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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如是-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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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月拉着不情不愿的汉子,上了楼。一个美貌女子不甘不愿的下楼了。她好奇的问道,“哥哥,这位漂亮姐姐为什么要走啊?”
“她不过是一个妓子罢了。让她走便走呗。”
雅间里,还有两个人,正是当今陛下呼延烈和南宫筹。呼延烈一身紫色华服,南宫筹一身白衣。暖月的眼睛都亮了,她开心的拽住了呼延烈,“哥哥,你叫什么名字啊,你最漂亮了。”她的眼睛亮灿灿的看着他,眼睛里面雾霭一片。呼延烈像定了魂一般,一把拉住她的手,“任凭,任凭,是你么。”
“哥哥,你把我拧疼了,你看,手腕都红了。”暖月伸出细瘦的手臂,在他眼前摇摆,还一个劲的说,“你看,好红啊。”
南宫筹叹息,“烈,你认错人了。她可是一个女孩。”
那个开始带她上楼的男子一把搂住她,“这位小姐,我是看中了,先来后到,你们可不许跟我抢。”
那个汉子生气了,“你们都给我放手,她是我的娘子,你们谁都不许碰。”
“相公,干嘛生气啊,这么多好吃的,我们还是饱餐一顿吧。我都饿死了。对了,漂亮哥哥,谢谢你请我们吃饭啊,你叫什么啊。”
“羽幕。”
“羽哥哥,你的名字跟你人一样漂亮啊。羽哥哥,这位紫衣服的和白衣服的是谁啊。”
“紫衣服的,你叫他烈哥哥,就是了。至于这白衣服的,就叫筹哥哥,好了。”
“愁哥哥?发愁的哥哥吗?好奇怪啊。”暖月绞尽脑汁也想不明白。
“羽哥哥,烈哥哥,筹哥哥,你们不吃吗,你们不吃的话,我可就不客气了。”
南宫筹让人送来两双碗筷。汉子虽是不悦,或许是饿了很久,便吃了起来。而暖月的动作却让所有人大开眼界。她如同饿狼一样,风卷云涌般扫荡起来。连他们三人碗里的剩菜都给抢了去。她吃的满嘴油腻,满嘴鼓鼓的还不停的塞。她吃着噎着,然后快速往嘴里灌茶,许是嘴里东西太多,终于喷了出来,一地污垢。有人马上过来清扫,她拿茶簌了口后,又继续吃了起来。直到她再也吃不下了,摸着鼓鼓的肚子靠在椅子上,满足的叹息。
她累的不行,这吃饭也是体力活啊。她歪躺在汉子的怀里,舒服的眯起了眼睛,像一只慵懒的猫,躺着躺着便睡了过去。汉子也吃好了,抱起她,狠狠的瞪着面前三个人,气势汹汹的走了。
走了过后,羽幕慢悠悠的说道,“呼延兄,这个暖月我是要定了,就算你是当今皇帝,也不可跟我抢哦。哈哈,这滋味一定很美妙。”
“羽幕啊羽幕,世人皆道我呼延烈好男色,对于女子,我可没兴致。何必为了一个女子影响我们兄弟情义,那才是最是无趣,不是么。”
“南宫兄,你可要作证哦,金口一开,君无戏言。哈哈。”
南宫筹悠悠的开了口,“羽幕,这个暖月是心思单纯之人,你可莫要辜负了人家——”
“南宫兄此言差矣,男欢女爱不过是随心而来罢了,情到浓时便转淡,何苦那么委屈自己?我羽幕在这世上,独独追求一个情字。世俗所见,与我何干啊。哈哈。”
第59章 情到浓时舍旧爱
次日,暖月又继续在那里卖艺,收赏钱的时候,那个站在眼前对她笑的风流绝代的美男,不是羽哥哥又是谁?一大锭银子落在了托盘上,她开心的抓着银子恨不能把银子吞下去。她张手对汉子说,“相公,相公,我们有钱吃饭了。”
“好了,好了,你们不用付赏钱了,今天算我们免费给你们表演的,哈哈。有钱吃饭喽。”
遣散了看客后,暖月乐滋滋要拉着汉子去云客楼吃饭。想到昨天中午尝过的美食,她感觉口水都要流下来。而羽幕却拦住了他们。
“小姐,我能邀请你去这酒楼饱餐一顿吗?”
“羽哥哥,你又要请我们啊,你真是太好了。”阳光下,暖月扬着笑盈盈的小脸,是这样的朝气和快乐,眼神那么澄澈,眼里的波光粼粼在阳光下折射出五彩的光芒。羽幕感觉喉咙一紧,有种想吻她的冲动。
“我可不是请你们,我请的只是你,至于你的相公嘛,让他去别处吃饭就是。”
“那相公吃什么呢?”
一个爆栗敲在她的脑门,“你笨啊,你把这锭银子给他,不就行了?”
“还是羽哥哥聪明啊。”暖月开心的把银子给了汉子,“相公,你就自己去吃饭吧,我吃好了会自己回去的。”
“暖月,我不许你跟他一道。”
“相公,羽哥哥是好人,我就要和他一起吃饭。你要是再这样,我就生气了。我就不喜欢你了。”
“那——那你早点回来,我在客栈等你。”
“是啦,是啦,你快去吃饭吧,这里的饭菜比我们家乡好吃多了,这次我们出来可要吃个够本。”
他们上去的时候,烈哥哥和筹哥哥都在。今天的烈哥哥一身黑袍,看起来冷酷如冰。暖月瑟缩了一下,才战战兢兢的跟在羽哥哥后面。羽幕把她揽在怀里,她也没觉得这有什么,她的眼睛早已经被眼前的珍馐佳肴给吸引住了。她迫不及待的拿筷子吃了起来。
昨日解了馋后,今天倒也没那么饿,不过她还是把众人震慑住了。饱食一顿后的她,裸露的肚皮处已经是鼓鼓的了。她满足的寻个地方躺了下来。这个最好的地方,便是羽哥哥的怀里啦。躺在他怀里的时候,她才发现羽哥哥真是特别的漂亮啊,害得她心脏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她的脸通红一片,眼睛发亮。本身高兴的好好的,转念她又泫然欲泣的模样。
“怎么了,这张脸皱的,啧,啧。”
“羽哥哥,我要是有你这么漂亮的相公就好了。”
“你现在已经有相公了,怎么能还要一个相公呢?”
“为什么不能呢?相公也这么说过,可是暖月不是很明白啊。我喜欢羽哥哥,想让羽哥哥当相公有什么不对吗。”
“嗯,还是暖月聪明啊,不过嘛,这当相公可没那么容易啊,相公要陪你玩,陪你吃饭,还要夜夜——”羽幕的嘴唇就啃上了暖月的耳朵,暖月的脸红的更透了。
暖月看着近在咫尺的诱人的红唇,最终还是抵挡不了诱惑,吻了上去。她的眼睛里有着爱恋和缠绵,那么单纯和澄澈。羽幕此时感觉烈火焚身,忙与她拉开了距离。对面的两个人俱是无语,这羽幕真是——如今遇到了这么个单纯的姑娘,两人倒是天生一对的厚脸皮。
不过显然呼延烈没那么轻松,这如此类似任凭的脸,不知道卸了脂粉后是不是就是活脱脱任凭的翻版?可是确实不是任凭啊,任凭没有这么明媚的声音,没有这么活泼的性子,任凭是聪慧和冷清的,眼前的暖月却是单纯至极。何况任凭是男子啊。可是为什么他的心那么疼痛呢?佛门大火后,无论他怎么打探,却始终不得任凭的踪迹。以任凭的智慧,离开后一定不会再回来。何况昨日他已经查过这对异族夫妻,谁也不知道他们怎么到了都城,不过却也没有可疑之处。一个人什么都可以改变,这性子怎么能改?暖月虽然单纯迷人,可是却远远不及任凭动他心魄啊。
很快暖月的眼睛被台上唱歌的女子给吸引住了。
“羽哥哥,漂亮姐姐为什么在这里唱歌啊?”
“唱歌可以赚钱啊。笨蛋。你知道这一首歌,能卖多少钱吗?够你吃好多顿了。”
“只要会唱歌就行了么?”
“还要长的漂亮啊,穿的露骨,会扭腰,要是能取悦男人就更赚钱了。”
“羽哥哥,我唱歌比她还好听呢,那是不是就可以赚很多钱呢。”
“暖月有这本事?你唱给我听听,我看看是不是比这都城最红的雅妓还唱的好。”
再翻一座山,渡过一条河
就是外公外婆的村落
喝一口泉水,唱一支老歌
看那袅袅炊烟舞婆娑
采一朵野菊,插在你酒窝
酿出牛郎织女的传说
吹一首牧笛,暖在你心窝
看那斜阳,笑山坡
要走几段路,犯过几个错
才明白自己想要的太多
要恨几个人,伤过几次心
才了解为了爱要怎么做
一座城市,又一个城市
才知道流浪的路多颠簸
一次成功,又一次坎坷
才懂得陶渊明先生的快乐
暖月清脆明媚的声音在云客楼回转,所有人都倾耳聆听,这个小调如此欢快愉悦,和着少女如同黄鹂一样的嗓音,当真是妙极啊。羽幕的魂魄都被勾住了,这丫头还真是别有味道啊。而呼延烈看着她笑盈盈的脸,似乎沉浸在歌曲里兀自欢快着。她和任凭太多的不同,任凭唱歌是暗哑的,缠绵悱恻的,令人忧伤和无望的。任凭是一池波澜不惊的湖水,里面却暗波汹涌深不可测。可是暖月却如同一朵野菊花,清新明媚,单纯无害。可是他为什么看着这双波光粼粼的眼睛,就难以情禁呢。呼延烈脸色阴鹜的离开了。
羽幕并没有让她回去,他带她去逛集市,逛古玩店,带她各种各样的小吃,她想要一样东西的时候,眼里的表情再是清楚不过。她早就把那个粗壮的相公忘在脑后了。她从来没这么尽兴的玩过呢。夜幕升起时,满街的灯笼明媚,她更是欢快的在人流中蹦蹦跳跳。羽幕给她买了一盏荷花灯,带她去池边放花灯。她开心的笑不拢嘴。她一把抱住羽幕,吻了上来。池边还有很多人在放花灯,看到这种情况纷纷感叹有伤风化。暖月根本想不到这些,她把舌头伸进了他的嘴里,狠狠的纠缠。羽幕是谁,他本身就风流放荡惯了,本身就离经叛道,遇到这么个志同道合的人,还不干柴烈火烧了起来。暖月把他压在身下,芊芊手指更是在他身上游走不休。旁边的人都脸红的走了。
月色下,羽幕一把反客为主,把她欺在身下,她的衣服很是紧窄,手根本塞不进去,再这样下去,他必然把她就地正法了,不过让人看一出活春宫,可不是他想的。他一把抱起暖月,马车已经在旁等候。
马车里他早已迫不及待的把暖月的衣服撕开了。他的手指在暖月的身上游走,惹她吟叫不止。他的大手肆意在她的身下动作,暖月早已情动,迫不及待的要扯他的衣服,他没让,掀开外袍,扯下裤子,欲望早已经抬头,他把暖月固定的坐好,架起她的双腿,便气势汹汹的冲了进来。暖月舒服的吟叫不止,更是配合他的抽动,那处更是开开合合,把他吸得爽快至极。
他虽然风流,可一直以来他诱惑的那些女子都是有夫之妇,他可是从来不沾妓子的。那些与他交欢过的女子,哪有一个这么大胆热烈的。尤其是在这马车上,他还真是头一遭,这滋味,食髓知味啊。
直到马车到了府里,他才全部射进她的体内,用外袍裹着衣衫不整的暖月,匆匆回了房。到了房里他们更是激烈。他把她捆在床上,一个小细鞭不停的抽她,直到她身上一道道红痕,她全身扭动情动不已,他这才放下她,狠狠的占有她。暖月岂是那么乖的人,她大声吟叫,舌头在他的嘴里辗转反侧,趁他不备便把他欺在身下,她坐在他的身上,满脸情欲,让他不得不赞叹,果真是尤物啊。他们一直折腾到次日日出之事,才满足的相拥睡去。
第60章 入戏太深谁是谁
次日下午,羽幕醒来,看着熟睡在身旁的暖月,全身蜷着如同一只小猫,挠的他心痒不已。暖月脸上的妆已经掉的差不多了,他这才清晰的看见她的脸,并不算多美的女子,是消瘦和苍白的,单眼皮的眉目有一种清冷的姿态。唇色更是苍白如纸。熟睡的她是安静的冷清的寂寞的,身上一道又一道的鞭痕并未散去,红的触目惊心。肌肤如玉,玲珑有致,这样的她哪有平时的半分活力,他伸出手,把上她的脉搏,他自小便浪迹天涯些微医术还是有的。暖月身体受过重创,这样的身子应该好好休养,否则怕是活不到多少年。
他忽然想要记住这一个时刻的她,他本就是薄情之人,也不过是看她有意思玩玩她罢了,可是她也算是他人生中一道美好的记忆,不是么。他小心的把她抱到书房,放到锦榻上。侧卧的她面色平静慵懒而且妖娆。他专注的绘画起来。丹青一直是他最钟爱的,他沉迷于此,如今在他眼里,这样的暖月,就是最好的艺术品。他画完,把画挂在了墙上。暖月醒来的时候,入目便是墙上自己的图,全身丝丝入扣,也不由的脸红了。
羽幕给她端来饭菜和一碗药,看在坐在榻上脸红的模样,感觉身下又是一阵邪火。他拿著毯子披在她身上。“来,暖月,先喝了药。”
“羽哥哥,我不要喝,好苦的。”
“不喝身体怎么会好呢。不好晚上怎么陪我呢。”
暖月脸又是一红,便乖乖的喝了下去。吃饱喝足了,暖月满足的起身了。在书房里转来转去。
“羽哥哥,这里好多画啊,好漂亮的画啊。还有好多书啊。一定值很多钱吧。”
“羽哥哥,你家是不是很大啊,你家一定很有钱吧。”
“羽哥哥,为什么你这么有钱,我就这么穷呢。是天上掉给你的吗。”
“羽哥哥,你真幸运啊。哦,肯定是你爹很有钱,可惜我就没有一个有钱的爹啊。”
“羽哥哥,你的书房好华丽啊。哎,在我家里,都是竹屋,下雨还漏雨呢。”
“羽哥哥,我都舍不得走了。”
羽幕看她像个叽叽喳喳的小鸟般,哑然失笑。看她满眼都是崇拜的模样,不禁一阵骄傲。
“暖月啊,我这万贯家财可是我自己得来的。”
“真的吗,这么厉害啊。”
“是啊,你看看这副画,这可是都城全图呢。你知道这一副图,值多少钱,万金也不过如此。这也只是我摆在这里的唯一一副,整个天下都能在我的笔下画出来。哈哈,只要我大笔一挥,钱财就送上门了。”
“羽哥哥,为什么画画都能赚钱呢,好奇怪啊,就像你说的,唱歌也能赚钱,暖月不懂。这个图好复杂啊,暖月看不懂。咦,这里有山。为什么这座山这么小呢。”
“暖月,这可是梵都最大的夷山,山势陡峭。而隔着这夷山,便是金陵城,别人从这梵都到金陵城要绕道好多天才能到,可是直接翻夷山而过,只要一个时辰。你看见没有?”
“羽哥哥,这是一座桥吗?”
“对,是桥啊,是一座天桥,横在山涧,不过嘛,这桥是绳索所制,走起来摇摇晃晃,桥下便是万丈深渊,谁也不敢走啊。”
“那羽哥哥敢走吗?”
“我当然亲自走过了。否则又怎能画出?”
“那这里的每一处你都走过?”
“这是自然。”
“羽哥哥好厉害啊。去过这么多地方。”
暖月立刻又被别的东西吸引住了,满室的风景图,各种奇景,都栩栩如生。她艳羡的看着,眼睛里都是满满的佩服。愈是佩服,看着眼前的羽哥哥愈是喜欢,想到昨夜的缠绵,脸又红了,羽哥哥的唇近在咫尺之间,她不禁口干舌燥。羽幕看着她的样子,便知她已情动。她踮起脚,一把抱住羽哥哥,仰着头舌头便钻进了他的嘴里。
羽幕也不再忍耐,和她唇齿纠缠起来,她的外袍已经被他扔掉,他抱起她,把她摆到桌子上,肆意的挑逗她,看她已经情潮泛滥,便快速的脱掉衣服,进入了她的身体。他们在桌上纠缠了一会,又把她抵在书架上缠绵,从榻上滚到地上。他更是用遍了各种姿势,看她在他身下一次又一次的达到顶峰。他本身就是好色之徒,更是干柴烈火不死不休。她大声吟叫喘息求饶,这让他更是无法罢手。此时的他们只剩下了占有和被占有。不染铅华的她更是让他着迷,那双微眯的眼睛尽是风情万种。直到折腾到她晕了过去。羽幕才抱着她入睡。
次日下午,羽幕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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