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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寐-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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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变成自己聊天的伙伴,还有其他最想干的事情吗?
季听双是性子清淡,在皇陵旁一待便是三年到不觉得,可是如果换了柳玉寒,恐怕就有些困难了吧?
可是柳玉寒,硬是不下山,这让心静如季听双,都不免有些焦躁起来。
到了第八天清晨,刚起床的季听双,居然在门口看到了一个青衣童子,正疑惑,思渺在一旁叫起来:“青衣,你终于肯现身了?”
“他就是青衣?”季听双指着眼前的童子,皱一下眉头,然后问,“我是不是认识你?”
“旁观者,你不是连我都不认识了吧?”青衣大呼小叫起来。“亏我还想看在我们是老熟人的份上带你们上去见那个执拗的家伙呢。”
执拗的家伙?
柳玉寒吗?
“你肯带我们上去?”季听双大喜,“太好了,不管我们以前是不是认识了,总之谢谢你!”
青衣上下打量着她,状似有些伤心:“算了算了,其实你们等得焦急,他在上面也伤心,只是拉不下这个脸,这和事老还是我来做吧。”
“青衣,谢谢你了,干爹会不会生你的气啊?”思渺有些别的担心。
“他敢!”青衣瞪一下眼睛,“小心我抓他会天庭受罚去!”
“受罚?”季听双细细咀嚼这个词。
青衣忙拦下:“这话你就当没听见,上去了不许问,不然我偶就不带你们上去了。”
“好吧!”只要能让他们上去见到柳玉寒,季听双不管思渺条件都是能答应的。
飞毯被招来,三人稳稳坐定,便往悬崖上飞去。
飞过层层云雾,果然看到有一处山洞,正往外冒着白雾,将整座山崖都绕起来,显得神秘无比。
“他就在里面,你们进去吧!”青衣站在洞口,“不过旁观者,关于救活轩辕昊焱的事情,你最好还是别提了,毕竟,一个人,特别是一个神仙,连半个灵魂都比不过,是件很伤心的事情。”
青衣耸耸肩,他一直觉得这件事情其实很好解决,只是不知道两个人到底在别扭着什么。
只是,他的话,季听双并没有听懂,所以也就美誉答应他的请求。她打这里来,本来只是为了这件事情,如今希望就在眼前,她如何能不提呢?
“你来了?”坐在玄玉床上的柳玉寒气息微弱,脸色也不好看,只是微微睁眼看着季听双,感觉还有余怒未消。
“我来,求你!”季听双开门见山,也不拐弯抹角,“你要什么条件,开出来,我尽力满足你,只要你能救活他!”
“他对你来说,竟如此重要吗?”柳玉寒终于将眼睛全部睁开,“你真的为了他做什么都愿意?”
“是!”季听双毫不犹豫地点点头,“我为了他,连人都杀了,还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出来的?”
柳玉寒从玄玉床上起身,忽地伸出手来托起她的下巴,眼中阴霾闪过:“你为什么要选他?”
“我为什么不能选他?”季听双平静地反问。
“他比我好吗?”柳玉寒皱皱眉头,眼中居然有些不确定。
“你会飞天遁地,会法术会创造整个世界,他不会,但是他爱我,也爱孩子,思渺需要一个家!”理由竟是如此简单。
柳玉寒,居然输给了一个“家”字。
有种悲愤,就这般从心底传至全身,忽然很不甘很不甘,柳玉寒的手,紧紧箍住季听双的下颚,冷笑一声:“如果我说,用你的身体来就回他,你愿意吗?”
季听双被捏的有些生疼,皱一下眉头:“你们神仙,不是不可以和凡人有染的吗?那是犯了天规的,刚才青衣说要抓你会天庭受罚,莫非是这个事情?”
“别岔开话题,你现在回答我,愿意,还是不愿意?!”柳玉寒冷冷地打断她的话,瞪着她看,“回答我!”
第七十六章 换就换了!
听得他的讽刺,季听双忽地便有些不甘心,不甘心就这样被他笑看,不由一咬牙道:“好,这个条件,我答应了!”
见她如此,反倒让柳玉寒愣了一下神:“你真的答应了?”
“是的,我答应了!”季听双抬起冰冷的眸子,直视他,“现在,请便吧,只是快点,好让我快点见到昊焱!”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最后一句话彻底惹恼了柳玉寒,他咬牙,一把抓过季听双的衣领,猛已用力,忽然被撕成两半。
“干爹,娘亲!”思渺清冽的嗓音响起来,引得两个人都回头去看。
他们倒是忘记了,这山洞之中,还有一个智商超群的小人儿呢。
“思渺,你出去,娘有事跟你干爹谈!”季听双冷静地赶思渺出去。
柳玉寒连上的阴霾越发深沉:“看来,你是真的决定为了他牺牲你的一切了,他有这么好吗,值得你这样对他?”
“让思渺出去再说!”季听双狠狠瞪他一眼,这个男人好像太了解她的七寸在哪里,总是抓得她非认输不可。
柳玉寒深吸一口气,看看一旁的思渺,终于点点头:“思渺,你先出去!”
轩辕思渺即使智商比别的孩子高,可是对于男女之间的那点事情,总归还是不大明了的。只是看着干爹气急败坏的样子,害怕母亲受到伤害,却又不敢违逆了对自己又救命之恩的干爹,再说母亲也说了让他出去,两下一权衡,他还是听话地点点头:“干爹,娘亲,我先出去,有什么事情,叫一声我就进来!”
这话,多半是对季听双说的,毕竟两个人在仙洞之内,能受伤害的那个,恐怕不大可能是柳玉寒。
然而思渺还是无法理解,一个人的心受伤,可能远比身体受伤来的严重多得多。
现在的柳玉寒,似乎才是那个比较受伤的人。
对着季听双,他生气,气得浑身发抖,可是依然无法对她下毒手。即使曾经利用了另外一个身份来凌虐他,可是,那是他强行灌注进去的思维作祟。
她永远无法知道,为了灌注那样的思维,他曾经下了多大的决心。
曾经,他以为只是想让自己不输,可是现在,他却发现,其实输赢对他来说根本不是件很重要的事情,重要的是她,他喜欢她可以不再麻木。
然而现在,她跑来告诉他,让他就那个人,那个可能在他眼中根本算不上是个人的人。
这个世界是不是颠倒了,疯狂了?
“我不想救他了!”柳玉寒忽然松手,将季听双撕坏的衣服披上她的身子,用手一指,那衣服竟恢复了原样。
“你”季听双气结,她下了那么大的决心,居然依然还是换来一句“不想救”,“柳玉寒,你出尔反尔,你不守信用!”
柳玉寒冷笑一声,看着她:“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是个守信用的人?”
“你”基本上柳玉寒虽说是个神仙,可是在季听双的眼中,和无赖没有区别,倒是确实没见过他什么时候变成信守承诺的君子了。
“你走吧,别来了!”柳玉寒摆摆手,又上了玄玉床,背过身子,不再看她。
他,做错了一个决定,便成了如今的结局。
当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他越想越觉得可笑,竟真的笑了起来,笑的声嘶力竭,一口血,竟从他的口中喷了出来,落仔玄玉床上,很快消失不见。
“你怎么了?”季听双忽地心头一悸,却不知道那感觉从何而来,只是下意识便上前,做到玄玉床上扶住柳玉寒摇摇欲坠的身子。
“你怎么还没走?”柳玉寒剑眉倒竖,摆出一副凶相。
“你还没答应我的请求,我怎么可能走?”季听双说得理所当然。
“你”柳玉寒脸色越发白,皱起眉头,“我不会答应的,你滚!”
然而他忘记了,季听双执拗起来的时候,八头牛都拉不走:“我不走,我会一直留到你答应我的请求为止!”
柳玉寒终于受不了:“季听双,你知不知道你很残忍?”
“不知道!”季听双确实不明白,所以她摇摇头,顺便从怀里掏出手帕帮他拭去嘴角的血渍,“为什么,你会吐血?”
这句关心,确实来自真心,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很想知道。而在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心底隐隐却又什么不详的预感,这让她很不安。
柳玉寒听着这句话,沉吟一阵,忽然淡淡地道:“因为我中了毒!”
“什么毒?”什么毒能如此厉害,独到一个神仙?
“我中了一种,叫做‘季听双’的毒!”柳玉寒淡淡地说着,仿佛他才是季听双,因为他的语调如此冷漠。
季听双愣住,满是顿时便陷入一片安静之中,安静得只能听到两个人的呼吸声。
日暮了,呼吸声透着静寂的夜,传了出去,格外清晰。
那一刻,两颗心,格外地近。只是,即使再近,也并没有贴在一起,因为咫尺,也可以演绎出天涯的距离。
忽地,有一滴水落了下来,清凉如冰,滴落在玄玉床上,很快消失不见。
季听双轻轻一抹脸颊,不知何故,哪里竟然清凉一片,湿了良久。
“你是为我哭吗?”柳玉寒轻叹一声,支起身子,抚上她的脸,“看到你哭了,真美好,你终于,不再是那个终年不哭不笑的木头人了,其实,我很高兴。”
“为什么,不愿意告诉我以前的事情?”活着说是前世。
她轻轻移动他的身子,将他放在舒服的位置躺下,两个人的距离很近,有种暧昧,在他们之间流淌。
曾经有三年的朝夕相处,她并没有在意,只是慢慢习惯他的存在,他的到来,从让她厌恶,变成理所当然。忽然又一天,他说他再也不会来了,而她,却莫名心慌了一下。
不明白那是什么感觉,即使对于轩辕昊焱,她会心慌会心动,却似乎总会觉得缺了些什么,有些不完整。
季听双看着柳玉寒,一脸的探究,只是这般看着,良久终究还是看不明白,于是只能长叹一声。
脖子上一种,柳玉寒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到了她的脑后,让她抱在胸前,叹息一声:“陪我躺会儿吧!”
心底有个声音告诉季听双,她其实应该拒绝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身体就是不听她的使唤,最后竟然真的陪她躺了下去,还将终究的纤手,放到了他的胸口,做了个舒服的躺姿。
“抱着你,感觉真好!”耳边传来的声音,如风的叹息,很轻,很淡,却如此清晰。
有心跳声,传入耳际,“扑通,扑通!”不急,却很有力。
“原来神仙也有心跳的吗?”季听双淡淡地问一句,仿佛无所谓他回答活着是不回答。
“我是神仙,又不是死人,怎么不会有心跳?”柳玉寒也是淡淡地回应一句,然后两个人继续陷入长久的安静之中。
于是季听双便这样听着他的心跳声,心竟然也就真的慢慢安静下来。仿佛置身于一个漩涡之中,然后人便慢慢地旋转下去,陷入,越来越深。
她无处可逃,不出可躲,他的眼,就在她的上方,就这般安静,这般忧伤地看着她:“我想要你,哪怕你恨我!”他这样说,身子已经支了起来,纤长的手指插入她如云的黑发之中,只一瞬,头上的朱佩玉簪全部跌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娘,怎么了?”外面传来思渺焦急的喊声,却冲不进来。
“你做了什么?”季听双的脑子已经有些不大清楚,却依然能听到思渺的声音。
“一个小结界而已。”柳玉寒嘴角带着一丝微笑,然后,以唇缄口,封锁住了她,亦封锁住了自己。
吻,再深入,舌尖灵动,仿佛那般的水乳交融已经许多次,两个人都熟练得不需要任何准备,就配合的天衣无缝,那般的默契,那般地心有灵犀。
当初与轩辕昊焱一起的时候,这种事情都是他强迫,等两个人慢慢有了感情,也是在季听双怀孕之后,所以这样水乳交融,配合得当的感觉,他们之间一次都没有。
而这样的感觉,居然在别的男人身上找到了。当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季听双居然并没有太多羞耻的感觉,因为此时亢奋的身子,已经无法受她大脑控制了。
这种感觉,又是第一次,那种亢奋到顶点,仿佛冲浪一般的感觉,竟是这般美好。
柳玉寒的手,抚摸过她的全身,唇,在她身上四处点火,她就那般,轻易地,就呻吟出声,不加掩饰。”
“放心,他们外面听不到的,想叫就叫出来。”柳玉寒指指洞口的结界,季听双已经无法自抑。
这到底是一种怎么样的感觉,抵死缠绵,无法自拔。
就仿佛,藤蔓之上,纠缠的枝条,一直顺藤爬上去,直到天际,无限蔓延
一夜,竟是这般短,一夜,又是如此长。
那种灵肉的交融,在那一夜,彻彻底底融合,有种什么东西,在两个人之间蔓延,却谁也没有说,只是累的沉沉睡去。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射入仙洞之中,将玄玉床上的白雾拨开一些,还可以看到上面那一对抵死纠缠,赤裸相对的璧人儿,就这样,相依相偎,仿佛已经在哪里睡了几万年之久。
“恩”低低的呻吟从季听双嘴中吐出,却惊醒了身边的柳玉寒。
柳玉寒支起身子,黑色的长发落下,正好遮挡在她的胸前,如丝丝被一般,闪着诱人的光泽。他的手,缓缓滑过她的周身,最后停留在她的胸口打着圈圈。
“嗯”战栗感布满全身,随即便是一种很舒服的感觉布满全身,季听双缓缓睁开眼,看着眼前黑发如丝的男子,昨晚的一切历历在目。
两个人同时到达顶点的那一刻,有些什么,也在缓缓拉开帷幕。
有些回忆,泉涌而来,只是仿佛很远,来自前世,触摸不到。
“你醒了?”柳玉寒悠悠地问一句,眼眸中有些什么东西,在慢慢熄灭。
“嗯!”她点点头,张张嘴,想说什么,却被他挡住:“别说了,我虽然不算什么正人君子,但是说话还是算数的,你放心,今天日落之前你就能看到轩辕昊焱!”说完,他竟然也不等季听双回答,单手一捞衣服,那衣服竟然不到两秒钟就已经穿到他身上,再过一瞬间,人就已经在了山洞之外。
季听双楞一下神,她没有那么快的穿衣方式,等她穿好了,自然早就不见了柳玉寒的人影,只有山洞外一大一下两个人,围着她问东问西。
“娘亲,怎么样了,干爹没对你如何吧?”
“喂,旁观者,他不会玩真的了吧?”青衣大呼小叫,“他真的不把天规当回事啊?”
季听双不说话,只是缓缓转身,又进了山洞之中。也好,如果昊焱能够复活,也正好做个了断。至少,她关心昊焱,还是希望他能好好活着的呢,哪怕看看儿子,看看她,即使爱得不够深,也有足够的亲情。
至于柳玉寒
她的眼眸对上那张玄玉床,眸中有道伤痕滑过。
昨夜,便当是一场露水姻缘吧!
“怎么两个人呢都是一言不发,真是奇怪。”山洞外,青衣和思渺依然在大眼瞪小眼。
“青衣,娘亲和干爹怎么了?”思渺还是有些不明白。
“小孩子,你不懂!”青衣摸摸他的头,“他们之间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事情,几万年就那样了,我们旁边的人都看的跳脚,只有他们两个乐在其中。”
思渺一脸茫然:“他们以前就认识吗?”还几万年?
“认识很久了,久到你想象不到,开天辟地的时候,他们就已经认识了。”青衣叹息一声,“不过我也想知道昨晚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思渺事情,那家伙要是真违了天规,我可不能徇私,必须赶紧带他回天庭受罚。”
“天规,什么天规?”思渺更不明白了。
青衣嘟嘟嘴:“就是不能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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