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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锁孽天使-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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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他为了复仇情愿男扮女装,潜入公司找寻机会窃取机密,这是多麽费工的事,大可花钱雇请专业人士来执行,何必大费周章亲自动手?
  而且若说是一个憎恨著他人的人,又显得太优柔寡断了些,会想复仇的人通常不会顾及他人死活,更不可能被人逮住把柄拿来威胁,那种不计一切代价也要置仇人於死地的决心,在白乔碧身上完全看不到,虽然他口头上有说过颇具魄力的话语,但实际行动并没有如此果断。
  还有他对白家人的保护,实在让人难以相信他和白家毫无关系,或许是没有血缘关系,但至少有著另一层关系才对,否则他怎麽能假冒白乔碧得如此真实,让赵恩成、利音沛和辰子宁都没察觉出异状?又怎麽会为了维护白家的名声接受他畏惧不已的调教?
  真正的支柱是他的姊姊才对,然而他已失去了原有的支柱,渐渐崩坏的心灵已然撑不住接踵而来的挫折和打击,拿为姊姊复仇当作最後的一丝细线,当复仇无法进行时,便再也没有任何力量维系住脆弱得随时都会坠落的心,然後就只能掉落,狠狠地跌到谷底,甚至是无底的深渊。
  让睡著的人儿平躺於床上,并帮他盖好棉被,轻轻拭去残留在脸颊上未乾的泪水,动作相当轻柔,深怕一不小心便会弄醒他。
  拿起被白乔碧剪过的照片,柳夏桢仔细地盯著左侧的人瞧,内敛的笑容比起平时更为羞涩,看来他平常在公司是真的很努力在扮演「白乔碧」这角色,可是这种内敛的笑容明明就比较适合他,要当女人的话这样也比较有气质。
  尝试著压合被剪开的裂缝,终究没办法抹灭被破坏过的痕迹,从西装外套内袋拿出随身的记事本,小心地把照片夹进去,他想著现在科技这麽发达,总会有方法能修复,等到白乔碧後悔时再还给他便罢。
  看了床上的人儿一会儿,他走出房间,来到客厅并拿出手机拨电话给赵恩成,心里盘算著许多事情,是时候该一一执行了。
  『真难得会在这种时候打来,出了什麽事吗?』
  「没什麽,只是要帮白秘书请个假,他身体不舒服,大概要请个几天。」柳夏桢相当正经地说道,此刻他没有开玩笑的心情,要也得把该处理的事情都先处理完。
  『果然啊…』
  「果然?怎麽好像你早就知道他会生病一样?」赵恩成的反应让柳夏桢倍感困惑。
  『白秘书已经有好一阵子精神状况不大好了,你都没发现?』
  「呃…有。」尴尬地应了声,但他认为那全是每晚的调教造成的疲劳,并没有特别放在心上。
  『还有啊,今天开会时她看起来就很不舒服,我有问她怎麽了,但她没肯告诉我,大概是不想被人当作千金小姐对待吧,不过也太勉强了,身体都在发抖哪可能没事,请假也好,她是该好好休养几天。』
  「哦……他确实是个很会勉强自己的人…。」心虚地发表感想,柳夏桢哪敢老实对赵恩成说出白乔碧会那麽不舒服的原因,说了的话他大概会立刻被赵恩成逮回家去,被他狠狠训斥一顿,就是耳朵长茧也未必能当作藉口逃走。
  『除了这个还有别的事吗?』
  「嗯…我接下来几天应该也不会去公司。」认真思考了一会儿,顺便先告知自己准备跷班几天的事情。
  『……不要告诉我你也身体不适。』
  「哪有可能,我比谁都还要健康欸!」虽然没刻意在保养身体,但他就是健康得要命,就算正流行著超级可怕的感冒,全公司有八成的人都病倒了,他仍然能生龙活虎地跷班和偷懒。
  『跷班的理由?』
  「这个……就当作我是要认真地来探索一下人生的大道理吧!」随口胡诌了个理由,反正不论他说什麽都会被赵恩成反驳,不如先让他无言将他一军。
  『……你的人生已经没救了,不需要探索!』
  「哈哈,别这麽说嘛!反正等白秘书收假後我也会回公司,不会太久的。」不去公司只是想待在家里看好白乔碧,以免他趁著家里没人的时候又寻死。
  『唉!夏桢你真是……』
  「恩成,有件重要的事情想请你帮忙。」打断赵恩成的叹息,柳夏桢严肃地说著。
  『什麽事?』
  「我想请你调查白乔碧在美国时的所有资料。」事实上他想查的并不是白家千金白乔碧,而是假冒成白乔碧的人儿,但他连姓名都问不出来,根本无从调查起,只能从唯一确知的线索著手,他认为从白乔碧待在美国时的资料里多少能找出些端倪。
  『开玩笑的吧?这种徵信社的勾当…』
  「我很认真,若你不愿意那我只好请音沛帮忙,反正他对白秘书也有点兴趣,我相信这个忙他铁定会帮,只是…你也晓得音沛的个性,要是查出什麽惊人的内幕,那是对白秘书不利。」以异常认真的口吻说著,他由衷希望这件事情能由赵恩成来做。
  『……可以告诉我原因吗?』
  「等查到了再告诉你,毕竟攸关个人隐私,我也是无意间发现的。」晓得赵恩成已答应自己的请求,柳夏桢露出浅浅的微笑。
  『好吧,但我也只能尽量,无法保证会查到多详细的资料。』
  「我了解,恩成,谢谢你。」
  『要感谢我就别再跷班和偷懒了!每次你爸问起我都很尴尬,说实话也不是,说谎也不是,我很为难欸!』
  「好啦好啦,我尽量。」想像著那两人对话的场面,柳夏桢就忍不住笑意。
  这通电话最後在赵恩成的抱怨和柳夏桢的笑声中结束,想来他也很久没和儿时玩伴这样聊天了,大概有三年了吧?以後是该多找些机会娱乐一下赵恩成,省得他在三十岁以前就变成老古板,那可会苦了柳夏桢自己。
  挂断电话後,他再次回到白乔碧的房里,经过书桌时,看见了上回被他从书本里抽出扔在桌上的照片,将其拿起来仔细地看著,实在无法分辨到底是真的白乔碧还是假冒的人儿。
  但怎麽会没用相框裱起来呢?夹在书里很容易折损,该不是当书签使用吧?
  百思不解的事情太多了,柳夏桢决定等到赵恩成调查完毕後再继续推敲,只希望真能从白乔碧过去的资料里发现这人儿的一些事迹,否则对他又将回到一无所知的境地。
  你到底是谁?打哪来的?叫作什麽名字?
  所有关於你的一切,我都好想知道。




囚锁孽天使 11

  「唉……」柳夏桢重重地叹了一大口气,这已经是他在这五分钟内大概第十次的叹气,看起来烦恼得不得了。
  「我说……你找我出来吃饭是为了叹气给我看吗?」坐在柳夏桢对面的赵恩成无奈地说道。
  他才想叹气呢!上班到一半便接到柳夏桢从董事长办公室用内线打来的电话,要他空出中午休息时间和他一起吃午餐,这是没什问题,以前他们偶尔也会这麽做,只是这总是过得悠哉的男人竟然不断唉声叹气,真不知哪来的事情可以让他这麽烦恼。
  「没有啦,我只是……唉…」话还没说完又是一次叹气,一想到他想找赵恩成讨论的事情就变得万分无奈,难以启齿也是一个原因,但真正的主因还是白乔碧的异状。
  「不会是和白秘书有关吧?若是想找我拿资料的话还没办法,得再等个几天。」揣测柳夏桢此刻出现奇怪反应的原因,最近最不寻常的就是他对白乔碧的态度,还有疑似想追人家的坦白发言,另外就是前些天突然要他调查白乔碧在美国时候的资料这件事。
  「那倒没关系,等你准备好了再拿给我就好,我只是突然觉得自己很不懂得别人的心理。」感叹地说著,他实在猜不透白乔碧心里究竟在想些什麽,每次觉得抓到大概的重点时,却又变了个样,最初是,现在更是。
  那日白乔碧在他面前崩溃地哭过之後,整个人都变了,不是憎恨到要将他至於死地的那个样子,也不是在公司上班时的拘谨模样,简直像换了个灵魂,或是被不知名的鬼魂附身,但是柳夏桢并不相信鬼神之说,会变得如此绝对有其原因,只是无论他怎麽想都觉得怪,总之不该是变成现在的模样。
  仔细想想,过去他确实也不曾认真地思考过他人的想法和感受,个性还算亲和的他向来都能轻易地和任何人成为朋友,就是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他也能自然的与之谈天,也从来没有遇过如此不合乎逻辑的改变方式。
  人类都会逃避自己讨厌的人事物,这很正常,他自己也是这样,谁会特地亲近讨厌的人,或是尽做些会让自己感到不舒服的事情?除非是发疯了。
  呃……该不会白乔碧真是被他逼疯了吧?
  「为什麽会突然觉得?发生什麽事了吗?」此话从柳夏桢口中说出特别让人感到疑惑,说实话他是个非常会察言观色的人,否则也不可能搞定那位最难搞的利家少爷利音沛,这种人说自己不懂得别人的心理,实在有些令人不敢置信。
  「唉…一言难尽。」不单是一言难尽,就是有千言万语也不能说给赵恩成听,像是白秘书其实不是真正的白乔碧,而且是个男人这关键的秘密,还有他对白乔碧每天晚上做的那些事情,以及他拿白家的名声作为威胁,逼迫那人儿不得不乖乖听从他的话等等,诸如此类的事情全都不能让赵恩成知道,先不管白秘书会不会被开除,他自己可能会先遭殃。
  「你不说我也帮不上忙,真弄不懂就算了吧,人类本来就很复杂,不懂一两个人在想什麽是正常的。」赵恩成安慰道,他就是因为觉得人类太麻烦才决定在大学毕业後改读企研所,若要他去当心理师辅导那些难以处理的个案,绝对没办法,还是人事部经理这工作比较适合他。
  柳夏桢晓得赵恩成这番话的意思,也很认同,但他就是想知道白乔碧最近到底在想些什麽,以及出现这些反常举动背後的原因,否则他也只能用保持距离这方式来试图让他恢复正常。
  两人请假的那几天,柳夏桢原是不想再继续进行调教的,白乔碧激烈的情绪反应使他意识到自己似乎玩得过火,虽然每天拿情趣用品玩弄不只是好玩,更是为了日後被他拥抱时不会那麽疼痛所做的准备,但人家都说出了那些话,还哭成那样,甚至要寻死,已经不是用好玩就能说得过去的。
  而且他想要的是活生生的白乔碧,而不是一具冷冰冰的美豔尸体啊!
  那日带白乔碧回到自家後,他一直在旁边等待睡美人醒来的那一刻,由於自觉该负起些许责任,向来都是被人服侍的他破例拿著佣仆准备好的食物要喂白乔碧,没想到那人儿完全不领情,怎麽劝怎麽哄就是不肯吃,显然是打算活活饿死自己,迫不得已,他只好用条件交换的方式,希望能成功说服他进食。
  『乖,吃点东西,只要你愿意吃东西,我保证不会再碰你的身体。』柳夏桢自认是非常牺牲地提出这个条件,不碰他代表连搂搂抱抱都不能,这和美食当前却只能望梅止渴同样折磨人。
  听到柳夏桢说出这句话,白乔碧非但没有被说服,反而做出了令柳夏桢惊愕不已的事情。
  柳夏桢一说完,他便开始脱去自己的衣物,还主动黏到柳夏桢身上,并将他的手拉至自己臀瓣,用酥软的声音央求柳夏桢玩弄他。
  『夏桢少爷……我想要……请您用那些玩具狠狠地疼爱我吧……』天堂里的乐器被人用煽情的方式弹奏,除非被命令才可能说出此话的白乔碧竟自发性地说出了淫靡的话语,还是用男人最无法抗拒的语调说著,要真能抗拒这诱惑,他柳夏桢就真该改名为柳下惠了。
  明知不该,他还是顺从被挑起的欲望又再次用情趣用品玩弄了白乔碧的後穴,而且他总不能反著说「只要你吃东西,我就玩弄你」这种鬼话,要是被人知道他曾说过这种蠢话,不让人笑掉大牙才怪。
  和平常一样的玩弄著,等到白乔碧高潮两三次後便准备收手,然而那人儿竟不肯停止,以著楚楚可怜的神态央求著他继续调教,见他不肯答应,便趴到他的腿间巴著分身不断舔著,就是要做些淫靡的事情。
  正确地说,是要做那些他最讨厌的事。
  放任白乔碧做到满意後,再次试著喂他吃饭,幸好他并没有拒绝,虽然吃得不多,但总算有进食,至少不会饿死。
  连著三天都是这个状况,即使柳夏桢已完全失去调教的兴致,但为了让白乔碧愿意进食,只好顺著他的意,让他一次又一次的被快感淹没,彷佛得要全身的力气都被抽乾,他才会觉得满足。
  最异常的莫过於白乔碧某日展露的笑容,他是笑得很美,可眼神却空洞得吓人,好似在他眼前的是只美丽的人形娃娃,没有思想没有情感,更没有自主意识,只会依著主人的意思行动。
  收假的前一天,利音沛将柳夏桢找了出去,目的是要询问关於那日探查白乔碧底细的事,他将白乔碧一并带了去,并藉机告诉利音沛他所发现的秘密。
  但那人儿竟连在别人面前也是如此,明明会感到屈辱,明明是那麽样排斥,却当著利音沛的面央求、任他玩弄,还丝毫不掩饰地叫出呻吟,害他因此被利音沛损了一句。
  『柳夏桢,你该把名字倒过来念。』利音沛冷静地看著柳夏桢用手指玩弄著白乔碧的後穴,不屑地说道。
  『啊?』
  『真下流啊你。』说完这句话,利音沛便不再观赏那两人淫靡的演出,他可不像柳夏桢那样迟钝,一看就知道那位假冒的白乔碧压根儿是故意要这麽做的,实际目的不确定,但八成是想逃避现实才利用柳夏桢的好色。
  确实如同利音沛的判断,白乔碧是为了逃避无法负荷的痛苦才刻意做这些令他反感至极的事,他不愿让自己有馀力思考任何关於今後的考量,除了死亡他已想不到其他可以选择的路,偏偏柳夏桢阻挠他朝死亡迈进。
  既然无法身死,至少让心慢慢死去,强烈的绝望所带来的痛苦实在太难忽略,因此他决定依赖最能使他分心的快感,不断寻求著快感进而让自己忘却所有,让自己只想著要满足身体的欲望,放弃心里任何的感受。
  无论是喜、是怒、是哀、是乐,抑或者最难忘怀的仇恨,全都要让它们随著一波波的快感被冲淡,直到真的不再有感觉,就像被天使救赎以前,那只懂得渴望死亡的自己。
  但是柳夏桢哪懂得他这般心思,只知道要白乔碧好好活著,然後慢慢淡化因误会而生成的仇恨,进而增进两人的感情,可是要消弭仇恨却不似柳夏桢想像的容易。
  「恩成,难道这世界上只能由爱生恨,不能由恨生爱吗?」柳夏桢认真地看著赵恩成,提出心里的疑惑。
  「啊?由恨生爱?」
  「我举个例子好了……如果有一个人,误会你是害死他姊姊的凶手,然後非常非常恨你,恨到要你不得好死的程度,可是你不想向他澄清误会,但又想要他别那麽讨厌你,嗯……最好还可以爱上你,总之就是这样,你会怎麽办?」把自己和白乔碧的真实情况以假设的方式说出,他想听听看赵恩成的想法,好歹是念过心理学系的人,总该会有些专业的看法吧?
  赵恩成最直接的反应就是沉默,他仔细打量著柳夏桢的表情,发现他不是在开玩笑後反而更不知该如何回应。
  这荒谬的假设情境到底是怎麽想出来的?哪有人被误会得那麽夸张竟然不想澄清的?而且对方还想要他的命欸!遇到这种事情当然得拼了命地找出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再说哪可能会有人不讨厌仇人心态还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喜欢上对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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