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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离婚后-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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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母想想,也是,之前也没看出来那白眼狼是个心大的,将他服侍得太舒服,心却野了,哎,如今这社会,女人光做家庭主妇,确实有点落伍了。
男人现下说得好听,是因为没尝过那种滋味,等方方面面都满足后,又会生出另外的心思,人心都不是那么容易满足的。
如果为了带小孩,或者照顾卧病在床的长辈,女人在家奉献,还另外两说。
季母感慨道:“如今女人难做啊,又要当贤妻良母,又要做丈夫的事业臂膀,坚强的后盾,帮助处理各种关系,面面俱到的,当真得万能才行啊。”
季恬也是说道:“确实是这样的,有时候感觉真挺累的。就今儿的相亲对象,徐文,他有些强势和霸道,就我这样的性格,表面万事好说,其实骨子里,也是个倔强的。真要走到一起,谁也不服谁,难免又是一场悲剧。”
“明白就好。”季母嗔了闺女一句。
“哈哈,妈,我最不缺少的就是自知之明。如今才离过一次,还稍微有点市场行情。要是第二次婚姻再以失败告终,那就真成了滞销货了。”季恬大大咧咧地说道。
季母连忙‘呸’,‘呸’,‘呸’地说道:“童言无忌,莫怪,莫怪。你一天到晚地就乌鸦嘴,口没遮拦的。”
“既然你目标明确,知道自己需要什么样的,这样也好。不合适就不合适吧,反正也没指望一次两次的就成功。”季母现在倒反过来安慰闺女。
“那是,这世界上这么多的男人,我可不相信,其中没有一个属于我。”对此,季恬倒是信心十足,如今本来就是男多女少,还担心嫁不出去不成,只是在早晚而已。
季母也不怎么担心女儿的婚姻大事,虽说离过一次,但在她眼里,自己的闺女是全世界最优秀的,谁都比不上。
“行吧,六婶那里我会去说的,得解释清楚,要不然人家还以为咱眼光高呢?无意中误会了,以后不给介绍怎么办啊。”季母想了想,还是她出面,跟玲妹解释一下,比较妥当。
季恬对此没有意义,人家把不错的对象留着,专门介绍给她。即使没成功,但这份情却是得记下的,亲自去解释一下,也算有始有终,有个交待。
季仁堂正式营业的那天,也没惊动亲朋好友,只是挑了个日子,放了几串鞭炮了事。
初开始的几天,来看病的也只是本村或者邻村的一些人,而且看的都是,诸如感冒发烧之类的小病,他们的初衷除了因为季恬自身小有名气外,和她收费便宜也有不少关系。
农村人不比城里人,有各种医疗保障。他们要是有个感冒发烧的,基本都是忍忍就过去了,鲜少有人花上上百块,到那医院挂水开药的。
家家户户基本都是这样的思想,这百十来块钱,干点什么不好啊,要白白送到医院那无底洞去啊。
如今见那季仁堂收费便宜,加上药钱诊费,合一起,也不过二三十块钱,花上点小钱,解决身体上的不舒服,他们认为这笔账还是合算的。
随着改革开放,农民也不在是淳朴厚道的代名词了,所谓穷山恶水出刁民,说的就是这种意思。
但在原县,乡下人还是保持了不少本色,靠劳动、本事吃饭的人,还是占大多数。但这并不代表,他们缺少农民式的狡黠。更何况,在生活还不太宽裕的情况下,精打细算也是难免的。
季恬如今重开季仁堂,也延续了爷爷的作风,一天只接待五个病人,而且也需要提前预约。所谓没有规矩不成方圆,等大家都习以为常,也就会自觉遵守这种规定。
她也不想把时间全耗在诊所里。时间对她而言,还是很宝贵的,需要修炼,需要看医书,更别提当初那玉简上海量的知识了。有时候,恨不得,将自己一分为五,多多汲取里面的营养才好了。
学海无涯啊,忙里偷闲中还抽时间,学习西医,所谓存在即是合理的。
西医能大行其道,甚至有取中医而代之的意思,本身肯定有值得借鉴的地方,取其精华去其糟粕,正是如今季恬成长所必需的。
傍晚,当天的病人全走后,季恬拿着一本医书,正爱不释手呢,季革命拿着张单子进来了:“呶,这是明天预约的名单。”
季恬扫过后,笑着说:“这张强好像很眼熟啊,难不成是上次那位?”
季革命摸了把胡子,说:“不错。”
“看来他对我们这的规矩,摸得是门清啊,心平气和地接受啦?”季恬乐呵呵地说道。
“吃一堑长一智嘛。”季革命满不在乎地道:“你还是赶紧让你妈辞职回家帮忙吧。你就给我找这活啊?整天帮着接电话,一点自由都没有。我还当有人接班子后,就能解放了呢!这下好了,跟以前也没什么区别啊。”
“知道了,你先帮着顶几天,行不?咱现在还忙得过来嘛,这经常性的,每天的名额还不满呢。等真忙不过来的时候,就让妈回来接替你。到时候,是遛鸟,下棋,还是钓鱼都随你,好不好?”季恬好声好气地和爷爷商量。
老小孩,老小孩,越老越像孩子,时不时地发点小脾气看,撒撒娇。
季革命一脸傲娇道:“好吧,就依你,赶紧的吧。”说着,背着双手,摇头晃脑地走了。
次日,手上的病人走后,看看单子,就差那张强的名字后,没打勾。
这太阳都快下山了,怎么还不见人影,该不会失约吧。
正胡思乱想着,外面传来汽车喇叭的声音,透过窗户一看,是一辆黑色的帕萨特。
从车上下来三个人,其中一个就是张强,另外一人看忙前忙后,帮着拎包开车门的,应该是司机之流。
最后一位,估计才是正主,不谈那一身不怒自威的气息,就看那张强殷勤地带路的模样,也应该是个大人物才对。
才进门,张强对季恬的态度,可谓热情得很,跟上次相比,那是迥然不同:“小季大夫,这又麻烦你了。”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人敬她一尺,她敬人一丈,当下也是站起来迎接道:“张主任,客气了,这是哪位要看病?”
张主任连忙给司机使了一个眼色,那人救心领神会地出去了,还体贴地将房门给带上。
张强将那人安排坐在椅子上,说道:“是在下的一位好友,那什么,有点难言之隐,还请小季大夫看看。”
季恬心下不屑,还老友呢,用得着这么保密吗?
一看那狗腿的模样,肯定得是顶头上司级别。本来就觉得眼前之人,很是眼熟,如今顺着思路往下猜,果然瞧出点眉目,这不就是本县的副县长嘛。
以前季恬的空闲,全贡献给了医书和网络小说,电视新闻,娱乐综艺这些,基本与她绝缘。
如今呢,大部分时间都花在修炼上,那本地新闻和报纸,更是连长什么样儿,都不清楚。
这种见识下,能认出那县委书记的模样,已经算是大大的了不起了,更何况是一不怎么露面,总站在人后的副县长呢。
这也就解释了张强前功后据的原因了。而且又估摸等病人全走了,才现身,姗姗来迟,也算是真相大白。
这是不想让外人知道他的隐疾。转念又想到,这张强带对方上门,估计看中的不是自己的医术,而是这里的地理位置,偏僻而又人烟稀少,正适合比较注重隐私的人上门。
以前怎么没想到这一点呢,这大医院哪家不是人来人往,人山人海的呢。
那些老专家也被医院高薪聘请,想避人耳目还真是难上艰难,季恬心下好笑,这季仁堂,以后说不定会演变成私人定制,谁知道呢。
仔细观察,看对方脸色发青,头发枯黄,当下问道:“你是不是时常有头昏目眩,腰膝酸软呢?”
男子矜持含蓄地点点头,可能早已习以为常了吧,这只要有些火候的中医,都能看出来。
季恬又见他舌质淡,苔薄白,脉象沉思无力,也就大体有谱了,典型的性功能障碍,说白了就是不举。
怪不得这么小心谨慎了,换了谁,遇到这种难以启齿的疾症,也会瞒得死紧啊,男人嘛,被人嘲笑这方面不行,基本跟要了他的命,没什么区别。
更何况对方还是官场中人呢,一不小心,就会被沦为对手攻击的利器啊。所谓官场如战场,一点来不得掉以轻心啊。
看来马强还是这人的心腹呢,属于绝对可以信任的班底。否则这种隐私之极的私密,哪会轮到他陪着前来啊。
作者有话要说:

、第29章
“你这症状有多长时间了?”季恬直截了当地问道。
男子见季恬已经诊出病症;饶是官场上锻炼多年;也有些微微的不自在;不自觉动了动屁股;移动了身下的座位。
现下他有点后悔听信张强的话,走投无路,死马当活马医,找了这么个小姑娘医治。当时脑袋发热;也就没考虑全面,没料到会面临这么尴尬的情形,让他有拔腿往外跑得冲动。
到底是阅历丰富,关键时刻,真绷住了。见如今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强自压下内心的种种不自在,回答道:“已经好几个年头了。”
季恬见对方这么惜字如金,也真是有点无奈。
一般的病人,还没等到医生发问呢,就前因后果、病发的状态、就医的经历,包括自己的猜测,那是竹筒倒豆子,有多少说多少。配合得很,生怕耽误了治疗。
“看过医生吗?吃过哪些药?”季恬想着,反正什么样的病人都有,她如今也在一步步地学习,完善自身的不足。
“什么药都吃过,中医,西医,可是效果都不明显。”男子放松了不少,明显是习惯了这个氛围。
“你这种情况,跟心理压力过大有关。”季恬解释道,也为了给男子树立信心:“既然是张主任带过来的,也是老熟人,我一定会尽力。”
“谢谢。”男子面色不动。
这种话,听过不是一遍两遍,耳朵都快起老茧了,很难让他心起波澜了。
季恬也不在意,反正手上见真章,路遥才知马力呢,她也不是光会耍嘴皮子的人。
“脱裤子吧。”季恬也不罗嗦,就到一边准备施针的工具了。
“啊?”男子和张强面面相觑,显然没料到,这更尴尬的还在后面。
“夏县长,你看?”张强见上司面色难看,诺诺地开口道:“不是说医生眼里都没有男女之分吗?”
“你这话是在哄三岁小孩子?”男子怒道。
“反正都这样了,说不定有效果呢,是吧?我家老爷子,对这小季大夫的医术,可是赞不绝口,要不然我也不会介绍给你啊。”张强尤自解释道。
看男子脸色青紫交加的,哪能不明白自己的处境啊。暗自责怪他的多事,为了讨好副县长,一时冲动地落下水了。要是这小季大夫,也没能治愈他的隐疾,可以想见,以后他的仕途算是到头了。
谁让他考虑不周,让副县长丢这么大的面子,对方不怀恨在心,才怪呢。
如今,只能寄希望于小季大夫的医术,真如自家老爷子说的那么神奇。
季恬如今的耳力,即使不用刻意,他们俩的对话,也是听得一清二楚。
弄清楚原委后,暗怪自己的粗枝大叶,这些细节都没有考虑清楚。对方是个上位者,**部位暴露在自己这个年轻女子眼里,可以预料的尴尬啊。
她摇摇头,感慨自己确实还嫩得很,没办法,只好找爷爷寻求帮助。
季革命听后,笑得是前仰后合。见孙女快怒发冲冠了,也就强忍着笑得快抽筋的脸,陪着去了诊疗室。
也许因有胡子花白,一把年纪还精神矍铄的老爷子陪着,男子的神情倒是缓和不少。
季恬暗自撇嘴,看来以后要多在卖相上下功夫啊,给病人树立信心,传递积极向上的能量,也是治病的一部分啊。
当下,也就亡羊补牢道:“刚才让你脱裤子,是为了在会阴和关元两穴位针灸。没事,你也不要感到不自在,这屋里都没外人。你放宽心就好,很快的。”
男子腹诽道,还没外人呢,你不就是。
退无可退,也就以一副慷慨就义的模样,脱了裤子,睡在那诊疗床上,两腿张开,并且高高抬起。
季恬摒住呼吸,施针如有神,迅速地在会阴,关元处施针,那姿势,神情,让季革命看了也不由得赞许,自己孙女在这两方面算是出师了。
男子感觉一会的功夫,小腹下就微微发热,之前怎么拨弄,都没感觉的小兄弟,竟然有抬头的姿势。这不由得让他对这位年纪轻轻的,小季大夫有了些许期盼。
这种顽疾,要真是按照常理的话,没个大半年,是不会有显著效果的。当下施针的时候,也就渡入一丝灵气,只要再做几个疗程,基本就能重振往日雄风了。
要不是担心外人有所怀疑,只需眼下的一次针灸,加大灵气量,疏通被堵塞的部分后,就能针到病除了。
十分钟后,她拔了银针,放到酒精里消毒,然后到医案前开了方子。
菟丝子15克,熟地黄15克,当归12克,肉桂8克,制附子10克,枸杞15克,仙灵脾10克,吹干墨汁,请爷爷去抓药。
“药呢,每三天一个疗程,分早中晚煎服。三日后,来抓药的同时,再辅以针灸,大概五个疗程后,你就可以痊愈了。”她将抓好的药,交给了男子说道。
其实他根本不需再服用药物,只要按时来针灸就可以了。但是那样就显得太神奇了,反正这个药也是固本培元的,吃了也没什么坏处。
男子此时的心理,跟初来时已经是千差万别,判若两人,他现在对季恬可是充满信心,当然唯她说的话是从。
要真能让他重新做回男人,拾回尊严,那季恬对他可是有再造之恩的。
为了治这个病,几年间,不知道看过多少大夫。国内的,国外的,出名的,隐世的,简直不胜枚举,但是每次都是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心灰意冷下,听见手下的推荐,原本只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来季仁堂的,没想到却喜从天降,无意插柳柳成荫,给了他这个意外的惊喜。
千恩万谢地上车前,和张强使了个眼色,后者则心领神会地点点头。
张强从怀里掏出个信封,放在医案上:“小季大夫,来看病的是谁你知道吧?”
“放心吧,我心里有数。”季恬笑笑道,这点医德她还是有的。
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省事,张强满意地点点头。
看上司那神情,就知道肯定有效果 ,这步棋他也算是走对了,不枉他冒险一回。
等人离去后,季革命打开信封看那厚厚的一沓人民币,故作夸张道:“哎呦,孙女比爷爷有本事啊,这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一鸣惊人啊。”
看着那厚厚印着**头像的一沓,估计至少得五千块吧:“爷爷,这会不会太多了。”
“多什么啊,这应该只是前期的费用,真正痊愈了,应该还会有谢礼。”老爷子显然也遇到过不少类似的事情,笑着解释。
“他不过一个副县长,怎么这么大的手笔,不担心我口风不紧?”季恬有点纳闷。
老爷子有意提点孙女:“没见人家最后以防万一,叮嘱过嘛。而且你说出去谁信啊,有证据吗?这都滴水不漏的。况且这点钱,不算什么,没听见有句话叫,一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吗?这才到哪啊。”
说着,喝了口龙井茶,润着喉咙道:“以后遇到这类事多着呢,可别一身小家子气,像没见过世面似的,惹人笑话。这年头,钱算什么,那些有钱有势的,最惜命了,捧着大把大把钞票,求医的不在少数,只要你有那本事拿。”
“爷爷是还没到那个火候,这以后,就看你的了。”说着,意味深长地看了闺女一眼,就背着手,哼着沙家浜‘这个女人不寻常,她的态度不卑又不亢’这样的唱词,摇头晃脑地出去了,将足够的空间留给孙女思考。
自家的孩子有出息,季仁堂没在他手里没落,一直压在心头的重担,总算烟消云散,再过不久,以前期盼的日子,就真来了哦。
爷爷走后,季恬就陷入深深的沉思:是啊,以后凭着她的医术,想赚多少钱没有啊?
她自从走上修炼这条路后,已经注定了,俗世的财务,对她而言,是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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