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租客先生,拖走!-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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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逸承看着她,“救援重建是长期的事,并不靠你这三五日的在这里,把身体累垮了,于事无补。”
“哪就这么柔弱了?即使做不了其他,帮着照顾孩子们我还是可以的。”她固执起来连九头牛都拉不回。
结果到了半夜她就胃痛起来,估计是这半个月都没好好正经吃一顿饭的缘故,他们是两个人共用一个帐篷,各自又有睡袋,开始她还强忍着不出声,怕打扰了别人,后来整个身体都痛的痉挛起来,睡在一边的同事小吴到底听见了,爬起来看过去,只见她脸都白了,汗珠子从她的额头大颗大颗的滚落下来。
随行的人倒是带了药来,可惜就没有胃药,都是一些清理外伤的纱布碘酒之类,这个时候连热水都没有,小吴只得开了瓶装水先给她喝了,又跑到隔壁帐篷去问其他同事是否有胃药?
沈逸承就睡在隔壁,听到说话声已是醒了,连忙问了小吴,又折回自己帐篷去,从包里翻出止痛药来,走到永心帐篷,扶了她起来靠自己怀里坐着,把药喂她吃了,她已是疼的说不出话来,连呻/吟也是支离破碎的。
他问她,“都这样了,还想逞强留在这里?”
永心倒想反驳,可是已经有气无力,为什么自己总在最糟糕最狼狈的时候遇见他?药吃下去,疼痛已没有那么厉害,但是肚子还是一阵阵的抽搐难受。
她疑惑着这根本就不是什么胃药,问他,“你给我吃的是什么?”
“肯定不是毒药。”又说,“闭上眼睛乖乖睡觉。”其实他一直是备有止痛剂的,不过是预备着给她偏头痛用,没想到还真用上了。
她第一次发现他其实也是个会幽默会说笑的人,她挣扎着躺回睡袋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八章
小吴刚才看沈逸承过来抱了永心给她喂药,心下已是猜到了几分,她干脆拿了自己的睡袋到他那个帐篷去了,又把他的睡袋拿到永心这边来。
永心闭了眼睛,其实胃还是翻江倒海的难受,他也不知道去了哪里?许久回来了,手上多了个热水袋,她心下惊讶,这个时候还能搞到这个?
他把热水袋递给她,“把这个放在肚子上会舒服些。”
她默默的接过去,放置好了,除却肚子,连身上也渐渐暖和起来,外面又开始下起雨来,淅淅沥沥的,又伴随着呼呼风声。地震过后,这里的天气一直就很坏,雨断断续续的落个不停,给救援工作带来许多的不便,她安静的躺着,也不知道他睡了没有,后来她终于沉沉睡去了,再醒来的时候胃已经不疼了。
她只觉得口干舌躁,爬起身来找水喝,并不见他在旁边,她掀开帐篷,看到有一团黑影在旁边的石头上坐着。雨虽然停了,但天上并没有月光和星星,四周很暗,远处有微弱的白光,不知道是谁带来的手电筒正开着。
她正犹豫着是不是他,他却已经看见她了,“怎么起来了?”
她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觉得闷,出来透透气。”因刚下过雨,空气很清新,夹杂着淡淡的泥土气息。
“明天去医院检查一下。”
“啊?”永心大脑有片刻的空白,几秒后才知道他说的是她,“我已经不疼了,不用麻烦了。”
“你刚才吃的是止疼片,不过是暂时麻痹了神经而已,如果你不想它再发作,还是去检查下比较好。”
一阵风吹过来,她不由自主的打个寒战,他看见了,“进去睡吧,明天还要赶路。”
永心摇摇头,“再坐一会,我不困。”或许是上半宿睡的比较好的缘故。
他脱下外套,披在她身上,她近乎贪婪的呼吸着新鲜空气。天上冒出了几颗星星,因为没有月光,所以显得特别亮,一闪一闪的,就像人的眼睛,她轻声说,“看来明天不会下雨了。”
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永心的思绪飘出很远去,去年秋天,她和家恩在小岛上,也是这样,天黑风高,星光璀璨,两个人一起坐在屋子外的石头上说话看星星。那时候他们那样快乐,他在一天里陪她过完了一年的节日,他们迎着风踩了单车,顺着漫山遍野的野花一直冲下坡去,就像冲向幸福的彼岸。他向她求婚,说好了要和她过一辈子。其实不过才一年的光景,可是一件一件事情都那么遥远,恍然隔世,终归是惘然了。如漫天焰火,那样的繁华绚烂,也不过是一瞬间,就灰飞烟灭。
刚开始,她很想问他,问个明白,为什么不要她?为什么抛弃她?把她一个人孤零零的留在这里?她不甘心不明白,可是终归放弃了这个可笑的念头,即便他给她一个答案,那又如何,她就不会伤心吗?他就能回到她的身边吗?她不能够回头,既然无法找到来时的路,就只有死了心,继续往前走。
其实她几乎已经不会再想起这些事情,总归是徒劳,也不明白此刻为什么又会记起?许是他的缘故,他们挨的这样近,她甚至闻到他身上散发出来淡淡的熟悉的味道,他的味道或是家恩的味道,她有些恍惚。
她闭了眼睛,脸上有风拂过,凉凉的,眼睛上有薄薄的水汽,可是并没有下雨,她才知道自己又落泪了。他目光扫过她,并没有说话,只是揽过她的脑袋在自己肩上,她想着最后一次,最后一次允许自己这般放纵,贪恋这片刻的温柔缱绻。从此后,天涯陌路。
永心因半夜醒来的缘故,第二天早上就起晚了,等她醒来走出帐篷,电视台的车子连同了那些同事都已消失不见,他们很放心的就把她留给了沈逸承。
她有些哭笑不得,问他,“你怎么不叫醒我?”
“我们还要去医院,和他们不同路。”
难不成他还要和她一起去医院,她说,“到了成都,你把我放下,我自己去医院就行了。”
沈逸承看她一眼,“你自己?你买得到机票吗?”
永心才想起来同事早就说过机场上已经滞留了许多的乘客,近一个星期的票估计都没有了,她知他肯定有办法,心里忍不住骂,“万恶的资本家。”果然到关键时刻就分出高低了。
一辆黑色的路虎等在路边,他径直提了她的东西上车,她只能小跑着跟上去,他腿又长,也不管她是不是跟的上,大步流星的走到车边,司机下车来接过他手上的行李放到后尾箱,又拉开车门,他让永心先上去了,自己也上了车子。
路况同来时一样,还是很糟糕,车子开的很慢,一路上又有很多救援的车队不断开进来,山路崎岖狭窄,司机开的小心谨慎,其实沿途不断还有山体滑坡。车子在山坡底下的羊肠小道上绕来绕去,都已经几个小时了,仿是迷宫一般绕不出去没有尽头。永心只觉得脑袋一阵的眩晕,胃酸一阵阵的涌上来,沈逸承拧开一支水递给她,她喝了几口才觉得舒服些。
后面有救护车长鸣着呼啸而来,司机小心翼翼的把车开到路的一边停好了,让救护车先过去。沈逸承干脆对司机说,“你下来,我来开。”他跳下车,坐到前面去,司机换到副驾驶位上。永心发现其实他的车技比司机好许多,车子速度明显加快许多。
到医院后,医生仔细询问了永心状况,便让她去做胃镜,她从前听说过这个检查,吓的不行,据说非常痛苦。她本能的想要拒绝,他似笑非笑的说,“你不是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现在竟然会怕这样的小检查?”
他去交了费,看她踌躇着不肯动,拉过她便走,她只觉得自己像只待宰的羔羊。
她要躺在床上才知道现在已经有无痛的了,过程并不难受,睡一觉醒来也就结束了。她庆幸自己早上没有吃东西,否则当天还不能做这项检查,她自然不愿意和他多呆一天,心里总觉得不安,巴不得早点飞回去早点离了他。当初有多美好,现在就有多痛,她有种抵触的心理,潜意识里抗拒着和沈家的一切,自然也包括他。并没有其他问题,不过是胃炎,医生给她开了点胃药,又嘱咐她三餐按时吃饭。
机票是第二天上午的,司机送他们去酒店,到处酒店都爆满,他们的房间是一早订下的,可是也只有最后一间了,幸亏房间里除了床还有张沙发,也不过是一晚上,对付着也就过了。
永心已是好些日子没洗头冲凉,连她自己都觉得身上仿似有发霉的味道,他倒很从容的没有提过只字片语。放下行李,她第一时间就冲进浴室,人要到艰险的时候才知道原来要求这么简单,一个热水澡就能让自己觉得幸福满足。
两个人随后到酒店餐厅吃饭,沈逸承问她,“你吃什么?”
“都可以,我不挑食。”停顿下又说,“不要海鲜就好,我过敏。”
他点了几个本地特色菜,又要了一支红酒,并没有问她是否要喝,就给她倒了一杯,她其实稍微能喝几杯,不过就是容易上脸,常常人没醉,脸却红的厉害。
她觉得自己的脸热辣辣的烧的厉害,其实不过才喝两杯,他看她不大能喝的样子,也没有再给她倒,自己一个人把一支酒都喝了,其实他十六岁就去了美国,回来也不过才三年多而已。永心还记得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欧阳就开玩笑说过,他回中国学会的两件事,一是唱歌,二是喝酒,料想他的酒量是非常好的。
许是喝了酒的缘故,她心里有种奇异的快乐,话也多起来,其实到底说了些什么,她自己也不记得,不过是天马行空,这里一句那里一句,但大都是关于她和家恩的事。他并不打断她,只是默默的听着,偶尔才插一两句。后来是怎么躺到房间床上的,她都忘了,醒来的时候,她只觉得太阳穴微微有点疼,抓过一边的手机来看,却已是清晨六点了,这一觉睡的这样沉,窗子上拉着厚厚的帘蔓,看不到外面天色。床头开了台灯,柔和昏暗的光线,整个房间仿佛都蒙着一层橘黄色的薄纱。
他就躺在靠墙边的沙发上,呼吸均匀,安稳沉睡,永心赤了脚走过去,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足音都隐没在其中。她走近他,半蹲在地上,近乎贪婪的注视着他,他睡觉的时候整个人都放松下来,脸也没有平时那样冷峻,线条柔和许多。她明知不是他,可是还是忍不住,覆上手去,停留在他的脸庞上。
他缓缓的睁开眼睛,四目交错,他眼睛深邃如海,她的心跳停在这一秒,仿似已静止。她惊恐不安起来,迅速缩回手去,站起来就往后退,可是已经迟了,他站起来抓过她的手一拉,她跌进他的怀里,他扳了她的脸吻上去。她本能的反抗,可是他这样大力,她死命的挣不开,他知道她刚才把他看成了他,可是他就是没有办法不让自己去想她念她,他千山万水一路追来,不过是因为她,他以为他这辈子都不会遇见,可是竟然是她。
她拼命挣扎,他再也不管不顾,狠狠的撬开她的唇齿,重温旧日般的美好柔软,她一直向后退去,他步步紧逼,她的背抵在冰冷的墙上,困在他的怀中,怎么也挣不脱,交错在一起的影子在地上斜斜的被灯光拉的很长。
她放弃抵抗,眼泪无声的滑落下来,落在他的手指上。他惊醒过来,松开她去,惘然的看着她,她泪水肆无忌惮汹涌而出,他的额抵在她的额上,喃喃唤她,“永心。。。”
她迅猛的推开他去,冲进洗手间,关上门,反锁,而后滑坐在地上,抱膝呜咽。她一直在地上坐着,其实更多的是心有余悸,并不敢开门,心里一片凄惶。
许久,她听到敲门声。
“我们该去机场了。”
她站起来,走到洗手台前把脸洗了,又把头发整了整,走出门来。他已经收拾好了东西,脸色恢复了以往的平静和镇定。他看她出来,提起东西就往前走,她默默的跟在后面。
昨天那辆车子就停在酒店门口,司机拿过行李放后尾箱,沈逸承拉开车门让永心上车,她视若无睹的走到前面,拉开副驾驶座的车门,坐上去拉过安全带系好。
沈逸承一言不发的坐在后面,司机上车来,见着永心坐前面,眼神略微有些诧异,也不过是转瞬即逝,并没有言语一声,马上就启动车子朝机场出发。
机场果然滞留着许多的客人,嘈杂声喧闹声交杂在一起,飞机又晚点,许多客人拥挤在柜台前,永心只觉得头隐隐作痛,办完手续托运了行李,两个人到贵宾室等候。
沈逸承不知道去了哪里,永心坐在椅子上,垂着眼帘,盯着自己的脚尖看,她只巴望着能早点上飞机,空气这样沉闷,等待如此漫长,时间好似永远也过不去。
她看到一双脚走到自己的面前,而后是他的声音,“吃点东西。”
她抬起头,看到他手上拿着牛奶和面包,高大的身躯笼罩在她头顶上,让她没来由的有种压迫感,她没有接,“我不饿。”
他把东西都塞在她手里,半是命令半是哄劝,“忘记医生是怎么说的?快点吃掉。”
永心无奈,他一向都这么专横霸道,她一口一口的咬着面包,味同嚼蜡。
直至下飞机,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过话,站在传输带前等行李,永心远远的看到自己的行礼,到了跟前,她弯腰去取,沈逸承已经先她一步把袋子提了,大踏步的往出口走去,她只得跟在他后面。
出了门口,她伸手过去拿自己的袋子说,“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
他并没有松手,“我送你回去。”
“打的很方便。”她紧紧的拽着袋子,眼神倔强,他到底不肯让她打的回去,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把行李放进车子,又拥簇了她坐上去。
他并没有问她地址,可是刘大伟直接就把车子停在了她家公寓楼下,她心下暗暗惊讶,但并没有吭声。
他跟下车来,她取过他手中的行李,垂着眼睛并不看他,他待要说什么,还没等他开口,她就迅速的离开,很快就消失在了他眼前。他站在原地,许久都没有动,而后上车来,眼神黯淡的吩咐刘大伟,“走吧。”
她回去后就把机票钱和医院的费用快递到他公司,他很长时间都没有联系她,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仿佛是南柯一梦,想起来也并不真实,永心想,大抵是他喝了酒的缘故。在那样的情况下,意乱情迷也是有的,其实他一向都不待见她,甚至是厌恶了她。她渐渐放下心来,生活又恢复了波澜不惊的平静。
这日永心去佳辉连锁酒店,约了他们的董事长欧阳佳辉做一个访谈节目。录完节目后,走到酒店大堂,迎面看见欧阳走进来。
他一贯的阳光灿烂,“永心,你怎么到这里来了?难不成要住酒店?”
酒店两名女职员见了他,脸上堆笑,“总经理好。”
永心指指她们又指指他,欧阳笑,“这酒店就是我家的,你以后要是想入住,和我说声,免费。”
永心问,“是不是朋友、亲戚、家人都可以免费?”
“只要他们报你的名就可以。”
永心抿了嘴笑。
欧阳问她,“还没吃饭吧?一起去。”
说着也不管她答应不答应,拉了她便走。他照例的把车子开的飞快,马达轰轰作响。幸亏永心早就知道的,一上车就扣上了安全带,又牢牢的抓了旁边的把手,饶是如此,还是被启动飞驰瞬间的惯性带靠在椅子上。
风很大,欧阳的车子开的又极快,永心的短发在风中飞舞,双眼在金色的阳光下半眯着,睫毛又翘又长,红扑扑的脸蛋像极了秋天里的苹果。车子停在十字路口的红灯前,欧阳伸出一只手去,按在她的发上,左右一通乱拨,更像鸡窝一般的乱。永心笑着拍下他的手,双手压在乱蓬蓬的头发上,可是哪里压的住,只要她一松开,呼的一下又乱了,欧阳看着她,大笑。
容语琴和远房表哥的女儿林思雅一起逛商场买东西,坐在车上,看到永心正和一年轻男子在旁边车子上欢声笑语的。
“阿姨,怎么了?”林思雅顺了姑妈的目光看过去,“咿,这不是欧阳容睿吗?旁边那个女孩子是谁?”
“一个小记者。”
“阿姨,你认识她?”
“不过是见过几次而已。”复姓的人并不多,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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