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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倾情-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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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冷冰冰抛出这样一句话,也不知到底是不是吃醋了。
  “萧大人,非常抱歉,在下今日身体不适,萧大人请回吧。”桓恩不想再多说一句话,下了逐客令。
  他真不知道这帮老臣的脑子和脸皮是什麽做的。需要的时候就厚颜请求他,问他能不能劝诫一下陛下,不需要的时候就在折子里写,美色迷惑陛下,淫乱後宫云云。几十岁的人了,亏他做得出来。
  如果这萧大人提前几天告诉他这消息,他也许还会难受挺久,在脑子里斗争要不要当这个“贤人”,跟自己拉锯一番。可惜他告诉得晚了。凑巧选在这个时候,他就只能觉得,采选不采选是宣朝的事儿,是容成自己的事儿,跟他无关。他巴不得容成快点采选,快点移情别恋,他好有机会逃出去。
  他对於容成只剩下恨了。连一丁点的眷恋都没有。
  萧史仍旧端著老臣的样子,揣著手一步一顿出去。在外间的刘琦似乎听到什麽风声,掀起帘子看了他一眼,神色复杂。
  * * *
  养心殿容成听完小合子的回报後当场破口大骂:“这个老不死的怎麽这麽多事?”
  “陛下息怒……”
  “仗著自己七十好几了又是太後那边的人朕不敢动他是吧!明儿就让他滚蛋回家养老!”
  “陛下息怒、息怒……”
  “朕的私事都敢管,真把自己当盘菜了?!长乐宫都来去自由?!”
  小合子在一旁战战兢兢,容成虽算不上什麽温和的君主,但也很少发这麽大的火儿。
  “陛下……萧大人好像往慈宁宫去了,陛下要不要……?”
  “摆驾慈宁宫。”
  容成把手中折子一扔,站起来就往外走。“打完这个的主意打那个的主意,吃饱了撑的!”
  容成风风火火进了慈宁宫,果然萧史正在跟太後喝茶,两人说著小话,一副很亲厚的样子。
  “皇儿,你也来了,这可真是凑巧。”萧太後向容成招招手,“快过来坐坐。”
  “儿臣见过母後。萧大人也在此,想必是在商讨政事?真是心怀天下,爱民若子。”这话说得咬牙切齿,阴阳怪气,他不信萧史听不出来。
  礼部尚书笑了笑,站起来行了个礼:“老臣萧史见过陛下。”
  “都是一家人,别那麽多礼数。”萧太後在一边说道。
  “哪里,君君臣臣,纲常礼数自然是要分明的。太傅这样教导朕,朕莫敢不从。”容成毫不客气地一个太极打了回去。
  萧史心下了然,道:“太後娘娘和陛下慢慢小叙,老臣还有些事,先行告辞了。”
  容成一口恶气还没出干净,假作关怀道:“萧大人对政事有如此见地,何不坐下来再聊聊?”
  “皇儿。”萧太後也是三十多年後宫打滚过来的,一看这架势就知道这俩正在掐著,刚刚听萧史说了一会儿,她也知道了是怎麽回事,这个时候当然要帮著萧史糊弄过去。“你就让他去吧。”
  容成几不可闻地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看著萧史弯腰出去了。
  “皇儿,”萧太後直起身,语气也陡然变生硬,“哀家就问一句话。你给哀家的交待呢?”
  “母後莫急……”
  “你让哀家如何不急?过年的时候你口口声声说战事结束自然送他回去,你跟他在行宫那些个脏事儿哀家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战事已经结束快十天了,回撤的军队都走了一半路了,他还安安稳稳在你那长乐宫待著,这是个什麽事?”
  “母後……”
  “采选你也给哀家拖著。三年前你玩心大哀家放你去玩,这回你打算找什麽理由搪塞?就为了个他?你那个性子哀家还不清楚?早晚也得腻了他。就算不腻,他能给你生孩子?你能把他扶上後位了?没有嫡长子的帝位,你也坐得稳当?”
  萧太後一番连珠炮似的诘问堵得容成哑口无言。本来是怒气冲冲来寻萧史的,这会儿萧史走了换他被萧太後一顿念。
  “这回别再给哀家拖拉,你不动手,哀家就帮你动手。”

     一世倾情 67 冲突

  “母後,儿臣知错。”容成脑子里迅速转著弯,“明日我就下旨采选,‘他’的事,可否再稍微拖两天?”
  “不行。”萧太後一点不含糊。“明儿你就给哀家送他回去。战事都结束了你还把他圈在这简直是胡闹。”
  “母後……”容成放软了口气,“儿臣既然都下旨采选了,左右都会选几个秀女出来,让他再多呆两天,也无甚大碍。”
  萧太後叹气:“哀家就不明白了,一个男子,硬梆梆的,有什麽好玩儿的?女子哪里比不得他了?”
  “母後,儿臣也就是一时兴趣,热情过去就好了。他又不能给我生孩子,我也就是玩玩儿。”
  萧太後横他一眼:“每次你都这麽说,也一直没见你热情用完?”
  “这不是快了吗。”
  萧太後无奈叹气:“那哀家就再宽限你些时日。等采选结束,他必须得走!”
  “多谢母後。”容成站起身作了一揖,“儿臣知道。”
  “行了,去吧。哀家知道你也就是为这事而来。”
  “哪儿的话。儿臣好久没跟母後谈心了。”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容成一副情意拳拳的样子,萧太後很快喜笑颜开。母子俩一块儿絮絮叨叨说了好久没什麽内容的小话,容成才阴著脸回到长乐宫。
  最近实在是背。被礼部尚书打了小报告,接著挨了萧太後一顿训,还得装出一副恭顺的样子。
  容成心情糟糕透顶,想著见到桓恩会不会心情好些,一甩袖子回了长乐宫。
  长乐宫里,桓恩正看著书。自从知道真相,下定决心要走以後,他心里竟然平静得很。不用再怀疑中间有没有误会,只剩简单的恨。
  容成一见到桓恩静静看书的样子,心里纷扰的情绪一下子平静下来,走过去坐下,揽著他的腰道:“又看书呢。”
  桓恩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
  容成想了想,还是问道:“如果……朕要下旨采选了……你会不会不高兴?”
  桓恩眼皮都没抬,翻过一页书:“不会。采选甚好。”
  容成见他回答得毫不犹豫,不由得皱起眉:“……你说什麽?”
  “我说甚好。陛下即位三年无後无嗣,理当采选。”桓恩把刚刚礼部尚书的台词原封不动背了一遍。
  容成刚消的火腾地又上来了:“这是你的真实想法?”
  “是。”
  容成一把捏过桓恩的下巴,迫使他看著自己。“朕再问你一次,这是你的真实想法?”
  桓恩抬眼毫无畏惧地直视容成:“是。”
  容成猛地站起身,回头指著他道:“好!你好!”胸口剧烈起伏,半天没说出一句话来。深呼吸了两下,甩袖出了殿门。刘琦一看情况不好,赶紧跟了上去。
  容成肺都要气炸了。
  只要桓恩说一个“不高兴”,他就立马把这事想方设法拖著。结果呢,他像无所谓似的,轻轻松松就抛来一句“采选甚好”!还跟著说了一句一模一样的大道理。他都几乎要以为桓恩是不是萧史附身了。他问之前还以为他也许会很难过,但是嘴上又不会表现出来。可看他那表情,哪有一丝的难过?满满都是“你随便,我不在意”!对!说到萧史,如果不是他多嘴多舌……等等,难道桓恩这是在吃醋?是了……一边比较烈性的男子应该都是如此。
  想到这一层,容成立马又气消了,风风火火赶了回去。
  桓恩仍然在原来的位置上看书,波澜不惊,看到他进来也没抬眼。
  容成走到他面前,咳嗽两声,道:“采选一事,你别误会,并非朕的本意,只是公卿在逼朕。只要你说一句不高兴,朕便不会下旨采选。”
  桓恩在心里都不知道是笑还是骂了:“陛下也不必误会,微臣真的不介意。”怕这自恋的人还不知道他的意思,桓恩又补了一句:“微臣也建议陛下采选。”
  他真的巴不得他采选。挨个挨个临幸那些秀女,不要来烦他。
  容成观桓恩的语气表情,丝毫没有吃醋那种似悲似怒的感觉。整个态度就是纯粹的不介意,甚至有些鼓励他的意思。这真的是桓恩?!真的不是披著桓恩皮的别人?
  蓦然联想到桓恩昨天下午见到了慕容恒,就是昨天下午之後他就开始不正常,容成灵光一闪,似乎把这些都串了起来,一字一句道:“桓恩……你好……是不是慕容恒跟你说了什麽?!”
  容成自然不敢问是不是慕容恒告知过战事已经结束,毕竟他只是怀疑,如果这样说的话,等於不打自招,於是他用了一个模棱两可的说法。
  桓恩此刻看起来平静,其实内心早已波涛四起,差点就忍不住拍案而起说是的。但为了以後能顺利逃跑,他死死捏著书页边角,道:“慕容恒?他能跟我说什麽?”

    一世倾情 68 裂

  “无非是想跟我认识而已。”
  桓恩愈是轻描淡写,容成就愈是怒。为什麽他什麽都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他要采选,他也无动於衷。想跟那个什麽慕容恒认识,也不考虑考虑他的感受?
  容成咬牙切齿一字一句道:“那你跟他认识了?”
  “为什麽不能认识?”
  “你就没想过朕的感受?”
  “陛下,”桓恩不怒反笑,“我连交朋友的自由都没有了麽?!”
  “那个人不是跟你真心做朋友!他对你有别的意思!”
  “别的意思又怎样?”桓恩差点就要爆出一句“你是我什麽人,你管得著吗”。
  容成气得不行,在内室里踱来踱去,忽地回头怒道:“你是不是觉得他比朕好?”
  “……”桓恩几乎被这天外飞来的一句问懵,他跟慕容恒才见过两次面,说过一次话,哪儿来的好与不好?不过第一印象是比这暴君要强得多了,不管是装的也好,不是装的也好,至少人家知道礼贤下士,不会高高端著皇帝的架子,用些下流手段把他搞上床。他没法违心地说容成比慕容恒好,却也更不可能说是。
  桓恩一时半刻没否认,容成立刻暴怒:“你喜欢他不喜欢朕?”
  桓恩也耐心告罄:“你是怎麽得出这结论的?”这就成了喜欢慕容恒?容成给他安的罪名简直莫名其妙!
  “你从昨天见了他就开始不正常,难道还不能说明?!”
  “……”
  桓恩不可能告诉容成,见了慕容恒就开始不正常,不是因为喜欢他,而是因为知道了被某人刻意隐瞒的情报。他这第二次的沈默终於打破了容成最後一道忍耐:“不否认是吗?!”
  “……”
  容成一把走上前,将他抱起来,大步往寝宫走去。
  刘琦一看情势不妙,这两位主子又要大闹了,赶紧上前去劝:“陛下息怒……陛下……”
  “给朕滚开!”
  容成几乎要气疯了。
  他跟母後周旋都是为了谁啊?!为采选一事跟众卿拉锯都是为了谁啊?!为了这个见了人家两次面就对他不冷不热无动於衷的人吗?在行宫不是还好好的什麽都依他,回来怎麽就变成这个死样子?还是说他根本就是在玩弄他的感情?
  容成完全丧失了理智,将桓恩一把按倒在床上,扯去腰带。“是不是朕对你温和太久,让你忘了你自己的身份?!你就是躺在床上让朕操的,现在有人被你迷住了,你又开始装清高?”
  “你!……”这样的话他也说得出口,桓恩心中已经不知道是愤怒还是悲哀了。
  原来在他心中,自己一直是这样下贱的身份。
  之前那些故作疼惜的伎俩,想必是心情好时的演戏。哪个男人不会在自己情人面前故作温柔呢,何况是万花丛中过的陛下,此等手段想必炉火纯青。换了是青楼头牌,他也能一边温柔地进入,一边说著“爱”吧,哪个男人不想赢得床伴心许呢,还能留下“满楼红袖招”的美名。傻的是自己,还被他这样那样的伎俩和言辞感动过……
  也许是自己,太渴望被爱了吧……
  桓恩摇摇头,眼角滑下一滴泪。
  可惜容成没有看见。
  他一把掀开桓恩的中衣,拽下亵裤,粗暴伸入两指,也不管桓恩疼得往後缩,分开双腿一个挺身便进入。
  自从两人关系缓和,容成哪里这麽暴虐过,哪次不是温言软语做好润滑,桓恩疼得不行,却不愿求饶,只咬著下唇,身体疼,心也没好到哪里去。
  随便他吧。
  反正都要离开了。
  容成狠狠贯穿两下,感觉秘处一阵温热顺滑,应是流血了。心里又是愤怒又是疼惜,伏在他身上大口喘气:“朕哪里对不起你,你要这样一而再再而三挑战朕的底线?”
  桓恩只是闭眼不言。
  哪里对不起。这麽大的事情都瞒著,还问哪里对不起。不……对不起的太多了……
  桓恩的样子只让容成怒火更炽,狠狠扳过他脸颊,粗暴吻上。牙齿碰到牙齿,顷刻间两人嘴里都是一股淡淡血味。容成却丝毫没有放过的意思,发疯一般地噬咬桓恩的唇,撕开他身上七零八落的亵衣,下身猛力抽插,手上也不知轻重地揉,捏,掐。
  完全无爱的、占有式的发泄。
  桓恩感觉不到任何快感,只是纯粹的疼。他漠然地睁著眼,看著床帐一晃一晃,听著身上那人沈重的喘息。就像他们缓和之前的样子。
  他都快忘了。这人本质上就是个暴君。再多温情,也只是虚伪的面纱。
  饶是如此,初时的疼痛过去,长期被疼爱的身体,被抽插也有了反应。加上那人在他乳尖上噬咬,酥麻感慢慢从尾椎骨向上蔓延。
  桓恩被激得发抖,听见那人似是得意似是鄙夷的口气说道:“在床上就这副德性,还装什麽清高?”

  一世倾情 69 挽不回

  本就伤心失望到麻木,这麽一句侮辱性十足的话,听著竟也没什麽感觉。
  桓恩如木头人一般毫无表情,只让容成更加愤怒,将身下人一把掀过去趴在床上,掐著腰猛力顶了进去。
  桓恩的分身渐渐硬挺,那人却仿若不知,只是一味地掐著腰抽插,贯穿,连亲吻都省了,别说抚慰。桓恩那处坚挺著却无法发泄,他也不想求那人,只觉身心俱疲,眼前一阵阵发黑。
  情爱和性事,差距还真是天跟地一样的远。无怪乎明明是差不多的事,却有两个完全不同的称谓。
  好累啊。
  连日来的焦虑忧心失眠一并涌上,桓恩渐渐支持不住,四肢像消散在了虚空中一般,慢慢阖上了双眼。
  容成也觉察到身下人失了反应,最後顶弄了两下,爆发在桓恩身体里。
  身下人白皙的背丝毫看不出呼吸的起伏,中间一条沟壑,肩胛侧蝴蝶骨微微耸著,瘦骨伶仃,看著都有些可怜。
  容成轻轻抚过,埋首将额头抵在背上,大口大口喘气。
  他不明白事情怎麽又搞成了这样。
  最开始他是很愤怒,哪个为人丈夫发现夫人在外偷人会不生气?他稍微冷静了一点就觉得桓恩应该是不会见两面就喜欢上那慕容恒的,可桓恩那态度他实在是光火。不咸不淡不冷不热,一副就算我出墙了你奈我何的样子,他怎麽不生气?再加上他之前为了采选一事烦躁得头大,左边得罪文武百官右边得罪太後,结果最後人家轻飘飘来了一句“挺好”,还“也建议”。搞了半天他在这边忙活半天人家根本不在意,他怎麽不生气?这一堆事情叠在一起他肺都气炸了。
  人在气头上就容易说伤人的话。说完了,就立刻後悔了。
  争吵的伤痕就像是揉成一团的纸。纸可以被展平,但上面痕迹并不会消失。
  明明几天前都还好好的,和和气气地说话,给他拈菜他也乖乖吃掉,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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