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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猥琐女-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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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某人还不至于色迷心窍到忘记自己的身份,终于知道专注于工作:那我正好抓紧时间跟大家开临时会议,要是聚餐晚了我去接你,多吃点。

纯浅悄悄在心里哀悼那些被她间接戕害的高层人士,所谓高处不胜寒啊。

在到达之前她一直为了即将到来的会面而忐忑不安,可是在看见江彻的一瞬间她就忽然放心下来。

他见她走进餐厅,立即站起来迎接她,俊朗的脸上没有丝毫的冷漠和戾气,只有恬淡的笑意,仿佛那一夜的他只是她的错觉。

他的头发剪短了些许,依旧穿着颜色鲜艳的T恤,搭配那样一张完美的脸和他绝佳的气质,理所当然地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江彻替她拉开椅子,待她做好才自己入座,对她微微一笑,“先点餐好不好,不要饿着听我说。”

依旧那么温柔,就好像他从不曾做出任何伤害她的事,那一晚仿佛一个意外,那样让她害怕的他更像是一个噩梦。

纯浅点点头,情绪还没有放松。

江彻拿起菜单,怅怅地看她一眼,自嘲地轻扬唇角,“你看起来很紧张,只是吃饭而已,我向你保证。”

纯浅没来由地有些内疚,立即微笑表示自己没事。

江彻也不再说什么,询问她意愿之后点餐,待侍者离去后才再次注视她,“我想你等了很久,大概我的解释更吸引你一些吧?”

纯浅尴尬地喝口水,掩饰自己的不安。

江彻沉吟片刻,眉头微蹙像是在思考如何开口,最后他艰涩地说:“首先我必须向你道歉,那晚我很过分。”

纯浅默默摇头,不想再纠结于那个错误。

“当时我情绪有些失控,大概是因为之前的事情……加上你那样的质问,所以我有些愤怒——当然,我并没有愤怒的资格,在你面前。”江彻眼中满含歉意。

纯浅不太记得当时震惊之下的自己究竟问了什么,大概是有些伤人的尖锐质问吧。

“从前我们还是夫妻的时候,我欠了你很多很多……”他的嗓音越发低沉,眼眸中浮起无尽的黯然,“很抱歉那时候我不懂得如何爱别人,所以让你受了那么多伤害。”

那些事她都不记得了,可是听他这样说起歉意和愧疚,心弦还是震颤不已。

“我不是想打扰你现在的生活,我只是想弥补。虽然我知道没有用,可是我还是希望能尽我所能让你过得好些。”

纯浅轻声低问,“为……什么?”

江彻注视着她好久,才垂下眼说:“因为我找到了自己真爱的人,她教会了我很多,我想学着去好好爱一个人,同时弥补自己犯过的错。我一直忘不了对你的亏欠,所以才会隐瞒自己的身份出现在你身边。”

心中说不出是怅然还是松了一口气,纯浅诚恳地说:“其实,没关系,的。”

江彻抬起眼看她,目光真挚坦诚,“给我个机会弥补好吗,纯浅。”

纯浅对他浅笑,“我们,还是,可以,做,朋友,啊。”

“谢谢你。”他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没那么简单,也没那么复杂,结局早就写在大纲里,固执如我是不会做改变的、拭目以待

最后的心结似乎终于解开,纯浅本就是如此容易满足,只要误会澄清,她也不愿去挖掘那些不开心的过往。与其纠结那些早被遗忘的记忆,不如多一个朋友更好。

那一餐吃的很愉快,虽然两人怎么样也回不到当初相处的自然亲密,可是纯浅还是很喜欢此刻平静温和的江彻。

“我,喜欢,这个,味道!”纯浅手拿着细长的高脚杯,杯中金黄色的液体已经所剩无几,她红扑扑的脸衬着有些迷离的眼神分外惑人。

江彻绅士地拿起酒瓶为她倒了小半杯,“这是最后一点,你不能再喝了。”

意识混混沌沌的纯浅闻言不由皱眉,“这么,小气……”

他伸手揉揉她的头发,嗓音中有淡淡的笑意,“你会醉的。”

“我,没醉……”纯浅口齿不清地说着,喝光了杯中的香槟,又倾身去抢他手中的瓶子。

“纯浅……”他起身接住还没触到他就半路下坠的她,扶她站好,“你真的醉了。”

“没有……”纯浅固执地重申,趁他扶她之时抢过了瓶子又喝一口,然后满足地眯起眼笑。

细微的震动传来,江彻低头,在她继续啜饮的时候从她口袋里拿出她的手机,看了看,便面无表情地关机。

“乖,你真的不能再喝了。”他抱住不断滑下的纯浅,低叹。

“没事……”酒醉的纯浅开始耍赖。

最后纯浅喝的人事不省,江彻便抱着她上车。纯浅已经睡去,对此毫无知觉。

一路上他始终专注地开车,眼神清明表情沉静,思绪难以参透。

他抱着她再次来到那套复式结构的房子里,一路走到有宽大落地窗的卧室里,将她放置在柔软的床铺上。

窗外的灯海依旧璀璨生辉,美得有些不真实。

江彻打开壁灯,柔和的光芒正好洒在纯浅微红的脸上,她睡得很沉很安静,呼吸中都带着香槟的甜美气味,唇角微微翘起,像是沉浸在最美的梦境里。

他伸手拨开她额前的发丝,微微怔了一下,很快便退开,径自去打开音响。

轻盈的钢琴流泻一室,缠绵悱恻中带着一丝丝甜蜜。

江彻回到卧室在大床边的地板上坐下,伸出修长的手执起纯浅随意搭在床畔的手,认真而缓慢地与她掌心相贴,然后轻轻十指相扣,注视她静静的睡颜,低低地开口:“我怕来不及,我要抱着你,直到感觉你的皱纹,有了岁月的痕迹。

直到肯定你是真的,直到失去力气,为了你,我愿意。

动也不能动,也要看着你,直到感觉你的发线,有了白雪的痕迹。

直到视线变得模糊,直到不能呼吸,让我们形影不离。

如果全世界我也可以放弃,至少还有你值得我去珍惜,而你在这里就是生命的奇迹。

也许全世界我也可以忘记,就是不愿意失去你的消息,你掌心的痣,我总记得在那里。

我们好不容易,我们身不由已,我怕时间太快,不够将你看仔细。

我怕时间太慢,日夜担心失去你,恨不得一夜之间白头,永不分离……”

歌声低沉动人,淡淡缭绕在室内,徘徊低唱。

一曲终了,整个房间重归寂静。江彻趴在床沿注视着纯浅的睡颜,眼神宁静深邃,像是要绵延过此生此世。

不知过了多久,纯浅不甚安稳地翻了个身。他也终于回神,敛下眼,面无表情地慢慢松开手,拿出了纯浅的手机,按下开机键。

果然,手机一开机便立即开始震动。

唇角展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他接起,聆听那一边卫朗希焦急的声音:“纯浅,你在哪里?”

“她在我身边。”江彻淡淡地说。

彼端的卫朗希声线骤冷,“纯浅呢?”

“她喝醉了……”江彻低低地笑,“你要不要接她回去?”

“别跟我玩花样。”卫朗希的声音阴寒得如同来自地狱。

“看来我好心反倒是要遭你怀疑了,那就带着E&M 下一季的新设计来见我吧,怎么样?”江彻优雅地扬起眉,谈笑自若。

“我不知道立成对珠宝业也感兴趣?”卫朗希邪气反问。

“我对什么最感兴趣你很清楚不是吗?”

“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对你言听计从?”

“就凭我对你的一点粗浅了解,你好像很重视我的前妻,不是吗?不过如果我判断错误也没关系,不打扰你了——”

“你敢碰她一下,我会让你后悔出生。”卫朗希咬牙狠狠说。

“我想伤害一个人究竟有多少种方法,我可能比你更清楚。”江彻始终淡然,“让我来猜一猜,你究竟更害怕什么,是我用手段再次夺走她,还是我让她知道所有真相。或者我还有更好的选择,让她一睁开眼就再也没脸见你?”

“十分钟。”卫朗希果断地回答,“十分钟之内我就会做到,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很好。”江彻满意地笑。

卫朗希几乎是一路狂飙到约定的地点,他远远看见江彻悠然自得地站在那里,恨不能开车从他身上碾过去。

车子刹住的时候,距离他已经咫尺,江彻依旧纹丝不动地站在原地。

卫朗希一步跨下车,将手中的文件袋砸在江彻的身上,神情近乎狂乱,“这是你想要的东西,记得顺便给我的户头汇点钱让戏做得更真。无论是打击公司还是让我身败名裂,你想怎样都随你!”

“太无趣了……”江彻不屑地笑着,“你居然如此不堪一击,跟七年前比一点进步都没有。”

“随便你怎么说,我再也不会拿她跟你赌!”卫朗希上前揪住江彻的衣领,自齿缝中逼出一句,“人呢?”

“放心,我会信守承诺。不过在此之前,可不可以回答我一个问题?”

“你他妈的有什么就快点问!”

“如履薄冰的感觉怎么样?”江彻的笑容优雅中带着残酷。

卫朗希恨恨地拧眉,却无语反击。

“看样子我击中你的弱点了?你也知道现在你所拥有的一切,不过是建筑在她失去记忆之上的假象。假如她恢复了记忆,你还算是什么呢?我说过喜欢看人挣扎,抗拒自己不能拒绝的东西,直至自我厌恶,又无能为力。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这一局你更加输定了。”

“你以为几张设计图就够了?我敢给你就不怕结果!”

“我不是说这个,我没兴趣再玩商战,我说的是你最擅长的感情。当年你让给我一个月,现在我还给你更久时间。不过这一次她已经做过我的妻子两年,若是她想起从前,你认为自己有多少胜算?”

卫朗希的神色变得静默,这是他长久以来最大的心结,他那么迫切地抓紧她,终是仍会担心失去。

他痛恨这样无力反击,可是的确,他一直在害怕。他最清楚一个人的爱不会因为心受伤而停止,不是吗?

“如果你掌握她够多,又怎么会轻易地受制于我呢?”江彻眸中满含讥讽,“我等不及想看你最后的选择了,看看明明心里在动摇,你还怎么坚持维持假象。或者告诉她我的真面目?这可能是你唯一的机会了!”

说完,他按下车锁开键,不远处灯光一闪,卫朗希终于注意到一辆黑色轿车里,纯浅正在熟睡。

“你所谓的爱足够深吗?我拭目以待。”江彻怜悯地注视卫朗希。

卫朗希狠狠一拳挥向他的脸颊,瞬间将他打倒在地。

“如果你再靠近她,我会杀了你!”冷冽地说完,卫朗希立刻奔向纯浅。

打开车门,他轻触她的脸颊,生怕会惊醒她。

她的脸颊温暖,熟睡中神情单纯而安详,心头蓦然一动,他抱起她再也不敢松手。

纯浅迷迷糊糊之中被闹钟吵醒,手抚着重重的脑袋慢慢睁眼,一时之间不甚清楚自己昨晚究竟是怎么回来的。

“醒了?”卫朗希含笑低问她。

纯浅乍然睁眼,发现他早已洗漱完毕,一副神清气爽的样子。衬衫的扣子随意地扣着,坐在床边认真地注视着她,好像看了很久似的。

他的表情平静,可是眼神中好像有什么她不懂的东西。

“怎么,了?”她的嗓子干干的。

“没有,就是看看你,快点起床。”他笑着拍拍她。

纯浅努力地想了半天也想不起自己昨天是怎么回来的,想起自己去见江彻还喝醉,她有些心虚。“我,是,怎么,回来,的?”

“自己回来的啊。”卫朗希诧异地回答,一边喂着兔子一边说:“想不到你喝醉了还能走回来。”

“哦。”纯浅傻笑一下,暗自庆幸他没有发现。

匆匆忙忙地洗漱完毕,走出浴室就看见卫朗希已经把早餐摆上桌,坐在桌边看着她走近。

“怎么,了?”他看她的眼神好像是有心事一样。

“没有,快点吃饭。”他宠溺地一笑,好像又恢复了常态。

纯浅从他手中接过汤匙,喝了几口粥,发现他还是在看他,眼神就是停在她身上移不开,不由自主地绽开一抹笑,心头涌起说不清的甜蜜。

结果他伸手轻捏她的下颌,“傻笑什么,快吃饭。”

好吧,她姑且就当某人是在害羞好了。

“多吃点,今天可能会很忙。”他叮嘱她。

、心有灵犀

事实证明卫朗希说的很轻描淡写。

从早上开始,整个公司忽然之间开始陷入忙乱。之前已经经过讨论会议定稿的秋季新品,忽然被不明原因地全盘推翻,所有的设计师不得不开始加班加点,从最初构想开始重新来过。

底下的人都在议论高层究竟为什么会做出这种决定,流言也开始悄悄蔓延,当然不外乎是设计稿外泄或者是与某品牌之间有近似等等原因。

连一向行事潇洒不羁的鲁庆,都破天荒地皱起了眉头。毕竟要在最快的时间里拿出全新的设计,作为设计总监的他压力可想而知。

纯浅所在的unique算是比较幸运,因为等级低还没有为整件事焦头烂额的资格。

让她更加不解的是,虽然从前卫朗希偶尔会和她发信息,偶尔看她一眼,可是他在公司里从来都不会跟她很亲密。可是在这个节骨眼上,他居然直接叫她到他办公室。

猜想他大概是心情不好,一路都想着怎么安慰他的纯浅,一进门就被他抱住。

她轻轻抽一口气,微弱地挣扎了几下。

“别动,还有五分钟我要去开会。”他在她耳边低声说。

这算是什么理由啊?纯浅无奈地任他抱着。

“你今天就在这里陪我,要是饿了就自己去茶水间找吃的,或者叫外卖也行。”他很自如地嘱咐。

“啊?”纯浅惊讶地问:“为,什么,我,要……”

“就当是陪我忙吧。”他抱着她淡淡地说。

“可是……”她一整天都待在他的办公室大家会怎么想?

“要是无聊就下去收拾一下工具,留在这里画图吧。如果你能画出不错的设计,就正好可以采用。”他松开她,黑眸中蕴着迷人笑意。

真难为他这种时候还能笑得如此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纯浅只得下楼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又鬼鬼祟祟地摸回卫朗希的办公室,这种时候她应该站在他的身边。

为了某人疑似转移她注意力的一句话,她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揪头发活动。她绞尽脑汁地试图想出些什么,可是就是一片空白。

努力了快要整个上午,她都没有画出几笔来,挫败感几乎占满了她所有的情绪。

决定换换脑子的纯浅拿出了自己之前买来的少女杂志,继续看那个叫Mole的作者的漫画。这个杂志她一直在搜集,可是好像总也搜集不全,所以故事也看的七零八落。好在每一期都是一个故事,不会有很大关联影响观看。

哦,这一章的故事真的好甜蜜,名字叫《我们的纪念日》。

一张迷糊脸的Q版兔耳朵少女正在怨念:她对着镜子说:我长的那么低分辨率,他那么帅为什么会爱我?

她站在体重秤上说:最近心不宽体也胖,他身材那么好难道要找个互补?

她翻着写满天文的书说:我那么笨,他会不会聪明过头走极端了?

一切的自我怀疑都是因为时钟指向深夜,老公还没有回来,终于她泄气地说:结婚纪念日没有晚餐没有玫瑰,人也没有……

狐狸耳少年在最后关头归来,抱起泫然欲泣的兔耳少女说:老婆,带你去买最爱吃的冰激凌~在某一期关于他们结婚的漫画里,腹黑狐狸耳少年曾不给兔耳少女买鞋,理由是因为买鞋给心爱的人会送她走远。

狐狸耳少年背着赤脚兔耳少女到冰激凌店,做在靠窗的牵牛花椅子上吃草莓冰激凌。

狐狸耳少年酷着一张脸说:老婆,我去给你买礼物~兔耳少女坐在窗边等待,然后桃心的手机响起,边上蹦出一行字:老婆,看马路对面。

狐狸耳少年指指自己,然后利用自己比出一个巨大的桃心,然后穿过马路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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