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租客先生,拖走!-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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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
“医院。”
关永心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可是并没有睡,只觉得脑袋晕乎乎的难受,她听见一阵轻盈的脚步声走进房间来,而后耳旁响起熟悉的声音,“永心。”
她连忙睁开眼睛,挣扎着要坐起来,叶兰兰赶紧走过来扶她坐好了,又细心的拿过枕头垫在她的背上。
永心问她,“你怎么来了?”
“刘大伟找我过来的,我还以为你早到西非了呢。”目光扫过她的手腕,她心疼的说,“你怎么这么傻啊?”
永心鼻子发酸,眼泪滚落下来,“我只是觉得好累好累,不想面对这一切。”
“那也不能寻死啊,你从前在报社,一向是我们这些人当中最天不怕地不怕的,你记得你查鼎立的时候,那样困难你也不肯放弃,现在怎么就想不开了呢?”
永心眼泪一直滚下来,喃喃的说,“你不明白。。。其实死了也好。。。一了百了。。。再也不会伤心难过。”
“你傻呀,你死了,你是轻松了,你爸爸呢?你爸爸该多难过。你要好好活着,活着才有希望。”
永心想到父亲,心里越发的难受,从小就只有她和爸爸相依为命,叶兰兰说的没错,若她死了,爸爸该多伤心?
叶兰兰走到旁边的桌子上,从保温瓶中倒出粥来,端过来一口一口的喂她吃了。
关永心的身体一天天康复过来,脸上终于有了血色,每天自有人送了各种营养汤水过来,燕窝,参茸,虫草,都是补血补气的,她只吃的起腻起来。可是不吃又不行,那些护工总是一脸的难色,她又不想她们难办。
其实身体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她想早点出院,消毒水的味道真是闻的够够的了,可医生只说还需要巩固两天。
她最近都有下床走动,在床上躺太久,刚下地的时候脚上像踩着棉花般用不上力,走了两圈才好了。她现在每天都会走到医院的花园里逛逛,其实已经是秋天了,但因是南方亚热带城市,树叶都还是碧绿的,许多不知名的花在庭院中姹紫嫣红的争相斗艳。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一章
她坐在长椅上晒太阳,微微眯着眼睛。刘大伟提了东西进房间,见她不在,问了护工,便一路下来找她,远远的看到她坐在那里,从他这个角度只看到她的侧脸,隐匿在金色光晕中,有种朦胧的美。
他走过去问,“我可以坐下来吗?”
永心睁开眼睛笑笑,算是默认。
他仿似有话要说,可是坐了许久都没有开口,永心终于问他,“你有什么事要和我说吗?”
刘大伟看着她说,“关小姐,希望你不会觉得我多嘴,本来这事也不是我们这些做下属的该插手的,但是。。。”他迟疑下,“我还是觉得我有必要告诉你,沈总真的很在乎你。”
永心本来注视了他,一听到他提到沈逸承就别过头去,他知她不想听,可是还是说下去,“我跟了他三年,时间说短也不短,可是从来就没有见他这么失控过,你不知道当时你昏迷的时候,他有多着急,这种情况三年来我只见过两次,两次都是为着你,第一次是在你出车祸的时候。”
永心听他提起车祸,心下微微一动。
“那几个月,每天沈总都在医院陪着你,是他从北京请来专家全力医治你,我告诉你这些,只是觉得有些事情对他太不公平,我知道你一直以为当时陪着你的人是沈家恩。你调查鼎立的那次,他知你被恐吓抢劫,让我每天暗中保护你,还有地震的那次,他赶过去也不过是因为你。”
永心心下想,是了,那个时候家恩明明在美国,她一直没有想到这层上来,还以为他后来才去的,到这一刻才知道,原来照顾自己的人竟然是他,怪不得那时候她总是听不到他的声音。
刘大伟看一眼永心,“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有什么样的误会,可我知道沈总真的很在乎你,为你做了许多事情。”
永心眼睛看着远方,沉默不语。
晚饭的时候,护工又拿了虫草鸡汤来,其实上面的一层油已经很细心的被捞掉了,可是永心还是觉得腻的慌,难以下咽。
她对护工说,“你先放着吧,我等会再吃。”
护工很谨慎的说,“还是趁热吃的好,凉了味道就不好了。”
永心知她的意思,定是他交代了她们,非让她吃不可。
沈逸承推门进来,看到永心对着鸡汤发呆,示意护工先出去。永心垂着眼睛,也不抬头看他,她终于肯同他说话,但他说五句,她也顶多回上一句,本来一生病,她连助听器也不用了,正好直接干脆装听不见。
他开了保温瓶把汤倒在碗里,端到她面前,温和的说,“喝一点,喝下去身体才复原的快。”
见她不吭声,又舀起一勺送到她嘴边,她无法,只得说,“我自己来。”
她接过去慢慢的喝着,白瓷碗中的汤水热腾腾的升起一片烟雾,她微微抬眼,穿过这层朦胧烟雾,他的脸部线条仿似也柔和许多,从前他对她一贯是冷的如千年寒潭,可自从她这次病后,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总是软言细语的依了她。
她喝光了碗里的汤,他接过去,手指碰着她的,她火烧火燎般的缩回去,他并不在意,只是说,“明天可以出院了。”停顿下又说,“你那里有什么特别需要带过去的东西,我让人去拿。”
永心想也不想的说,“我回我自己家住。”
他扫她一眼,语气其实还是很缓慢温和,却透露着不容置疑的坚持,“你住的那个地方龙蛇混杂的不安全,你看你身体也没好全,还需要人照顾,你一个人住那怎么行?”
永心抗议,“我早就好了,我自己能照顾自己,这么多年我自己一个人不也过的好好的。”
他嘴角上扬,是微微的讥讽之色,“是,你把自己照顾的胃病都出来了,还不好?”
永心知自己如何抗议都是无效的了,不想再和他说下去,干脆躺了下去,拉过被子蒙上头,“我困了,我要睡觉了。”
“那你好好休息。”她听到他出了门,蹑手蹑脚的下床,走到门边,探出头去,坐在外头长椅上的护工见了她,连忙问,“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她一言不发的缩回房间去,泄气的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天花板,可是并想不出其他办法来。许久,实在困极,才昏昏沉沉的睡去。
半夜醒来上洗手间,借着昏暗朦胧的台灯光线,她才发现他躺在沙发上,自己睡的竟这样沉,也并没有听见他进来的声音。他微微侧着身子,身上穿着薄薄的毛衣,睡梦中的他放松下来,一脸祥和无害的样子。她看他身上没有盖任何东西,想起刘大伟说的话;到底心软下来,转身取过床上的一条毛毯,轻轻的盖在他身上。
她从洗手间出来,见他一动不动的坐在沙发上,膝盖上还放着那条毛毯。她眼睛扫过他,他也望向她,他的五官隐在昏暗的光线中,朦朦胧胧的并看不真切,她想着应该说点什么,可是到底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干脆不去管他,沉默着坐回床上躺下,闭了眼睛。她听到他靠近的脚步声,睁开眼睛,他温热的唇已跟过来,她挣扎着想要推开他去,他却逼迫的更紧些;眼睛发出黝黝的光亮。
“不要。。。”她双手抵在两人之间。
他细细密密的吻她,她只觉得透不过气来,他在她耳畔轻轻呵着气,“你还是关心我的,是不是?”
她心乱如麻;张嘴就想反驳,他却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所有的声音都被他吞没在唇齿间,她越挣扎他却抱的越紧些,可是吻的却很温柔,一点点一点点耐心的来回探索,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颈窝间,她知挣脱不开来,只低低的哀求,“不要这样。。。这是医院,外头还有人。”
外面果然传来护工细微响动的声音。
他停下手上的动作,可是唇还停留在她耳畔,轻轻的撕咬着,而后拥了她说,“睡吧。”
难道他也要睡在这床上?她心里没来由的别扭,迟疑着问,“你。。。也睡这里。。。”
他的手环环过她,反问,“那我睡哪?”
“不是有沙发吗?”
“沙发太小,手脚都伸展不开,你就忍心让我睡那?”他振振有词。
她无奈,这个时候的他其实和小孩没两样,哪还有平时的霸气冷酷?她欲拿开他放在自己腰际的手,他埋首在她颈窝间磨蹭着,轻声说,“别乱动,让我好好睡下,我好几天都没睡个整觉。”声音里透露着疲惫和沙哑。
其实他一向很忙,这些日子却几乎天天天都来医院,有时候她也看见刘大伟或者任若西拿了文件过来给他过目。她侧过身去,他也跟着侧过来,两个人如勺子般,微微卷曲着,他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耳畔,麻麻痒痒的,她也不敢再动,任他抱了自己,不一会儿便听到他均匀的呼吸声。
她醒的很早,无论如何不习惯有个人这样拥着自己,这些年来她已经习惯了一个人睡一张大床,睡像也不好,总是翻来滚去。东方已露了鱼肚白,她干脆也不睡了,睁着眼睛看窗外天色一点点的变白变亮,而后,瞬间,霞光万仗。他却还没有醒来,想必真是累极了,他的手被她压在身体下,她心里忍不住嘀咕,他就不麻不酸吗?
刘大伟驾车到医院,叶兰兰也正从出租车上下来,两个人见着了,相视一笑,“早!”,又一起走到电梯前,刘大伟很绅士的让她先进去了。病房的门半掩着,叶兰兰探身进去,马上又退出来。刘大伟不解,走过去,见着床上的人,也赶紧退出来,两个人脸上都有点讪讪的,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
还是刘大伟先开口了,“到楼下咖啡厅坐坐?”
出院那天,沈逸承自己驾了车来接永心回家,踏进公寓,她有一瞬间的恍惚,他们那时候总是成群结队呼朋唤友的,在这里厮磨了那许多时光,仿佛是电影花絮般一点点的回放,最后定格在沈家恩那张笑脸上。
沈逸承看她有点呆呆的站在那不动,叫她,“永心?”
她回过神来,心底突然冒出一句词来,“物事人非事事休。”她终于又回到了这里,可是却是和他,命运仿是只无情的大手,翻云覆雨的把一切都拨弄错了。
厨房里的人听到外面响动,走出来,看见他们俩人,恭敬的说,“先生,小姐,你们回来了?午饭马上就好。”
沈逸承向永心简单的介绍,“这是吴妈。”
永心笑笑算是打招呼,吴妈转身走进厨房准备饭菜。
下午,沈逸承去了公司。永心午觉起来后,百无聊赖,走到书房架子前,取出本书来,顺带着从书里面飘落出几颗红心来,她怔住,缓缓的伸过手去拾起来,紧紧的攥在手里,这还是去年他们打牌的时候赢了钱按人头派送的,她当时觉得有趣就顺手就叠了心字做书签,后来也就忘了这件事。她扶着书柜坐在地上,并没有流泪,心里哀哀的难受,其实她已努力克制了自己不念不想,可是兜兜转转还是回到这里,她攥着这几个心字,指甲都深陷在掌心中。每一颗心字就像一支利箭,万箭穿心不过如此。她眼前浮现起婚礼上他眉目星宇笑意盈盈的模样,他结婚,而她却陷在这里再无他法,一生那么长,可是情深缘浅,们的缘分不过也就半年。
永心大病一场后,脸色总有些苍白,沈逸承便嘱咐了吴妈每天陪她到楼下花园晒晒太阳。吴妈看已经夕阳西下,阳光也不再那么毒辣,拿了件外套,推门进来,欲叫永心下楼,却看到她坐在地上,整个人都是茫然呆滞的,她没有吭声,识趣的退出去。
永心再也没有心思看书,脑袋隐隐作痛,估计又是旧疾犯了,她干脆爬上床去躺着,心里仿佛有个洞,空落落的难受。许久,她听到沉稳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在黑暗中,她把自己裹紧些,蜷缩在被子里,闭着眼睛假寐。
沈承逸走过来,旋开床头灯,在床边坐下,她长长的睫毛在橘黄色的灯光下如羽翼般微微颤动,他知她还醒着,“永心,起来吃饭了。”
她眼睛闭着并不吭声,他手抚上她的脸,温和的问,“怎么了?”
她往床角缩去,避开他远些,若不是他,若不是他,她心里说不出的悲苦凄惶,他沉下脸来,一把拉开她的被子,“起来,吃饭!”
她一骨碌的坐起来,敌视的瞪着他,“我不饿!我没有行动的自由,难道连吃饭不吃饭的自由都没有了吗?”
“你别扭什么?”
“我别扭什么?”她反问。
“你告诉我!”他目光凌厉的看着她,她恨恨的缩在床角,如一只刺猬,身上竖起一根根尖刺,戒备的瞪着他。
他脸色铁青的走进书房,很快里面传“乒乒乓乓”的响声,她跳下床跟过去。他从柜子里取出书来,飞快的抖落着内页,没有发现什么,扔在地上,又取过另一本,许多的书七零八落的扔了一地。
永心看他发疯,一言不发,跨过满地狼藉,径直走到沙发边,抄起茶几上的书就往外走。他走过来,抓了她的手臂,她狠狠的甩出去,却怎么也甩不开他的手,他夺过那本书,她奋力去抢,他一挥手,她扑倒在沙发上,可是马上又爬起来扑过去,却迟了一步,他已经抖落里面的红心,俯身拾起都攥在了手里,大踏步的往洗手间走去。她跟着奔到洗手间,看到他正把手上的东西扔进马桶里,她连忙扑过去;半只手臂都摸进水里,他拽着她的衣领将她拖起来,她气咻咻的挣扎着,他干脆用手圈住她的脖子,她再也动弹不得,眼睁睁的看着他伸过手去按了按钮,水从四周哗啦啦的冲下来,那些心字在水涡里飞旋着瞬间消失不见。
家恩所有的东西都早已被她打包扔掉,可是她又后悔了,她只剩了这几个红心,如今却眼睁睁的看着它们消失,他残忍的摧毁了她最后仅存的一点念想。她无声的拍打着他,脸因愤怒憋的通红,他索性抱起她走到卧室来,狠狠的扔在床上,她爬起来又扑过去,他大手一挥,她又跌倒在床上,再也爬不起来,仰着头气喘吁吁的瞪着他。
他过来狠狠的掐着她的下巴,“他已经结婚了!你听见没有,他结婚了!”
她死死的看着她,眼里生出无限的绝望、凄惶、悲愤。。。,她不是不知道,他是再也回不来的了,可是如今一字一句,字字清晰的抛过来,犹如一把把锐利的尖刀,狠狠的戳在她的伤口上,疼的几近麻木。
他心软下来,哄着她说,“先去吃饭,你胃不好,等下又该疼了。”
她跳下床来,连鞋子都顾不得穿,打开抽屉一个个翻过去,没有,都没有,她找不到,她转过身来大声质问,“我身份证在哪里?”
“你要身份证做什么?”
“那是我的东西。”
“那又怎样?”
“怎样?”她脸上是迷离凄惶的笑,“我要离开这里!我为什么要住在这里,我为什么要住在这里!”她一直问到他脸上去。
“你想都别想!”地板很凉,她还赤着脚,他抓过她的肩膀,逼迫着她坐到床上去。
“沈逸承,你到底想怎么样?”她终于崩溃,眼泪汹涌而出,“你强/暴了我,你还限制我的人身自由!你混蛋!你这是犯法!” 
“犯法?!”他被她彻底激怒,大力推搡过去,她四仰八叉的摔倒在床上,他覆上去,钳制了她的肩膀,恶狠狠的说,“我都忘记了,你是记者,懂法律,又最正义凛然,那你得有本事先从这里走出去,再把这些话讲给警察听!”
他松开她,大步流星的走出去,用力的甩上门,门合上的一刹那发出巨大的响声,震的她耳朵嗡嗡作响。
沈逸承走出客厅,取了手机拨过去,简单交代了几句,又折回房间拉起趴在床上的永心,她终于安静下来,也不问他做什么,他要她走她便走,默默的穿了鞋子跟在后面。
外面霓红闪烁,蜿蜒的街道恍恍惚惚的隐在缤纷的颜色后面,像水草一样隐匿进建筑物,所有的影像都显得模糊奇幻虚无缥缈。路两边的树飞快的向后倒去,许久,车子驶进一小区,而后在一栋别墅前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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