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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牛谈情(完结)-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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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到底出了什麽问题,被人这麽玩弄都没有反抗的心思。对自己的极度厌恶,让萧凌远有点不敢面对现实了,他开始挣扎起来,扭著身子,想要逃脱这个重得跟个大山似的男人的禁锢,却不想张阿牛非但没有放松他的手脚,反而趁乱一只腿挤进他的双腿之间,沈沈的呼吸喷在他的耳朵边上,恶声恶气道:“让你不要动的!你再动我就要爆炸了!”说著,像是为了提示到底自己的哪个部位要爆炸了,张阿牛隔著裤子,用那个发疼发烫的地方贴著他的大腿,狠狠地磨蹭了一下。
  萧凌远的脸一瞬间炸得通红,他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麽,他欲望速来寡淡,那个被当做巨大的秘密隐藏的部位因为羞於见人,常常是自己都刻意回避忽略,根本不会去关注的。他哪里会知道,正常男人的那个东西,在动情後,竟然能有这样的硬度和热度,这尚且还隔著裤子,就烫得他大腿一阵阵发麻,腰肢软绵绵的没了力气。萧凌远害怕得紧,又羞得不行,咬著唇,动都不敢动,也不知道该做些什麽来解除自己的危机。
  “你乖乖的,让我弄一下,我弄出来就放了你。”这场情事真是来得莫名其妙,张阿牛原本只是想亲亲他,告诉他自己一点都不会嫌弃他的身子,可把他压在了身下,就忍不住心头那份乱窜的火苗,忍不住那双蠢蠢欲动的手,更忍不住根本控制不了的蓄势待发的粗大。他有点气恼,自己明明不是这麽个控制不住欲望的禽兽,可连反应都没反应过来,他已经把萧先生的身体吻得红红的,眼眶含泪,求他放过他了。
  不,这并不怪他,要怪就怪萧先生太过诱人了,哪个男人能在自己心上人裸著的半个身子面前还淡定得了?别说他张阿牛做不到,即便是那柳下惠,见到心上人身上都是自己制造的红红的吻痕,颤抖著的樱红,湿漉漉的尽是自己的口水和味道,恐怕也宁愿丢了那坐怀不乱的牌子,化身为狼把心上人给吃下肚去。
  他找到了自己控制不住的理由,更加坚定地认为都是萧凌远诱惑他的缘故,他都那麽久没有碰过谁了,又没日没夜地都想著怎麽在他身上发泄自己的欲望,如今忍不住那是太过理所当然了,他不想忍著,他要把萧凌远的身子给占了,让他成为自己的人,身体和心都成为自己的。
  张阿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让自己能够稍稍控制下心中的欲兽,他害怕自己一不小心伤到了这娇弱得仿佛一碰就坏的金贵先生,小心翼翼地放开了他的手腕,却换了一个角度压制著萧凌远,如此一来,虽然双手得了些空闲,不说被握了太久有些麻木使不上力气,即便是使得上力气,也没有办法移开身上肌肉紧绷著,隔著衣服都能感觉到硬得跟石头没两样的腱子肉的大蛮牛。
  张阿牛不等他同意,也不需要他的同意,胡乱地亲了亲他的嫩脸,又用硬硬的胡渣磨了他的脸颊,沙哑著声音问道:“萧先生,你知道我最想弄你哪儿麽?”
  这是什麽不要脸面的问题?他怎麽可能知道他张阿牛的肮脏心思!萧凌远别过头连看一眼身上男人的勇气都没有,他实在是太壮了,自己在他身下就像被狮子压著的梅花鹿,被老虎放在蹄子下蹂躏的小兔子,那种无力感让他又惧又怕,却还夹杂著意思不为人知的期待,心脏热热地跳动著,听他用淫秽的问题羞辱著自己,身子软得当真是动一动都困难,平日里伶牙俐齿的小嘴儿也不知是被吻肿了还是被亲干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啊……你做什麽……”身子突然一轻,呼吸顿时顺畅了许多,正当萧凌远以为男人良心发现打算放过他的时候,他的脚踝被张阿牛举了起来,两只布鞋轻轻松松地就被脱了开去,因为太心急,长袜几乎是跟著鞋子一块被扯掉的,萧凌远脚上发凉,才意识到自己这是被他把鞋袜都给除了,两只白玉一般细嫩的足就这般暴露在了光天化日之下。
  “我来告诉先生,我最想弄你的,便是这两只小脚儿了,我每天都想著舔你这可爱的脚趾,舔到你舒服得哭出来,然後用满是我口水的白嫩小脚帮我揉我的子孙根,等我受不了了,便把我的子孙精都喷在先生的脚趾上,足缝里,先生这儿可真是又嫩又香,这儿借阿牛用用,帮阿牛揉揉子孙根,可好?”张阿牛说起这些下流的淫话来,自然地跟问他借一本书似的。对张阿牛而言,他只不过是把平日的所思所想用言语表述出来,他不用管这话是多麽的淫猥不堪,又或者会对初尝人事的萧凌远是何种程度的刺激,只管把他最想做的事情说出来,说给他的心上人听,而萧凌远却被他这样直白而不加掩饰的要求惊呆了。
  上一次被这个人看到双脚,还是被他强迫著洗脚那次……当晚上还被这人在睡梦之中抓住了足部亲吻了一下,当时他已经羞得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了,这次被他堂而皇之地玩弄著足部,萧凌远羞得连心脏都快蹦出来了,只觉得这种行为怎麽可以,红著得多,著急地要把腿抽回来,臀部在麦穗上挪动著往後移,被粗糙的麦穗梗磨得难受得紧,不理解自己怎麽就突然连足部都失守了,要被人拿来淫玩泄欲。
  张阿牛容不得他说不,如他每夜的春梦里所做的一般,把萧凌远的一个脚踝抬起,双手牢牢地钳制著形状优美,小巧白皙,连个茧子都见不到玉足,充满爱意地探出舌尖从小贝壳似的小脚趾上舔了上去。
  “啊啊……”萧凌远再也忍不住地呻吟了出来,足部是多麽敏感的地方,仅仅是被人看,都会敏感得颤抖,现在被人吮著趾尖,舔著,足部像是过点一般丝丝生麻,足心处瘙痒难耐,比被一根羽毛轻轻刮骚还要难受上百倍,萧凌远架不住这样的攻击,张阿牛却还是执著地又吮又舔,可怜的白嫩小脚不一会儿就被玩成了粉透粉透的色泽,这粉红一路蔓延到了精致的脚踝和小腿,连大腿根部都开始不能抑制地颤抖著,他终於又被折磨得哭了出来,一边讨饶著,求张阿牛不要再玩他的足了,放过他,一边用另外只没被占据的脚去踢他蹬他,只是那力度当真是让张阿牛瞧不上,就当他给自己瘙痒了,对著手上的嫩足,简直是爱不释脚,连一丝缝隙都不肯放过地舔吮亲揉,把萧凌远弄得又哭又叫,完全拿他没有办法。作家的话:今天会发完的ps,我和阿牛哥,都是恋足癖……再ps,给你们看我心目中萧先生的脚

  (11鲜币)30(第四发)

  玩透了这一只,又把另外一只作怪要踢他当时弄过来继续欺负,萧凌远发誓自己这辈子没这麽难堪过,双足明明是他的,可是被张阿牛当做玩具一般,淫玩取乐不说,还丝毫不在乎他的感受,都把他弄成了这副模样了,还不住手,生生是把他羞辱到了一种极致。
  他没想到的是,仅仅是这样,根本就满足不了张阿牛。他久旱逢甘霖,把两只玉足欺负了个遍,听著萧凌远嘤嘤的哭泣,毫无平时那清高的姿态和模样,色欲空前的高涨,下体肿胀得把裤头顶得要多高便有多高,他二话不说,把裤头解下,端起萧凌远的一只被弄得湿哒哒,不堪入目的足部往自己的硕大上按了下去。
  “呼……”这感觉简直让人爽得一个激灵,张阿牛这没有和人欢好过的五年里头一回这根造孽的东西又被别人碰到,还是他钦慕已久,高贵得跟金子做的似的人,用他毫无遮拦的,月牙色的,透著粉粉的色泽,莹润的连根青筋都见不著的嫩足抚慰著他的下体。
  他死死地扣著萧凌远的足不让他瞎动,有节奏地用他稚嫩的足部在自己的孽根上缓缓地搓著,用冒著淫液,湿漉漉的雄壮头部摩擦著敏感的足心,那种被嫩脚上的皮肤揉搓著大老二的感觉让张阿牛无法自制地发出一声声的虎吼,伴著萧凌远低低的啜泣声,在夕阳西下的麦田里演奏出了最淫靡的乐章。
  “先生,你的脚太棒了,喜不喜欢被我的大牛这样弄?弄你的脚趾缝好不好?”圆润的头部不紧不慢地摩擦著,已经把萧凌远的玉足弄得脏兮兮的了,还有尤不知足,对著可怜的足缝拼命挑逗,萧凌远想死的心都有了,这太阳还没有下山,虽说是在村郊,但保不齐随时会有人过来,如果有人来,便能看到,他衣襟敞开著躺在田里,脱光了鞋袜,把脚送给人做最淫秽的自渎。这种想象让萧凌远完全无法面对,他死死地咬著唇,权当这脚不是自己的,可那炙热硕大的男性阳物在自己的嫩足上蹭来蹭去,把冒出的精水粘在他的脚上,又怎麽可能感觉不到?那被人快要玩坏的脚已经麻痒难当,大腿根部一直在发著颤,无法停止下来,可除了嘤嘤的哭泣,他却是什麽都做不了,只能把足送给张阿牛干这淫秽不堪的事。
  张阿牛用阳物在他的足部认认真真地绘著,直到确认他连指缝之间都有自己的味道了,整个阳物怒胀著,硬硬的青筋勃起著,重重地搔刮著萧凌远的足心上,两颗充满著子孙精的球体叫嚣著要在他洁白无瑕的脚上作乱,把它弄得脏兮兮的才满足似的,他一个低吼,阳精瞬间喷涌而出,大量烫热的灼热便毫无保留地浇灌了原本不应该承受这种肮脏物的玉足,把整个脚都涂得满满的,张阿牛才边粗穿著气,边放下了他的脚。
  萧凌远已经被弄得什麽话都说不出了。光天化日之下被亲嘴,被嘬乳,还被人扒了鞋袜用他的脚自渎出精,这样的事情完全不在萧凌远可以接受甚至可以想象的范围。他傻愣愣地,两眼空空洞洞地望著张阿牛,突然纵声大哭了起来,他被吓坏了,好人家出生,从小被教导著礼义廉耻,不容行差踏错的萧先生,被一个乡野村夫在野地里弄成了这般模样,他反应过来,即被弄得崩溃了。
  “好先生,不哭不哭。我是喜欢你才这般对你的。”张阿牛泄了第一次欲,兽性暂时得到了压制,看先生哭得跟个孩子似的,忙把他搂抱在怀里,坐在自己的腿上,舔舔他的泪珠子,亲亲他的眼睛,萧凌远却不依不饶推搡著他道:“你太过分了……我……你这般羞辱我……万一被人见到了……我还做不做人了……为……为什麽要这样弄我的脚……我被你弄得这般脏……以後可怎麽办……”
  他红著脸,在他怀里哭泣著,扭动著身子,一阵阵的馨香往张阿牛鼻尖钻去,捶打他的拳头!得他心又痒了起来,张阿牛悲哀地发现,自己刚射过的,还没来得急放进裤子里的那根东西,又硬了起来,而且好死不死,正好被萧凌远坐在翘臀底下,难过他一扭,自己就有反应。
  这也难怪,他这麽健壮的男人,又是虎狼之年,跟著心爱的人在一块儿,发泄一次肯定是远远不够的,现在又硬了起来,张阿牛的汗已经把那薄薄的衣衫完全打湿了,嘴里安慰道:“先生不怕,这儿我保证没有人会过来,我也是忍不住了……如果我有心羞辱你,就罚我再也不能亲到你的小脚。”他的保证一开始还有点正经,後来便越说越歪,那话里带上了些轻薄的意思,嘴上的亲吻也逐渐咸湿起来,萧凌远的哭劲缓和了一些,注意力也回到了两人身上,他後知後觉地发现,自己臀部下边顶著个硬硬的东西,不是刚才在他脚上乱弄的张阿牛的赤裸著的孽根,又是什麽?
  他顷刻间又羞了起来……心里暗想,怎麽可能那麽快就又……又害怕他又要对自己怎麽样,手忙脚乱地想要爬下他的腿,却被张阿牛一把拉了回来,咬著他的耳珠子,道:“又硬了,先生说该怎麽办好?”
  “你说过出来一次就放我走的!”萧凌远为了保护自己不遭到更深的侵犯,连这种不知廉耻的话都说了出来,可男人在欲望当头的时候说的话能算数就是天大的笑话了。张阿牛是个男人,还是个孔武有力,逮到了心仪的交配对象说什麽都不会让他逃走的强壮男人,他才不会管自己说了什麽根本就只是权宜之计的保证,把萧凌远往麦田里轻轻地放倒,深深的眼眸望著他的猎物,即使萧凌远恐惧到一直要往後退,还是退不出他掌控的范围,被他一下又擒住了双唇,热烈而霸道地亲著他,把他亲得头昏脑涨,舌尖发麻,身子发软。
  裤子被张阿牛扯了下来,白嫩娇俏的臀部直接被放在了麦穗堆上,那种感觉又刺激又难受,萧凌远似乎是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麽他不愿意发生的事情,慌张地用手捂住自己的下体,却被张阿牛挥开了去,双眼直直地望著他一览无余的下体,心口一阵阵发热,宛如看到了什麽美不胜收的景象,完全呆怔在那里,连想要一逞欲望的冲动都暂时压制了下去。

  (23鲜币)31(第五发,今天的份完了)

  “呜呜不要看啊……你不要看好不好……把裤子还给我……你个混蛋……呜……”萧凌远今天一天受的刺激实在太大了,到了现在这个时候,还被人把裤子给扒去了肆意观摩下体,他这一生都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落到如斯境地。对於萧凌远而言,毫无保留让人观看自己的下体,就像是把自己最不愿意为人知晓的一面暴露给他人,虽说张阿牛不是第一次看他的身子,可上一次他最多才看了一眼,自己便穿上了裤子,那纯粹是误打误撞,不带有什麽情色龌龊的念头。而这回,张阿牛就是冲著要和他做那种事情来的,看他的眼神,简直跟舔了他似的,充满了猥琐不堪的色欲。
  那儿因为被人直直盯著,一直在瑟瑟发抖,萧凌远察觉到自己那根白嫩的花茎颤巍巍地站了起来,他不太理解这是什麽意思,心里唯一的念头就是让张阿牛放过他,不要再这般看著他了。他所不知道的是,他的下体对於张阿牛而言,是多大的冲击。
  数月前的惊鸿一瞥,只知道先生是个双性之体,并没有仔仔细细地瞧上一瞧,如今分开他的大腿,粉嫩的下体毫无保留地展露在他的眼前,张阿牛不得不深深感慨,这真是老天的杰作,萧先生怎麽可以生得如此好看,脸好看,手脚好看,连下体都这般好看。
  不说连一根毛发都没有,宛如新生的婴儿般娇嫩的会阴,那根花茎也就是两根手指的粗细,颜色粉嫩干净得很,一看就知道没有用过,甚至连自渎都没有自渎过吧,不然怎麽会粉嫩成这样?玉茎,是神奇的,和普通男子不一样的雌穴,小小的像两片小花苞似的,紧紧地闭合著,羞涩地晃动著,仔细看看,那穴口有些湿湿的痕迹,就著些夕阳的光芒,亮晶晶的,一看便知道这水儿一定香甜得不得了。原来这里就是能承受自己硕大的地方,不知他若是把阳物放在里面,这小花穴会怎麽热情地欢迎他,会不会哭得流了满屁股的水,又会不会被他插得都融化了,无力地夹著他任他为所欲为。
  张阿牛咽了一口口水,心里喜欢得要死,什麽嫌弃,什麽介意,完全是一点点都没有,别说那异於常人的花穴,就连先生的小男根,他都喜欢得不得了。俯下身去含住了干干净净的小东西,张阿牛跟舔儿子喜欢的糖葫芦似的,把小萧放嘴里嘬吸著,萧先生的尺寸对於张阿牛而言一点压力都没有,他用嘴嘬著,用舌头舔著,间儿发出啧啧的水声,只觉得口中的小萧软嫩好吃极了。萧凌远第一次被人弄这儿,还是被柔软炙热的口腔伺候著,嫩茎一阵阵激荡著快感,嘴里嗯啊轻叫著,小嫩茎就快要炸开,整个人都要被炸开的感觉充斥著全身。小处子哪里抵得住这样的快意,才在张阿牛嘴里被吞吐了几十下,白嫩的青芽突然一阵哆嗦,身子里被一阵快感上蹿下跳,一下子腰抬高著,脊柱尾部酥麻不已,待萧凌远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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