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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同人)襄阳好风日(郭襄重生)-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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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柔……”耶律燕忍不住落下泪来,因为家园破败,儿时的玩伴,遭受到这样悲惨的结果,实在让人心痛,大武忙上前抚慰她。
耶律齐脸上的哀色退去之后,渐渐地冷了下来。“快把这个假扮惜柔的恶女子抓起来!”
那躺在地上的“耶律惜柔”不妨有变,原本以为捅了那惜柔这么多刀,早该死了,没想到她居然还剩了一口气!忙欲起身逃跑,身旁的黄蓉一把按住她的肩,眼神中都是讽刺和厌恶,她没想到自己居然被这样一个可耻的骗子骗过去:“你往哪里逃?!”黄蓉内力高超,她竟然丝毫动弹都不得。
众人的情绪也都被刺激得不行,这姑娘百般手段,百般伎俩,屡屡欺骗众人,手段还这么残忍,简直是太可恶了!
“杀了她!杀了她!”
“说不定是鞑子的奸细!”
大武小武将一众乡亲们安抚劝退了之后,众人便回了正厅商议。
真正的惜柔姑娘的丧事耽误不得,再加上连日来奔波,尸体已然腐臭,急需下葬,三日后,再为她举办丧礼。
至于那假扮的“惜柔”姑娘,众人都说如此狠毒之人,留在世上也是祸害,最好还是杀了的好,最后黄蓉说:“襄儿,这事儿还是由你处置吧!”
郭襄有点诧异,以往她在家里虽然说并不缺吃少穿,但因为自己小东邪的名声,总是让爹娘挂心防备着,这会儿居然将此事交予她了。
心内感慨与自己地位的上升,也没推辞,便应了下来。
黄蓉深知她虽然行事不流于俗,但还是很有底线的,经过这次的事情之后,她更加看明白了小女儿的心性。感觉一直让自己操心的女儿长大了,便也放心了许多。
郭芙心内暗恨那个贱人差点毁了自己的美满的婚姻,倒是想亲手处置那个贱人,但这一次的事情毕竟是郭襄的功劳,心内的感受到底是有点微妙,便想着待会儿要好好地提点提点襄儿,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先毁了她的容貌!再者,她不是最愿意绝食吗?那就让她生生饿死,也尝尝我前几日生不如死的滋味。
众人都退去之后,郭靖让郭襄留了下来,郭芙只好到外面等着。
郭靖深觉自己不问情由便斥责郭襄,差点使得亲者痛,仇者快,不由得地歉意道:“襄儿,爹错怪你了。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郭襄眼珠一转,这个时候不要点福利,更待何时?“爹,我要学九阴真经的内功心法!”
郭芙在窗外听着,心内一惊,襄儿好大的口气,这么小就要学习九阴真经,现而今我已是三十余岁,爹娘都不肯将九阴真经教给我,甚至也不交给齐哥,怎么可能交给襄儿呢?
作者有话要说: 风陵的做法,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本文改为隔日更,每次六千左右,欢迎留评提建议,下一章,小君宝就要出场了,他悲催的暗恋明恋被坑历史就开始了
☆、阿丑
郭襄没想太多,她只想让自己的内力更加充沛,介子内的空间更大一些而已。
对于北归收复失地,郭襄真的没什么想法,现而今贾似道把持朝政,皇帝赵昀胆小懦弱,一味错信贾似道,朝臣中如果谁要提说要上襄阳来带兵打仗,反而会遭到记恨,赵氏皇族都是一样,重文轻武,骨子里讨厌舞刀弄枪,从太祖赵匡胤以来,凡是功高的武将没有不受皇族忌惮的。
高宗时期岳飞被冤杀,韩世忠退隐,就是很好的例子。而对文臣则颇为宽厚,自太祖赵匡胤开国以来,总共杀过的文臣也就一个,就是曾经被金人立为伪楚皇帝的张邦昌。苏东坡因为才华横溢,太过招摇,得罪了不少人,当时想拉杀了他的人不在少数,他也为此饱受颠沛流离之苦,但最终他也能保住一条性命,天涯海角,不改初心。
所以,有了这个传统,现而今的赵氏皇族对他们这些武林人士恐怕也没多少好感。但襄阳城是军事重镇。地位的重要性绝无仅有。
可以说,只要蒙古攻克了襄阳,那么临安的陷落就在咫尺之间了。但只要能够守住襄阳,忽必烈就没有办法入主汉中,更无法深入江南腹地,夺取临安。
所以,皇帝尽管忌惮他们这些武林人士,但还得用这些武林人士。
上一世,降将刘整建议忽必烈训练水军,攻克襄阳,而忽必烈也做了打长期战的准备,在襄阳附近的老营开始训练水军,封锁了襄阳和樊城之间的通道,使得援军无法将物资送入城中,最终导致城内弹尽粮绝而失守。
这一世,因为贾似道的排除异己,杀害忠良,刘整已然投降蒙古北上,他定然还会像前世一样,建议忽必烈训练水师,强攻襄阳。
郭襄只要做好城内的后援工作就好,介子内的土地草场都很肥沃,正是种植粮食、饲养马匹的最佳地方,只要襄阳粮草充足,蒙古久攻不下,自然会思退。
至于之后,忽必烈会不会放弃南宋,继而攻打扶桑等等,那就不是郭襄所能能控制的了。但有一点,如果南宋朝廷胆敢伤害她的家人,做出狡兔死,走狗烹的事情来,她才不管那个人是不是真命天子,一定会让那个人死的很难看!
这一辈子,她只想安安静静地守在襄阳城中,吃母亲做的菜,在介子中种种粮食,养养马匹,然后拐一个汉子,最好又好看又能打的,跟着城内的父老乡亲一起,闲时种田,战时打仗。
等到蒙古退军……
等蒙古退军了再说吧,她只想好吃好喝好玩,完成享受五福的任务。
但这次郭靖给她的任务有点难,郭襄瞪着大眼听了好几遍,才敢相信他爹不是在开玩笑。
郭靖说,她要学九阴真经,可以!
但是,必须得先学会,随时随地都可以在水里——睡觉!
游泳她倒是会,但是在水里面睡觉可就难办了。在水中静止不动容易,只要保持平衡就可以了,但只要睡着了,就必然保持不了平衡,那就是既要练习沉心静气的功夫,又要学习如何在睡眠当中保持平衡。这不就跟龙姐姐用绳子睡觉一样嘛!连周伯通那样心性纯真的人,也无能做到像小龙女那样毫无杂念地在绳子上睡觉,自己要达到,还得废点功夫。
郭襄嘀咕着出了正厅,就被郭芙一把拉到了自己的房间。
“襄儿,你打算怎么处置那个贱人?”
郭襄看郭芙一脸愤慨的样子,就知道姐姐一定不肯轻饶了那个耶律惜柔的表妹。她当然要死,是一刀给一个痛快,还是要让让她生不如死,这倒是一个问题。
“那姐姐,你想怎么做?”
郭芙面露凶狠:“这个贱人,让我们家里乱了这么久,就该划花了她的脸,再慢慢地饿死她!”
郭襄道:“姐姐,我理解你的心情,这样的人,死不足惜。现在我们对她的处置,襄阳城内外的百姓不会说什么,但若是将来等到蒙古退军呢?你知道吕文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和他大哥吕文德都跟贾似道勾结,若不是为了抗击蒙古,以他的心性,早就视我们这些武林人士为扰乱滋事的祸水了。如果将来有一天,蒙古军退,这里必然也没有了我们的位置,咱们一家事都要回桃花岛去的。你也知道现在的宋朝皇帝一位偏安,眼睛全都被贾似道给蒙蔽了起来。到时候,他若是借了这件事情,说我们滥用私刑,那怎么办?”
郭芙没想那么远,她当然知道襄阳城难破,但也知道蒙古军队的厉害,和皇室的懦弱。所以,她觉得襄儿说得不是没有道理,但嘴上还是说,“我们一家子为了镇守襄阳,付出了多少?我看他们敢!”
郭襄道:“大姐,高宗时期的岳飞将军,何尝不是堂堂正正的大英雄,他的人品武功没有一处可以让人指摘,最后呢?还不是落了一个‘莫须有’的罪名?若真的是被朝廷忌惮上了,咱们家又凭什么能够逃脱厄运呢?”
郭芙不说话了。是啊,连岳飞将军那样的人,最后都落得那样悲惨的下场,我们又能怎么样呢?她忽然间觉得有点恐惧,那我们辛辛苦苦地镇守襄阳是为什么?
“大姐,这件事儿,依我看,咱们就把这个人交给吕文焕来处置,至于吕大人怎么想,怎么做,那就不是我们能做的事情了,她杀人冒充,原本就有当间谍的嫌疑,吕文焕是官府的人,他的手段,咱们也清楚。你想想,他会怎么对待这个人呢?”
“当然是严刑拷打!”
郭芙这才觉得出了一口恶气。越来越觉得,自己的妹子见识非凡。以往的时候,自己哪里听得见郭襄的一句话去,总是觉得她是个小不点。
又想起郭襄说的皇室的事儿,不由得忧心忡忡,但她素来虽然骄纵,但到底是听父母的话的,她也不可能抛下父母跟着齐哥离开,更何况,齐哥父兄均被蒙古皇后害死,与蒙古的这个大仇,是定然要报的。
郭襄见她面带忧色,拉着她的手晃,笑着宽慰道:“大姐,你别怕,不管怎么样,咱们一家人都在一起。我刚才说这个,我们以后得小心行事而已。”
劝走了郭芙之后,郭襄叫小棒头从箱子里面拿出了几匹丝绸,发大力拧了几道,变成一根长滑的绳子,牵在卧室的两侧,打算先向小龙女学一学在绳子上面睡觉,如果这个能够学的差不多了,那么在水里睡觉想必也不是问题。
郭襄翻身上绳,见小棒头只是目光微微诧异了一下,便不再言语了。倒是个沉实的小丫头,便问道:“小棒头,你想好了什么名字没有?”
小棒头早就在心头想好了很多个好听的名字,什么绿翘啊、连翠啦、秦桑啦、玉儿啊,哪一个不比现在这个小棒头好听。她也知道自家姑娘的性子,实话实话好了,但她说话含蓄,便道:“婢子觉得,还是姑娘再起一个好了。”
郭襄躺在绳子上思忖半晌,目光落在自己睡的丝绸绳子上。“那不如就叫阿绸好了。”
阿丑?小棒头快哭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棒头到底叫啥好?郭襄又任性了
☆、襄字
绍兴府张家是耕读世家,君宝五岁时,得了眼疾,父母算了卦,唯有出家可解,便将张君宝送至少林寺,跟从觉远大师傅修行。
每日念经修习,到了十岁上,眼疾便完全好了。十三岁时,在华山之巅遇见了郭襄,过了两年,父母因为思念他,写信叫他便回了一趟绍兴。
此时,他正打点了行装,准备北上回少林寺去看望师父。
张家里有宅有田,家道殷实。
张父是个读书人,历来喜山乐水,虽说喜爱读书,但对于庄稼之事,却也十分上心。
家中的田地租给几家老实本分的农户,年头不错,张父又有种地的技术,因此收成便比之其他农户好了不少。
母亲苏氏是个温婉如水的乡小家碧玉,相夫教子,每日只是做点针线,为丈夫红|袖添香,真是天地间一等美事。
她虽对游侠世界并不了解,但也明白君宝身怀武艺,且心地纯善,师父觉远又是少林寺里有名的儒雅相公,君宝不至于走错了路。
她是信神佛的,当时君宝的眼疾,不正是佛祖菩萨给治好的吗?
想到这里,却也不怎么担忧了。
张君宝此刻将包袱利索地打了一个结,少林寺寺规严谨,他每日的工作除了跟着师父念经,便是洒扫烹茶,一个人将自己收拾的干净利落。
第一次上少林时,他师父觉远一见他,便啧啧称奇,说他一定是习武的奇才,苏氏不懂什么武功的,回来倒是力气大了许多,跟着家里的农户一起挑水劈柴,乐得张父不行。
现而今换上一身青色衣衫,干净笔挺,虽则面上看着还带点稚气,但只是这么站着,便有着卓然的气度。他偏过头来,叫了一声“娘”。
苏氏连忙答应着,手中拿着一碗红枣鸡子汤便往旁边一倾。心道不好,这汤熬了这许久,万一撒了儿子可就吃不上了。
张君宝跟随师父练习九阳真经,内力浑厚,身轻如燕,轻功更是几乎到了移形换影的地步。他见母亲手中的碗热气腾腾的,若是撒了非得烫伤不可,便忙上前一扶。那汤碗烫手的很,张君宝将碗稳稳地拖在五个手指上。“娘,您没事吧?”
苏氏只觉得眼前一花,手里的碗便到了儿子的手上,有些微微发呆,儿子的武功这不是跟学了仙术一样吗?心里隐隐地对儿子愈发疼惜起来,不知道儿子这是吃了多少苦才学成的。转念一想,儿子本来是武学奇才,这样的清苦,对他也是有益的。即便将来不能做官,做个像他爹一样的农人也定是出类拔萃的,只消得再娶来一个好的媳妇,那她就没有她愿了。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心内一动,他原本就只是带发修行,没有一辈子当和尚的道理,还是应该……提点一下吧,但他儿子虽然其他事情不大怕,但是与这方面,倒是十分腼腆的紧。她说出话来,难免会惹儿子一个大红脸,还是隐晦些的好。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道:“君宝,我没事,你先趁热把汤喝了。”
张君宝早觉得这汤碗太热,但还是在手中将其热气尽收,一扬脸,将这一碗汤喝下了。
苏氏瞅着一眼那包袱道:“收拾好了?”心里却在飞速地琢磨怎么能够让儿子听懂又不至于尴尬。
张君宝点头,将碗放在一边的桌子上,而后又打开了包袱,修长的手指在包裹里稍一翻检,便将一张素帕拿出来擦了擦嘴。道一声,“娘,我先去洗洗。”
苏氏觉得自己眼睛出毛病了,自己这个儿子,以前明明是最不拘小节的,什么时候有了洁癖?而且,手帕这种东西,怎么可能会出现在儿子的手里?
苏氏的目光盯着那张手帕,张君宝的眼色急不可见的微微闪烁了下,而后迅速抵御住往上涌的血气,千万别被娘看出来了,心里又想,反正这张手帕没什么,便迅速地将包袱又系紧,随即便拿着那张手帕出了门。
苏氏将目光可疑地投向了那打紧了的包袱,但想着,不能随便动儿子的东西,便出了门,见君宝站在院子里,将那素帕子投入水中,要了胰子,很快素帕子干干净净,捞出来,晾在阳光底下,甚是光鲜,上面确实干干净净的,什么也没有。
没有想象中的绣字。
君宝小时候因为不修边幅,曾经被人称为小邋遢,怎地现而今这么干净起来?心头起了点莫名地惊喜,越发起了试探儿子的心。
“君宝啊,你在外良久,遇见的新鲜事儿多,可曾遇见过什么难忘的人没有?”
张君宝端起盆子,一愣,难忘的人?听到这里,不由得心头尴尬,作为一个善解人意的儿子,他明白她娘亲是什么意思。于是便只好面上淡淡地道:“倒是没怎么遇见,总是跟师父在寺里念经,现而今北方打仗,也没什么人了,也没人要做法事,就是每天种菜浇地……娘,我这就走了。爹在地里,我路过给他说一声。”
说着,便进屋拿了包袱。江湖水太深,他不打算现在告诉家人,那些华山论剑,南帝北丐、东邪西毒、刀光剑影的故事,对于久居乡野,爱好稼穑的爹娘来说,实在是太过陌生和骇人了,还是等以后有机会慢慢再说吧。
三月里的小风和煦,太阳又好,一张素帕子很快就干了。
张君宝从晾衣杆上拿下帕子来,并没有动那包袱,直接叠好塞进了胸口,看着儿子从容不迫,如同行云流水一般地叠好帕子,苏氏看得只发愣,心里越发肯定儿子一定是有了心上人了。女为悦己者容,男人也一样。只是,这个姑娘是谁呢?可儿子还偏说没见过什么人?
“君宝哥!”
张君宝正在和苏氏话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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