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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君-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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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凌风也未闲着,在封翎月夺剑的时候他也已杀了两人。
  与封翎月的手法比起来,越凌风的剑法更快更毒。九人很快就成了他的剑侠亡魂。
  “这是什么人?”看着死在地上的九个人。越凌风问向封翎月。
  封翎月道,“人都杀了,我怎么知道。”
  “留着他们也不会说,倒还不如问你。”越凌风挑了挑眉,弯腰摘下一人的面具,就在面具离开脸的那一霎,一张原本还算完美的脸瞬间腐化,青烟缭缭升起。一股腐臭的味在林间散开。
  两人闻着味道不对,急忙往后撤去。只见那具被解下面具的尸体已瞬间腐烂成泥,唯有一袭白衣如旧。
  腐臭味充斥了整个幽林。
  封翎月望着地上剩余的几具尸体道,“真是比万小刀还要恐怖。”
  “万小刀?”越凌风对万小刀并不了解。
  或者说,这个世界上并没有人了解万小刀。
  也没有人知道万小刀的名气是如何响起来的,更没有人知道他的名字是如何传遍江湖的,以至于驭鬼楼会害怕万小刀的原因,这些都没有人知道。
  万小刀就是一个诡异的存在。莫名其妙的就存在了,莫名其妙的就让江湖人都怕他了。最后也莫名其妙的就和封翎月相识了。
  “冯浅没有死,他就在这里。”封翎月的目光开始在林间搜索着。过了片刻,封翎月收回了目光,唏嘘道,“或许,冯然也在这里。”
  冯然是冯浅的哥哥,驭鬼楼的楼主。这点是不可置疑的,越凌风却疑惑着问,“冯然怎么会在这里?”
  “这是你们驭鬼楼的事。”封翎月对此并不感兴趣。
  “现在我能确定的是,郎清离确实是五年前就死了。”封翎月接着道。
  越凌风自然是相信封翎月的话的,可他不相信冯然会在这里,刚才冯然明明是和万小刀一起回房去了。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万小刀会跟冯然回来,但他确信,只要一个男子单独跟冯然走入了房间,没有一个时辰是不会出来的。
  冯然就是那样的一个人,嗜色如命。他贪婪美色,只要是美丽的东西都别想从他手下逃脱,而万小刀恰好就是个美丽的难以形容的人。万小刀的美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浑然天成,不许任何雕琢和刻意装饰。他的一瞥一笑,举手顿足间都有一股独一无二,令人窒息的美。
  如果冯然带着这样的一个人进了房间,又怎么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出来。
  绕着林子,有些漫无目的的走着。
  好像是在散步一般。
  走过了树林,走上了一条小径,又走到了一条小溪边。在小溪的对岸,立着一栋四合院。
  四合院依山而建,有点像毕基族的吊脚楼。
  楼里传来了阵阵笑声,还溢出了酒香。封翎月挥袖扇了扇迎面飘来的酒香。叹道,“又进邪狼山了。”
  “邪狼郎山很可怕吗?为什么你们风月阁要将它视为禁地?”
  在越凌风眼中,邪狼山和别的地方并没有什么不一样的。这里安静,有山有水。适合修身养性,也适合练武修习。可偏偏风月阁的人却将他视为禁地,不准踏入。
  “走吧。”封翎月的目光在对面的四合院上停留了会儿,又继续沿着小溪往上而行。“或许答案是该揭晓了。”
  “什么答案?”越凌风问。
  “关于冯然的答案,还有郎清离。”封翎月坦然道。并且奇迹般的冲越凌风笑了一下。
  清和的笑,明媚的容颜,生于浑浊江湖,却始终干净如初。
  越凌风沉迷于他的美,每看他一眼,越凌风就想多靠近他一点。可又担心自己身上的晦气会沾染那个出尘不染的男子。
  “翎月……”越凌风伸手拉住了封翎月。
  封翎月“嗯”了一声。
  “你不累吗?”越凌风问。
  封翎月不想说,他确实很累。他活了二十年,却没有那天似今天这么累过。以前想什么问题他都可以慢慢的想,静静的想。可今天他却要边杀人边想,边提防暗中是否有敌人,又要边探望前方的路,还要判断自己的想法是否正确。
  除了这些,他还要想身畔这个少年……
  好像,有些事,他必须为这个少年去做。无论他愿不愿意,他都必须去做。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只有一更,如果有等第二更的童鞋可以不用等了。
  有时间的时候我会尽量多写点的。


☆、仙居酒色氤氲

    又往前走了一小段,越凌风算是明白为何风月阁的人会将邪狼山视为禁地,并且不容许任何人踏入了。
  邪狼山确实很可怕。它只是美得可怕,一片祥和,站在山顶往下看去,翠绿的山间绿水萦绕,大大的四合院内大人小孩嬉戏闹成一团。闭上眼睛,聆听这清澈的笑声。越凌风也有些陶醉了。
  封翎月沉沉的叹了口气,“如果你喜欢上了这里,你就注定只会成为输家。”
  越凌风明白封翎月的话。每个活在世上的人都希望自己即有着称霸天下的本事,又有着合家团圆的幸福。这是所有人都希望的。同样也是越凌风所希望的。
  “要想坐拥天下,这些就是必须放弃的。”越凌风压下心中所愿,“你确定冯浅会在这里?”
  “他只能在这里。”封翎月走在前面,越凌风紧跟在身后,走入了邪狼山后的村庄,村里人都用一种好奇的目光看着他们。
  好奇的目光中充满了热情,也有胆大的孩子朝他们递来果实。
  封翎月面无表情的从所有人身前走过,顺着立在路边的路牌走进了一个医馆。
  医馆立在河岸,从外貌看来,医馆已建了有些年头了。门口坐着一个已过了花甲之年的白发老人,老人拿着一根烟杆在门槛上敲了敲,又用一个细小的铁钩将烟斗中的烟灰掏了出来,放了些新烟进去,点了火,开始‘吧嗒吧嗒’的吸了起来。
  “打扰了,傅先生。”封翎月恭敬的向老人施礼。老人眯着苍老的三角眼,斜乜了封翎月一眼,沉长的叹道,“你来了……”
  “我来找梦茵。”封翎月向老人说明来意。
  “梦茵带着人去羊角沟了。”老人边说边指了指方向。
  封翎月的眉头又拧的紧了些,越凌风心下更是好奇,封翎月不是说是来找冯浅的吗。怎么到了这里却开始询问一个叫做‘梦茵’的人。
  “多谢。”封翎月两手抱拳向老人行了告别礼。转身临走之际,封翎月又顿住了足,“傅先生,如果可以,请您带着大家离开吧。现在还来得及。”
  老人却似没听到一般,继续吸着烟,‘吧嗒吧嗒’的声音成了宁静的医馆里唯一的声音。
  “怎么回事?”越凌风问。
  “冯浅去了羊角沟。”封翎月急着道,“我们需要赶快一些。”说罢,封翎月已施用轻功而行,越凌风急忙追了上去,劝阻道,“你的伤太重,在这样下去你会死的。”
  封翎月并未说话,只是不要命了般的赶着路。
  好在羊角沟并不算远,一路轻功急行,只花了两盏茶的功夫就到了。
  停下之际,封翎月喘了两口粗气,嘴角溢出了丝丝血迹。又定神运功调理了一番才继续赶路。
  封翎月知道越凌风心里在怀疑什么。道,“五年前的事,我必须知道答案。而现在我也没有办法给你肯定的答案,必须赶在午时之前找到冯浅。”
  听封翎月也这么说了,越凌风也不在追问,此刻他只担心封翎月的伤。
  往深山里走了一段路,一个自然形成的山洞出现在眼前。见那山洞,封翎月面色终于轻松了点,“到了。”
  越凌风紧跟着封翎月进了洞中。洞内后有经人工改造过。和一般的居室并无什么区别,有灯照明,也有矮几、桌椅,还有茶具棋盘等物。
  矮几上放着一盘还未下完的棋。洞中弥漫着一股药香味,越凌风打开还在火炉上煎熬的药罐,“是治内伤的药?”
  “千大夫也在呢。”封翎月冷嘲道。
  山洞深处果然传来了‘咚咚’的脚步声。“风铃阁主,好久不见。”
  “也没有多久。”封翎月道,“冯浅走了?”
  “这里没有冯浅。”千大夫提着一盏油灯缓缓地从洞中走了出来,到了封翎月跟前他才熄了灯。
  “梦茵呢?”封翎月又问。
  “她马上就来。”千大夫细声细语的道,又向越凌风微微的弯了弯腰,“少主!”
  越凌风此刻头上的雾水更是重。一点眉目也没有,可他也不着急,因为他知道,这些谜题马上就要揭晓了。
  向越凌风打完了招呼,千大夫又向封翎月道,“你不该带少主来的。”
  “人已经带来了。”封翎月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是呀!人都已经来了,也就没有必要再走了。”一个清脆悦耳的女声从洞内传了出来。
  听到这个声音,封翎月紧张的面色倒是放松了不少,只是身体却绷的更紧了。
  一个身姿窈窕的女人踏着莲步缓缓走来,脚尖触碰到洞中积水,惊起一串泠泠之声回荡于洞中,空灵、清澈。
  “面色怎么这么差?”女人伸手欲抚封翎月苍白面孔。
  封翎月逼了开,女人做出一副嗔嗲模样,“我知道你受了伤,也知道你要来,所以特意将千大夫也请来了,还特意给你熬了药。可你却偏偏这番无情……”
  “冯浅在你这里,对吧?”封翎月并未拐弯抹角,他知道,对这个女人,拐弯抹角是没有用的,玩弄心计、字眼,这个女人不会输于任何一个人。包括风月阁的上一任阁主郎清离。
  “冯然也在呢。还有你最好的朋友万小刀也在。”女人得意的扬起下巴,似在邀功一般。
  “想他们了吗?我带你去看他们可好?”女人又做出一副善解人意的样子。
  越凌风越发的想不明白这个女人到底是谁了,能够将风月阁和驭鬼楼的人玩弄到一块儿去,可不是只要有一点儿本事就可以的。
  封翎月自然不能拒绝,因为他想要得到的答案就在这个女人和冯浅的身上。
  这个女人本该死在七年前的,可偏偏她却活到了现在。
  而那个应该活着的人,却在五年前死了。
  “来,把药喝了。”女人细声细气的道,芊芊玉指捧着粗糙的瓷碗,将一碗浓浓的药捧到封翎月面前。越凌风身形若电般的闪到封翎月跟前,带封翎月接过了女人手中的碗,将碗口贴到自己的嘴边,自己喝了一口,确认无毒后才将药递给了封翎月。
  “真是个没长大的孩子。”女人宠溺的看着越凌风,细心教育道,“你想呀,要是这碗药里真的有毒,你喝了中了毒,而他又身受重伤,又怎会是我的对手,到时岂不是你们两人都要死在我手里了。”
  这一点越凌风并不是没有想到,可他还是这么做了。
  封翎月清澈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异样的神色,接过了药碗,一饮而尽。
  见封翎月喝完了药,女人笑得更开心了。
  她带着封翎月和越凌风离开了山洞,顺着山路走入了更深的山林。深深的山里,上好的木头搭建起来的别院,绿林围绕,精致脱俗。还未入林,就已听到嘻嘻哈哈的笑声。还有连绵不断,喧嚣杂乱的丝竹声。
  能将悦耳动听的丝竹声弄得杂乱闹耳也着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封翎月因伤太重,体力有些跟不上,一路爬涉早已筋疲力尽。远远的越凌风就已听到了那串笑声中的熟悉声音。
  有冯然的笑声,还有冯浅的笑声。
  再仔细一听,还有冷笑讥讽的声音。那是万小刀的声音。
  万小刀喜欢喝酒,喝完一坛酒他就喜欢摔酒坛子,所以还有酒坛子摔碎了的声音。
  封翎月就只听到了摔酒坛子的声音。
  穿过林间小径,青竹编织的门边立着一块石碑,石碑上印着几个清秀小字——‘长仙居’。
  “原来已成了这幅模样。”封翎月沉长叹道。“仙无居也已成了长仙居。”
  “你觉得可好?”女人轻声问。“原来的那个名字我不太喜欢,所以就换了。”
  封翎月提步走了进去,刚踏入长仙居的门就有几个身着白色长衫,带着雪狐面具的男子拦了上来。
  女人挥了挥手,那些人又自觉地退了下去。
  “走吧,他们就在楼上。”女人说罢又将手搁在了越凌风的肩上,她好像真的将越凌风当做孩子了。“你也一起来哟。”
  越凌风避开了女人的手,走在封翎月身侧。心下已经大致猜到了这个女人的身份。但他没有说出口。这也是他第一次发现,自己对这个江湖知道的实在是太少了。
  至于封翎月口中那‘五年前的事’,他更是一无所知。
  随着女人上楼,已有人将门打了开。只见屋内白烟氤氲,冯然半敞着衣衫,面色疲倦的斜倚着竹塌,手指有意无意的撩动着斜放在大腿上的七弦琴。冯浅依旧是一副书生模样,端坐在冯然身侧。而万小刀则是在女人堆中喝着酒。
  氤氲,混乱的气氛并没有因为有人忽然到来而安静。一切都如旧。
  冯然挑眉看向越凌风,冲越凌风招了招手,“风儿,过来。”
  越凌风面色难看的走在房内,女人停在封翎月的身边,“那孩子还真是好看。我有点想留下他了呢。”
  “你是怎么做到的?”封翎月直接问出心中疑惑。这是换做是谁都做不到的事,可这个看似柔弱的弱女人却做到了。
  女人低下眼睑,左手玩弄着右手。云淡风轻的说道,“这个呀,就这样做到了。”
  “我们再去别处看看可好?”女人伸手握住封翎月的手。封翎月翩然一动,宛如春燕,轻巧的避开了女人,闪到了越凌风身侧,狠狠的叫出了女人的全名,“郎梦茵!”
  “这还是我第一次看见你生气呢……”女人拉长了语调,轻声笑道,“不过你生起气来倒是多了几分人情味,更让人喜欢了。”
  作者有话要说:  


☆、楼里暗藏密道

    越凌风冷笑一声,暗道,果然是郎清离的亲妹妹。一个本该死在七年前的人。
  封翎月道,“收手吧,村里的人是无辜的。”郎梦茵惊愕道,“你也有怜悯之心叻?”封翎月闭目不答,面色苍白、沉重。
  感觉到气氛越来越僵硬,杂乱的丝竹声也停了下来。男男女女们的笑声也停了下来。就连万小刀喝酒的声音都小了下来,唯有冯然还抚弄着腿上的琴。
  郎梦茵仰首笑了几声,走至冯然身边,玉足一抬,踢飞了冯然腿上搁着的七弦琴,“你不是要找郎清离报仇吗?我已经帮你杀了他,你说……你该怎么感谢我呢?”
  冯然慵懒的伸了个懒腰,推开了身侧的美人,顺手将冯浅拥入了怀中,“我会杀了你。”
  “郎清离的继承人就在这里,为何你不将那旧账算于他身上呢?”郎梦茵疑道。
  “是你杀了郎清离,又不是他。”冯然不厌其烦的解释着。
  “哼……”郎梦茵轻蔑的冷哼一声,笑出了口,宽大的长袖似风般从冯然面上拂过,只听冯然痛苦的哽咽了一声,便没了呼吸。
  谁也不确定冯然到底是死在谁手里的。只知道当郎梦茵离开冯然身边的时候,冯浅的手正捂在冯然的腰侧,那里插着一把匕首,热腾腾的血液正从冯浅的指缝间流出。而郎梦茵身上从不携带任何兵刃,所以,那匕首不可能会是她的。匕首既然不是郎梦茵的,那冯浅又怎么会杀深爱着自己的哥哥呢?可凡事总有个例外,所以没有人能够确认冯然到底是死在了谁的手里。
  “你……”越凌风见状惊讶片刻,手中剑倏地脱手而去,似虹般窜过,郎梦茵往后一翻,避开一剑。玉臂扬起,水袖飞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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