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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是同性恋-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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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子今睡了一下午,起来的时候发现精神好多了,吊瓶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拔掉了,自己手背上粘着一块医用棉。离放学还有一节课,吴子今想回去,转头看蒋老师还坐在电脑前,就问:“蒋老师,我现在能回去上课吗?”
蒋老师从座位上站起来,在柜子里找了一些药塞吴子今手里,道:“这个每次饭后喝一瓶,先喝三天,这个早晚各两粒,发烧的时候吃。刚刚我给你量了□温,还有点低烧,你要是坚持得住就回去上课吧,早上记得好好吃饭。”
吴子今点点头,整理了一下自己乱七八糟的衣服,走出医务室,回教室的路上碰见物理老师,被批了一顿:“你瞧我就说你要发烧吧!你不爱惜自己,我还缺个课代表呢!”
吴子今知道老师在逗他,就笑了,说下次不敢,转身一路小跑回了教室。
放学后,吴子今还是坚持参加了排练,虽然身体有点头重脚轻,但是一点也没有影响吴子今演戏的质量。吴子今台词背得熟熟的,让其他同学不得不佩服。
排练结束的时候,老师又强调了一遍关于戏剧的理解,和背台词的问题。校庆于下周一和下周二,持续两天,大家只有一周的时间准备,所以理应在这周五之前就被下所有台词,周六周日还要加班排练。
今天老师有点事,所以排练结束得早,大概六点出头,就让大家都散了。吴子今收集大家脱下来的服装和排练用的道具,一件一件收拾整理好,分别放进两个巨大的箱子,略微打扫了下卫生,转眼看小礼堂里已经空无一人,除了爬上吊顶的廖延钊正在帮忙整理舞台背景。
吴子今看舞台恢复了原状,把两个箱子推到门外,对廖延钊说:“我要锁门了,你快走吧。”
廖延钊听了,把第六幕的窗帘挂好,从吊顶上下来,看着门外的箱子,问吴子今:“这些是要放后台?”
吴子今点头,说这是要放在更衣间后面的储藏室里的,把戏剧教室的窗户检查了一遍,锁好门,吃力地抱起其中一个箱子,踢着另外一个往更衣间里面走。廖延钊把吴子今踢的那个箱子抱起来,陪他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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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手上都是满着的,经过更衣间时就没有开灯,抹黑来到储藏室门口。吴子今把手里的箱子放下,掏出钥匙,打开储藏室的门接着开了灯。
储藏室空间不大,灯光很暗,堆满了学校历次戏剧表演用过的道具。
吴子今拿来一个手电筒夹在小臂和箱子之间,抱起箱子,艰难地迈过地上堆得乱七八糟的东西,来到储藏室最里头的一个架子前。廖延钊跟在吴子今身后,也抱着箱子迈过来。
储藏室的自动门没人顶着,就自己关上了。吴子今把手电筒放到一边,举起箱子要放到架子的最顶层,推了半天却都放不住。吴子今先把箱子拿下来,看架子顶上放着几匹演习用的被子,大概是谁撤舞台的时候弄错了,给堆在了这里,面料滑滑的,在架子顶上制造了一个坡度,所以箱子自然就放不上去了。于是吴子今把箱子搁地上,垫脚去够那些被子。
廖延钊见状,把手里的箱子放下,拿手电筒照着架子,过去帮忙。
被子有一部分被勾住,吴子今蹦起来扯下被子,一个没站稳,手想扶又没扶住,推了一下旁边的柜子,栽身摔下去。幸好廖延钊反应快,反手拉住吴子今,吴子今才没磕到铁架子上,而是撞进廖延钊怀里,俩人双双倒在柔软的被子上。
柜子被推得乱晃,上面摆的东西纷纷掉了下来,把吴子今的脑袋砸得生疼。
吴子今伸手揉了揉自己可怜的脑袋,睁眼就发现自己正给廖延钊抱着,还躺在被子上,心里顿时就乱了几秒,刚想爬起来,又一个箱子就掉下来,狠狠地把吴子今砸进了被子里,疼得吴子今啊呀地大叫了一声。
吴子今眼冒金星,就差没给砸昏过去,晕晕乎乎爬起来,转眼就看到廖延钊在旁边一边拍着被子,一边指着自己大笑。
吴子今第一次看到廖延钊笑成这样,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才想起发怒,恶狠狠道:“你笑什么笑!下次砸的就是你!”然后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开始收拾散落在地上的东西。
☆、我一直后悔一件事
吴子今一件一件地把道具放回柜子上,转头看廖延钊已经把两个箱子摆到了铁架子顶上,于是蹲在地上开始叠被子。
廖延钊把手电筒拿过来,看吴子今跟两床被子折腾了几番,说:“这被子还是先别叠。”
吴子今没转头理他,继续叠,随口问了一句:“啊?为什么啊?着被子本来应该搁门后那个架子上的。”
廖延钊皱了皱眉头,坐在吴子今旁边,压在被子上,“我一直后悔一件事。”
自己折腾了一半的被子给压住了,吴子今只好抬头看廖延钊:“什么事?”
“上次没睡了你。”
吴子今瞪眼看了廖延钊两秒,突然反应了过来,起身要跑,一把就被廖延钊抓住扯过来按在被子上。
吴子今的胳膊被廖延钊拽得发疼,所以脚就乱踹起来。廖延钊单腿压住吴子今两条腿,俯身吻住吴子今,舌头灵活地伸了进去。
吴子今哪里愿意,但又舍不得咬廖延钊的舌头,只好两只手使劲推着廖延钊,一边喊着:“等……!唔!你等一下……!”
廖延钊听他有话说,微微抬起头看着他。
吴子今见有机可乘,拿起手电筒就在廖延钊肩膀上狠狠砸了一下。廖延钊吃痛,一下子抓住吴子今手腕,狮子般的眼神直逼着吴子今,似乎因为没有料到吴子今的偷袭,生气了。
吴子今看着廖延钊,心里一下就没底了,汗毛都竖起来,表面却故作镇定,轻蔑地笑:“你跟多少人睡过了?还没够?”
廖延钊的脸上闪过一瞬悲痛的表情,接着就垂下眼睛,笑了。
吴子今看他没动,使劲挣扎了一下,没想到廖延钊的力道一点都没变,这说明廖延钊根本就没打算让自己走。吴子今有些慌,惊恐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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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段河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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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延钊趴在吴子今身上,脑袋伏在他耳边,呼出的气息让吴子今的脖子觉得痒痒的。
他说:
“我也喜欢你。”
“我只喜欢你一个。”
“真的,只有你一个。”
“可是你为什么——”
可是你为什么——要躲着我……可是你为什么,不相信我。追你这种人,还真是很辛苦……还真是……让人生气。
冷漠习惯了,这些话,廖延钊是说不出口的,所有的思绪在心中乱作一团,碰撞、燃烧,最后只剩下扭曲的愤怒、和不甘,伴随着一次又一次的撞击,埋入吴子今身体深处。
结束后,吴子今的意识早已模糊了,半睡半醒地软在被子里。吴子今的脖子很漂亮,又白又光滑,侧身躺着,显得很长,碎发散着,从肩膀到耳根,一览无余。廖延钊把他搂在怀里,不舍得再来一次,就轻轻吻着他的肩膀和脖子,直到吴子今迷迷糊糊地说了一句:“我想吐。”廖延钊才惊觉吴子今又烧了起来,迅速整理一下房间,给吴子今穿上衣服,抱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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储藏室的门,是自动门。里面的人走了后,那门就自己慢慢地往回走,越关越快。
郭子从更衣间走出来,单手拦住了那扇门,踱步进去。他看着房间里的场景,回想着自己刚刚在隔壁听见的声音,似乎一切就发生在眼前。他把自己从更衣间取出来的台词本子摔在地上,狠狠踩了几脚,一拳打在傍边的木柜上。
第二天早上,吴子今试图从床上坐起来,结果腰一阵酸疼,屁股底下刺痛得不行,直接尥蹶子躺倒在了床上。
诶?床上?吴子今抬头望了一圈,发现自己正呆在一个陌生的房间。这房间装修的那叫一个漂亮,各处都被收拾得井井有条,半开的衣柜里整齐地码放了几排衬衫和长裤,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少爷住的地方。
有钱人家的少爷穿着浴衣从浴室里走出来,一边拿毛巾擦着头发,转眼看吴子今已经醒了。
吴子今正到处打量着,回头看见廖延钊从浴室走出来,愣了一下,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接着,脑袋里就想起了昨天的事情,刚要发怒,就觉得气氛有点不对——眼前这个一脸温柔的廖延钊跟昨天那个暴君是一个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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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延钊从抽屉里拿出几盒药,走到吴子今床前,说,“学校那边帮你请假了。”然后就把吴子今盖着的被子的下半部分撩起来。
吴子今感觉双腿接触到了冷空气,才发现自己居然没有穿裤子,脸又不受控制地泛红。
廖延钊打开一个盒子,从里面抽出一个玻璃瓶拧开,坐到床上伸手分开吴子今的两条腿。
吴子今一惊,腿就往被子里缩:“你干嘛?!”
廖延钊指指瓶子:“给你换药。”
吴子今皱眉,“我自己来。”
廖延钊眼睛瞥向一边,把药放下,接着就把吴子今从床上抱起来,强行带进洗手间,放在浴缸里。
这个浴缸不知道是哪个神经病设计的,像一个玻璃箱子,四处都是按摩喷头,一面还有镜子。吴子今想谁洗澡的时候照镜子啊?水汽一出来还不是什么都看不到,接着,就发现镜子里的自己只穿着一件大了几号的衬衫,领口还开着,露出胸前和脖子上红红的草莓斑。
廖延钊拧开水龙头,吴子今就被倾泻而下的热水浸了一个措不及防,全身都湿透了,白色的衬衫贴在身上。
廖延钊进屋取药,回来时迈进浴缸里,坐在吴子今前面,伸手分开吴子今的双腿。
“喔啊!你干什么!”吴子今当时就急了,两条腿并得紧紧的,打死也不给廖延钊分开。
廖延钊面无表情,又指了指手上的瓶子道,“给你换药。”
吴子今抓开廖延钊的手:“说了我自己来!”
廖延钊摇摇头,又从浴缸里出去,拉上门让吴子今自己解决。
吴子今折腾了半天,终于没招了,就算对着镜子,自己清理自己的这个部位,也着实有些难度。他尝试着把自己的手指伸进去,脸上就红了,总觉得这个动作怪怪的,而且特别难受。
门外,廖延钊对着浴室里喊了一句:“需要帮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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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子今嘴硬:“不用。”接着伸手指进去,清理里面的药膏,弄了半天却还是不得要领,干脆罢工,决定不管了,以后自然而然就出来了= =,想解开衬衫洗澡。
没等吴子今把衣服脱了,廖延钊打开门进了浴缸,不管他怎么反抗,一把将人抱进怀里,“不换药的话可能会发炎。”然后就岔开吴子今的腿,伸手进去。
廖延钊的动作很柔和,手指蘸着水探进那里,一点一点把旧的药膏清出来,直到里面再无腻滑的触感,拿下花洒帮吴子今洗洗干净。
吴子今太害羞了,抓起衣服捂着自己的脸,埋在廖延钊肩膀上装死。
涂药相对清理来说,就简单多了。廖延钊的手指带了些瓶子里的药膏,轻轻捅进去,摩挲着内壁,涂抹均匀。
吴子今捏紧廖延钊的肩膀,小声问:“抹好了没有?”
廖延钊点点头。
吴子今阴脸道:“那就快出去。”
廖延钊看着他已经抬头的分/身,说:“你硬了,不用我帮忙么?”
吴子今瞬间就感觉自己的内心世界有点崩溃,唰地从廖延钊身上分开,怒吼:“不用!”
廖延钊移到吴子今身边,捧着他的脸亲了一会儿,起身离开,“你的衣服在床上,洗过了,已经干了。”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不好意思。这里的东西要河蟹。不然会被锁。劳资以后发文要小心了,不然不符合规定
☆、疑似约会
吴子今洗完澡,已经是早上十点多了。他拿了床上的衣服,穿好,出了房间,才发现这房子是个两层半的小别墅,四处转转没看见廖延钊,就顺着楼梯下了楼。
当时廖延钊正坐在厅里看书,抬头见吴子今下来了,就从厨房端了杯水递给他。
吴子今从早上起来就没喝水,渴得要命,说了声谢谢接过杯子,一口气喝光半杯,缓过神来才问:“你爸妈不在家吗?”
廖延钊摇摇头:“他们不住这里。”
吴子今有点儿纳闷,但是也没问太多,又喝了一口水,“你跟老师那里怎么请假的?”
“你的假是让蒋老师帮忙请的。”
吴子今一听是蒋老师出的面,放下心,盘算着怎么好好利用这个假休息一天。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不少,说实话,吴子今真的觉得有点儿累了。
廖延钊从门口的衣橱里拿了一件大衣给吴子今披上,说:“出去吃早饭。”
吴子今看了看披在自己身上的大衣,抬头道:“自己做不就好了?”
廖延钊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就出去了。吴子今恍然大悟,原来这货不会做饭!心里就有些窃喜,暗想人都是有弱点的嘛,智商和体力双高的人,绝对免不了是生活九级残废。于是就跟了出去。
门外面,一辆黑车正等着。廖延钊开门让吴子今进去,自己坐在旁边。驾驶座上的人回头看了吴子今一眼,拿下嘴上叼着的烟,笑道:“这回见到本尊了,还真是很可爱啊。”
吴子今一愣,木讷地回了一句:“你好。”
廖延钊皱眉:“把烟熄掉。”
驾驶座上的人撇撇嘴,转头看廖延钊:“你还真不跟我客气,也不坐在副驾驶上,真当我是司机啊?”然后就冲着吴子今指了指廖延钊,“跟他在一起特没意思吧?太无聊就来找我吧。”说着,就笑嘻嘻地往吴子今手里塞名片,然后发现廖延钊已经一脸严肃地看着自己了,立刻就转回身去好好开车。
吴子今才看到“郑天任”三个字,廖延钊就夺过那张名片往烟灰缸里一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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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车开到一段商业街,吴子今跟着廖延钊下了车,挥别郑哥,进了一家餐厅。
这餐厅单层,建筑主要由玻璃构成,以便顾客们看见外面的人工湖。早上没有什么人,餐厅里很安静,只能听到轻微的餐具碰撞声。吴子今看了一圈,转头问廖延钊:“我们能不能坐在户外?”
廖延钊看了看外面的人工湖,点点头,让服务员带路,俩人就在一个靠湖的位置坐了下来。吴子今拿起菜单看了一会儿,果断扔下,心说自己的生活费还要省吃俭用呢,怎么可以随随便便花在这种奢侈的地方。
廖延钊点了一些简单的西式早餐和饮料,转头看吴子今:“你吃什么?”
“不吃。”
廖延钊皱眉,“你平常早餐吃什么?”
“……馅饼。”
廖延钊对服务员道:“再加一份意大利面。”合上菜单,转头看向湖面,俩人瞬间都安静下来。
这一安静下来,吴子今的思想就又开始乱飞了。
其实刚刚洗澡的时候,吴子今就一直在想昨天晚上的事。他记得昨天明明是跟廖延钊吵架了来着,所以不太明白为什么现在廖延钊对自己那么好,一直想开口问个究竟,可是又没找到机会。廖延钊正望着别处,吴子今就觉得现在是不是应该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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