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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亲不坏:妖君父皇不要跑-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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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乱糟糟的让他不知所措。
高处不胜寒,那个高高在上的位置,真的是他所追求的吗?
他记得花云裳曾经指着他的鼻子说她要的唯一他给不起,曾几何时,他也希望有个人简简单单的陪着度过一生,可是,那个他憧憬的未来中的女主人,死在最美丽的芳华,而今,他只想找个人与他比肩睥睨天下,他要任何人任何事,都无法撼动他的幸福
那个人,会是花云裳吗?
☆、他为王王,她为后
娘亲不坏:妖君父皇不要跑;他为王,她为后
那个人,会是花云裳吗?
可是,她要的唯一,他真的给不起吗?
夜国灭了云国的帝王夜千睿,一生不也只有一个皇后吗?
“夜煜!”
花云裳跑得气喘吁吁,叫过这一声便扶着院门大口大口的呼吸着。舒悫鹉琻
夜煜看到她的那一刻,所有的一切仿佛瞬间清晰了,是的,这个女人就是他这些天纠结的原因,可是,她宁愿做大祭司的女人,也不愿多看他一眼
如果他是帝王,她是否会对他不同?
“发生了何事,你急成这样?”夜煜见她模样有些心疼,面上却察觉不到半分。
这个女人一向风风火火大大咧咧,这么急匆匆的样子他也不是第一回见,只是,如今遇事她不是应该去找大祭司吗?
这种类似吃味的想法只存在片刻,就被莫名的喜悦取代,她来找他,是好事。
原本因为京中的事情烦躁的心,也跟着平复了几许。
“夜煜,我求你帮我,求你一定要帮我。”
这样认真而卑微的花云裳,是夜煜从未见过的,他所认识的,是那个天不怕地不怕,总也古灵精怪的女子,她也会曲意逢迎,但那眉宇间显而易见的狡黠,无时无刻不再提醒着周遭的人,此女乃狐狸一枚,相信她你就输了。
可是,他深知面前的她慌乱不是装出来的,夜煜也不再故作深沉,问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说,只要本王能帮的,一定尽力。”
他的口吻过于温柔,花云裳却也无暇去管了,激动地捧着那块散发着淡紫色光晕的玉佩,递到他面前。
“这个”夜煜微愣,他当然记得这块玉,不正是那日在他眼皮子底下被那个小男孩弄丢了的那块吗?前日他在夜念奴身边那人身上似乎也见到了,怎么又辗转到了花云裳手里?
“你是不是会玄术?”其是花云裳自己也不知道玄术到底是什么,但小七邪说夜煜会,那么就算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她也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夜煜愣愣的点头,“你怎么知道?”
虽然夜国皇家又宫廷玄术并不是什么秘密,不过却也不是人人都会知晓的,再说,他所学玄术并非宫中传下的,而是他暗中在民间寻得,或许正如雷天逸所言,他并非夜慤帝的皇子,所以他对他这个外人,不可能传授宫廷秘技。
“你真的会,太好了!”花云裳惊喜的拉住他的手,将玉佩放在他手中,道,“你可以吸收这块玉中的灵气,然后打开结界之门吗?”
“什么灵气?”夜煜不解地皱起眉头,在看到她纤纤素手握着他的时,又不动声色的舒展开来,“你说清楚一些,什么结界之门,本王闻所未闻。”
“怎么可能?小七邪明明说过,只要是夜氏正统血脉,都会学习玄术,还说你是习得最好的一个皇子,你怎么会不知道怎么用这块灵玉呢?”花云裳又拿起那块玉,细细端详了一下,又问:“你,真的不知道吗?没骗我吗?”
“本王骗你作甚?”夜煜移开眼睛,不敢去看花云裳过于明亮的眸子,他的确不知道,他所学的玄术,不过是些普通的催眠和摄魂之术,而他专注武学,认为这是些旁门左道的东西,是以连这些也学得不精,至于花云裳说的结界,怕是只有那些鬼怪狐仙的杂书中才有吧?
但她说得有一点倒是事实,那就是他的玄术是学得最好的,因为据他所知,夜煌不学无术,别说是玄术,就连文韬武略也学艺不精,而夜煜为了得到大臣的支持,更是暗中散布了消息,凡是知道夜国古老玄术的人,也都以为他锐亲王是玄术学得最好的,太子夜煌就是个玩世不恭的无用之辈。
“怎么会你不会玄术,那怎么办,我该怎么办?”花云裳颓然的垂下双手,无力的蹲下身,抱着膝盖埋头流泪,说她懦弱也好,无用也罢,只要把孩子们还给她,把夙还给她
“你先别哭,说说看到底发生了什么,本王也好帮你想办法。”夜煜慌了,先前的冷漠和孤傲全然退去,只剩下无措。
不得不说,她吵闹时叫人心烦,这么静下来,却叫他心慌心痛狡猾如她,骄傲如她,竟然在他面前落泪,这个女人,还是那个时不时对他吼叫,甚至还拳脚相向的花仙儿吗?
“没办法了,你不会玄术,我就什么办法都没有了!”花云裳带着哭腔的话,极尽凄凉。
“花姑娘,到底是何事非要用到玄术?”雷天逸是过来人,见夜煜那般模样,又怎么会猜不到自家这个倔强得甚至不肯认他的儿子心思?打从初见这位神妃娘娘,他便觉得她一副红颜祸水的样子,现下想法却有了变化,他想,要是她可以让儿子不再追名逐利,也不失为一件美事。
“大祭司乃是夜国神使,想必对这些应该有所了解,神妃娘娘何不直接问大祭司,而前来询问锐亲王呢?”司空面上有些异色,空洞的眼澄澈如水,长眉却难得的打了结,不复以往的平静。
“夙我要是能见到他,又何必来问你们。”花云裳听到他提起龙九夙,泪水更是止不住的落下,她突然想起了什么,抬起头胡乱的擦了把脸上的泪水,对雷天逸说:“雷庄主,您德高望重,一定知道如何打开结界之门,如何进入妖族亲王的结界,对不对?”
“妖族?”雷天逸惊诧的问,“花姑娘怎么会这么问,老朽活了数十载,倒是听说过妖界之门,这结界之门是何物,亦是不曾听说。再说夜国是妖族通往人间的出口一说,也不过是道听途说,乃是一个无法取证的传说,花姑娘怎么突然提起这个?莫非”
莫非和天生异象有关?
思及此,雷天逸忙问:“花姑娘,你可是遇见了什么怪事?能否说与老朽听听?”
“雷庄主,并非小女子刻意隐瞒,只是事情过于我怕你不信我,而且现在事态紧急,我没时间跟你们多说”
“神妃娘娘此言差矣,既然你也不知道解决的办法,倒不如说出来让我们一起想办法,你意下如何?”
司空的声音很淡很轻,仿佛能让人静下心来,尽管这对于如今的花云裳来说是毫无作用的,但她也觉得他说得有些道理。
“仙儿,你别急,告诉本王,本王定会帮你。”夜煜抬手,还没碰到她微颤的肩,就被她巧妙的躲开,他讪讪地收回手,还是目光灼灼的看着他。
“说来话长,我只好长话短说了,夙和孩子们如今都被困于妖族亲王的结界,只有夜氏皇家血统并且会玄术者,方能吸取这玉中的灵气,打开结界之门,带我进入西索亲王的结界找到夙”花云裳说着,又开始心慌了,她看着夜煜,若有所思地说,“不行,我一定要尽快找到会玄术之人,夜国如今只有两位皇子,既然你不会,那么太子殿下不可能不会,我现在就回京找他!”
“本王陪你一起回去。”夜煜说,正好他也要回宫,虽说雷天逸的话对他打击不小,但若有花云裳作陪,龙潭虎穴他也愿意去闯。
说他狠毒也好,听到龙九夙和那两个孩子有难,他竟然在暗自庆幸,夜煌根本不可能会玄术,即便会点皮毛,也没能力进入什么结界之门,所以,他带她回京,率兵逼宫之后,估计大祭司和那两个孩子也气数已尽,到时候他为王,她便是他的后
“慢着,”司空叫住准备离去的二人,还是那么云淡风轻的语调,不疾不徐的说,“殿下不能回去,神妃娘娘也别急,虽说在下不知道你所说的妖族亲王系何人,不过在下不才,结界之门却有所耳闻。”
“你知道?”花云裳顿住脚步,转过身看到那个谪仙一样的人,却怎么也迈不开步子,不敢像对待夜煜那般,拉着他追问,只觉得那样是亵渎,“司、大师兄,你当真听过?那你可知道如何找到夙?”
“在下虽然不是皇族中人,但也会些歧黄之术,至于是不是神妃娘娘所说的玄术,在下实在想不起来,但缔结结界我多少了解些皮毛,吸取灵气也不难,想必在下可以一试。”
“真的?”花云裳惊喜的把玉石递给他,全然忘了小七邪嘱咐的夜氏皇族,一心只想着如何能见到龙九夙和孩子们,“太好了,真是太好了,子墨哥哥,要是能找到他们,我一定会好好谢谢你的。”
“子墨哥哥?”司空脑子里一阵眩晕,为何她叫出这四个字,会让他头痛,甚至是心痛?仿佛在记忆深处,一直有个人这么叫着他,子墨哥哥,子墨哥哥
他,到底是谁?她,又是谁?
“子墨,休要逞能,你身子不好,切莫误了时辰坏了神妃娘娘大事。”雷天逸忙过来扶住他,生怕他引发旧疾,再次陷入无边的痛苦当中。
红子墨会玄术他这做师傅的怎么会不知道,但玄术的内容他是不知道,只晓得当年红奴甚是得宠,其兄长及如今的红丞相野心勃勃,曾经让红奴骗取夜慤帝的玄术秘籍,让自己的嫡长子红子墨偷偷练习,不止如此,更是请了西域毒仙传其毒术,又想尽办法让他拜自己为师学习武艺,分明就是把红子墨当做储君在培养。
☆、为为她放弃天下
娘亲不坏:妖君父皇不要跑;为她放弃天下
当年红奴甚是得宠,其兄长及如今的红丞相野心勃勃,曾经让红奴骗取夜慤帝的玄术秘籍,让嫡长子红子墨偷偷练习,不止如此,更是请了西域毒仙传其毒术,又想尽办法让他拜自己为师学习武艺,分明就是把红子墨当做储君在培养。舒悫鹉琻
不过,当初的红子墨虽说桀骜有抱负,但却不是个有野心的,偏偏又痴情,在爱上花云裳之后,更是心无所恋,所走的每一步,都是为了那个娴静美好的女子。
雷天逸毕竟隐居世外,大多数事情,也都是雷天逸见了花云裳,知道她是司空房中画里的女子,方才想明白的,大门到底不算是知情人,这些年轻人的事儿,或许只有他们自己,心里才最是清楚。
“师父,你不是也不希望锐亲王殿下离开祁瑞山庄吗?你觉得神妃娘娘回京,殿下会安心留下来吗?”
司空心思缜密,所言正好说中了雷天逸的心思,他的阻止也就随之噤声。
“你当真能帮我?”花云裳方才失言,那声“子墨哥哥”似乎不受控制,让她自己都觉得惊讶,她是穿越而来,残缺的记忆可说对眼前的司空是一无所知的,可初次见到他,她心里就有说不出的哀伤,那种情不自禁的亲切感,似乎是这具躯体的本能反应。
“未必,”司空道,“在下也不过学了些皮毛,精通尚且谈不上,能否帮到神妃娘娘,在下不敢妄言,只能说尽力而为。”
花云裳连连点头,感激的话却不知如何开口,只是把玉佩交给他,说:“这是夙的东西,小七邪说里面蕴藏着巨大的力量,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有劳司空阁下了。”
“神妃娘娘无须客气,大祭司为国为民,能帮到他是在下的荣幸,”司空端详着那块玉佩,又道,“只是现在天色已晚,神妃娘娘不妨先回房歇着,在下也需要回书房查阅典籍,好生琢磨琢磨这玉石的玄妙之处”
“不行!”花云裳果断的拒绝道,声音有些尖锐。
“神妃娘娘?”司空不解的看着她。
“仙儿,你还是早些歇下吧,别累坏了,大祭司神通广大,定然不会有事。”夜煜一定不知道,自己当时是有多么的温柔,与那个冷血无情的锐亲王殿下,分明判若两人。
“夙和孩子们吉凶未卜,我怎么睡得着?”花云裳说,“既然司空阁下愿意帮我,不如我随你一起去书房,你什么时候能打开结界之门,我也能在第一时间知道。”
“不可,”反对的是夜煜,他沈着脸,闷闷地说,“孤男寡女怎可共处一室?花云裳,你莫要忘了,你到底是我夜煜的王妃!”
“花云裳”司空喃喃的重复着她的名字,脑子里有什么似乎要呼啸而出,撞得他头痛欲裂。
“夜煜,你明知道,不论我是谁,我的心里有了一个龙九夙,便再也容不下任何人,为了他,别说是和司空阁下深夜独处,即便是要我的命,我也在所不惜。”
“那么我呢?”夜煜落寞的问道,“我在你心里,到底是什么样的位置?难道曾经那个口口声声对我说非君不嫁的女子,不是你花云裳吗?”
“你问我你在我心里是什么位置?”花云裳垂下眸,避开夜煜过于灼热的目光,“我很抱歉,你从来就不在我心里,曾经的事,我忘记了,锐亲王殿下也忘了吧,就当那个人,不是我。”
本来就不是她,花云裳在心里默默的加了这么一句。
她也不是傻,夜煜这厮傲气是过了点,但也不能算是坏人,至少他对她不算坏,或许他是对不起花云裳,但与穿越后的她,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她甚至能感觉到,这个霸道的王爷是有那么点喜欢她的,但也就是这样的认知,让她铁石心肠的掐断他萌芽的朦胧爱意,因为她知道,此生她认定了一个人,便再也无心应付他人,而这个人,名叫龙九夙。
夜煜知道如今的她不再对他痴迷爱恋,却没想到她会这般绝情,他的骄傲却不准他认输,“你心里有没有本王并不重要,本王看上的东西,就没有得不到的。”
“你”
“少废话,不是要去书房吗?本王和你们一起去,结界之门听来有些意思,本王也要一探究竟。”夜煜催促着两人快走,背着手的样子好像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年轻亲王,但眼中的忧伤和失落,还是能刺痛旁人的眼。
雷天逸摇头轻叹,好在夜煜并未执着于回京之事,他也能松口气了,“你们年轻人有精力,我这把老骨头就不跟着瞎折腾了,你们自去书房吧,老朽也该歇息了。”
“师傅慢走。”司空点头恭送,复又看了看那块玉石,神色颇为复杂。
此玉并非寻常物件,说是稀世珍宝也不为过,他很好奇它的来历,可花云裳说是大祭司之物,他便不好继续追问,尽管他对鬼神之说不甚相信,但在夜国,询问祭司的私事,到底是亵渎神灵的不妥行为,至少,是不礼貌的。
他也不认为这个有些懵懂的少女会清楚这玉石的来历,虽然他看不见,但她给他的感觉,便是傻得可爱的一个姑娘,与师父说的红颜祸水,是有些出入的。
祁瑞山庄的书房,就挨着司空的院子,师傅说,他曾经就喜欢看书,眼瞎了也就看不成了,但司空还是喜欢来此处,写字作画,倒也风雅。
雷天逸是个武夫,对舞文弄墨兴趣不大,林亦止倒是文武双全,只可惜他好高骛远,真要他坐在书房中半日,也难得得很,至于小师弟司野,自幼便贪玩好耍,不过识得几个字罢了。
是以,这书房也就司空一个常客。
书房收拾得很是整洁,桌上还摆放着一盆兰花,和院子里的是同一个品种,加了个花盆则显得更高雅了几分,特别是满屋子的书香,衬着这么一盆兰花,自然是有些格调的。
夜煜关上书房的门,一张俊脸就阴沉的吓人,他盯着悠然坐下的司空,沉声道:“司空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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