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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猥琐女-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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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送来的贺信?”
“话剧社!”
闻言纯浅立即回头,就汗颜地看见自己之前写的贺信正在某个工作人员手里,字迹歪七扭八不说,还因为与社友互相调侃而居然忘了把最后几个字写完就草草送交。“靠……”
“找毛笔墨汁来补上,算了,还是我来模仿笔迹吧。”江彻冷静地一一处理。
“呃……那个,我自己可以写完的。”纯浅不好意思地举手表示,要是让人家江彻清逸的字体硬是拐成自己的甲骨文实在是暴殄天物啊!随即她想到了什么又改口:“但是你要不答应我的话,我就会在上面乱写!”
“不得了,江彻你还有这么厉害的追求者啊?”夏森满含兴味地调侃。
江彻压抑着头痛的神情,地把毛笔墨汁递给纯浅,竭力温言安抚道:“你最好不要这么做,否则贺信贴出来也是丢你们话剧社的脸。易纯浅同学,展览马上就要开始了,你能安稳一小会吗?嗯?”最后他还不惜努力挑动唇角使出微笑杀手锏感化她。
“那,如果你不答应我,我就把墨汁泼到你的白衬衫上!”纯浅死性难改地继续威胁,死缠烂打到了极致的境界。为了表示自己不是说说,她还做了个假动作,结果因为用力过猛而弄假成真,一滴墨汁真的被甩到了江彻洁白的衬衫上。
“糟了!”江彻敏捷地后退一步已然来不及。
“怎么办,江彻!你待会还要讲话呢!”副主席之前一定是个女高音,尖叫得众人都想捂住耳朵。
一声惹得会场顿时骚乱。
“没事,我没事!”江彻镇定地示意大家不要着急,神色没有波澜,眼神也依旧沉静,“大家继续手上的事情,我可以自己解决!”
“……对不起……不好意思……”纯浅终于意识到创下大祸,怯怯地道歉。
“没事,不要难过!”江彻艰难地出声安慰,看着纯浅大大的眼睛里闪现的无辜和沮丧,隐隐的怒气也消散了。“你继续好好做事,不要再试图捣乱,好吗?夏森,帮我看一下,我去换衬衫。”
“你现在跑回宿舍肯定来不及,不行先换上我的吧!”
“那个,你的衬衫颜色跟他的西服不搭……”纯浅小声地嘀咕,想了一下,才继续说:“其实,我可以补救一下的……”
“你说。”江彻颇为怀疑。
“一是……可以把衬衫涂黑……”
一句话成功让江彻和夏森的脸也变黑。
作者有话要说:我继续淡定……
、占便宜了
“还有一个办法,我可以把那一点加工一下,变成衬衫的花纹,反正是艺术设计学院的展览,穿的稍稍个性一点也不为过,对吧?”终于暂时安分下来的纯浅满含歉意地征询。
被那双大眼睛那样包含期待地盯视着,江彻忽然有些心软,他挑挑眉,“你保证不会捣乱!”
“我也是艺术设计学院的!”纯浅立刻举手保证,没敢说学饰品的自己对服装其实根本没什么概念。
“好吧!”江彻郑重地点点头,死马当活马医吧。
“好的,等我一下!”纯浅立即转身,屁股因为裙子的鞋的关系扭来扭去地跑了出去,然后很快又拿着几只不同型号的记号笔奔了回来,在江彻身前很近的距离站定。“好了,可以开始了!”
说着,她已经毫不扭捏地左手按在他的胸膛上,然后很快便像发现新大陆似的用食指戳了戳,仰起脸兴奋地说:“哇,你的胸肌很不错啊!”
一边不放心守着的夏森喷笑出来。
“嗯嗯……”江彻尴尬地清清嗓子,无奈地微微别开脸,“易纯浅,你专心一点可以吗?”
“哦!”纯浅立刻受教地猛点头,开始专心地作画。
记号笔的气味有些刺激,不断淡淡地萦绕于鼻端。笔尖隔着薄薄的衬衫衣料在皮肤上游移,有些凉凉的,痒痒的。时而是行云流水的一笔,时而是若有似无的一点,江彻忽然觉得自己的感觉敏锐了好多,随时都有忍不住想动一动的冲动。
就在这时,专注作画的易纯浅忽然对着他的胸膛轻轻吹气。温热的气息乍然接触到他本就有些躁动的皮肤,让他大吃一惊,忙不迭地后退了一步,狼狈地问:“你干什么?”
“吹干呀,不然待会会被蹭开!”纯浅不解地抬头看着他,伸手要把他揪回来。
“不用了,我会小心,让它自己干吧!”江彻连忙制止,难得有一丝慌乱。
“靠!糟了!”谁知纯浅还是猛地抓住了他,还变本加厉地将他的领口拉开——
“易纯浅!”江彻懊恼地扬声叫道。
“不要误会!”纯浅抬头,既抱歉又尴尬地笑了笑,“我可能又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了。那个……其实记号笔不是很难洗,人体彩绘也不错……”越说声音越低。
顿悟的江彻一低头,透过衬衫印在自己胸膛上的黑色花纹已经隐隐可见,他低低呻吟一声,咬紧了牙轻缓地说:“没事,不用介意,现在去做你的事,可以了吗?”
“嗯嗯嗯……”纯浅如获大赦,再也不敢造次,立即点头如捣蒜地扭着跑开。
深深叹息一声,江彻抬头就看夏森盯着自己的衬衫,一脸的惊叹之色。好奇之下他自己走到镜子前,也不由得一愣。
本来是一套中规中矩的西服,经她的手随意涂涂画画,远远看着竟有了一番别样的潇洒。大气简洁的抽象花朵和藤蔓自然地在衬衫前襟铺陈开来,几乎要生长出这方寸之间一般的活力。
黑白色系的经典搭配,流畅的线条,自然而肆意的图画,这件衬衫已经有了说不出的独特味道。
还好,“女土匪”偶尔也能做对一点事,他对着镜子露出了罕见的微笑。
那一天,闯了祸的纯浅再也不好意思去打扰江彻,只能远远看着他站在台前谈笑自若。一段即兴的演讲,轻松却又不失格调,有种肆意的潇洒。
她依稀可以听见周围的女生都在议论他今天的打扮格外出众,高贵中透着几分难言的魅惑。只能蹲在一边满头黑线地在心里补充,应该还有记号笔的刺鼻味道……
之后一连三天的展会进行下来,她都安安分分地做着自己的引导工作。
本来她是想把工作还给同寝女生的,结果对方在听说要站着一整天,也不能多见江彻之后,一脸敬谢不敏地拒绝了。
可怜这辈子也没穿过这么久高跟鞋的纯浅,只能在人少的时候偶尔躲在柱子后面光脚站立一会,顺便往嘴里塞些零食。
此刻她正光着脚狼吞虎咽梳打饼干,一边在心里祈祷短时间内没有人过来。谁想到刚刚把一块饼干塞进嘴里就听见脚步声靠近,她连忙心急火燎地蹬回高跟鞋。
“易纯浅,不舒服吗?”江彻永远都是打扮优雅得体,风度极好。加上长相也实在是太好,所以随便说句话也那么动人。
“没有……”迸出两个字她就不敢再开口了,因为饼干屑差点飞到他的衣襟上。
他明亮犀利的眼底有淡淡的笑意,神情却依然淡定,将手中一瓶矿泉水递给她,“你们也辛苦三天了,我刚刚去申请了,左边的休息室对工作人员开放,累了可以去休息。”
“谢谢……”纯浅不好意思咀嚼,只能捂着自己的嘴巴嗫嚅。
“还有,其实我该谢谢你的,大家都说衬衫很漂亮,那天说到底是你帮了忙。所以,你见了我不必那么紧张!”他眸光中有隐约的狡黠,说完便转身离去。
纯浅一低头,怪不得她总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原来两只脚的鞋穿反了。
严重的挫败,她为什么每一次面对这样一个近乎完美的人,她却总能不经意之间挖掘自己出洋相的潜能呢?
匆忙地把鞋换来,纯浅拎着自己小熊脑袋造型的小包大步奔向休息室。一进门就见到舒适的大红色沙发,本性立刻被激发,她丝毫不顾形象,大剌剌地就坐了下去,状如埃菲尔直直倒塌。
惬意的叹息还在嘴边,就被一声过于清脆的撕裂声制止了。
纯浅脸色一变,四下里看看,确定没有人注意自己之后才悄悄地把手伸到屁股后面去摸……冷汗顿时之间留下背脊,好大的一条裂口……!
于是,那天纯浅只有做了一个偷懒的人,从下午知道晚上结束都再也没有站起来过。期间曾经因为坐的实在无聊又基本将零食吃完而昏睡两个小时,而后继续窝在沙发上一脸愁容。
“易纯浅,展厅快关门了,你不走吗?”正在忙着指挥收拾会场的江彻经过休息室,抽空询问道。
“哦。”纯浅欲言又止,愁苦地挤出笑容,“马上就走。”只有等到所有人都走了再走,虽然注定后面的大裂口总要被人看到,她也得“降低损失”。
“江彻,我拿到批条了,今天这个厅展览结束以后我们要排练!”美丽的街舞社社长忽然出现。
“唔,那就麻烦你们注意,不要弄坏展品。”江彻点头,“夏森,把场地收拾仔细一点,街舞社之后要用!”
“我们的人也一起帮忙吧!”美女社长喜笑颜开。
欲哭无泪的纯浅坐在沙发上好半天才能消化这个噩耗,再次四下里看看,依旧是不被注意,她把心一横,迅速地站起来然后把背包挡在自己的屁股上,如同螃蟹一样慢慢往出挪。一边还要紧盯着忙碌的人群,生怕自己被发现。
“易纯浅,帮忙搬一下这些宣传单好吗?”夏森招呼着。
闻言纯浅瞬间石化,表情愁苦又加几分。
、猥琐团队
“行了,还是我来吧,单子多了也挺重的!”身后响起一个本就悦耳,在这个时候更加如天籁一般的声音。“易纯浅,先帮我拿着外套!”江彻说着,就把西服不经意地披在她身上,动作自然。
西服长度恰到好处,险险遮住裂口,拯救了她。
难以言说的感动充满了纯浅的心,她顿时暗下决定,再也不会为了宁宁的要求死缠烂打折腾江彻了。
“好了,易纯浅,一起走吧!”收拾完一切,江彻来到她身边,也不拿回外套,只是和她一起往回走。
“那个……展览提供的服装大概多少钱啊?”纯浅几度观察,确定江彻没有想起自己的外套才敢问。
“唔,挺贵的呢,都是不错的品牌,听说一条裙子两百多。”江彻认真地回答。
纯浅觉得自己内伤了,这是多少杯奶茶,多少串烧烤,多少罐芥末小生啊……哀号,“你们怎么这么腐败啊!”
江彻终于转头看她,还是那样淡淡的表情,但是好看的眉眼之间都染上了一层难以描述的淡淡笑意,“你认真缝一缝,收的时候我给你开后门。”
“真的可以?”纯浅狐疑,很快又大惊失色地指着江彻的脸叫:“你你你……你怎么知道的!”
“嗯嗯……”江彻似乎有些尴尬地清清嗓子,转过头正色道:“其实你的包没有全遮住……”
直觉地用手去捂那个裂缝,瞪着他好半天纯浅也没想出该吼句什么,只得作罢。闷头想了想,怎么说人家都是不动声色帮自己解了围,又这么绅士让自己穿着外套还送自己,不能不知感恩吧?
“你们宿舍楼到了,外套明天再给我吧!还有,别头疼了,裙子那是逗你的,缝好了还回来就行!”江彻眼神狡黠地安慰。
纯浅抬头,那样好看一张脸,即使是捉弄的表情也会让人不忍责怪。很少见风度极佳的他如此孩子气,她也觉得自己快要被电倒了。
“……不管怎么样,谢谢你!”想了一下,她从小熊脑袋里摸出硕果仅存的煮鸡蛋递给江彻,“聊表谢意,你下午一直没吃饭吧。”
江彻愣了一下,随即神情温柔了些,伸手接过,“谢谢!”
“啊,等等!”纯浅忽然收回手,又摸出一支细细的记号笔在鸡蛋壳上涂涂画画,片刻后吹了吹再次递给他,笑眯眯地说:“还有我的大作!”
江彻饱含兴味地一低头,就有些哭笑不得。居然是很可爱的Q版猫耳少年,但是表情有些酷酷的,最重要的是上身没有衣服,条条肋骨上有藤蔓和花朵的花纹。旁边一个线条简单的得意鬼脸,还有两个实在不怎么样的字:谢谢!
“为什么会长猫耳朵啊?”他很困惑地问。
“不是猫,是狐狸!”纯浅立即眉眼弯弯地更正,“因为我觉得你真的很有魅力啊,所以加个狐狸耳朵给你!”
从没有见过哪个女孩会把这样暧昧的夸奖说的这样爽朗坦白,让人绝对相信这是发自真心的赞美。
心头蓦然一动,他看着她还在为恶作剧成功而得意笑容,鬼使神差地说:“我考虑了一下,决定答应你的请求!”
“啊”笑容瞬间变为不解,“答应什么啊?”
挫败地按按额角,江彻有些后悔自己的冲动,泄气地说:“你之前一直在求我什么?”
“哦……呀,你愿意啦!哈哈,我就知道没人能逃出我的手心!”纯浅立即欢呼,进入了猥琐状态。“后天晚上来我们地下室排练啊!byebye!”
说完就扭着跳上了宿舍楼前的台阶,丝毫不知道自己动作大到让那条裂缝展露无疑。
“你确定他真的答应了吗?”官一宁不放心地追问,因为地下室有些冷,所以披着纯浅做服装用的红布。
排练的间隙,纯浅累的动都不想动,只是散漫地点点头。
“你给我认真点,现在找个男人多不容易啊!”
“其实我觉得我也可以演《曾经之恋》啊。”身高含蓄的袁野努力挺挺胸膛,表情自恋。
“是啊,我要是把脸涂点鞋油再配上你,这个剧就可以改名叫《曾经刚果之恋》了!”官一宁白了肤色黝黑的袁野一眼。
纯浅看看一边闷不吭声也肤色偏黑的何让,嬉笑着说:“加上何让,剧情直接改为某土著部落酋长与摄政酋长争夺心上人!”
官一宁跟着笑了半天还不过瘾地加上一句:“要是直接让袁野和何让主演,名字就更吸引人了,可以叫《曾经刚果禁断之恋》。”
“闭嘴吧你!披个红布就以为自己是新娘啊!”袁野抑郁了。“赶紧回洞房去吧你!”
“就是,不要留着嗷嗷待哺的新郎……”纯浅原本要说孩子,但一想新娘没有孩子就改为新郎,谁知那么不伦不类,弄得整个地下室都笑成一团。
“易纯浅!”官一宁狰狞地吼。
“口误!口误!”纯浅自知理亏,连忙告饶。
“笑够了都排练!准备,候场,开始!”官一宁一拉脸,立即进入状态。
今天排练的是《孔雀东南飞》。无厘头的剧目里面没有一个正常角色,个个极尽搞笑只能事,纯浅照例扮演企图强娶刘兰芝的知县公子。
袁野扮演刘兰芝哥哥,立即入戏地对着手中一张巨型支票眼放金光,“一个零两个零三个零……七个零!还有一个平方!哎呀,钱公子,我们两家的婚事就这么定了!”
美女“刘兰芝”一脸决绝地手握着假匕首一脸视死如归,“ 你不要挑战我的极限。风萧萧兮易水蓝天碧海寒,吾将上下左右东西南北中发白而求索。”
纯浅立即摆出一副丑恶的嘴脸,“我告诉你,你生是我钱家的人,死是我钱家的死人!就算埋在地里也是我钱家的尸体!”
“江彻!”官一宁忽然之间高呼出声。
纯浅回头,看见江彻就站在进门的走道上,立即扑过去,“哎呀,你终于来了,我还以为你反悔了呢!”
其实他早就来了,连她们之前有些“惊悚”的对话都听到了,当然,也早就有些后悔了。他是在不敢想象自己若是站在众人面前说这些诡异台词会有多可笑。
“你先看一下剧本,我还要排练,有什么宁宁会告诉你的!”纯浅匆匆把剧本塞给他,又继续去演她的猥琐恶少去了。
江彻看看一边紧盯着自己双眼放光的官一宁,忐忑地点了点头,坐下开始阅读剧本。
是个很简单没有什么新意的故事。八十年代的女大学生,把自己的心上人让给了好朋友,一直喜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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