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愤怒的子弹-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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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的脸上就都有了一股抑止不住的笑容。
而满脸都是懊恼神色的蓝军油库主官则是一脸的晦气颜色,就差跳起来破口大骂我们一顿了!这也难怪
不管是谁精心设置了个骗局,而且眼看着已经诈骗成功了,那看起来傻乎乎的被骗者却是一脸奚落神色地找上门来,那设局的人心里都不会有多好受。
穿上了蓝军的衣服才半个小时,蓝军搜索队的兄弟驾驶的轮式装甲车已经风驰电掣地冲过了假油库门口的道路。
自然而然的,我们这帮子假冒伪劣的蓝军也要装出一脸的兴奋神色、嗷嗷叫唤着要抓住那些没智商的红军突击队员!
看着搜索队走远,我也就毫不客气地叫人把那些个蓝军油库的善后人员集中到了一个地势低洼的地方看管起来,而且看守还就是那两位裁决员哥哥。
蓝军的两位主官都对我的这种近乎无赖的行径表示了抗议,尤其是对我要将他们扔在野外一夜的时间,更是表示了极大的愤慨!
我要向导演部控告你们,我要向你们的部队首长控告你们!
尤其是你这个光头,你这是什么兵?简直是素质差到了极点
对此一切,我只能是嬉皮笑脸地说各位兄弟,各位老大,实在是不好意思!
演习前导演部的老大们可是说过的,一切要从实战出发,那是绝对不能把军事演习弄成了军事演戏。
如果现在放你们回了导演部,哪怕你们闭上嘴一句话不说,可就怕有人看见你们就能明白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到时候我们只怕就只能在导演部见面了。
本来我们这趟出来就没打算留下活口,也免得一不小心走漏了风声。
而且你们早已经是阵亡人员,对于尸体来说,不管在什么地方过夜都是一样的!
至于找导演部或是我的上司告状,那是您的自由,您爱怎么告怎么告好了!
兄弟们,准备一下子咱们这就出发!
一片臭骂的声音中,我和所有的兄弟们都蹿上了几辆运输物资的卡车。而在那音量颇大的咒骂声中,我清晰地听到了两位裁决员哥哥说的话。
这小子,还真是旷明那家伙带出来的兵。不仅是做事方法学了个八成相似,就连说话的德行也和旷明那家伙一个操行。
这要是当上五六年的兵,没准这部队里面就能再出个旷明式的屌毛。
说实话,当时这两位不知道姓名的哥哥说的这两句话,真就叫我从心眼里开心了许久
…
第92颗 两军上演的对手戏
…
我想很多我的同龄人都看过《渡江侦察记》这部电影吧?
那种穿越敌军防线后进行抵近侦察的危险;还有在面对着敌军盘查时镇定自若、应对如流的过硬功夫,可不是侦察兵的教科书上可以描述出来的。
尤其是在现代战争中,一个简单的口令中可能都暗藏着秘语或是时限性很强的甄别标识,那就更不是简单地抓个俘虏就能在敌后畅行无阻的。
所以我们根本就没去动这个心思,而是找了个最显眼的路口把车一停,顺手就把缸线给弄了个乱七八糟。
缩在沙堆后面,我猛地就觉着浑身上下都有点子酸疼起来。
毕竟是在神经高度紧张的状态下进行了这么多的行动,骤然地停歇下来,浑身上下的肌肉和骨头就开始有点子要罢工的意思了。
尤其是肩膀和两条大腿,也不知道是不是商量好了要一起折腾我,愣是从骨头缝里面渗出来一股子难受的感觉,让我止不住地想要嚎叫几声才觉着舒服。
可能是看着我脸色不怎么对劲,江宽那家伙就过来朝着我额头上一摸,然后就说光头,你好像是有点子发烧了啊?
你可千万别在这个时候出点子什么状况!演习才刚刚开始咱们好戏还在后面呢,你趴下了可就什么都轮不上了!
经江宽这么一说,我还真是觉着身上有点忽冷忽热的感觉,而且渐渐地喉咙里面也感觉有点堵得难受。
我就赶紧地从背囊里面拿了两片药片塞到嘴里,闭上眼睛等待着那药片发挥作用。
军队里面的药物,多多少少的和地方上的药物有些不一样。虽说常规药物还是从各个药厂里面调集的,而且医生看病也都是同样的套路,可在战场上配备的玩意还真就是高精尖技术的结晶。
两片绿色的药片子吃下去,漫天飞舞的蚊子小咬就愣是绕着人哼哼、却死活不敢落在人身上吸血。
五个红色的胶囊朝着嘴里面一扔,三五天的时间里,寻常的肌肉酸痛和疲劳顿时无影无踪,整个人身上愣是从骨头缝里面朝着外面翻涌着力气。
不得不说,军事科学院的那帮子穿着白大褂的军爷们虽说打枪的功夫不行,可研究出来的玩意还是很能叫我们这帮子干粗活的爷们心悦诚服感激不尽的。也就是十来分钟的时间,我浑身上下的酸痛感觉就没了踪影,脑子也变得清楚了许多。
我就朝着江宽说我没事情了,你们仔细盯着路面上的动静,看看有合适的车过来就想法子挂上去,咱们也来搭蓝军个顺风车。
我话还没说完,杨可猛地就从沙丘后面蹿出来说光头,刚刚收到指挥部主动联络。
就这么一句话,我身边的兄弟们脸上可就都变了颜色了!
战场上面的无线电静默有多重要,这就是没当过兵的兄弟也能知道个大概。尤其是我们这种随时死掐的部队,撒出去之后不到万不得已的境地,那无线电静默是绝对的首要注意因素。
至于指挥部,那就更不可能随便地主动和我们联络。尤其是在我们根本没开机的状态下,主动联络就等于是招呼我们身边的敌人、提醒他们我们的存在!
这究竟是怎么了?接通了通讯,指挥部那边就传来了团头的声音。连密语都没用直接就是明语说光头,你们现在的坐标是多少?
我这边刚刚把坐标报过去,团头最多就是停顿了十秒钟时间,然后就说你们南面不到七公里有蓝军的一个中转基地,你们过去要求蓝军协助,给你们提供车辆以及其他的装备,你立刻带着你的人马撤回来!
军令如山倒,兄弟们立刻就是冲到了路上那辆弄乱了缸线的车旁边,三两下接好了缸线后直朝着团头指示的方位冲了过去。
蓝军的兄弟显然是早就得到了通知,我们的车还没停稳,蓝军的兄弟已经扛着我们需要的装备过来了,二话不说地把交接单子朝我手上一扔,就催着我赶紧地点验交接。
我就扫了一眼那单子,心里面已经是咝咝地直冒凉气了
虽说咱们这是一场实弹演习,可大部分兄弟的弹夹里面都是空包弹,为的就是避免意外伤亡。除了一些特定的物资基地里面有实弹储存之外,寻常的中转基地里面根本就不可能存着实弹。
可看这个交接单子上面,赫然在目的就是穿甲弹、燃烧弹之类的特殊弹种,甚至还有两门单兵反坦克导弹
这倒是打算叫兄弟们去干嘛啊?
交接完毕,所有兄弟朝着车上一蹿,在车辆发动的同时,车载电台里面已经传来了战斗命令识别秘语。
说起来,在咱们国家周边,可算得上是很有几个操蛋的组织在活动的。尤其是那个阿什么什么汗,盘踞其中的某些个曾经被阿买芮肯人扶植过的组织,更是三天两头地蹿过边境来捣乱。
今天弄个土炸药炸个羊圈,明天暗杀两个干部,总之就是看不得中国的老百姓过好日子,非要折腾出点子叫人闹心的事情不可!
可中国军爷们手里拿着的也不是烧火棍,几场遭遇战、伏击战打下来,那些个脑子短路的混混也就知道中国境内不是可以由得他们胡闹的地方了,也就不怎么敢折腾了。
而且这些个脑子短路的混混们估计是在什么地方都比较地叫人讨厌,尤其是阿买芮肯那地方的人更是对这些养不熟的狗腿子们深恶痛绝,也就经常地弄点子挂着私人武装牌子的部队去清剿。
可那些个混混在中国境内没讨得了好,对付阿买芮肯人倒是颇有心得。几场对掐下来,那些个阿买芮肯人还真是一点便宜都没占到,反倒是叫那些个被他们自己训练出来的混混们狠狠地敲打了几下。
无可奈何之下,阿买芮肯人也就只好拉下脸皮跑到中国来,一脸的委屈求中国军爷们帮个忙;咱们来个联合行动制裁一把那些个混混。
我估计是上面的那些个老大们实在是扛不住阿买芮肯人那死皮赖脸的操行,也就勉为其难地答应下来,叫我们这帮子熟悉周边地形环境,而且比较擅长死掐的兄弟上去练练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是?就当是给兄弟们练兵了!
辗转到了集结地点,第一眼见到那些个挂着私人武装牌子的洋人军爷的时候,一帮子兄弟们险些就当场笑出来!
要说咱们蹿出去干点子什么事情,出于保密和谨慎基本上都要换装备换服装,最好是身上连一根产自中国的纱都没有。
换句大白话说,那就是万一兄弟们点背把尸首落在人家手里了,人家也不能拿着兄弟们的尸首说事。
可是看看这些个挂着私人武装牌子的洋人军爷,一个个全身上下居然是清一色的阿买芮肯装备,就差在胸口贴上个阿买芮肯的胸条,那就是个阿买芮肯陆军的整体操行了。
都是穿军装的,即使国籍不同操练模式也有点子不同,但是双方眼睛一对,立刻就明白对方的出处了。
一个长着一头白金色头发的洋人军爷就凑过来,朝着我就是一句字正腔圆的京片子,说你们是中国陆军特种部队?我没答话。
出来的时候团头可是反复交代了,少说话多听听多看看,别上了那些个阿买芮肯人的套儿,把咱们的底细都说了可就
旁边就有专门的联络参谋一句特地道的伦敦腔英语说那你们是阿买芮肯的海豹?
双方就都笑了。反正大家都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咱们心照不宣了!
…
第93颗 是死掐还是旅游
…
所有的行军线路都是我们制订的。
这附近的雪山峡谷早就叫兄弟们走了个通透,就算是在大风雪的天气里面,兄弟们不靠指北针,也能准确地寻找方向到达目的地。
所以那些个阿买芮肯军爷时不时地看看GPS全球定位系统的操行,就很让兄弟们觉着掉价。
以往训练的时候就听那些个老兵们说过,当年咱们中国军队里面派出去参加全球特种兵聚会的哥哥们,最看不起的就是阿买芮肯的军爷。
别的不说,就是每次特种兵聚会中的传统项目,78小时的长途奔袭,阿买芮肯的特种兵一瘸一拐地到达终点后,立刻就是一屁股瘫在地上,急匆匆扒拉掉脚上的那双又厚又硬的皮靴,抱着一双大脚丫子使劲地可怜起那双伤痕累累的大脚丫子,就差当场哭一个出来给大家伙儿开眼了。
而中国的特种兵,却始终保持着良好的战斗队形跑到了终点。而且哥哥们一个个的都是满脸微笑的模样,那意思就像是再来一次78小时的奔袭也没关系。
好像当时还有个芬兰军爷有点子不信,说怎么的蹿了七十几个小时之后也不可能这么轻松!中国军爷脸上的微笑铁定是假装出来的,不信咱们看看中国军爷的脚丫子,那脚丫子铁定跑烂了!
然后就真有好奇地蹿过去,赖皮脸使劲地摆出来让中国军爷扒了靴子叫他们瞧一眼。
看完了,那芬兰军爷的舌头半天没收回去哥哥们的那双脚上面都是厚厚的老茧皮子,别说是七十几个小时的长跑,估计就是拿着针头扎也是相当费事情的!
当时整个集结点的掌声就响起来了!然后就是玩飞刀。
一帮子阿买芮肯军爷抓着飞刀嗖嗖扔了半天,靶子上面就是孤零零两把飞刀歪斜着捅在上面应景,把旁边站着看戏的一群德国军爷差点子笑岔了气。
德国军爷玩飞刀那是很有点子名堂的,我估计着德国军爷的飞刀技术底子,那就是当年的维京海盗大爷们留下的祖传功夫,只是把当年的飞斧头换成飞刀罢了,可那也是刀刀见血的真功夫。
所以德国军爷看着中国军爷们上去的时候,也还真是没把中国军爷当回事情。
中国军爷们就开始朝着靶子上甩开了
然后,德国军爷就抱着中国军爷创造了成绩的靶子不松手了,死活要端回去给没来的德国爷们看看,什么才叫做小李飞刀例不虚发。
这么一比较下来,优劣立判。据说看清楚了,是据说!
当时阿买芮肯军爷的领队就端着两瓶子酒晃到中国军爷的营地,死活吆喝着要和中国军爷友谊第一地喝上一杯,顺便看看能不能蹭几口五粮液什么的?
自然,那爷们喝几口五粮液的愿望得到了满足,而且是被中国军爷很礼貌很友好地抬回去的。回去的路上那阿买芮肯军爷还酒气熏天地一个劲地吆喝说俺爹没吹牛,中国军爷真是恐怖,当年俺爹丛朝鲜回来的时候大半年说话都不利索,后来说那是给中国军爷的冲锋吓的,俺爹没吹牛
估计是那些个阿买芮肯军爷中间还真有几个不服气的,心里想着中国军爷看起来也就是个风干瘦肉的体形,估计这技巧型的项目是中国军爷的专长。
而且按照阿买芮肯人的说法,中国算是第三世界国家,平时就是个交通基本靠走的操行,这长途奔袭估计是个中国爷们就能有那么强悍的耐力
既然这样,那就扬长避短!就有几个阿买芮肯军爷露着一口白牙满脸假笑地上来找中国军爷比试力气了。
结果如何,反正中国军爷没说,阿买芮肯的军爷也没说,就这么友谊第一比赛第二地胡弄过去了
不过后来,倒是那特种兵聚会中的某位俄罗斯老毛子军医喝多了,无意中漏出来一句话说那些阿买芮肯军爷是疯子!
我们俄罗斯阿尔法的前任带队老大和中国军爷比较气力,那都曾经在那帮子中国军爷手里头吃过亏呢,他们居然还上赶着去找不自在
我依稀记得,那俄罗斯阿尔法的前任带队老大是叫什么别联琴科之类的,好像后来是什么世界大力士比赛的前面几名吧?
我好像又扯远了吧
冰山雪原上根本就没有道路,就算是在一些看起来像是有着人迹存在的地方有着清晰无比的脚印,估计那也是多年前的旅人留下的足迹,被那些亘古不化的冰雪好好地保护了起来。
说起来,强龙不压地头蛇的道理还是相当正确的。
眼看着我们根本就不拿着那些脚印或是篝火的痕迹当回事、只是一个劲地朝着预定的方向行军,那满脑袋白金颜色头发,名叫克拉克的阿买芮肯军爷就有点子沉不住气了,一个劲地朝着我们联络参谋忽悠说不对吧?这地方怎么看起来那么多人类活动的痕迹?咱们这次可是隐秘行动,不能和无关人员发生接触的啊
我估计江宽那孙子就是嘴贱成了习惯了,听着那白金头发的阿买芮肯军爷忽悠个没完,江宽那孙子顺嘴就接应说我听说你们阿买芮肯军爷在蹿海豹里面去之前不是有这么个心理测试的题目么?万一行军途中遇见了无关人员,为了保密你们该怎么做?
想来你们心里面早就知道标准答案是什么了吧?那你们平时是把这些个无关人员怎么收拾的来着?
我估计克拉克那倒霉孩子没当兵之前还真就是个阿买芮肯三好学生的操行,江宽这么明显的挤兑都听不出来,居然还老老实实地说;咱们一般就是就地滞留那些个无关人员,或者交给后继的兄弟;或者是等行动结束后回来释放他们
我就说江宽那孙子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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