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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亲不坏:妖君父皇不要跑-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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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没有这样的责任心了,看得出来,这两个娃娃的影响力着实不小。
“不要,不准你惩罚娘亲!”凰小祸立即大闹。
“好,好,好,不惩罚你娘亲,惩罚抢走你们娘亲的坏大叔,好不好?”夜慤帝耐着性子哄着,“那现在可以告诉本皇,谁是你们娘亲了吗?你们找到这里,她一定就在这宫宴之上了,对不对?”
小祸水使劲的点头,小手指在场上绕了一大圈,最终定格在被夜煜半搂着晕晕乎乎不省人事正欲不告而别的花云裳身上,然后在众人错愕的目光中,展开手臂飞了过去,抱着她的腿哭得声泪俱下。
“娘亲,娘亲,宝宝可找到你了!你不要宝宝了吗?你怎么可以不要小祸宝宝”
夜煜背脊一僵,怀中昏睡的人儿悠悠转醒,他心里的不安越发的明显,中了催、情、药的他,恨不得直接将拦路的小家伙一脚踹飞,可那张长得粉嘟嘟的哭得皱巴巴的小脸蛋,他下不去脚,只能那么僵持着,眼睁睁的看着花云裳低下头蹲下身去。
“小祸水?”她迷糊的唤了一声,还有些不明所以。
“女人,你竟然还想跑?”
背后不悦的声音,让她清醒了几分,果然是她的臭小子和小祸水呵,那么,他是不是也来了呢?
晃动着昏昏沉沉的脑袋,没看到那只紫眸银发的妖孽,花云裳失望的垂下头,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抱着自家小祸水就莫名其妙的哭了起来。
“娘亲不哭,宝宝抱抱。”凰小祸拍着自家娘亲的脑袋,方才还哭得梨花带雨,转眼间就成了治愈系小萌物,娘亲贴心的小棉袄了。
“女人,明明是你始乱终弃,该哭的是我们好不好?”龙闯闯走过来,小手伸出来,又傲娇的缩回去,“你怎么可以和锐亲王进宫?难道真的不管我和小妹了?”
花云裳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得两眼红红的跟只兔子似的,在听了龙闯闯的话后,也不反驳,说:“臭小子,你不是说该哭的是你们么?那你怎么不哭?”
“男儿有泪不轻弹,螭吻皇族最尊贵的雄性,如尔等雌性一般呜咽成何体统?”龙闯闯不屑的说,他才不会流眼泪,现在找到这女人为时不晚,为何要哭?
花云裳眼泪鼻涕都往自家小女儿身上抹,也不再理会龙闯闯,毫无形象的坐在地上,冰凉的石板很舒服,让她不想起来了。
“这是怎么回事?”
“这两个孩子是锐亲王妃的?”
“真是荒诞,锐亲王妃年纪轻轻,怎会生出这么大两个孩儿?再说王妃嫁给锐亲王不过一年,这两娃娃少说也有三岁了,也就是说”
猜疑声四起,所有人都用一种奇怪的目光打量着已死戴了绿帽子的锐亲王,而他单手撑着青铜几案,一手捂着胸口,大口的喘息着,似乎在隐忍着什么,众人自然当他是气恼难当。
而事实上,也确有这个原因,眼下的情况,怕不是他能掌控的。
开始还对闯闯小祸的外貌惊叹赞美的,此时也都剩下鄙夷和轻蔑了,生得再好又能怎么样,母亲与人私、通生下的孩子,断然不该存活于世!
“天啊,那两个孩子叫妹妹什么?是娘亲么?”花云月尖声尖气的,在一群老臣刻意压低的声音里,显得那么格格不入,也尤为清晰。
夜念奴也很惊讶,除了和花云月一样对花云裳的厌恶之外,更多的是嫉妒,这个女人凭什么能生出这么可爱的孩子?
“父皇,这孩子一看就不是皇兄的,如果是花云裳生的,那她就是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她这样丢我们皇家的脸,就应该重重的罚她!”
突然出现两个粉团儿似的小娃娃,这让一直都处于观望状态的夜煌也倍感意外,要说花云裳是诈死,他还勉强能接受,可一看就不属于夜煜的孩子,就有些奇怪了。
夜慤帝神色不变,只是语气多了些威严,他见花云裳醉得糊涂了,还是问夜煜,道:“锐亲王,这是怎么回事?”
方才的酒下了药,夜煜一连喝了两杯,同为习武之人,自然比花云裳要难受得多,何况他习武重在攻击的招式,真论起内力来,夜煜指不定不如花云裳。
此时夜煜双目赤红,只知道夜慤帝问他话,却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是蹲下身,粗鲁抓起花云裳的手,大吼道:“走,跟本王回府!”
“放肆!”夜慤帝沉声道,“本皇问你话,你这是什么态度?”
夜煜哪有力气与他纠缠,也不抬头,可伸过去的手刚碰到花云裳,就被龙闯闯大力打落,小家伙护着她,夜煜竟然狼狈的碰不到她。
“陛下息怒,臣妾看这两个孩子不像是锐亲王妃所生,试问花氏二八年华,出阁前又在太傅府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真要是有孕还能瞒得住?”兰贵妃也知道事态严重,只恨不得拿把刀把花云裳就地正法了。
“爱妃所言也不是没有道理,只是孩童岂会撒谎?他们口口声声叫花氏娘亲,还能有假?”
“陛下,臣妾素闻花家嫡女心善,煜儿也是个有心的,说不准是他二人收养的孩子,原本事小,切莫因家事闹得群臣不安人心惶惶啊,”兰贵妃巧舌如簧,“煜儿和花氏都醉了,此事不如容后再议,先把这两个孩子关在皇宫,等他二人清醒了,再解释也不迟啊。”
夜慤帝向来是没什么立场的,尽管这事儿可大可小,他却还是依了兰贵妃,“也好,来人呐,把那两个小娃娃带下去,关押在”
说到地方,老皇帝犯了难,就两个三岁小孩儿,也不能往天牢里送啊。
花云月眼睛一亮,在夜念奴耳朵跟前私语了几句,后者会意,扬声道:“父皇,就让他们住在念儿宫里吧。”
两个女人的初衷,无非都是拿捏住花云裳的把柄,心想着小孩子好哄,给块糕点玩意儿,定能教他们说自己想听的话,到时候定要叫花云裳百口莫辩!
当然,夜念奴也着实喜欢龙闯闯,总觉着他可爱得不行,看着就是可心的。
夜慤帝一贯疼爱这个女儿,不过分的要求都会答应,刚要点头,兰贵妃便说:“陛下,公主未出阁,这带孩子的事还是交由臣妾吧。”
她可不能让一个花云裳外加两个小孽种,就毁了她家煜儿的大好前程!
看看她的好儿子,过去哪像今日这般鲁莽,全没有一点威严霸气,只一心想着带那女人回府,连夜慤帝也没放在眼里,更别说她这个母妃了。
哼,只要这两个小杂。种落在她手里,就由不得花云裳蛊惑她的锐亲王。
夜念奴自然不依,兰贵妃也态度坚决,王贵嫔原本是置身事外的,见二人争得凶了,才幽幽地说:“公主女儿家不宜带孩子,贵妃娘娘乃后宫之主,却也是锐亲王的母亲,这到底是要避嫌的,倒不如让臣妾看管两个小皇孙得好”
“闭嘴!什么小皇孙,不过两个小”兰贵妃适时的住了口,冷哼一声,“你进宫这么久,肚子里也不见动静,光是一身伺候男人的狐媚子本事,哪会与孩子打交道?”
兰贵妃话里有话,分明是在嘲笑王贵嫔生不出孩子,那边美人面色铁青,却是一句话也驳不回来,试问,兰贵妃事后总是私底下给人落子汤,后宫除了她,谁还有机会生下孩子?
争风吃醋的女人们当然不会知道,历代都有那么一两个只手遮天的后宫嫔妃,但夜慤帝膝下没多少子嗣,算得上夜国史上儿子最少的帝王了,这可不仅仅是兰贵妃那么点小手段,而是那身居高位的王,并没有儿孙满堂的念想。
夜慤帝是个深情的,前皇后仙逝后,一心向扶她的儿子夜煌登基,一旦儿子多了,明争暗斗也就会随之增多,太子的路也就会越发难走,是以,他宁愿不要那么多儿子
三个女人都在等待着老皇帝的决策,却没想到侍卫们走到龙闯闯凰小祸身边站定时,一直安静默默垂泪的花云裳突然站起来,老母鸡一般护着两个宝宝,美目圆睁,怒道:“谁敢动我的孩子?老娘跟他拼命!”
兰贵妃那么牵强帮腔,才堪堪让人信服,就因她这一句拼命,彻底变成了废话。
“呵,自己倒承认了。”花云月冷笑。
☆、如此**本座
娘亲不坏:妖君父皇不要跑;如此**本座
“呵,自己倒承认了,”花云月冷笑,“只是妹妹无端生了两个野娃娃,这是给网页蒙羞,是皇家的耻辱,怕是妹妹拼了命,也保不住你这来历不明的野、种呢,真没想到,妹妹你竟是这样的人,不但骗了王爷,还骗过了天下人,真真是好本事!”
花太傅也惊得站起身,重重的拍了下桌子,指着花云裳震怒道,“孽障,你何来的孩子?”
“自然是我生的!”花云裳说得可骄傲了,她可是在白骨森森的乱葬岗坚强勇敢的一个人生下来的宝宝!竟敢质疑她,月亮可以作证!
朝臣中竟有人骂出不堪入耳的话,无非是谴责花云裳如何不贞不洁,竟没有一个人站在她这边,就连夜煜的谋臣,也纷纷憎恶得要除她后快。舒悫鹉琻
“你还好意思说!你贵为王妃,竟然做出这等不要脸的事情来,你让父亲的脸往哪儿搁?你”
“住口!”夜煜吼断花云月尖酸刻薄的话,剑眉蹙得很紧,握成拳的大手青筋突兀,显然已经快忍道临界点了,他的声音也嘶哑的不太正常,却一字一句无比清晰,“孩子,是本王的,若再听到一句辱骂本王王妃和小世子的,定不饶恕。”
是锐亲王的孩子?
花云裳听到真真切切的吸气声,然后她皱着小脸疑惑的扭头看着夜煜,微怒道:“夜煜,你这人怎么这么无赖,你没孩子也不能和我抢啊,这是我的孩子,关你什么事?”
见夜煜瞪着她目眦欲裂,花云裳又怯怯的指着花云月,小声劝他道,“呐,你的女人在那里,你要生娃娃找她去!”
她一个人在乱葬岗九死一生,才生下这两个可爱的宝宝,怎么一个个的都来跟她抢?
又不是锐亲王的孩子?
比刚刚还要明显的吸气声,还有咽口水的声音,众人对这位锐亲王妃已经无法用敬佩二字来形容了,兰贵妃护着,锐亲王帮着,她却一次又一次的拆台,这让亲王党的人开始怀疑,这王妃该不是太子府的细作吧?
夜煜恨不得掐断面前女人的脖子,偏偏她还用那么无辜那么认真的目光看着他,让他只想狠狠地要她
“陛下,锐亲王前言不搭后语,摆明了是在戏弄陛下,依老臣之见,花氏与这两个孩子,分明都是锐亲王指使,他这是图谋不轨!”丞相借机打压夜煜。
“丞相大人说话毫无依据,也不怕闪了舌头,我儿凭什么戏弄陛下?分明是花氏受人挑唆,有意诋毁我煜儿,”兰贵妃气恼,却也不得不为自家儿子脱罪,“陛下,花氏不淑,未婚有孕,还借酒撒泼,纵容儿女大闹宫宴,如此罪行,足以问斩!”
在丞相等人看来,她这是弃车保帅,而在她自己来说,这是一石二鸟,既能除了花云裳这碍眼的眼中钉,还能为锐亲王开脱。
“父皇,事情尚未查清,怎可草率行事?皇嫂一介女流,自然不会在满朝文武面前不顾形象,更别提拿自己的名誉开玩笑了,本宫倒觉得她本无罪。”夜煌冲花云裳笑了笑,不知是酒醉还是药力作用,她的脸异常红艳,也娇媚欲滴。
“夜煌,你到底帮谁说话呢?”夜念奴与夜煌一般年纪,却是先落地的,说话也就没大没小的。
“皇姐,本宫是太子,你说话还是注意些,莫失了体统。”夜煌淡淡道,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冷漠疏离,尽管看上去还是那么温润明媚的人。
“你父皇~”夜念奴向来说不过她,转身嗲声向夜慤帝撒娇,可这回这位宠爱她的帝王可没好脸色给她,她心里失落,父皇宠她尚且有度,可对这个晚自己出生片刻的弟弟,那可是没有原则的,瘪着嘴生闷气。
“父皇,就算你偏帮太子,也要讲道理吧?花云裳不守妇道,自己还供认不讳,太子一面之词做不得证,今日无论如何,也不能轻饶了花云裳,否则你这个皇帝当得多昏庸?”
“念儿不得胡言!”夜慤帝忙厉声呵斥,“还不快退下!”
夜念奴这话可是大逆不道,他这么一声教训,足以见得他是如何宠爱这个女儿。
而三公主殿下显然是个恃宠而骄的主儿,不依不饶的说:“父皇,难道念儿说的不对么?你问问这些大人,花云裳该不该杀?她迷惑皇兄,害得月姐姐被贬为夫人,还煽动皇兄革太傅大人的职,分明就是个禽兽不如的贱、人,你若不杀了她,不是由得她再祸害皇兄么?”
夜念奴的话尖锐是尖锐了些,但到底是说到了群臣的心坎了,而夜慤帝也想息事宁人,不过是一个有些姿色的女人,既然众人都想要她的命,那杀了便杀了吧。
夜煜最善察言观色,知道夜慤帝的打算,心中暗道不妙,“父皇”
“煜儿看起来脸色不太好,有无大碍?还是回府上歇着吧。”这个节骨眼上,兰贵妃自然不想让夜煜多言。
夜慤帝也不是个真糊涂的,听兰贵妃这么说,便吩咐左右道:“来啊,送锐亲王回府。”
“陛下,让妾身随侍王爷回府吧。”花云月逮着机会,哪里还肯错过。
“本王无碍,要走也要带着王妃”夜煜满头大汗,美丽的眼睛不复清冷,红通通的似乎要燃烧起来。
“锐亲王这是要带谁走?”
冷冷淡淡的嗓音似乎来自天边,缥缈而清灵,却又有股子撩拨人的慵懒性感,穿过耳膜进入人心,就成了不容置喙的冷傲。
来人也确实像是天外来客,玄色的纱幔低调而奢华,在半空中浮动着,金色横梁的轿子就那么诡谲的悬在御花园上空,也不见有人抬着,却稳稳地一动也不动。
期间坐着的男人,只有个若隐若现的影子,但黑色斗篷下露出的那抹华丽的紫色,却矛盾的叫人移不开眼,又不忍亵渎。
“是大祭司!”最先喊出来的是夜国的花痴三公主,她痴迷的仰头望着,嫣红的嘴角就差流出哈喇子了。
“祭司大人今日怎么有空前来?寡人还以为你不来了。”夜慤帝客气的站起身来相迎,笑得虚伪而恭敬。
“恭迎大祭司。”朝臣参拜是夜慤帝亲自下的诏书,这样的大礼,足以彰显他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至高地位。
而事实上,让夜慤帝也亲自起身迎接的,普天之下再找不出第二个人来。
不管众人心中如何想,谋权也好,篡位也罢,大祭司绝对不会是他们想要树敌的对象,不仅仅因着他无上的权与势,也不仅仅是他呼风唤雨的神力,仅因为这古老王国对神祗的敬仰和虔诚。
祭司大人,便是神的使者,逆他者,天亡之。
或许真正想着逆他的人,便只有锐亲王一人,他的骄傲,他的野心,他与祭司大人纷纷扰扰不为人知的过去,给了他忤逆神的勇气。
而此时,这个异常勇敢的人,却在看到这顶独一无二的软轿时,软软的瘫倒在地。
体内的药力已经容不得他再多做停留,而他强行运功的结果,昏迷已经是好的了。
昏迷的那一刻,他不甘心,却也隐隐的安心,终于,她不会有事了。
花云月慌忙的过去扶着他,夜慤帝也无暇过问他的安危,权当是喝醉了,弓着身子等待大祭司下轿。
这么多年,他几乎从未与这位神使大人同饮共宴,想着,老皇帝情绪不免激动了起来。
一心只想着自己儿子的兰贵妃心疼夜煜,亲自派人送他回府,临走时她悄声在花云月跟前耳语了几句,方才让她随行回锐亲王府去了。
祭司大人不发话,皇帝也屈身恭候,一干大臣当然只能跪着,竟比初次上朝为官面见圣上还要紧张了。
花云裳揉了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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