单手托着装满寿司的托盘。他看起来一点也没变,无论是外貌还是那个待人友善带点羞怯的样子。
“嗯。”
手冢终于迈开了步子。越往里走,却又越放轻了脚步,似乎是希望能在拉开门的一瞬间定格一个美好的、足以珍藏的画面。
站定。伸手。
唰——
时空在那一瞬间停滞,包厢里的每个人都转过脸来,每个人他都看得清清楚楚——留起了刘海的大石、胶布贴在下巴上的菊丸、戴隐形眼镜的乾、和原来差不多的桃城与海堂,以及身高似乎突破了170大关的越前。
“部长!”
“手冢!”
时间恢复流动,一个个惊喜的人齐齐站了起来,第一次冲破了对他的敬畏,七手八脚地把他拉进来、按到了上座上,立马给他冲了一杯茶。
大家重新坐好,菊丸思索状说:“这样的话,就只有不二还没来了Nya……他不会临时有事吧?”
“他会来的。”手冢脱口而出。
此话一出,其他人都看着他。
“诶——部长怎么那么肯定不二学长会来?”
“哈哈,如果手冢这么说的话,那不二会赴约的可能性无限接近于100%”
手冢推了推眼镜,不予评论。
果然,没过几分钟,在五点整的时候,伴随着不远处广场的敲钟声,移门又被拉开,围着围巾、被风吹得脸颊泛红的不二就出现在了一桌人的视野里。
“看起来像是时间刚刚好呢。”
随后,在众目睽睽之下,他毫无违和感地穿越了大半个包厢,坐到了手冢的旁边。
“哦哦哦哦哦——!”
大家好像都瞬间懂了。
待河村也入了座,气氛就真正热闹了起来。大家最感兴趣的还是最近打算进入职网的越前的消息,却在听说乾获得大学推荐将攻读营养学之时差点把房顶都给掀了。乾一脸标准坏笑地从不知名处拿出一保温罐的乾汁,称这就是让他获得推荐的关键杰作。
谈笑间,时间过得飞快。很快就到了不得不说再见的时候。一干人走出寿司店,互相鞠躬道别。越前磨磨蹭蹭地留在最后,看大家都走了,终于对着手冢和不二开口:
“部长、不二学长。”
“怎么了,越前?”
“今天,虽然大家嘴上说着‘没变没变’,其实每个人都在一点点改变着吧?”
“……”
“这么说好像很唐突……怎么说呢,大家各有各的事做、各有各的新圈子这种感觉……”
“越前。”手冢插了话。
“是?”
“你觉得不安了吗?”
“诶?……唔……”
不二抬手揉了揉越前的头发,用温和的语气指引他说:
“你看,越前,三年前我只要把手抬到鼻梁的地方就可以摸到你的头发——而现在,我却要把手抬过头顶才行了。但是,越前还是越前,没有变成别的人。也就是说,虽然大家看起来在一点点地变化、但有些东西是一辈子也不会褪色的吧?”
越前带着恍然大悟的表情,微微点了点头。
手冢和不二并肩坐在电车上,车厢里除了他们大多是一些迟下班了的上班族。在苍白的灯光下,没有人想要发出什么声音。
“国光。”不二凑到手冢耳边耳语。
“怎么了?”
“你觉得……时间的威力到底有多大?比如十年后,啊不,就三年后,我们的生活会发生多大的改变?会穿着什么衣服、说什么话、每周见面几次、有谁已经离开了我们……不觉得有点恐怖吗?”
“会越来越好的。” 
“哦?”
“三年前和现在、六年前和三年前,如何?”
不二细想觉得也是。
车厢里又是好几分钟的沉默,他忍不住又想找点什么事来做。悄悄地把手指一点一点靠近旁边人的手背,在只差一毫米就要触碰到的时候突然被反手捉住了手腕。
不二抬眼,却一下子撞进了手冢斜过来的视线里。他还是面无表情的样子,不二却仿佛读到了一丝丝狡黠的味道。
极缓慢地,他的手心被某人用食指尖轻轻划了一个圈。
“……”
变化吗……三年前的话确实不会想到今天这一幕。
与此同时,切原家门口被大巴车驶来时扫射的车灯照得亮如白昼。
合宿结束的赤也从立海大网球部专用大巴车上跳下,和队友们一一道别后,直接拿钥匙开了自家门。
客厅里很安静、黑洞洞的,家人都已经睡了。赤也轻手轻脚地踏上楼梯、进房间放下行李,然后踮着脚尖摸到了绫香的房门前。一转门把手,果然没锁。
房间里只有绫香均匀的呼吸声,她看起来睡得很熟。赤也知道她一周前才刚“做过手术”,即使出了院也需要不被打扰的充分的休息,但他还是在床沿坐下,转头俯视着黑暗里绫香模糊的睡颜。挑起她散开在枕头上的一缕发丝绕在指间,这个万年热血开朗的小鬼叹了人生中第一口气。
“姐姐,”他以极轻的气声开口,“你知道吗?我从没有像过去这几天那样打球心不在焉呢。满脑子都在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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