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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堂春作者:neleta-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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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王皇后还有别的心思,她让母家的人暗中留下了孩子,并把孩子送到了和王家有关系的雪谷谷主莫战良那里。莫战良的妻子刚好生下一个女儿,这个孩子就被当作双胞的儿子留在了莫家,成为了雪谷的二少爷莫世遗。
王家的先祖曾是江湖大家,後来娶了官家的女儿便逐渐转向了朝堂,但在江湖上还是有一定的地位。後来,随著王家的官越做越大,为了保障王家的利益,王家的触角再次伸向了江湖。云海山庄就是王家暗中的势力。原本王皇后打的主意是让这个孩子长大後继承云海山庄,作为太子的助力。毕竟亲兄弟怎麽都比外人来得可靠。但谁想,太子的身体会出问题。在太子又一次晕倒之後,王皇后马上想到了这个儿子。
以太子的能力,他绝对可以登上王座,而王皇后最喜欢最疼爱的也是这个儿子。不到万不得已,王皇后绝对不会放弃这个儿子。在太子五岁那年,王皇后的母家找来一位蛊毒高手,在太子和他的双胞兄弟莫世遗的身上下了一种蛊,把两人的性命连在了一起,准确地说是让莫世遗来供养太子的身体。和太子不同,莫世遗的身体非常的健康,而且跟骨极佳,非常适合练武。莫世遗从两岁起便跟著莫战良学武了,他的身体绝对可以作为太子的供养。只要莫世遗不死,太子就不会死,而且太子患病时的痛苦也可以转嫁一部分到莫世遗的身上。
这种蛊毒非常的歹毒,太子三岁发病之後王家就派人四处去找这种蛊毒了。而且为了防止意外,在给太子和莫世遗下了这种蛊毒之後,下毒的人也被王家除去了。天下间不会有人知道这件事,更不会有人能解了此毒。在给莫世遗下了蛊毒之後,王皇后命莫世遗戴上面具,不能让人知道这世上有一个长得和太子几乎一模一样的人存在,更不能让人知道那个早就该被溺死的孩子仍活著。王皇后也有自己的打算,如果太子的身体越来越糟糕,根本无力继承大统,那麽莫世遗便可替代太子接位,因为就是皇上都以为那个儿子早就死了。总之,太子不能被废,太子之位必须是王家的,绝对不能落入旁人的手里。
太子的命是暂时保住了,但还有一事让王皇后无法安心,那就是子嗣,太子的子嗣。太子十三岁成亲,如今已过了三年太子妃却迟迟没有怀上孩子。王皇后心里清楚,以太子的身体最好不要行房,可是不行房哪来的孩子?太子的身体不好,如果能早些有了子嗣,也可定了皇上的心。无法留下子嗣,皇上就算再喜欢太子也会犹豫要不要把江山交给太子。除了太子妃,太子还有两位侧妃,可惜都没有怀上孩子。王皇后很著急,她也知道太子的身体很难留下子嗣,她便又把主意打到了那个儿子的身上。
莫世遗是太子的双胞兄弟,那麽他的儿子势必不会与太子的模样差太多,而且也容易作为太子的儿子抚养。在莫世遗十五岁那年,王家为他安排了一门婚事,新娘子是王家心腹的女儿。令人高兴的是,结婚两个月後那名叫小红的女子便怀孕了。王家连忙派人接她回京,而在东宫,太子妃也终於有喜了。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小红在回京的路上遇到劫匪,从此下落不明。劫走小红的人是莫世遗的仇家,自称柳家寡妇的江湖恶女肖素梅。
肖素梅与她的夫君金狮柳从山是江湖上有名的恶夫恶妇,他们的儿子柳立君也是个小魔头,无恶不作。说来也只能怪他们命不好,作恶的时候偏偏撞在了莫世遗的刀尖上。被送到云海山庄学武的莫世遗难得有机会出门,结果便遇到了正在作恶的柳立君。两人碰面,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柳立君死在了莫世遗的剑下。独子惨死,肖素梅和柳从山发狂了,两人直奔云海山庄,结果柳从山死在了乱箭下,肖素梅重伤逃走,连夫君的尸首都没能带走。从那之後,莫世遗就被肖素梅这个恶婆娘给缠上了。
莫世遗的第一位妻子在回京城的路上被肖素梅劫走,从此下落不明。两个月後,王皇后又给莫世遗安排了一门亲事,结果新娘子还没出京城就被毒死了。肖素梅善易容,气急败坏的王皇后派出很多人捉拿她都无功而返。相比王家人的愤怒,莫世遗却对此事表现得相当冷淡,甚至没有对肖素梅有任何的怨恨。那些与他成亲的女人要的不过是他的精虫,他也不过是一个为别人生孩子的工具,妻子的死亡对他来说反而是种解脱。
肖素梅抓不到,王皇后却等不了那麽久,这次她索性把那些女人们悄悄送到了云海山庄,为了保险起见,这些女人莫世遗都必须“恩宠”,多几个人怀上孩子才多几分保障,这一回只许成功绝对不能失败。也因此,王皇后派出了王家的诸多高手保护这些身负重任的姑娘,在她们怀孕後,一定要把他们平安地送回京城。而东宫的太子妃在“流产”过一次之後肚子一直都没有消息,私下里皇上对太子和太子妃都已有微辞,王皇后更不能再等下去了。
“皇后娘娘,太子殿下来了。”贴身的侍女进来禀报。
王皇后从思绪中回神,一听太子来了,她马上调整面部的表情,露出欣喜的笑容,说:“快让他进来。”
侍女出去了,不一会儿,一位身著明黄太子服的少年走了进来,在王皇后面前跪下:“儿臣向母后请安。”
“快起来快起来。”王皇后伸出双手,脸上的笑容是见到儿子的喜悦。
太子起身,走到母后身边坐下。挥退左右,王皇后拉住太子的手很是慈爱地问:“最近的身子可好?你父皇派你去江南,母后著实担心,可都准备妥当了?”
太子笑著说:“母后尽管放心,儿臣都准备好了,至於儿臣的身子母后也不要太挂心。”有那个人在,他死不了。
朝外头看了一眼,王皇后拉著儿子的手站起来,指指後面。太子明白地起身,跟著母后到後面的暗室里去。这是在宫里,必须万千小心。
坐在暗室里,王皇后的脸上露出了担忧,太子仍是一脸的微笑,宽慰道:“母后,有‘他’在,您不用担心儿臣的身子,再怎麽样,儿臣也能活著回来。”
“儿是娘心头的肉,你身子不好,母后怎能不担心。”握著太子终年冰凉的手,王皇后再一次叹息,为何得病的不是那个儿子呢。
太子压低声音:“母后,这次去江南是儿臣跟父皇要求的。”
“为何?”王皇后皱了眉,虽然太子的身子这几年康健一些了,但去江南那麽远的地方,可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回来的,万一路上遇到个什麽,那可如何是好。
太子勾勾唇角,俊美的脸庞闪过一抹阴狠。“淑贵人有喜了。”
“什麽?!”王皇后的脸色当即就变了。虽然她今年不过三十三岁,但在皇宫里已经是老女人了。皇上来她这里的次数越来越少,近一年更是一次都未曾在她的宫里过过夜。宫里最不缺的就是女人,更不缺漂亮的女人,王皇后要不是有太子,有王家的势力在,也许早就不知被哪个女人从皇后的宝座上拉下来了。
太子又勾了勾唇角,说:“儿臣的兄弟已经够多了,母后觉得呢?”
王皇后的眼睛眯了眯,然後她笑笑:“确实是。母后要操心你,这后宫难免会疏忽,不然你也不会多了那麽多兄弟来烦你的心。这位淑贵人近来春风得意,对别的姐妹可不大客气,这样的女人再生下个儿子,那后宫将无宁日。”
太子问:“难道她对母后不敬了?”
王皇后冷笑一声:“那她倒不敢,若她连这点心眼都没有,怎麽可能得宠到今日。不过她现在不把别的宫放在眼里,总有一日也不会把母后放在眼里。你出宫了,母后担心你,要去佛堂为你祈福,这宫里发生了什麽事,母后是一概不知的。”
太子笑笑:“儿臣听说昨日淑贵人和云妃在皇上的面前争宠,云妃惹怒了皇上,被皇上当面斥责。”
王皇后的脑筋转得极快,她立刻明白地点点头,云妃是四皇子成聪的母妃,成聪可是只比太子小两岁,再过几年绝对会成为太子的阻力之一。
该怎麽做太子相信母后自有打算,何况他也已经布好局了。今日前来,一来是与母后告别;二来是提醒母后这件事;三来,也是最重要的是那件事。
“母后,‘他’订下来了吗?”
一想到这件事,王皇后就有些头疼,她愤懑地说:“要不是因为那个妖女,现在我们已经抱上孩子了。小红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孩子肯定也没了。连著死了两个,‘他’似乎也有点不高兴,你舅舅给他送去了十几个女人,他到现在都一个还未选。上回母后写信让他再娶,他已是勉强,结果杏儿还没入门就被那妖女毒死了,这次恐怕会有点难。”说罢,王皇后又吐了口气,道:“但不管怎麽说,他也得选一个。这不是他一个人的事情,是关系到你我,关系到整个王家的事情。说到底还是怪他,偏偏惹上这麽个女人。你那边有那个女人的消息吗?”
太子摇摇头:“肖素梅是江湖女子,又善易容,我手下的人办事可以,和江湖打交道就差了,还得让舅舅那边多盯著点。”
“母后已经跟你舅舅说了,他们说这次绝对不会再让那个女人得逞。前两次是我们大意了,若再有第三次,你舅舅就没脸面再来见我来。”
“既然舅舅说不会,那儿臣就放心了。”太子喝了口茶,眼底深沉,接著他抬头说:“母后,这次去江南儿臣打算顺路去看看‘他’。”
“你要去看他?”王皇后的脸上是不赞成。除了给太子延命的那回两个孩子见过面之外,王皇后并不愿意两人碰到一起。对於自己的身世,她不是不知道那个孩子心里是怨的。那孩子的武功极强,万一他想不开伤了太子……虽然那个孩子也是自己的亲骨肉,但……这一切,都是为了王家,只是那个孩子不理解她的苦心。
太子似乎并不了解母后的担忧,笑著说:“不管怎麽说,他都是儿臣的亲兄弟。若不是他与儿臣一同出生,他也应该是一位皇子,儿臣应该去看看他。我们兄弟两人也应该坐下来好好喝杯茶才对。”
“成棣……”
“母后,这件事儿臣心里有数,您放心好了。”
想到太子从小都是一个极有主意的人,王皇后虽然不放心,但还是点头同意了。不过……“见到他,你要劝他尽快再娶,哪怕不娶正室,挑几位顺眼的姑娘入房也成。只要孩子顺利生下来,母后今後绝不再拿这件事烦他。”
“儿臣会劝他的。”
“好。”
来向母后请安,留的时间太长难免会引人猜测。说了要说的,太子便起身告退了。在太子离开後,王皇后又一次叹息,为何有病的不是那个孩子呢?那样的话,一切的麻烦都不复存在了。而在回东宫的路上,太子成棣坐在自己的辇车里脸上已无和母后在一起的笑容。转著可以让他心平气和的佛珠,想到那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弟弟,太子低低地自语:“为何有病的,不是他?”
画堂春:第三章
云海山庄後方的湖中央,一人脚踩湖面,如飞燕般在水面上滑翔,所经之处,剑气激起层层水花。那人似乎不知疲累,一个时辰後,他跃至岸边,又飞身进入丛林,不一会儿,他就出现在了茂密的树林上方,彷佛下一刻,他就会飞身远走。
银色的面具在阳光下发出点点耀眼的光芒,不能随意离开山庄的莫世遗每天都在这里练剑、练武,以此消磨自己的时光,自己的生命。他不过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年,本是风华正茂、意气风发的年纪,可他却觉得自己已经是耄耋老者,在这个大牢笼中等死。
远远的一人,在众人的簇拥下朝这边走来。那人的脸上带著温和的笑容,双眼紧盯著那抹在空中飞翔的影子,眼里是羡慕、是嫉妒,还有一抹被他隐藏得极深的怨恨。走到湖边,他停了下来。过了一会儿,那抹在树丛上方飞跃的人似乎发现了有外人侵入,他凌空翻身之後双脚停在了树冠上,手腕一转,剑入鞘,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树枝柔软,可是他站在那里却是稳稳的、稳稳地屹立在空中俯视湖边的那一群人,唯一没有被面具遮住的双眼定在了最前方的一人身上。
两人间的距离很远,本应看不清彼此的模样才对,可莫世遗的眼神却比刚才冷漠了许多。没有过去的意思,莫世遗就那麽站在树枝上看著对方。风吹过,莫世遗的身体随著树枝而浮动,犹如世外高人。而在湖边站著的那人也没有进一步的意思,就那麽仰头看著莫世遗,气势丝毫没有因为居人之下而减弱。十几年来,双方是第二次见面,但第一次碰面时的场景两人却都是印象深刻,也许一生都不会忘记。
双方就这麽“看著”彼此许久,湖边的人朝远处的人笑了笑,转身离开。莫世遗没有动作,他看著那些应该是他的属下簇拥著那位身为高贵的人离开,在那些人的身影渐渐隐入高墙後,他才消失在了树林中。
没有因为那人的到来而刻意做些什麽。莫世遗返回自己的主屋,对半跪在院门外的管家视而不见。取下面具,擦了擦脸上的薄汗,又洗乾净双手。戴回面具,换下沾染了汗水的衣服,莫世遗拿著剑出了门。
一看到他出来,管家立刻说:“庄主,少主请庄主宜兰阁一叙。”
脚步未停,也没有看管家一眼,莫世遗的脚步朝宜兰阁而去。在他走出一段距离後,管家起身跟著前往。脚步如平常一般,莫世遗脸上的面具极好地掩饰了他内心的波动。那个人为何会来?十六年,除了那一天之外,那个人从未再出现过,他甚至能明显地察觉到那个女人、那个家族始终在避免他们两人碰面,那个人,为何会来?
想到唯一的一种可能,莫世遗的下颚有一瞬的紧绷。那十几个不知是园是扁的女人已经在庄里住了三个月了,他没有见过任何一个女人,更别说和她们行房。那个女人忍不住了?所以派了那个人前来?还是说那个人也忍不住了?
下定了决心,莫世遗的脚步声也多了几分厚重。被困在这牢笼中、被作为续命的药人已足够,他不愿意再成为一个为人谋位的种猪。想要孩子,自己去想办法。他姓莫,不姓王更不姓成。
有琴音传来,是莫世遗从未听过的琴音。这里是云海山庄的禁地,那些女人不会也不敢来这里。他不懂琴,也不可能是那些所谓的属下弹奏出的,那,仅有一个可能。莫世遗不懂音律,也不曾研究过,但他能听出这琴音是极美的。但再美的琴音也无法消去他心中的怨恨,所以他的脚步没有任何的变化。在琴音中,他慢慢地踏上台阶,慢慢地走了进去。
一人盘坐在软垫上,正沉醉在自己发出的美妙琴音中。檀香袅袅,配以四周的翠竹、虫鸣,那模样俊美、面色苍白的少年嘴角挂著淡淡的笑,一身浅绿的稠衫令他看上去好似不应出现在人世中的仙人。谁又能想到,他会是当今的太子殿下。
不知有没有发现莫世遗的到来,太子成棣细长的手指毫无停顿地在琴弦上拂动。莫世遗走到太子的面前与太子隔著一张琴桌盘腿坐下,剑放在身旁。一位身形瘦弱的如仙般少年,一位身形明显健硕却戴著面具的神秘少年,两人面对面坐著,都是那麽的引人注目。
太子等了莫世遗许久,莫世遗也同样等了太子许久。一曲终了,莫世遗也打坐完毕。曲散了,有人上前安静地收走太子的琴,为两人摆上青茶。太子擦了手,朝站在一角的管家看了眼,管家立刻招呼众人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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