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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难弃-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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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的从床上起身下地:“一个对陈家和慕容家都很重要的女人。”
“仅此而已?”隐轻声质疑。
玄飒微微转过身,睨了睨被白纱覆面,看不出表情的隐:“仅此而已!”
“飒,有时候,有些事,自己未必能明!”女子上前走了一步,离玄飒稍近,温热的气息,在空气中流动:“她很重要!”
“是很重要!”
“可是命并不久矣!”隐顿了顿,突然叹了一气:“飒,就算你耗尽心力,用尽你体内所有真气,未必能换她半条无恙性命!”
“我知。”玄飒声音中隐隐有种哀恸,忽的嗓音变的严肃而坚定:“但我不会任她有事!”
“仅此而已?”隐,又质疑!
“仅此而已!”玄飒不知道隐为什么要三番两次问自己同样一句话。但是就在自己以为坚定的回答的同时,他的心也在悄悄的问自己,真的仅此而已吗?仅仅因为她和陈家,慕容家不同寻常的关系,所以自己才非要救活她不可!仅仅只是因为自己的计划。可是为何,心底里有一个微弱的声音,在同样的质疑自己呢?
“倒吊兰,生长在极寒之地,与其一同生长的还有数百种带有剧毒的植物,周围百里,没有任何一种动物能够生存。”隐怔怔的站在原地,沉默了片刻,缓缓而语。
“你知道?”玄飒的心头一亮,好像瞬间黑暗的房间里就有霞光万丈,一着急,转过身疾步朝隐迈去。
“我知道,同时也知道,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安然无恙的得到它!”隐的声音依旧平静无波,只是尾音的时候,嗓音轻微的有些抖,就连玄飒也没有听出其中的异常。
“我可以!”只要能够救活她,他不惜任何代价,因为她是他将来的计划中的关键,只有她在手中,才能迁制陈,慕容两大家族。
“好,我告诉你地方,也告诉你接近的方法,但是能不能成功,只能靠你!”隐无声的叹了一气,也许很多事早已是命中注定。
“谢谢你!”这么多年,他们算是相依为命,但是他从来没有跟她说过一句谢谢,虽然背对她的时候,他总是忍不住会思念,忍不住会从心底里感激。只有这一次,他几乎是下意识的就脱口而出,只因为心底的喜悦,竟然忘记了自己说的到底是什么。
“三日,我只能护她三日,你若未归,我无能为力!”隐说着,轻飘飘的转身,如风如雾,消散无踪。
“好!”
信步出了房门,一想到要离开她,心里有着急,有担忧,但是更多的还是对前途的期翼。
“王,你要走?”玄飒嘱咐,在着三日中,他们五个务必要保住床上人的安危。让宫这个跟了他多年的人也颇有疑惑。不是对床上的人甚为看重吗,怎么会在这个时候选择离开?
“三日即归!”玄飒信心十足并且急迫,不是不相信隐所说的危险,但是他更加愿意相信自己,他也知道除了他,天下再无第二个人有这种能力。
第二章 天山寻药,困难多
隐躲在暗处,眼看着玄飒飞身而去,左手却不经意的放到胸口,手掌按心跳处,口中喃喃细语,竟带着一种蛊惑人的魅力:“无碍!”
那倒吊兰,天下仅一处可生,便是在极寒的北地天山,那里终年积雪,整日无阳光可见,四处只有冷冽的寒风。在那天山之顶,有一千年寒冰洞,洞口封了千年寒冰,几乎无人能在丝毫都不惊动山上的积雪的情况下,而打破那寒冰。
即使能顺利的进入洞穴,那洞中四处都生长了毒性最强的植物,洞中更是氤氲着积了千年的毒瘴,没有人能够进了那里还能平安的活着出来的。就算玄飒能够克服那种种的困难,顺利的接近那倒吊兰,可那倒吊兰已在人世间生长了几百上千年,岂会是那么轻易就能取到的。
隐,隐在轻纱之后的双眉轻轻的蹙了蹙,心中默默的念叨着:“只望那物能有所为!”
庄园所在之地,位于禾邑之南,离那北地足有千里之遥。玄丫身跨一匹汗血宝马,一路向北马不停蹄,终于在第二日晌午抵达了天山脚下。四处都是阴沉沉的,唯有那天山上遍布的皑皑的白雪反射出一种近乎冷冽的白色光芒,马匹已经不便在山中行走,玄飒只好把马暂时放逐,自己徒步攀越上去。
天山积雪甚厚,饶是玄飒身怀绝技,但是还未到山顶,也因为那极寒的气候,加上连日来为林一运功护命,身体逐渐僵硬下来,四肢也看是有些不听使唤。好在他临行是隐给了他护住心脉的灵药,又不断的运用真气,到了傍晚就连那白雪的颜色都要看不清楚的时候,才到了山顶。
可是那山顶之上仅仅一处方圆数百米的平坦开阔地,别说植物动物,就连隐所说的那寒冰洞也不见半分踪影。
但是玄飒知道,隐是不可能骗他的。既然她说有,那便是一定有。只是此时的玄飒已经累的几近虚脱,一点儿力气也使不上来,只好先行打坐休息。等天色微微亮一些再做计较。
天山不见日光,只能勉强从白雪能否反射出光芒来分辨是白日或者夜晚。
等那视野中能看见模糊的白色时,玄飒就开始着手寻找寒冰洞。
可那山顶之上的积雪远比山峰上的还要深且厚,并且底下大多已经结成了冰凌,一步一步都走的很不顺利,一夜未进食,玄飒的体力眼看就有些支撑不下来了。没办法只好手捧了白雪,用内力驱化,温热,饮下。
就在他喝至第三口的时候,才发现脚步下面的岩石发出不寻常的空洞声响。慌忙的拨开厚厚的积雪,果然看见下面一面光滑如镜的巨大冰块,透视出底下一个黑乎乎的窟窿,但见那窟窿中隐有亮光闪动。
原来那寒冰洞竟是这天山的中心,也就在那山腹之中。
可是,玄飒并不能清楚的知道那洞穴的深度,冒然碎冰,若是底下是万丈深渊,自己下坠的同时,如果不能顺利的在山壁上找到借力点,也不知道自己能有什么样的下场。
正当他还在犹豫的时候,天空中划过一声尖利的鹰啸声,突然就听见脚底下隐隐传来细碎的冰块脆裂的声响,还不等玄飒做出任何反应,那寒冰已经从脚跟出裂开一条细小的裂缝,紧接着就如蛛网蜿蜒盘结开来。几乎是本能的玄飒伸出手想要在空中抓住什么,脚跟虚浮,身体已经开始急速的往下坠落。
脚下没有借力点,玄飒只好拔出腰间软剑,呼啦啦的在挥散开眼前伴随坠落的碎冰块的同时,迅速的在身周寻找。猛的发现腿畔一块半人大的冰块,双腿一弯,脚尖轻点其上,手中软剑一指,点在崖壁之上,手掌朝前一拍一抓,摸到崖壁上一个小小的凸起,手心一紧,稳稳的抓住,才稳定了下落的身体。
所有的冰块都已经尽数的落在洞底,碎裂开,发出一声声清脆的声响,尔后便是那一声声闷闷的低低的回声。伴随而来的是激起的洞穴中一股股浓烈的瘴气。瘴气熏的玄飒双眼不能睁大,只能眯着一条缝隙,借着从洞口射下的极其微弱的光,勉强能看见洞底,约在十丈左右。
玄飒在崖壁上摸索着,一路向下,可是越往下行,那瘴气越重,更觉得连呼吸都慢慢的困难起来,玄飒只能不停的依靠内力才能支撑着下到洞底。
刚一落地,就觉得双腿疲软,四肢经脉开始逆行,胸中更有一股血气似乎就要喷涌而出。玄飒不能再妄动真气,只能完全依靠自己本身的体能。洞底的瘴气不知道还含有些什么成分,连火折子也不看点。
在洞中环顾一圈,就看见前方视线中出现了一点异常璀璨的亮光,隐跟他描述过倒吊兰的形状特征,他知道那就是倒吊兰的花蕊,也就是能救活林一的唯一。
不能运用真气,也不知道洞中还有什么危险,他只能把手中的剑攥的更紧了,一步一步小心的往倒吊兰靠近。突然脚下响起一阵细微的悉索声,仿佛是蛇匍地而行,不等玄飒反应过来,双脚已经被什么东西缠住,那东西还不断的向上攀沿,紧接着就是双腿,慢慢的已经延生至腰间,玄飒只觉得头晕眼花,意识也开始模糊起来,眼前开始出现一些奇奇怪怪的影像。
要不是隐告诉过他倒吊兰附近生长的都是剧毒之物,他就要被那毒物迷惑,相信眼前所见的影像是真实的。
只觉得身体的皮肤都绷的紧紧的,肌肉也开始慢慢的变的僵硬,拼着最后一丝力气,手中长剑一甩,‘唰’的劈断就要缠到脖子上的藤蔓。
藤蔓被砍断,发出一声如人声的低吼,才缓缓的退去。
藤蔓从他身体上离开,过了好一会儿,他的肌肉才从僵硬中缓解过来,皮肤也开始松弛,只是他却觉得越发的不对劲儿,本来冰冷彻底的身体突然燥热起来,体内就像是有一股滚烫的火烧的他五脏六腑都要爆裂开,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好像被一种利刃在剥离一般,带来钻心的痛。
玄飒捧着脑袋,在地上滚了数圈,才想起临行时隐交给自己的银质盒子,颤抖着手摸向怀中,掏出那银质盒子,竟是那样的熟悉,赫然就是当初林一给他的疗伤的灵药,脑海中开始浮现出一幕幕和她在清泉山上的情景,她的一颦一笑,竟像是有一种的魔力让他在瞬间也忘记了那极度的痛楚。
在这空档,玄飒赶紧把那药膏涂抹在裸露在外的皮肤上,一种极淡的清香扑鼻,皮肤瞬间就蔓延开一丝清凉,就像在酷暑泡进清凉的泉水中,那灼热瞬间就退去了。心脏的震动也恢复如常。
不过玄飒却再也不敢大意了,赶紧把那护心脉的药含在舌下,才艰难的接近了倒吊兰。
你倒吊兰生的宛如一棵巨大的榕树,只是并无叶,花根盘根错节,根与根相连,根下还有无数的有毒植物,只要牵动一节根,便可带出无数的毒瘴。而那花掩在树根之下,不动根根本就没有办法能够摘下,更不要说只取那花心中的一点蕊。
而且洞中光线极其微弱,隐说过,要在哪花蕊还闪着亮光的时候摘下,才能发挥其功效,眼看着花蕊的光芒渐渐的黯淡下来,想起还躺在床上全无意识的林一,玄飒也顾忌不了许多,咬紧牙关,把手中软剑舞的密不透风,唰唰唰的一通乱砍,连伤到了自己也浑然不知。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奇怪的事情发生了,从玄飒腕中有鲜血滴落在倒吊兰的树根之中,那一根根粗大的树根仿佛突然有了生命,在四周开始缓缓的舞动开来,就在玄飒以为又有什么异动的时候,那树根渐渐的没入山壁之中,连与根错节的有毒植物也消失不见,光秃秃的山壁之上只留下那多盛开的花朵,而花蕊的光亮不仅没有熄灭,反而越来越亮,直到把整个洞穴都照的亮亮堂堂的。
玄飒这才看清楚,那山壁之中四处都像是人工镶嵌的各种各样的宝石。若是全部开采出来,足以能够买下整个大周国,还有富余。
玄飒惊叹之余,心里也有了几分计较,只是现在时间已经有过去了一天,离隐的三日之期之剩下一日,玄飒耽搁不得,赶紧的摘下花朵,装在一个木匣子里,就在这个时候,空中似有女子低声吟唱,歌声婉转,时而忧伤,时而喜悦。却听不清楚到底在唱的是什么。只是让玄飒的心也跟着那歌声,高兴或者哀痛。
玄飒知道要拿走倒吊兰,自然是不会这么轻易的,好在他早有心理准备,才没有在最后的关头被蛊惑,口中一直喃喃念着什么,至于是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只是下意识的便轻声的吟唱出,才能抵御那歌声的诱(和谐词)惑。
洞中毒草虽然隐没了,但是那毒瘴却还没有完全消散,玄飒依旧不能使用内力,只好完全凭借体力,一步步的从崖壁上攀爬出洞穴。
降降爬到洞口,身下的山体就发出轻微的颤抖,紧接着便是一阵剧烈过一阵的震动,身边的洞口的积雪也被抖的簌簌的往下落。
不好!玄飒心头一紧,便知道是天山要崩塌了,脚下使劲儿往山壁上一瞪,飞身跃上空中,身后那低声的吟唱变成了一声声的痛苦的嘶喊
第三章 你是谁?我又是谁?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玄飒才醒转过来。
他醒来的时候,高耸入云的天山已经消失不见,伴随着消失不见的还有那寒冰洞,更有那许许多多数不尽的瑰宝,都被掩埋在了地下。
“你醒了?”四周黑漆漆的,突然从黑暗中传出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
玄飒警觉的攥紧手中的木匣子,随之在身边摸索自己的软剑:“你是谁?”
“你怎么会有这个?”那中年男子并不急于回答玄飒的问题,反而点燃火折子,摊开手心中的银质盒子,递到玄飒的眼睛底下。
玄飒只瞟了一眼盒子,就看向对方,只觉得那络腮胡子下面的相貌隐有几分熟悉,却想不起在那里见到过。突然瞳仁一收,眸中一抹深紫色氤氲而出,身体肌肉一紧:“你到底是谁?”
“你怎么会有这个?”那人还是只简单重复着自己的问题。
两个人僵持在原地,谁不想让。
玄飒没有时间和兴趣继续和那人纠缠下去,突的手掌向下一使劲儿,从地上翻身而起,一跃离那男子数米之遥,两根手指在唇边,吹出一声尖利的哨声。
‘哒哒哒’一阵马蹄声响,不过须臾他的汗血宝马已经奔至他的身边,一个鹞子翻身,跳上马背,双腿一夹马腹,就向前方飞奔而去。
正当男人想要追上前去的时候,玄飒策马回身,近到男人跟前,上身向下一弯,手掌从男人身边划过,银质盒子已经稳稳的落在他的掌心。
“该死,你还没有告诉我,你为什么会有这个!”不过只是一瞬间的失神,中年男子被人夺去手中之物,气闷不已,猛的起身,脚下双足轻点,就飞身猛追而去。
然而双脚那里能敌得过四蹄,不过追出几里地,长满络腮胡子的中年男子已经体能不济,撑着双膝在路边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无可奈何的望着那尘烟腾升的前方:“臭小子,不告诉我,我也会有办法能够找到你。”
庄园里,木屋中
林一的气息越来越微弱,隐已经耗尽心力,再也不能维护。
宫和商,只能在旁边干着急,却是一边办法都没有。
玄飒一路丝毫不敢停顿,身下的汗血宝马马不停蹄,一路朝庄园急速飞奔。刚到了山下,玄飒就感觉到他的坐骑四条腿都开始微微打颤,鼻息也越来越重,就知道已经倒了它体能的极限,只怕已经没有力气再能载他回家了。眼看着最后一日的夕阳就要完全隐没在山林之后,玄飒一着急,只好放弃马匹,拼命使出全部的功力,蹭蹭蹭的翻上崖壁,连气也没有歇一口,直奔木屋。
“王!”宫一直等在门外,终于看见玄飒的身影出现在半空中,看那样子憔悴不堪,急忙飞身上去,迎接着玄飒疲惫不堪的身体。
两个人缓缓落地,玄飒轻轻的推开宫,抬脚就走进屋里,看了看林一面如死灰,饶是他内功修为极高,也似乎都感觉不到她还有呼吸,只觉得胸口好像有千斤重的东西死死的压着,让他都呼吸不上来一般,强忍着心中的痛,不确定又带着期翼的问:“隐,她,如何?”
隐,并没有玄飒的武功修为,三日来也是不断的把自己体内的真气输送到林一的身上,又加上她的药,才勉强护住了她的心脉,只是也大大的伤了元气,此时歪歪的倒在林一的床榻边上,脸色苍白,呼吸羸弱,听闻玄飒的声音,才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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