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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唐传说-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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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

  “干!”

  

  炎荒羽越听越心惊!

  他知道,一个陷井正在对大刘和他的伙伴们张开。

  怎么办呢?难道自己应该前去通知大刘吗?

  这个念头刚一冒出,便被他自己否定了。如果真这样的话,不但有可能打草惊蛇,使那些歹徒提前逃掉,而且不见了歹徒,大刘会相信自己的话么?说不定还会认为自己的插入,惊走了歹徒啊

  怎么办呢

  突地,唐妮的俏脸一下从脑海中跳出!

  对啊,自己怎么没有想到她呢?她不是留电话给自己了吗?可是自己没电话呀

  想到这里,炎荒羽不禁拍了一下脑袋,暗笑自己糊涂——若兰姐姐不是在临走前给了自己一部嘛!

  他当即从怀内口袋掏出手机,拨起了唐妮给的电话号码。

  电话很快便接通了。唐妮一开始听到是炎荒羽打给她的时,惊喜万分,直说不敢相信,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待听到炎荒羽所说事情的严重情况后,她又震惊不已,并连忙表示会立即通知已经落入包围圈的大刘等人,同时抽调附近警力前往那个地带支援。

  “哥哥,你不要走开,我也去,你等等我”唐妮在电话中急切道,她确实很想念这个比自己小的“哥哥”。最近以来,炎荒羽不辞而别,她突然失去了“哥哥”的下落,着实令她心情难受压抑。初时她还以为哥哥回外地老家了,心里正盘算着怎么运用手中的户籍权力查找一下,谁知今晚就收到了他的电话,而且还报告了如此重要的一件事情!

  “这个恐怕不行啊妮儿。”炎荒羽登时迟疑起来,“我还要赶路呢。你从市区过来,怕要到很晚了,我”“不要紧,我乘警务直升机来!——你知道吗?这次的行动可是我们警局今年的重要案件呢你等我,我现在就动身!”唐妮话未说完便挂了机,弄得炎荒羽再想解释一下也不行。

  看来自己只好在这里等了

  要命,怎么会摊上这种事情的呢?

  炎荒羽苦笑了下,张目四望,觑见不远处有一间小店,便信步走了过去。

  这小店的规模不大,但里面的货物却是琳琅满目。店里面正有三个人,两位中年人,一个约摸十七、八岁的少女——从相貌上看,分明是两位中年人的女儿。看来,这是一个家庭式的小杂货店。炎荒羽进去时,三人正围着一张小桌在玩着扑克游戏,桌面上分别堆放着些筹码。看来这家人正进行家庭赌牌娱乐见有客人进来,三人停下了手中的游戏,目光转向炎荒羽看过来。炎荒羽心道,自己口袋里没有一分钱,只有若兰姐姐的一张卡,哪里能买什么东西呢,便歉然笑道:“我我随便看看的。”

  见不是生意上门,三人便重又开始了游戏。

  炎荒羽将小店狭小空间里的商品来回浏览了两三遍后,已习惯性地把里面的一切摄入了心镜之中。无聊之际,便隔着柜台看里面一家三口玩纸牌。

  “怎么?先生在等人啊?”见炎荒羽不再看货品,却也不走,那中年妇女便笑着问炎荒羽道,目光仍看着自己手中的牌面。

  “嗯是啊”炎荒羽只好尴尬地笑笑。

  “是等女朋友吗?”那妇女又笑问道,目光转向炎荒羽,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眼中不觉流露出欣赏的神情,显然是对炎荒羽干净英朗的仪容颇为赞赏。见炎荒羽迟疑地点点头,她又爽朗笑道:“那,先生你进来吧,里面有椅子呢,坐在这里等也一样可以看到外面的!”说着拍了拍身边一只折叠椅,示意炎荒羽进来坐。

  炎荒羽未想到在这个地方,居然会有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对自己热情招待,一时间心中感动,忙点点头,也不客气推辞,便绕过柜台走进去,在妇女身边坐下。那中年男子及少女此时也抬起头来,对他含笑致意。

  “想不想一起玩玩?”坐下后,那个中年男子举了举手中的牌,笑着邀请炎荒羽加入。

  炎荒羽一窘,摇了摇头。说老实话,他还真的不会玩这东西——除了那回在街上跟跑江湖的骗子赌过一把——他当然知道,那种玩法可不是什么正经游戏。

  “没关系的,你来,我们就玩玩,不来钱了。”中年男子以为炎荒羽是看到他们桌上的筹码才推说不会的。

  “我真的不会,你们玩吧,我看看就行啦!”炎荒羽歉然一笑,谢绝了中年男子的好意。

  “你不会呀?嗯,真是难得哩!现在的年轻人,居然还有不懂得玩牌的,真是不多了。”那妇女看来甚是健谈,自炎荒羽进门后,主要就是她在同自己打招呼说话,这让炎荒羽不禁想起了坳子里心直口快的龙婶。

  “妈~~你都说什么呢!就听你一个说个不停了喂,你等一下,我给你倒杯热茶,天气冷”一边的少女埋怨了母亲一句,尔后对炎荒羽笑笑,起身去取茶杯。

  “不不用了,我不冷”炎荒羽哪里好意思不买东西,又要人招待呢?因此忙起身推谢。

  “你坐下吧,没事的,让她倒。小伙子,你好象不是本地人?”中年男子和蔼地问招呼着炎荒羽。

  炎荒羽一笑,知道自己目前操的是署平市区的口音,在这个郊区的小镇上,与当地的音韵还是有一点差别的。

  “是啊,我家住在市里,在鸿志中学上学呢!”他据实答道。在说到“家住在市里”时,他的心中涌过了一道暖流——是啊,自己终于有个家了

  这时那少女已经递过了杯热气腾腾的茶水,炎荒羽礼貌地接过,道声“谢谢”,然后轻啜了一口,以示对主人的尊重。

  “难怪呢,我看你的行为气质都不太象这里的人,原来是市区的啊!”那中年男子面上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

  “市里不是很好吗?怎么会到这么远的鸿志中学呢?鸿志在殁情峰脚下,距离我们这小镇也有老远的路哩!”妇女讶异地看了炎荒羽一眼,似是对他说的情况感到不解。

  “妈~~您又来了!人家想到哪里上学,又关你什么事情,老是刨根问底的——对不起啊,我妈就是这样子的,嘴快,但人心很好的”少女数落了母亲一番后,歉意地向炎荒羽分辩道。

  炎荒羽笑摇摇头表示自己并不介意。

  “瞧你这丫头说的,”妇女倒有些不悦了,瞪了女儿一眼,替自己辩解道:“我看这位先生长得仪表堂堂,眉端眼正的,不象是不良少年,为什么会到鸿志呢?依我看他应该在市里才是呢!”

  “哼,市里怎么啦?市里又好在哪里了?我听说,在鸿志上学,也分人的呢!”少女不服气地说着自己的理由:“据说在鸿志,也分‘地虫帮’和‘败家党’两类学生哩!”

  她这一说,那妇女和中年男子皆不由自主地抬眼看了看炎荒羽,似乎在猜测他是属于穷人的“地虫帮”呢?抑或是富家子弟的“败家党”。

  只可惜他们却未从炎荒羽身上看出想要的答案。

  若说炎荒羽是“地虫帮”的吧,看他不卑不亢、洒脱自信的气质,加之平整干净的衣装,实在不太象;但若说是“败家党”呢?他平和诚实、不事张扬的态度,又与他们所知的那帮富家子弟有天渊之别。

  炎荒羽知道三人口中说的“地虫帮”、“败家党”就是鸿志的“地龙帮”和“太子党”,也看出他们在猜测自己的身份,便笑笑说道:“我刚从外地过来的,找不到学校,就在鸿志上学了——我没有加入什么校园帮派。”

  “哦——”三人面上一片恍然,皆感觉炎荒羽这番解释颇为合理。

  经过一番详谈,炎荒羽很快便同这家人熟识了。而这家人对炎荒羽的好感也随着谈话的增多,越发地加强。炎荒羽的平和持重、不骄不躁大异于现下的年轻人,因此深得三人的喜欢。

  而由于自己有了一个新家,炎荒羽在谈及父母的话题时,应答起来也流利了许多。一时间小店里四人倒也聊得兴致勃勃。

  “噫~~怎么又输了,给你们两个关进园子了!”房琴——就是那个少女——生气地一摔手中的牌叫道。“一定是你们两个又串通好了来关我一个人的!”她抱怨地瞪了父亲和母亲一眼委屈地道。

  毕竟游戏规则不是很复杂,说说笑笑,加之六知敏锐,两局牌下来,炎荒羽也看明白了游戏的玩法。见到房琴被关进园子,便点了点头道:“唔,是啊,伯父和伯母是有问题的,你们上下家有牌不拦,弄得小琴的牌出不了呢!”

  他这话一出,房琴父母登时一呆,不禁面面相觑。

  “你你又没看到我们的牌,怎么知道我们放水?除非你看到我们牌”房母,也就是那个妇女心虚道。

  炎荒羽一笑并不根她分辩,只是道:“没什么,你们继续玩——我就坐在小琴的后面,决不看你们的牌。”说着挪动了下椅子,坐在了房琴的身后,以避其嫌。

  “小琴你打我看,到时候你听我吩咐出牌就行了。”炎荒羽俯下身来,凑近房琴道。一股少女的好闻的体香悠悠地进入了他的鼻内,令他不禁心头一荡

  “怎么你打吗?”房琴不禁狐疑道,因为炎荒羽一开始说他不会的。不过因炎荒羽向着她说话,因此她对他的好感又增加了几分。

  “嗯~~这牌的玩法好象不难,我看了两局,感觉应该差不多吧!”炎荒羽笑着解释道。

  “哦,是这样啊。”房琴边说着,边洗着牌。她却没注意到,炎荒羽的眼睛正专注地看着她的手

  切过牌后,房琴三人又继续摸牌。炎荒羽不知不觉地又凑近了房琴一些,那少女的体香闻起来更加清晰了

  “我叫一百!”在扣底时,房父首先叫了庄。

  “我叫一百一十!”房母立即不甘示弱地抬高了庄底。

  “那我叫一百三十!”想不到房父居然狮子大开口,一下子便叫到了大庄界线。

  炎荒羽见房琴一脸的愁容,瘪在一边不吭声,便知她并不看好手中的牌面。

  “你为什么不叫呢?”他在她耳边轻笑道。一时间少女柔软的发丝痒痒地刮到了他的面上。

  “怎么叫啊,这种牌只能垫底拿什么资本去叫啊”房琴一脸沮丧地嘟囔道。

  炎荒羽一笑,道:“没关系,我不是说了么,这局牌我帮你嘛——你叫一百五十!”

  他这话一出,登时三个牌桌上的人都呆了一下,好一阵才反应过来!

  “你说什么?一百五十?我没听错吧!”房母首先惊叫了起来。

  “叫不叫?琴琴,要真的叫了,可不能反悔啊!”房父见炎荒羽叫得如此离谱,不禁幸灾乐祸地笑道。在他看来,自己手中的牌面可说大而又大,如果底牌再帮衬一把,完全是可能坐这把庄的。

  “你胡说什么呀!我不叫,不叫!”房琴以为炎荒羽在开玩笑,不禁气恼地回头白了他一眼,“这种牌叫都叫不起,你还要我叫这么高,存心是想害我输惨啊!”她一把将牌合拢,不理炎荒羽了。

  炎荒羽苦笑着摇摇头。他总不能明说:“牌底是什么我已经知道了”吧?对他来说,这种赌局只能说是近乎完全透明,没有一点悬念。

  “相信我,真的,你按我的叫,不会错的,真的,不骗你。”他只好再劝一次了,若房琴再不听,他也没办法了。

  “琴琴,你就听阿炎的吧,说不定真的底牌对你很好呢?打牌嘛,有时候是要看运气的”房母不忍见炎荒羽尴尬,便替他劝女儿,虽然她自己也不认为炎荒羽的主意有多么高明。

  “算了算了,琴琴,这样吧,一百三,给你了。你叫吧,说不定真象你妈说的,牌底有料呢?”房父也劝说道,同时心里却想:有料?大牌都到你老爸我的手里了,牌底还能有什么好料留着啊!

  见父母也这么说,房琴迟疑了下,又见母亲连连向自己使眼色,似乎让自己退让一步,便只好心不甘情不愿赌气道:“那好,是你们说的一百三,要是牌不好,你们不许翻番!”说着便慢腾腾地将底牌抓了回来。

  “你不用担心,我说一百五十,一定行的。”炎荒羽见她终于肯抓牌底,心头一松,嘴角露出得意的微笑。

  房琴略略将牌按序插了几张。突然,她的手开始抖了起来!

  她万万没有想到,牌底果真如炎荒羽所说,极有猛料!

  虽说牌底里没有什么大牌,但这些碎小的牌面同自己手中的牌一组合,竟然变得整齐无比!难怪炎荒羽要她叫一百五十哩!

  看到女儿的神情在瞬间变得狂喜,房父房母心头同时一沉,心中均道:难道这牌底果然有料?

  炎荒羽见房琴欣喜若狂,不禁也替她高兴,便在她耳边笑道:“我说的吧!现在你相信我了吧!”

  房琴当然是大点其头。顷刻间,炎荒羽在她心目中的形象又美好了几个级数。

  这局牌的结果自不待言。房琴又是顺子,又是联排对子,真是结结实实地将父母杀了个落花流水、片甲不留!

  “你真厉害啊——这样的牌也敢叫我撞运气。”重新洗着牌,房琴眉开眼笑地对炎荒羽道。

  炎荒羽一笑,心说当然了,你们玩的这种游戏,牌面在洗牌的时候就给我看光了。如果这样都不能赢的话,那“目至镜留”也真是浪得虚名了。

  “哼,不就是运气好吗?也至于这么嚣张?看这把怎么让你输得鼻青脸肿!”房母气不横地狠声道。

  炎荒羽看看桌面,又是一笑——想不到刚才一把居然将两个大人面前垒得高高的筹码削掉了一大半,而房琴面前自是摞了一大堆,难怪两人要咬牙根。

  不过这局牌炎荒羽倒没让房琴叫庄了,因为他看到她手中的牌也的确不适合保庄。不过在他的帮助下,房琴却成功地将父亲进行了截庄抽底——又叫他赔了一叠筹码。而这回房母本想放水作弊的,也因为炎荒羽事先已经知道她的牌而未能成功。相反,她还在炎荒羽的引诱下,主动参与了房琴的截底行动。

  眼见房父因面前仅有几枚筹码而面色难看、手忙脚乱,炎荒羽不禁暗叹,赌博真是会害死人呢!原本好好的一个人,竟会因为输钱而变得行为失态。

  看到母亲的脸色也不好看,房琴哪还不知道她一定是想放水,但却失败了呢?看到自己面前高高堆起的筹码象小山一样,她心中对炎荒羽的好感更甚了。甚至忘了少女的矜持,主动回身与炎荒羽说笑起来。以至于那胸前毛衣下鼓腾腾的一对乳房随着苗条身体扭动时不停耸动跳荡的形状尽皆落入炎荒羽的眼内也不自知。

  接下来的几把,炎荒羽因为照顾到房琴父母的感受,便没有着意帮且房琴,而是让他们也有些赢头。这样一来,这房家三人无形之中对他的感情更加亲密了许多。到最后炎荒羽因指点牌面的缘故,身体前倾,一只手有意无意地扶着房琴柔软的腰间,她也不在意了

  由于有了娱乐,时间便过得格外的快。不知不觉中,一个多钟头便过去了。

  炎荒羽这里牌战正酣,那头唐妮却在紧张地行动着。毕竟调动警务直升机不是一件小事,最终还是由她亲自出面,分管局长看在她是“铁判”之女的面子上,才命机务组调配了一架给她。但其到达地点也仅至小镇警所,剩下的路程仍须她自己联系车子。不过这样唐妮已经很满足了。要知道,有警务机,她的时间可就节约了一大半了!至于到炎荒羽那儿,当地警所除派出警力支援大刘他们外,已经留了一辆车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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