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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堂太远,人间太险-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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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作声,只是挽着她向外走去。再回头时,果不其然,李宗凯又跟来了,这简直就象一块牛皮糖。
我妈对温澜和李宗凯的到来充分发挥出了一个农民的本色,首先她看着略显清瘦的温澜惊叫了一声,“哎呀,这不是澜澜吗?这么几年没回来,你怎么就瘦成这样了,是不是在外面饭吃不好啊?吃不好还是赶紧回家吧,家里水土好。”
一转头又看见了李宗凯,见是陌生男人,她装出了很热情的样子,“你是澜澜的男朋友吗?什么时候谈的?哎,这澜澜也没说一声。真是,这人都到家了,家里连个准备也没有。小慧啊,你赶紧去村口买两块钱豆腐,回来时去菜地里拔几根蒜苗。”
温澜拉住我妈,“舅妈,回自己家,不要弄那么麻烦,家里有什么就吃什么。吃完了,我要去看外婆。”
我妈打量着她,又看看李宗凯,讪笑着,大概看见那恶棍背了包又没拿礼品出来有点不解吧。我看着我妈那个样子,推了推她说:“妈,去看看二妞醒了没有。”
我赶紧跑回了自己房间,找了个红包自己再加了三千,加上了温澜说的两千凑了五千回到了厨房。没多久,我妈就抱着二妞下来了。
“洁洁啊,快喊姨,那个是叔叔。”我妈很像样的教我女儿喊人。
李宗凯坐在饭桌那,面向着门外。温澜站在灶台旁的水池里洗青菜,五个人的空间,就听见我妈一直在叨叨着,象过年家里用沙子炒瓜子的声音,挠得人心肝都是痒的。
“妈,这是温澜的一点心意,你收着吧。”我把红包塞到她手里。
我妈面色一喜,手就抖了一下,但嘴上却说着:“这不能拿啊,澜澜你也不小了,该成家了,这钱你得自己留着,还没生孩子呢,生孩子花销可大了。”她假意的跟我推辞。
我懒得跟她矫情,胡乱就把红包塞进了她怀里,转身也走到灶前,看窝里的粥熬成什么样了。
“洁洁衣服穿得好像少了一点,我抱她上楼去再添点。”我妈抓着红包抱着我女儿转身又往楼上去,嗯,急着上楼去数钱了!
第89节
再下楼时,我妈那个热情啊,各种的拉着温澜坐下,嘘寒问暖,顺带着还把李宗凯夸得跟一朵花似的。我气得重重的扔锅铲,“妈,你还让不让我们吃饭?”
我这一喊,她才消停了一会,走到灶台前开始炒菜。期间她一个人将她的自言自语进行到了底,甚至她问到了温澜和李宗凯什么时候结婚?
温澜一直安静的听着,忍耐着,她一如从前,即使我妈说得完全都跑边了,她也能处之泰然。
李宗凯也是面无表情,但在听到我妈问什么时候结婚时,他若有若无的笑了一下。
我站在灶台前,只觉得气得肺都要炸了,我没有温澜那么好的定力。如果不是顾忌着温澜,我早八百年前就跳起来了。
早餐时,我爸也下了楼。一桌人围着吃饭,李宗凯单手使着筷子,温澜也不介绍也不搭理他,我妈一直殷勤的给李宗凯夹菜,生怕他饿死一样。
我偶尔抬头见李宗凯不时的皱眉头,肯定是没吃过这么寒酸的早餐,但他还是忍着喝完了碗里的稀饭,放下碗后他起了身,看着温澜说了声我在外面等你就走到屋前的空坪去了。
我妈碰了碰温澜,“澜澜,小伙子是长得很精神,是外地的吧?你怎么一点都不上心,年纪大了不要再挑了,你看我们村那个林小丽,年轻的时候那个挑啊,现在嫁不出去了……”
我重重的拍下筷子,“妈,快点喂二妞吃饭,你看她吃得到处都是,糟蹋粮食。”
我爸一直没说什么话,只是让温澜吃菜。
温澜放了碗筷,轻声说:“舅舅,舅妈,我吃饱,你们慢慢吃。”
“多吃点,哎呀,你已经这么瘦了,还吃得这么少。”我妈那张嘴仿佛除了说话就没其他功能了。
“爸妈,我们去我奶坟边。”我拉着温澜进了大厅,拿了香、烛,又带上了打火机。
“我想给外婆披麻戴孝。”温澜侧头对我说。
我愣了一下,人都入土了,也不知道合不合风俗。于是,我又跑回厨房去问我爸,我爸说:“挽点孝白就行了,不要太作势,怕坏风水。”
我只好找了一块白布,在温澜衣袖上挽上。然后我们就一起出了门,李宗凯仍旧不声不响的跟着我们。
先是回老屋那边整理了木箱里的书籍,用袋子装好了。李宗凯伸手接过,温澜拽住。
“你放手。”温澜看着他。
“这是我该干的事情。”他拽着不放。
“我说过,这是我家,我要去祭拜的是我的外婆。所有这些,和你李宗凯,是没有关系的。你千里迢迢来到我的家乡,我让你回家吃早餐是待客之道,这也是我外婆教我的做人的基本原则。但这并不意味着你可以得寸进尺,让开,谢谢!”
这是温澜回家来说得最长的一段话,清冽低柔的嗓音在这昏暗的房间中来回撞击,跌落心田时犹如被冰雹砸过的骤痛感。
“是不是有一天,我死了,你也不会记得我?”李宗凯放了手,眉心紧皱。
“无论你是生还是死,对我来说,你都丛雪的未婚夫。李宗凯,不是只有你一个人会爱,也不是只有你懂爱。”温澜看我一眼,“小慧,我们走!”
“温澜!”李宗凯冷冷的喊了一声,“如果我说我得不到就宁愿毁了呢?”
我的心紧缩了一下,这个恶棍有什么手段,我是领教过的,那个明星阿青被他上了还要被生生扔下楼,这个人渣。
温澜回头,笑了一声后,她说:“或者你还可以想办法锁了我的魂魄,即便如此,也不能改变我不可能爱你这个事实。”
第90节
再下楼时,我妈那个热情啊,各种的拉着温澜坐下,嘘寒问暖,顺带着还把李宗凯夸得跟一朵花似的。我气得重重的扔锅铲,“妈,你还让不让我们吃饭?”
我这一喊,她才消停了一会,走到灶台前开始炒菜。期间她一个人将她的自言自语进行到了底,甚至她问到了温澜和李宗凯什么时候结婚?
温澜一直安静的听着,忍耐着,她一如从前,即使我妈说得完全都跑边了,她也能处之泰然。
李宗凯也是面无表情,但在听到我妈问什么时候结婚时,他若有若无的笑了一下。
我站在灶台前,只觉得气得肺都要炸了,我没有温澜那么好的定力。如果不是顾忌着温澜,我早八百年前就跳起来了。
早餐时,我爸也下了楼。一桌人围着吃饭,李宗凯单手使着筷子,温澜也不介绍也不搭理他,我妈一直殷勤的给李宗凯夹菜,生怕他饿死一样。
我偶尔抬头见李宗凯不时的皱眉头,肯定是没吃过这么寒酸的早餐,但他还是忍着喝完了碗里的稀饭,放下碗后他起了身,看着温澜说了声我在外面等你就走到屋前的空坪去了。
我妈碰了碰温澜,“澜澜,小伙子是长得很精神,是外地的吧?你怎么一点都不上心,年纪大了不要再挑了,你看我们村那个林小丽,年轻的时候那个挑啊,现在嫁不出去了……”
我重重的拍下筷子,“妈,快点喂二妞吃饭,你看她吃得到处都是,糟蹋粮食。”
我爸一直没说什么话,只是让温澜吃菜。
温澜放了碗筷,轻声说:“舅舅,舅妈,我吃饱,你们慢慢吃。”
“多吃点,哎呀,你已经这么瘦了,还吃得这么少。”我妈那张嘴仿佛除了说话就没其他功能了。
“爸妈,我们去我奶坟边。”我拉着温澜进了大厅,拿了香、烛,又带上了打火机。
“我想给外婆披麻戴孝。”温澜侧头对我说。
我愣了一下,人都入土了,也不知道合不合风俗。于是,我又跑回厨房去问我爸,我爸说:“挽点孝白就行了,不要太作势,怕坏风水。”
我只好找了一块白布,在温澜衣袖上挽上。然后我们就一起出了门,李宗凯仍旧不声不响的跟着我们。
先是回老屋那边整理了木箱里的书籍,用袋子装好了。李宗凯伸手接过,温澜拽住。
“你放手。”温澜看着他。
“这是我该干的事情。”他拽着不放。
“我说过,这是我家,我要去祭拜的是我的外婆。所有这些,和你李宗凯,是没有关系的。你千里迢迢来到我的家乡,我让你回家吃早餐是待客之道,这也是我外婆教我的做人的基本原则。但这并不意味着你可以得寸进尺,让开,谢谢!”
这是温澜回家来说得最长的一段话,清冽低柔的嗓音在这昏暗的房间中来回撞击,跌落心田时犹如被冰雹砸过的骤痛感。
“是不是有一天,我死了,你也不会记得我?”李宗凯放了手,眉心紧皱。
“无论你是生还是死,对我来说,你都丛雪的未婚夫。李宗凯,不是只有你一个人会爱,也不是只有你懂爱。”温澜看我一眼,“小慧,我们走!”
“温澜!”李宗凯冷冷的喊了一声,“如果我说我得不到就宁愿毁了呢?”
我的心紧缩了一下,这个恶棍有什么手段,我是领教过的,那个明星阿青被他上了还要被生生扔下楼,这个人渣。
温澜回头,笑了一声后,她说:“或者你还可以想办法锁了我的魂魄,即便如此,也不能改变我不可能爱你这个事实。”
我们拎着东西往葬我奶的山头走去,走了好远后,我忍不住回头,这回李宗凯没跟来了,可能真的被噎到了,需要时间缓神了。
“温澜,你怎么会认识他?”我忍不住问她。
“他是我朋友的未婚夫。”温澜一句话就涵盖了全部内容。
“是不是他不爱那个丛雪,却爱上了你?”我其实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但就是想从她那里得到证实。
温澜看着远远的山头,低声说:“不说这些。”
我只好闭了嘴。
快到我奶的坟头时,我又一次回头,李宗凯跟个冤魂一样又出现了,温澜都说得那样明白了他还能赖着脸皮来,这简直不是轴可以形容,这是练某轮功走火入魔了的症状啊。
我扯了扯温澜的衣袖,她偏头看我一眼,见了后面的李宗凯,她也不吃惊,回头后仍旧直直的往我奶的坟前走去。或者,也只有温澜才对付得了这样的人。
温澜在我奶的坟前又跪下了,风些有大,烧纸钱和书本时我们特别小心,生怕引起了山火就糟糕了。这样小心翼翼的烧完,我摸出手机看时间,都过了三个小时了。温澜一直这样跪在这湿漉漉的泥土上,寒气侵进去了,以后要得老寒腿的。
“温澜,起来了,我们该回去了。”我慌忙搀了她一把。
她摇摇头跌跪回去,然后就放声悲哭起来了。我有些惶然了,这还是我从小到大第一次听到她哭得如此撕心裂肺,哭声中她一遍又一遍的喊着外婆、外婆。
我难过的蹲在那,泪水也不时滑过我的脸庞。我虽然也伤心,但比起温澜,我要记挂的人太多,她不一样,父母相继离世后就只剩了外婆最亲。如今都去了,伤心欲绝也是对的。
李宗凯坐得离我们稍远,自始自终他都没有过来,只是默默的看着远处的天空。大概在想自己死了有谁给自己哭坟吧,不过,象他这样的人,死了也是躺在鲜花丛中,供人瞻仰而已。想来,这也是一出悲剧。
哭声中,一阵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在这野外,显得特别刺耳。铃声很陌生,我呆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声音是从她大衣口袋里传来的。看她哭得那样伤心肯定也是无意接听,我只好从她大衣口袋里掏了出来。屏幕上显示顾原的名字,我拍了拍她的肩膀,站稍微远一点接听。
“温澜,有眉目了,你放实验报告那个文件夹的密码多少,我需要对比看问题出在哪里?”顾原急促的问。
“我是林书慧,我奶过世了,她这会正伤心,要不你稍后打过来。”我解释道。
“行,那她情绪稍微稳定后,你让她打电话给我。”顾原缓了语气,随即挂了电话。
我把手机放回温澜口袋,她仍旧哭着。蹲回地上,我认真想了想,顾原说实验报告,有眉目了是什么意思?哎,我也弄不明白。
又跪了半个来小时后,温澜才算止住哭泣,然后她冲着我奶的坟又磕了三个头,这才撑着地面爬起来。
温澜整张脸被泪晕湿得不成样子,头发也胡乱的搭到了脸颊上,眼睛因为哭得太久泡得跟核桃似的,双膝还不停的发着抖。我看得十分难受,便蹲下身想背她,她摇摇头搭着我的手迈步,然后她哑着声问:“是顾原的电话吧?”
我嗯了一声。
她咬了咬牙看了看李宗凯的方向,她这一望,我就觉得这通电话一定跟他有关系。
“顾原让你打个电话给她。”我补充道。
“不用了,我得马上赶回去。”她声音哑得几乎快听不清了。
第91节
我看着她摇摇欲坠的样子,她现在的状况下山恐怕都成问题,这折腾回北京还有命吗?但我什么都没有说,因为我猜不准她的事情到底有多重要。
回到我家时,我妈在坪前洗衣服,二妞跟领居家小孩玩得正开心。我跟我妈打了声招呼,便搀着温澜缓缓的向屋里走去,得赶紧给她换衣服。李宗凯蹲到坪的边沿上看着邻居家菜地里的黄花菜,这些离人间太远的人,连草长花开这样再自然不过的现象都觉得无比神奇。
温澜洗了个澡,换上了我的衣服,我又给她调了杯红糖水。她喝了半杯,然后就靠着床头闭目养神。我坐在椅子上,看着窗外阴沉沉的天空。我发现似乎很多个冬天,我从这里望出去,窗外的天空都是这样。只是,天一直是那天,人却不再是那人。
楼下突然传来一片喧哗声,隐隐的夹杂着大声的叫骂,我迅速起身走到窗外,拉开玻璃窗探头朝楼下看。
赵小龙和他那个千年不死的妈居然又来了,这个赌鬼是怎么放出来的?我操。我的怒火蹭一下就冒上来了,转身就往楼下冲。
赵小龙见我,不自觉的就往他妈身后缩了一点,这个怂货,是想告诉我之所以又来闹完
全是他妈逼的吗?
“你这个不要脸的,谁让你来我家的,出去出去。”我妈被赵小龙妈打伤过,似乎有点惧怕她,虽然嘴里叫骂着,但退得老远的。
“我不要脸,到底是谁不要脸才养出这样的女儿。有家不回,老公也不要,还敢带着我们赵家的孙女走,我告诉你们,想离婚啊,没那么容易。”我婆婆叉着腰,活像个母夜叉。
我冷笑着走到他们母子面前,“哟,这不是我老公吗?怎么放出来的?借钱了吧?来跟我要钱了?有要钱的人态度还这么嚣张的吗?”
“林书慧,你太狠心了,要不是我哥,我得判六个月。”赵小龙一副对我无比失望的神态。
“你也知道自由很可贵啊?知道吃自己家里的饭比较香啊?知道你还赌还嫖?”我一步一步逼近他,他往稻田的方向退。
“有你这样的老公吗?这么多年,我欠你的一直养着你,你好吃好喝惯了,你还跟你妈说,我陪男人喝酒,有好多存款。赵小龙,瞎了眼的是我林书慧,你懂吗?你懂吗?”我最后几句是用吼的,赵小龙张口结舌。单纯只动嘴的时候,十个赵小龙也不是我的对手。
“你想干什么?在你娘家称王称霸,欺负我儿子?”我婆婆见我妈节节败退,一回头发现儿子被我吃死了,立刻掉回枪头来对付我。
“你也知道是你儿子啊?那你领走啊,跑我家闹是什么意思?你脸大嘴臭生怕别人不知道是不是?”我指着她的鼻子毫不示弱。
“有你这样当媳妇的吗?太不把我赵家放在眼里了,今天我不教训你,你就不知道谁大谁小。”婆婆撸起衣袖,直冲我撞过来。
我已经气昏了,根本没打算让她。
霎时间,真是天雷地火。我和婆婆扭打成了一团,尖叫声,咒骂声,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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