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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好医生-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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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明媚不认得她,虽然高阳公主现在穿着宫装,却没有品阶,只能看出是个官宦人家的女子,却看不出是个公主。她来感业寺这里寻短见,因为什么,自不愿和陌生人述说,只是对高阳公主蹲蹲了身子,算做半礼,一言不发,便也下山去了!
高阳公主心想:“不说就算了,我还不稀罕听呢!”她返回感业寺,问起主持师太,可曾和白马寺有来往?
主持师太当然说没有,感业寺在长安,白马寺在洛阳,相隔遥远,而且一个是和尚庙,一个是尼姑庵,如无重大佛事,岂能有什么来往!
高阳公主心有不甘,无可奈何之下,便命婢女抄下石室门框上的诗,打算先回家,然后再做计较。她听说太子哥哥,最近得了一首好诗,她准备拿这首诗去给太子哥哥看看,比较一下,看看谁得到的诗更好些。
坐在车上,高阳公主还拿出诗稿来看,心想:“这首诗极有可能就是那个小郎君写的,不过他为什么跑到寺中的石室去写诗呢,还要故意将诗做旧,这却是为何?”
马明媚先一步来到寺前,上了自己的马车,车夫见她平安回来,松了好大一口气,又见她脸上竟有泪痕,心中也是替她难过,小姐是个好人,却是命运多舛!
一路缓行,马明媚回到了马府。还未进府门,就见家门口车水马龙,人来人往,竟有无数的人前来串门儿!
马明媚心中不解,家里向来清静,从来没这么多的客人啊,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会突然来了这许多的客人!下了马车,进府见到母亲,这才知道原委!
马夫人见她回来,神情郁郁,便道:“女儿,你做什么去了,怎地如此的不喜欢?”
马明媚只说是出去散心,又问母亲为何家中来了如此多的客人?马夫人喜不自胜,道:“你爹升官了,由主事升到了郎中,而且职司也变了,不用再给人挑错字,今天吏部刚下的升迁令,你爹还没从衙门回来,这送礼的人就先登上门儿了!”
马明媚听父亲升了官,也是欢喜,郁闷之情稍有所减,道:“爹爹以后不用给考生挑错别字了,那他要做什么?”
马夫人得意地道:“以前只是别人不敢得罪咱家,却也没必要巴结,可现在他们想不巴结却也不成了。你爹升了郎中之后,职司更轻松了,只是负责呈报考卷,由他将考卷分好类别,然后送往主考官的案头。”
她压低声音,笑道:“这个职司看似不起眼,可哪张卷子放在上面,你爹却是可以做到的!你说,外面那些人,能不求到他嘛!”
第二百一十八章 都知道谁是王平安了
马明媚哦了一声。不明白母亲说的意思,问道:“爹爹可以将试卷定等级吗?”
马夫人摇头道:“给试卷定等级,那是主考官们的事,只有长孙大人,还有褚大人才有这个权力,你爹就算升了官,也不过是郎中罢了,哪可能给考生的卷子定等级。”
马明媚更加不解,问道:“可爹爹以前挑错别字,还算有些权力,现在只是送交考卷,还分类什么的,这不成了杂务,没有任何实权了呀,怎么反而别人巴结上来了?”
马夫人笑道:“男人们的事,说来我也不懂,可听说谁的试卷放在上面,得中的机会就能更大,这是个什么道理,咱们女人家岂会知道,反正是好事就对了!”
实际上。卷子在送交审阅时,是放在上面,还是放在下面,是大有说法的。
打个比方说,领导要是做什么事,说起话来,前面的一大堆,往往并不重要,下属只需一边听,一连点头就行了,而最重要的话呢,领导往往放在最后说。而下属向领导说话呢,正好相反,重点的要放在最前面说,这样领导听过重点后,如果下面的不想听了,一挥手,叫下属走人,这样事情也不会被耽误。
在现代,这种情况发生最明显的地方,就是在面试的时候,面试官往往在开头面试时,因为还没有比较的对象,所以会稍稍宽松些,录取率也高些,而到后面,由于看的人多了。可供比较的对象越来越多,往往要求就越来越高,甚至于到后面,一看时间不够了,或有别的事要做,对后来面试的人就会一扫而过。有时候,后面的人还没等面试呢,前面的人就已经将名额占满了,他们只是进去做个陪衬,走个过场。除特殊情况外,这种事情经常发生!
古今皆同,如果科考时,考生的卷子放得靠前,主考官往往不会太难为,规格稍稍松一些,这样被录取上的机会就会大上一些,而越往后批,规矩越严,录取的机会就会相对的变小!不管怎么说,这年代的科考是没有标准答案的,所以主考官的喜好和心情。占了很大一部份比重!
虽然这种机会不是每场科考都会出现,但没人可以保证它不会出现,只要有机会,就不能放弃,能早一科考上,毕竟是好事,谁也不愿意再多等几年!
马夫人不懂,马明媚就更不懂了,没再多问什么,和母亲又说了几句,便去了父亲的书房!
马夫人见女儿表现反常,家里有了这么大的喜事,她并不如何的欢喜,看来是有心事啊!命人传来车夫,问小姐去了哪里,听到回复是去了感业寺后,马夫人很纳闷儿,女儿定是见了和平常不一样的人或事,所以才心事重重,会是什么人或事呢?
她现在正忙,来不及去追问女儿,只好暂且作罢,先去招待客人了!
马明媚来到父亲的书房,见弟弟马高楣坐在书房里,摇头晃脑的正在读书,她便道:“阿弟,你怎么不出去和娘招呼客人,爹爹不在家,你就是家里的男子汉。出去见识一下也好!”
马高楣不过十三四岁,正是调皮捣乱的年纪,听姐姐问话,便道:“我倒是想去,可娘不让,说怕耽误我的功课。姐,要不你和娘说一声,就让我出去玩吧!”
马明媚道:“我才不去说呢,要说你自己说去!”来到书架旁边,去翻父亲的书信,这年代还没有信件隐私一说,自家的信,自家人谁都可以看!
从一堆书信当中,很快便找到了白马寺主持的信件,打开书信,先看日期,果然是不久之前的。再去看正文,只几眼扫去,便看到了她想要的东西,念忧二字赫然纸上,而念忧之后,紧接着便是王平安三字!
白马寺收了个杰出的俗家弟子,这可是一件大事。念苦和马千里是好友,书信往来频繁,常在信中讨论经书典故,遇到收俗家师弟这种大事,岂有不在信中提到之理!
念苦在信中将王平安夸得天花乱坠,什么王平安有百年不遇的佛缘,又被人称之为“小观音”,医术如何的高明,连洛阳留守都对他高看一等,而王平安为人又如何如何的好,详详细细地说了一通。如果单看这封书信。甚至可以把王平安想象成一个半神,而绝非凡人!
马明媚看得嘴角含笑,原来自己的救命恩人,竟是如此一个有名之人,而且深受百姓爱戴!越看越是欢喜,忍不住轻声地自言自语道:“王平安,原来他叫王平安!”
她弟弟马高楣在一旁假装看书,却支棱着耳朵,听姐姐说话,心里纳闷儿,姐这是怎么了,怎么好象丢了魂似的?
马明媚看完书信,放回书架,叹了口气,失魂落魄地出了书房,回自己的绣楼去了!马高楣见她走了,立即跑到书架前,去翻那堆信件,找出念苦的书信,他竟然也看了起来!
过了不多时,马夫人终究是放心不下女儿,听仆人说小姐是去了书房,她便放下客人,抽空也来到这里,却不见马明媚。她问马高楣道:“儿啊,你姐姐今天神情有些不对,刚才来时,可曾和你说过什么?”
马高楣得意地道:“娘,你要问别的,我就不知道了,你要问姐姐为啥神情不对,我就是知道的不能再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快快说给娘听听!”马夫人追问道。
马高楣却道:“那娘你得先答应我,让我出去玩儿,要不然我就不告诉你,而且我敢担保,就算你去问姐。姐也不会说的,因为她想的是个男人是哪个男人呢?嗯,我忘了!”别看他年纪小,却是个谈判高手,竟然还会卖关子,
说别的,当娘的有可能不急,可一听说女儿想男人,当娘的能不急嘛!马夫人急道:“男人,什么男人?好好,你只要告诉娘是哪个男人,娘就答应让你出去玩!”
马高楣目地达到,这才又从书架上取出那封信,念给马夫人听。念了一半,他就道:“姐想的那个男人叫王平安,我亲耳听她说的‘原来他叫王平安’,一连说还一边笑嘻嘻的,这不是想男人,难不成还是想女人吗?”
马夫人大吃一惊,道:“这个王平安竟是念苦的师弟,那岂不是也成了你爹的同辈了,这辈份好大啊,你快快再往下念!”
见母亲感兴趣,马高楣自是更加得意,便将书信从头到尾的念完了!
马夫人听罢,由惊转喜,道:“想明白了,你姐姐今天去了感业寺,定在寺中见到了前去拜会主持的这个王平安,他是俗家弟子,都是礼佛之人,去拜会一下主持也属正常,结果就被你姐姐给看到了!”
马高楣却道:“信上写王平安是来赶考的,他不象我这样好好的读书,却去尼姑庵做什么?”
“小孩子懂得什么!”马夫人一戳他的额头,心中却着实欢喜,女儿年纪大了,多想些事情也属正常,自己象她这个年纪,都已经嫁人了。这个王平安到底是否象信中写的这般好,却得去问老爷了。这人是进京的考生,而老爷却刚升了礼部郎中,这可真是好事一桩接一桩啊!
高阳公主回了驸马府,却见房遗爱已经回来了。房遗爱将她迎进花厅,笑道:“公主,你不是很喜欢见文人士子吗”
高阳公主眼睛一瞪,气道:“你又信不过我了,又说这些不咸不淡的话作甚,又想逼我去感业寺吗?小心我如再去,真的就不回来了!”
“不不,我哪能逼你呢,公主误会了!”房遗爱道:“那些士子们上门投行卷,一个一个的来,太占用公主的时间,打搅公主的休息,不如一次都见了,岂不大好?”
说着,他取出那张请柬,递给高阳公主。高阳公主打开一看,皱起眉头,道:“王平安,这人好生耳熟呀!啊,我想起来了,他不就是那个献上升仙术的医生吗,是不是他?”
房遗爱笑道:“可不就是他,他和太医署的人比拼医术,结果大获全胜,所以士子们想招开一次诗文会,赞扬这件事,这张请柬上都写着呢,前因后果一目了然!”
高阳公主哼了声,道:“他们就不怕得罪太医署?”
房遗爱道:“照道理来讲应该是有所顾忌的,不过这王平安可是太子殿下招进京的,赞扬王平安,其实就是在赞扬太子殿下啊,那帮太医们谁敢说个不字,估计诗文会召开之时,他们还会去捧场呢,大拍王平安的马屁!”
高阳公主一愣,道:“怎会如此?他们应该嫉恨才对啊!”
“官场上的事,公主有所不知!”房遗爱笑道:“太医署现在的最高官员,乃是太医丞,而太医令一职,现在一直空着哪,太医令才是正经的长官。王平安有太子殿下做靠山,又医术高超,大家又这么捧他,你说他以后会不会公主明白了吧!所以说,那帮太医知道了王平安是谁,不但不敢嫉恨他,反而要捧着才成呢!”
高阳公主这才明白,道:“当官的花花肠子多也就罢了,这没当官的人花花肠子也这么多,真是岂有此理,这场诗文会不过是捧那个姓王的臭脚罢了,我才不去看呢!”
房遗爱却道:“话也不能这么说,那王平安确是有真本事,否则大家也不会捧他。再说了,这次所有在京的考生,都要去参加诗文会的,盛大得很,你这次去了,就能将所有的考生都见了,也省得他们以后再来烦你!”
高阳公主听罢,想了想,道:“所有在京的考生都要参加,那不是考生的呢,比如说比如说和尚,或者是俗家弟子什么的?”
房遗爱一愣,什么意思,公主怎么突然对这些感起兴趣来了?
第二百一十九章 太子也要参加
房遗爱颇有些不解。道:“公主,你怎么去了一趟感业寺,回来就对和尚感兴趣了?那是诗文会,参加者都是文人士子,又不是佛会俗讲,怎会有和尚参加?”
高阳公主皱眉道:“和尚倒也罢了,那俗家弟子呢,如果有个有一些俗家弟子,学问也挺高的,却并不参加明年的科考,那他们会不会参加?比如说白马寺的俗家弟子!”她弄不清楚“念忧”是否会参加明年的科考,为稳妥起见,这便有此一问!
房遗爱愣了半晌,实搞不清楚,妻子怎么会对佛门的俗家弟子感兴趣起来。见妻子一直盯着自己看,他才道:“当然不会,有俗家弟子身份的人,必是学问高深者,更何况是白马寺的俗家弟子,那可是佛门祖廷啊!”
白马寺的俗家弟子,必是学问高深者!高阳公主心里寻思着这句话。感觉很有道理,她曾经也见过几个俗家弟子,个个都是大大不起的人物,连父皇都很敬重,而且这些人有个共同的特点,就是都不入官场!
高阳公主歪起头,咬着嘴唇,心想:“那个小郎君伶俐机智,年纪虽小,却好生的了得,万一他是个清高之辈,不参加科考,那我岂不是很难再见到他了吗?不行,我得想个法子,非要让他参加不可!”
她拿起请柬看了看,道:“既然这场诗文会很是盛大,那不妨请太子哥哥也去赴会吧,他每日里处理公事劳累,能去看看士子们做诗,权当消遣了,也好让他散散心!”
“请太子殿下也参加,他能去吗?”房遗爱皱眉道。别人不知李治平常干些啥,他岂有不知之理。李治有啥公事好处理的,公事都被皇帝一个人全包办了,李治每天除了消遣,好象也没别的啥事可做!
高阳公主站起身,将请柬拿在手里。道:“我亲自去请太子哥哥,他定会赴会的。嗯,你可以将这个事儿,和那些士子们说说,让他们到时好好表现一番!”
房遗爱却道:“我去和士子们说,那岂不是成了我卖人情,别人都以为是我请动的太子殿下!”
高阳公主很难得地道:“你我夫妻一体,谁卖人情不都是卖,何必分出彼此!”说着,就向花厅外走去。
房遗爱大为感动,他可不知高阳公主是为了见那个可可人儿的小郎君,又不好明说,所以推了他出去做挡箭牌,还以为妻子突然转了性,关爱起自己来!
房遗爱起身送高阳公主出门,道:“公主,你早去早回,晚饭我叫厨房做几样你平常最喜欢的小菜,咱们开坛好酒,好好的嗯,赏月祝兴!”一时心下激动。竟然语无伦次起来。
高阳公主头也不回地道:“我晚上不回来了,便住在宫中,晚饭你一个人吃好了,不必等我!”出了花厅,又上车驾,向东宫赶去,留下房遗爱一个人呆呆地发愣。
到了东宫,李治却没在崇贤馆看书,而是在后面的花园之中,他正在看一群宫女牵钩,也就是俗称的拔河!
两队宫女各有二三十人,持着一根红绳,正在对抗,李治坐在露台上,一边喝酒,一边看她们拔河。宫女们喘气阵阵,不住地叫着,咿咿呀呀地使着劲,李治看得满脸欢笑,不住叫好!
高阳公主和他是兄妹之亲,关系密切,自不用通报,直接就进了花园,见李治正玩得兴高采烈,她忍不住叫道:“太子哥哥,我来看你啦,你在玩什么,带我一起玩好不好?”
两队宫女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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