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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堂春作者:neleta-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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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不由咳嗽了几声,说:“成棣是太子,他得操心多少事就不说了,而且他又不会武,身子又不好,真有什麽事也是让他烦心。莫世遗……他现在不得自由,随时都得易容,还有好多人盯著他,我也不想他烦心。反正我也没事,认识我的人也不多,做事方便。我又没什麽拖累,最合适。这件事你告诉波松,可别当玩笑啊。”
  许清水不忍地点点头,宽慰道:“波松很厉害,你放心,太子殿下和莫公子体内的蛊虫一定可以去了。有你这麽帮他们,太子殿下的心疾也一定可以治好的。”
  月不由咧嘴:“那我就交给你和波松了。”
  许清水郑重地又点点头,然後问:“那你要问的是什麽?”
  月不由舔了舔嘴,看一眼窗外,更压低了声音:“那个,俩男的怎麽做生孩子的事?”
  “……”许清水瞬间愣在当场,脸颊轰得红了。
  月不由不觉得害臊,很懊恼地说:“我大概知道一男一女咋做,可是出来的匆忙,也没找到俩男的做那种事的画,成棣也不知道。你和波松就是俩男的,这不正好问你麽。你应该知道吧?”
  许清水的脸更是通红了,尴尬地不知道该看哪里。月不由眨眨眼,推推他:“你知道不?”
  “呃……”这叫他怎麽说。
  月不由蹙蹙眉:“你不会不知道吧?”然後他脸上一惊,低喊:“不会俩男的真的不能做生孩子的事吧?”随後他就怒了:“凭啥啊,凭啥俩男的不能做啊!”
  “不由!”许清水急忙捂住了他的嘴,“你小点声!”
  “凭啥啊!”拉下许清水的手,月不由气得腮帮子都鼓起来了。
  许清水的双眼乱瞟,憋了半天,他憋出一句:“这,俩男的,是能做的。”
  “你快告诉我!”月不由的眼睛瞬间亮了。
  许清水低下头,羞得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他对这种事本来就很容易害臊,出事前和波松也没做过几回,叫他怎麽对一个、对一个比自己小那麽多的人说出口?
  “你快说啊。一会儿莫世遗回来了我就不能问了。”月不由急得摇晃许清水。
  羞得不知如何是好的许清水很不负责任地把这件事丢给了别人:“我,我也不会说,你问波松去吧。当初,当初是他做的。”
  “波松?”月不由放开了许清水,许清水急忙後退两步,大气不敢出,生怕月不由还不肯“放过”他。
  想了想,月不由快速道:“你去缠著莫世遗,我怕他一会儿回来,我去找波松。”
  “嗯嗯嗯嗯。”只要他能离开这人,叫他做什麽都成。许清水猛点头。害他羞得快死的人马上没影了,许清水稍稍抬头,就见他进了他和波松的房间,紧接著,许波被人从屋里丢了出来,门关上了,清楚地落锁。
  “不由哥?你怎麽了?你找我大爹吗?”被莫名地提著领子丢出来的许波一头的雾水。许清水赶忙出去捂住儿子的嘴,把他拉走了。
  床上,波松很是不解地看著一脸焦急的月不由,不明白他为何好好地把儿子丢了出去。月不由一个健步冲上前,抓住他的肩膀,直接问:“俩男的怎麽做生孩子的事?快告诉我!”
  波松一口气险些没上来。

  (27鲜币)画堂春:第四十九章

  生怕莫世遗回来发现月不由在做什麽,许清水心慌不已地拉著许波跟他一起去“缠”莫世遗。找了个得买些药材的烂藉口,许清水如愿地得到了莫世遗肯陪他一起去买药的回复,成功地带走了莫世遗。
  月不由自然也怕莫世遗突然回来,不过现在他的整个心思都在波松的身上,咳咳,波松说的一件事上。并且随著波松很是尴尬的讲述,他的屁股也随之一抖一抖的。
  等到他不抖了,他很直接地说:“你让许清水给我做点那个药呗,我回京就用。”
  波松自然是猛点头,只求这家伙赶紧放过他。一脸深思的,月不由满脑子都是生孩子的事离开了波松的房间,他一走,波松重重地吐了口气,明白为何许清水要把这个烫手山芋扔给他,真不是一般人能应付得了的。
  回到自己的房里,月不由关上门,一手揉上屁股,原来要那麽做啊。可那地方……想到那一张张一男一女的画,月不由心里一横,那地方又怎麽啦?波松不是说洗乾净就行了麽,从今往後,呃,现在不行,等回京之後他天天都洗。许清水做得,他月不由当然更能做得!
  下了决心,月不由傻傻一笑,迫不及待地想回到京城了,回到京城,他就可以抓著莫世遗做生孩子的事了,呵呵,呵呵呵。
  “叩叩叩”
  “不由?你在里面吗?”
  莫世遗回来了!赶忙装作若无其事,月不由转身开门,眼睛瞬间弯弯:“说完了?”
  一看到月不由的笑脸,莫世遗的眼里也有了欢喜,任对方握住自己的手,他说:“说完了。刚陪许大夫去抓了些药,路上用。”
  “别叫他许大夫了,跟我一样叫他名字即可,许清水私下还跟我说来著,我忘了。”把莫世遗拉进屋,月不由踢上门,手脚立刻缠到莫世遗的身上。嘴角含笑地托住月不由的屁股抱稳他,莫世遗低头看著月不由,哪怕仅是这麽看著,他的心里都欢喜无比。
  “莫世遗……”一看就是有要求。
  “嗯?”想要什麽?
  “你知道俩男的怎麽做生孩子的事了没?”
  莫世遗的身体明显的一震,月不由的眼睛不弯了:“你还不知道?”
  心窝的一角热乎乎的,莫世遗低头在月不由的嘴角亲了一口,声音哑了:“知道。你走後我就去查怎麽做了。”
  月不由的双眼大亮,直接要求:“那回京之後咱俩就来做生孩子的事!”
  腹部一阵发热,莫世遗的声音更哑了:“好。一回京就做。”
  “呵呵呵,呵呵呵……莫世遗,我要跟你做生孩子的事。”不害臊。
  “好。”
  “呵呵,呵呵呵……”
  莫世遗答应他了,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就等他们回到京城他把自己洗乾净啦,哈哈,哈哈哈。
  月不由的笑是那麽的欢喜,那麽的发自内心,又那麽的期待。莫世遗的心里一动,抱著月不由走进了卧房。
  在身体挨著床的那一瞬间,月不由很配合地嘟起了嘴,没忘再重申一遍:“回到京城你就跟我做。”
  “好。”
  含住月不由的唇,莫世遗也有些迫不及待了。
  这天吃了中饭,月不由和莫世遗就窝在房里不出来了。两人许久未见,月不由的病好了大半,接下来又要赶路,趁著这点时间,两人在房里亲亲我我,说些私密的话。许波在外间的床上睡觉,许清水和波松也在床上相依偎地说著今後的事情。波松的身体起码得条理一两年,许清水当年为了救许波用自己的身体为他过毒,也留下了病根,一家三口病的病弱的弱,如今能仰仗的也只有月不由。
  经过这阵子的相处,许清水和波松也更信任月不由了,这样一个有情有意,又毫无花花心肠的人绝对不会伤害他们。对京城一行,许清水和许波在紧张之馀更多的也有期待。
  一天很快就过去了,第二天要赶路,吃了晚饭五个人就早早回房休息。躺在莫世遗的怀里,月不由摸著他心口上的那块凸起,睁著眼睛不知在想什麽。莫世遗抱著月不由,也不知在想什麽。过了好久,月不由出声:“等许清水和波松给你们治好了病,你把他们送到莫世召那里去吧。他们留在中原始终不安全。我救了他们出来,就要护他们一世安逸。”
  莫世遗早就想过那三人的事了,他道:“我也是这麽想的。世召在塞外的势力很大,他们到了那边不会太吃苦,也远离中原和苗疆,可以安安心心地过他们的日子。我问过波松,他说只要能跟许清水和许波在一起,去哪里都无所谓。”
  “嗯。那就好。”这件事算是放下了,月不由问起他一直没来得及问的事:“你在京城,那个女人有没有为难你?”
  莫世遗淡淡道:“没有,不要担心。以前我没什麽牵挂,由著他们去,现在我有了你,不会再让他们左右我。等清除掉成棣面前的那些绊脚石,等他顺利登了基,我就和你行走江湖,浪迹天涯。我答应了,要投奔你的。”
  仰头,重重地亲了口莫世遗的脸,月不由的腮帮子鼓了鼓:“也不知道什麽时候你才能不再易容。”
  “不会太久。”在月不由的脸上回吻一口,莫世遗向对方保证。无法随心所欲地在所爱的人面前露出自己的脸,也是他的遗憾。
  私语渐渐的低了下去,最终悄无声息。明天,他们就要踏上回京的路。不过这一次,莫世遗的心里却一点都不抵触,因为他不再是一个人,因为,有一个人会始终站在他的身边。
  五人都睡了一个好觉,吃过早饭,五人告别对他们多有帮助的店主上了路。莫世遗把那匹汗血宝马给了月不由,他则驾著马车。头一回骑汗血宝马,月不由甭提多兴奋了。许波在车里嚷嚷著也想骑,月不由把他抓到马背上带他跑了一圈,乐得许波是连连惊叫。对此莫世遗没有任何吃醋的感觉,不管是许波还是月不由,都是把对方当成了兄弟,月不由的喜欢不是那麽随随便便给出的。
  伴随著欢声笑语,这一路比之前倒显得轻松了许多。有莫世遗在,月不由更不担心苗疆的人发现他们了。许清水和波松仍是易了容,为了不引起某些人的注意坏了成棣的大事,进京之後他们的行踪也要小心。
  京城,基本上已经掌控六部权势的成棣每天都很忙碌,皇上已经彻底不管事了,命人在宫里修道观,看样子是要入道求仙了。王皇后也不再劝了,如今大局已定,只要太子的身体没什麽大碍,也许不久之後太子便可登基了。只是在这样的安心之中,王皇后却有了额外的担忧。六皇子成谦还在皇陵守墓,对此成棣除了当初问过一句之後就再也没有提及,王皇后不知道太子是否知道一些内幕,套过几次话见成棣似乎不大想招成谦回来,她也就不提了。
  很多事成棣的心里都很明白,如今他是一只手握重权的大猫,拨弄那些在他眼皮子底下妄图兴风作浪的老鼠也不啻是一桩趣事。而且看在母后的面子,还有他毕竟仍是太子的份上,成棣还不想撕破脸,起码在他彻底康复之前他还不想。
  在棋盘上落下一粒白子,成棣摇头叹息:“真不知世遗以前是怎麽做到自己跟自己下棋的,这才不过几天,本宫就已是寂寞难忍。派出去的人接到他们没有?”
  陪他下棋的心腹统领看看自己被杀得惨不忍睹的黑子面色不变地说:“人刚派出去两天,怕是还没接到。一旦接到世遗公子,他们会立刻传信回来,还请太子殿下少安。”
  “唉,”丢了白子,成棣从对方手里接过茶碗,说:“不由去了那麽久,本宫挺想他的。他回来後你给他安插个职位,好让他能自由出入东宫。”
  “是。”
  喝了口茶,成棣接著问:“王家那边的动静如何?”
  “从目前掌握的情况来看,王宪应该还是忠於殿下的,至於王宗,就难说了。昨晚他调离了几名城门守卫偷偷出了城。”
  成棣冷笑:“是去了皇陵吧?”
  对方点点头。
  放下茶碗,成棣揉揉僵硬的脖子,最近奏摺看太多了。
  “让他们闹腾去吧,最好闹到母后都无法收拾,本宫就好出手了。”
  对方还是点点头。
  “啊……不由和世遗何时回来啊,这都快二十天了。”
  一手捂上心口,成棣的眼里闪过一抹期待,他的心疾,真的能治好吗?
  ※
  虽然有汗血宝马,但第一,汗血宝马不肯拉马车;第二,马车肯定跑不快;第三,有三位弱者那路上肯定得住店休息。基於这三个原因,在成棣的心焦等待之中,月不由和莫世遗在一个月後才终於进入了京城的范围,身後还跟著十几个成棣派来的护卫。就在一个时辰前,成棣已经接到了他们抵达的密信,还在宫里与大臣们商议朝政的他马上寻了个藉口回了东宫,并悄悄在侍卫统领的保护下秘密去了京城的一处大宅院。
  成棣下令京城守备严查进京之人,凡是有苗人嫌疑的都抓起来审问。不过有太子殿下的人同行,莫世遗和月不由很顺利地通过了城门。许清水、许波和波松扮作随行的侍卫,旁人看上去只当是太子殿下的人出城办差,现在回来了。
  一行人直奔东宫太子府,只不过途中有五人悄悄离队,不知去向。按照成棣密信上所说的地址,莫世遗带著人来到一处民居,刚走到门口,门就开了。一看开门的人,莫世遗朝对方点点头,拉著月不由走了进去。
  一进屋,一人就在那里喊:“不由!”
  月不由咧开嘴,走了上去,对方双手按在他的肩上仔细打量他,眼里是见到他的欢喜:“你可算回来了,可算回来了。”
  “你怎麽样,身子还好吗?”
  月不由任对方打量,也很高兴见到对方。
  成棣拍拍他的肩膀,说:“承你的挂念,很好。到是你,世遗说你病了,这一年累了你了。”
  “不累,我的病早就好了。”转身,月不由朝紧张的三人招招手,波松拉著许清水和许波就要下跪行礼,成棣快步上前扶起三人,笑著说:“不要多礼,你们这一行礼不由要不自在了。”
  月不由走过来哥俩好地一手搭在成棣的肩膀上(主要是个子低),说:“这又不是在皇宫,都是自己人,别这麽小心。”说罢,他就介绍道:“成棣,这是波松、这是许清水,这是他们的儿子许波。”
  “草民拜见太子殿下。”不下跪,但这礼绝对不能少。波松和许清水躬身作揖,许波惶惶然地跟著爹和大爹躬身,直起身体後,他呆呆地低呼:“原来太子殿下长得跟世遗哥真是一模一样呢。”一说完,他就吓得捂住了嘴,怎麽把心里的话说出来了?
  月不由在许波的脑门上敲了一下,毫不避讳地说:“他俩是双胞兄弟,自然像了。”
  许波紧张地看著太子,这是太子,是未来的皇帝呢,他他他,太子殿下会不会怪他无礼?
  许清水和波松张嘴就要替儿子求情,成棣却哈哈笑道:“是啊,本宫和世遗是双胞兄弟自然像了,不过可惜的是本宫因为身子不好比世遗低了点,要是跟世遗一般高,怕是不由都要认错人了。”
  “谁说的!”月不由当即瞪眼,“我才不会认错莫世遗。”
  成棣撇撇嘴叫:“难说。本宫和世遗几乎是一模一样,世遗平时都易著容你自然能认出来,若本宫和世遗穿上一样的衣裳站你跟前,你指不定会把世遗认作是谁呢。”
  “你别想挑拨离间!我才不会认错莫世遗!你就算跟他一般高我也不会认错他!”
  “谁知道呢?”
  “现在就试试!”
  拉住成棣,月不由就去脱他的衣裳,气急败坏。成棣躲开他的手,继续撩拨:“本宫都说了本宫比世遗个子低,你还是能看出来。”
  “那你们坐著!”
  “本宫的手比世遗的小。”
  “我不看你们的手!”
  “本宫的脚也比世遗的小。”
  “我不看你们的脚!”
  莫世遗上前搂住月不由然後後退两步,嘴里说:“成棣,你就别逗他了。”
  成棣大笑:“一年多没跟他斗嘴,我这不是想嘛。”
  月不由这才反应过来他被成棣耍了,挣脱开莫世遗的手他就扑了上去:“我掐死你!”
  “世遗救我~~”成棣喊著救命可脸上的笑怎麽看怎麽戳人眼。
  莫世遗无奈地在月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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