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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卡布罗的集市-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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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假期要回家吗?”她问。
我摇了摇头。
“我这假期要去织金蹲点扶贫,和我一起去吧?”
“你一个女生去扶什么贫?”
“评职称有这个要求。”
“再说吧。”我顿了顿问道:“你一个人去?”
她点了点头。
……
学校的熄灯号响了起来。
“该回去了。”我说。
我们穿过操场后,沿后门走了出来,几个从后街喝醉了的人扶着墙壁在那里呕吐。虽然临近11点,但仍有不少来往的情侣,偶尔也会碰见几个喝醉了酒的边骂边哭的男生。看到这些,我的心情又开始悲伤起来,于是加快了回宿舍的脚步。
和班主任告别后回到寝室已经熄灯了,由于我们寝室是从门卫室私搭的电线,所以大家都还未睡觉,依然在电脑前玩得正酣。
我感觉累极了,但躺在床上却无法入眠。随便从枕边找了本《牛虻》看了起来,直到入睡。
第二天一大早就被人叫醒了,原来是聂甦来找我。
“你怎么想到今天来找我?好久都没有看到你了。”我说。
“五一出去了,回来也没几天,找你呢,你又被隔离了,所以今天特来看看你。”
“六一都过了,你才回来?”
“走,赶紧起来我请你吃早餐。”
“这么早?我还没睡够呢。”
“睡什么睡?死了要三十年才可以投胎呢,够你睡的。”他说着就把我从床上拽了起来。
待洗漱完毕后,我就和他走出了寝室。
“你和盈盛分手了?”他边走边问。
“你怎么知道的?”
“我前几天去你们寝室找你,听你们寝室的说的。”
我笑了笑没有回答。
他放缓了脚步,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轻轻地拍了拍说道:“我前段时间本来准备告诉你的,但是一直开不了口。”
“啥事?”我问。
“其实盈盛在和我们班的一个男生在玩。”
我转过头看了看他。
他接着说道:“应该是五一前的事情吧,那天晚上我回寝室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到寝室楼的时候,我见到盈盛正和我班的那个男生在接吻,由于视线比较模糊,我也没有注意,但那个男生看到我过来后,特意和我打招呼,我就看清楚了,确实是她。”
“你怎么不早说?”我停下脚步,淡淡地看着他。
“如果我早说,你会像现在这么平静吗?对,此时此刻应该在监狱里了。”
我叹了口气,掰开他的手,慢慢移步往前走。
“现在整个矩州大学的美女都有可能是你的,如果进了监狱里面都是男的,你看谁更值得?”他打趣着说道。
“我知道了,应该就是那几天吧,她写了封信给我,要分手,估计是怕你告诉我搞得大家更不愉快,所以主动提出分手。”我顿了顿继续问道:“他们在一起多长时间了。”
“这我真不知道。”
……
吃过早餐后,我们就坐车去马师大去找他女朋友,吃中餐时他向他女朋友要了几百块钱,说是拿回来准备去参加英语培训,结果我们用这笔钱打了一下午的台球,晚上还去火车站旁的小旅馆开房召了两个小姐。
他说是要慰藉慰藉我心灵上的创伤,结果给我召的那个,脱开一看全是脓,搞得我兴趣索然,只好作罢,打发那个小姐走后,我就在床上抽着烟,看他和那个小姐翻云覆雨。那一刻,我突然觉得有点不理解眼前这个男人,其实他女朋友比他现在压在床上的这个小姐漂亮得多了。
……
很快就到了期末,考试结束后,同学们都走光了。由于我决定和“桃夭”一起去乡下扶贫,所以就一直住在寝室等她处理学校的事情。那一年聂甦考得一塌糊涂,学分不过三分之一,注定要退学,有天晚上他和他一个朋友带了两个读中专的女生进来,要住我们寝室,由于寝室里有两个同学都是新买的被子,所以我没有答应,他那朋友就拿起一个脸盆往我脸上砸了一下,当时我们就打了起来,也因为这事,我和聂甦也彻底闹掰了,再后来就一直没有联系过。
其实当时现在来想,当时那种情况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从他这里我也总结了一个道理,什么经历都没有比一起吃苦经历的感情深,但同时也认识到人与人之间关系也不能太好,太好后,往往就是一点小事,就会让俩人变得深仇大恨起来。因为在每个人的心里都把对方当成是自己最好的朋友,但如果发生摩擦就会感到特别伤心,像被背叛了一样。
第十章 处男破坏小组
更新时间2016…6…12 14:50:49 字数:7862
桃夭”扶贫的村子隔织金县城大约60多公里,和六枝地区交界,全村500多户,将近一半是贫困人口,按要求,她必须吃住在村委会,我们到达时已是黄昏时分,村委会修建在半山腰,乡间炊烟渺渺,放眼往下看,整个村子仿佛都笼罩在雾霭之中,倒也觉得非常怡人。
接待我们的支书姓潘,50来岁,很干练,但言谈举止中也不时透露着农民特有的狡黠,在村委会安顿好住处后,我们就去潘支书家吃晚饭,那支书特能喝,几杯老白干下肚,我已不胜酒力,但他却若无其事,不时地像“桃夭”打听她这次来有多少扶贫款,有些什么项目,待得到满意答复后,才高兴地把我们送回了村委会。
村支书在村委会给我们每人安排了一间房间,还送来了锅瓢碗盏等生活必需品,每天天还未亮“桃夭”就起床弄早餐,其实也就是面条,吃了后我们就赶紧去村民家里走访,因为村里的农民一般都是天一亮就起床弄早饭,吃了后再带一点到山上作中午饭,然后很晚才回家,由于晚上人生地不熟的,“桃夭”怕出什么意外,所以都赶在早上农民起床弄早饭的时候去跟村民聊聊家常,了解村民的实际情况,看需要些什么支持。
早上走访完毕回村委会的时候,基本就快到中午了。村委会山脚下面就是一条小溪,一直通往六枝境内,中午太阳很大,一般都没有什么事情,我们就沿着小溪一直往前走。
“你就评个职称,用得着这么卖力吗?把你们学校给的扶贫资金交给潘支书,找几家贫困户一发,不就得了?反正又没人查。”
“其实我可以选择去支教的,但是我还是选择来扶贫,你知道为什么吗?”
“对呀,支教应该是你的专业,比来扶贫对于你来讲,应该更轻松些啊?”我看着她反问道。
我们沿着小溪向前缓缓地走着,她赤着脚走在前面,我跟在她后面,负责提鞋。
“支教本身就是扯谈的事情,人家孩子放假呢,你偏要去把人家喊来学,在那一个月的时间里就真能提高吗?所以我本身就觉得这事不靠谱,你要完成你的业绩,偏把人家小孩扯进来,还搞得那么高大上,其次我觉得现在农村首先应该解决的还是贫困问题,资金固然重要,但精神上的扶贫也必不可少,要让他们有致富的信心,要让他们感到知识的重要性,要让他们感受到只有通过知识才能走出大山,才能彻底脱离贫困。你没看到现在农村好多孩子辍学吗?缺老师固然是一方面,但家长不重视教育是最主要的。”她顿了顿,继续说道:“所以你没看到我每天早上都在农户家给他们讲读书的重要性吗?而且对于那种因子女上学而致贫的家庭,我是一定要给帮扶资金的。”
我没有继续接她的话,我只是觉得她这想法固然是好的,但不切合实际,至于什么地方不切合实际,我也说不上来。
“我真不是为了职称,我就是想来乡下走访走访,在城里待久了,人就会功利化、世俗化,到农村来看看,你看他们那么辛苦,仅仅是为了养家扶口,这样心态就平和多了,而且学校还分配有帮扶资金,完全可以做点实事,如果把钱直接就给了村长支书,那起什么作用呢?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嘛。”
你他妈那么高尚,你干脆申请来农村工作算了。我心里这样想着,但始终没有说出口,我不想伤了她的积极性,另外,她从小在城里长大,工作也在城里,开始来这几天,还比较理想主义,有这想法也是正常的。
大概花了两个星期时间,我们把村里所有人家全部走访了个遍,很多确实贫困的还得到了帮扶资金,所以大家对她都很热情,村委会也开始热闹起来,有送肉的,有送鸡蛋的,送米的,堆了满满一屋子,当然更多是来找帮忙办事的,有来找帮忙打招呼办临时身份证的,有来要求给超生孩子上户的,开始还只是涉及政府部门的事情,后来连两口子闹矛盾、婆媳邻里之间闹吵架的也都来找她解决,她都耐心的一一接待。
印象最深的是,有个村民的弟弟去深圳打工,被车撞死了,肇事车辆逃逸没找着,骨灰弄回家了,没钱下葬,找到她,当时已经接近开学,扶贫资金都发完了,她就自己掏腰包给了这家几千元钱作为安葬费。
临走时,她把村民送的东西没有吃完的,全部送给了村支书,当上车那一刻,很多村民是哭着来送的。那一分钟,我突然觉得,有些人还天生就他妈高尚。
开学后就是大三了,我们物理学专业、光学专业,信息物理专业从以前的物理电子科学系分了出来,成立了专门的物理系,新的系成立以后要组建新的学生会,大四的要找工作,没人参加,我们这一届只有一个物理学专业,光学和信息物理的都才大二,所以重点工作任务就落在了我们这个班上,待学生会成立后,学生会主席、各部部长几乎都在我们班,李茂符是学生主席,万荣邦是科技部部长,谢思量是体育部部长,钟聿德是宣传部部长,只有我和卓亦安没有参加。
“喂,他们都去当部长主席了,怎么不去参加学生会弄个官来当当?”我用脚蹬了蹬上床的床板问道。
寝室的同学些都去迎接新生去了,只有我和卓亦安在寝室,我躺在下床看书,他在上床干躺着不知在思索什么。
“我觉得他们都没有优秀,所以我就不去参加他们这个组合了。”
“何以见得?”
“连他妈“钟馗”这种天天睡觉的都成了宣传部部长了,你可以想象他们是怎么一帮乌合之众,我为什么要去参加?”
“你那么牛逼,你自己搞个学生会噻?”
他唰地一下从上床跳了下来,站到我面前说道:“你还别说,我真想搞一个。”
我看了看他,干笑了两下。
“真的,我们成立一个协会,名称我都想好了,叫曲谱协会,主要教大家作曲编曲,到时参加的人一定很多。”
“学校不是有个音乐协会吗?再说你懂作曲谱曲吗?”
“什么叫协会?协会就是有共同爱好的人,为提高自身能力,达到一定目的而组成的团体!我承认我是不精通,但是我有这爱好,对吧?那么我牵头组织这一帮有共同爱好的人,大家共同出资来一起提高我们的音乐素养,这没问题吧?”
“我懂了,你的爱好主要集中在‘共同出资’这四个字上,对吧?”
他抢过我手中的书扔到床上,然后抓住我的手握了握说道:“我就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
“问题是这种事不是要通过系里备案吗?”
“你忘了,学生会主席在咱们寝室。”他指了指李茂符的床,然后摊手向我继续说道:“还有各部部长。”
“他们同意吗?”我有些犹豫。
“我们摆张桌子,拉个条幅,新生入会交钱,说不定还有美女,然后大家一起吃饭一起泡妞,你觉得我他妈这违反哪条法律了?谁不同意谁傻子。”他见我任然犹豫,又继续说道:“入协会这种事,都是大一的新生,老生些谁入?”
“如果以后人家告我们咋办?”
“你大一时入的协会,你知道谁备案谁没备案?你告过几个?退万步来讲,即使有人告,也是因为钱的问题,咱们多搞几次聚会不就完了?或者先交流再聚会?边交流边聚会?何如?”
“好,就这么定了。”我听他这么一说,立刻从床上坐了起来说道。
待迎新的同学回寝室后,经卓亦安这么一鼓动,咱们的曲谱协会就这么成立了
大家分工明确,李茂符、谢思量、万荣邦负责在接待过程中给同学灌输加入协会的好处,然后特意从我们摆的桌子前经过,我负责发传单,卓亦安以会长的身份介绍我们协会的情况,然后李茂符、谢思量、万荣邦三人再宣传我们协会的“业绩”,比如经常参加系里院里组织的各种大型晚会等等。
由于分工明确,再加上其三人学生会身份,第二天下午前我们就招了将近100人,可就在刚要结束的时候,田灼华不知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手里还提着一大堆菜,我和卓亦安两人顿时不知所措。
不过事情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糟。
“你们也弄了个协会?”她走过来问道。
“是的。”卓亦安只好硬着头皮说道。
“不错嘛,正好系里要搞个迎新晚会,你吉他弹得好,你负责搞个节目。”
我猛然醒悟过来,原来她也不知道我们这个协会是假的。
“好,好,没问题。”我赶紧回答道。
这时,李茂符们几个也走了过来,看到田老师也在,也都吓傻了。不过了解到情况后,他赶紧说道:“没问题,田老师,这也是我们学生会的想法,所以特意安排卓亦安,让他在这批新生中物色几个这方面的人手。”
田灼华点了点头,表示很满意。
“田老师,来,我帮你提东西。”李茂符说着接过田老师手中的菜,就带着她往上走。
待他俩走后,我们赶紧收摊走人。
没隔几天,我们就组织新招的同学搞了一次聚会,也讲了,待军训结束后,就会在我们系的迎新晚会上搞一次节目,没想到,里面还真藏龙卧虎的,有个女同学叫黄依,人长得很漂亮,从小练钢琴,初中时就过了十级,还有一位架子鼓也打得非常好,卓亦安当时就拍板要了,于是我们这个临时乐队就组成了。卓亦安负责电吉他,我是主唱兼木吉他,黄依负责键盘,那位新同学负责架子鼓,钟聿德负责贝斯,然后在后街租了一间民房用来专门排练节目。
总的来说排练效果还算不错,就是卓亦安电吉他那个效果器的线束接触不好,每次开始时总得捣鼓半天,不过只要一接触上没啥毛病了,所以我们也一直没有更换,可就是这一疏忽,出了大问题。
演出那天,上一个节目一开始,我们就赶紧上台在幕布后面把电吉他调试好,还算挣气,效果器一插进去就中,我们都大舒了口气,赶紧站好队形,我在最前面,电吉他和贝斯手在我后面两侧,架子鼓和钢琴在最后面,待主持人报幕完毕后,我一直听不到电吉他的SOLO,全场都鸦雀无声,我回头一看,卓亦安正弯腰在摆弄他的效果器呢,我心想坏了,肯定是效果器出问题了,由于以前都是我在弄,估计卓亦安也一时半会整不好,赶紧把吉他放在舞台上回去去帮他弄,这么一来下边的人就开始起哄了,什么矿泉水瓶子,啤酒瓶子就上来了,主持人也不知道这么救场,就这么乱哄哄的,大概隔了2分钟左右都还没弄好,主持人就直接宣布下一个节目了。
一下台就看到田灼华气冲冲地站在下面,手里拿个摄像机,指着我们几个就骂,“你们丢死人了,真丢人,本来想露脸,对吧?结果现在把屁股全露出来了。”
不过也好,经过这么一出吧,我们在物理系就出名了,大家一看到我们就都知道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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