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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离婚后-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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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是关心则乱啊,姑姑对陈晓敏是一片慈母之情,甚至有跟哥哥嫂子一言不合,就要翻脸的架势。
“姑,你这是强人所难啊。当时的情况多危急,你可以在村里打听打听。不说我要吃官司,就是季仁堂,几代的名声也毁了啊。”见两方要闹崩,季恬连忙出来打圆场。
“而且,看在姑姑的面子上,我们也不打算立案起诉什么的。只是希望拘留她几天,让她稍微受受罪,吃点苦头,懂点事而已。”
对侄女说话,季兴翠可没有那么客气:“你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关的不是你,幸灾乐祸是吧?晓敏要是被拘留,消息传出去,她能嫁到什么好人家啊?”
“恬恬,没看出来啊,上次晓敏跟我说,还半信不疑的,现在看你这么迫不及待地,想把晓敏送进去,我总算相信了。”季兴翠盯着侄女,面色铁青:“晓敏碍着你什么事了,要一而再再而三地害她。”
这话说的季恬莫名其妙,连季父季母都是一头雾水。
但是转念间,她就估摸着,肯定是上次那事,被陈晓敏倒打一耙了。
“哥,嫂子,咱们做个交易吧。上次季恬害过晓敏一回,这次也定是孩子心里抹不直,想出口恶气,报复回来,才闹出的事。咱们双方扯平,一笔勾销,行不行?”被逼无奈下,季兴翠才用出这杀手锏。
本来不想提及的,一旦说破,双方的脸面都不好看,以后还想若无其事的做亲戚,定是难上加难了。
但此时的情形容不得她多想,哥哥和闺女之间,她只能选择亲身孩子。
“恬恬害晓敏?这从何说起啊。好几次,晓敏的有意针对,恬恬都看在你这个亲姑姑的面子上,没有多加计较。”季母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一点也不慌。
“行吧,只要你说出确有其事来,我们就做这个交易。”季母对闺女信心十足,当面打包票说道。
“哼,上次,季恬给晓敏下那种见不得人的药,要不是我特意嘱托孩子瞒下来。现在恬恬的名声早臭三条街了。谁还敢找这种品德败坏的人看病啊?”
在场的人听后,顿时面面相觑,这都哪跟哪啊,典型的贼喊捉贼啊。
“恬恬自己做人情妇不算,还帮着拉皮条。因为孩子的誓死不从,就起坏心思,下药,忒歹毒啊。我看要被关进派出所,受教育的,是季恬才对。”季兴翠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的全给抖搂出来。
这要不是知道当初的真相,还真可能被她糊弄过去。
“姑妈,看在爷爷的面上,我就说一次。你被亲闺女给误解了,事情完全颠倒。是陈晓敏跟个叫什么peter的狼狈为奸,想拖我下水,才是真的。”季恬面无表情地说道:“至于你信不信,或者愿不愿意相信,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你空口白牙的,骗谁呢。”季兴翠有一瞬间的失神,但是还是强自逞强辩解道,这种事,如今这种处境,她是万万不能承认的,打死都不能认。
看出了对方的心思,季恬也无意在和她辩解,这过去的事,已经说不清了。
而且她这承受的打击已经够大了,再弄点什么雪上加霜的,非得崩溃不可。
“我来说说吧。恬恬,你去给派出所的同志,打个电话,请他们把晓敏放出来吧。这事就到此为止吧。”
季兴翠本来听到父亲的话,还喜上眉头的,以为他是向着自己的,哪知道接下来,却一瞬间将她打入万丈深渊。
“以后你们也不要登季家门了。古时候都讲,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吧?”季革命看着唯一的女儿问道。
本来还颇有微词的季母,见到事情峰回路转,刚要出口的申讨,立马咽下去了。
“爸,你说什么呢?”
“我年纪大了,经不住折腾。你闺女搅出多少事来,咱们心知肚明。”季革命理了理花白的胡须:“我还想过几年安生日子。孰是孰非,每人心里都有一本帐。你要是还认我这个父亲,就照我的话做吧。”
半响,季兴翠看了看季家宅院的大门,失魂落魄地去派出所接闺女了。
“你们不会怪我自作主张,老糊涂吧?”季革命环顾屋内的三人问道。
“年纪大了,容易心软,就跟兴翠说那样,陈晓敏要是被关上个几天,以后除非瘸子瘫子傻子,否则还真不容易嫁出去。再给她一次机会吧。这以后断绝来往了,也祸害不上咱们。”
季恬能理解爷爷的心情,但是想法还是太过乐观了。
陈晓敏是撞了南墙也不会回头的人,哪这么容易罢手啊,暂时的偃旗息鼓倒是真的。
“丫头,这次委屈你了。”老爷子拉着孙女的手,说道。
、第46章
“恬丫头;你这一手针灸,真是令人吃惊啊。”
第一次针灸过后;整个腿都维持着酸酸麻麻的感觉,就跟热水沸腾似的。平时呢,照季恬的吩咐;用热毛巾敷着,总算坚持到第二次针灸了;时间卡得正正好。
“呵呵,谢谢四爷爷夸奖。”季恬一边挑选着银针,一边跟他唠着嗑。
“四爷爷,我这就施针了;你准备好没?”
“没事,尽管来;这点疼痛还难不倒我这把老骨头。”他爽朗地说道。
一次疗程下来,出了一身汗,浑身乏力,好像整个人一下懈下劲来似的,软瘫瘫地倒在轮椅上,连手指头都懒得动。
“军叔,回去给四爷爷多吃点活血的东西,辅助调养下。”
陪着来的季兴军,此时哪看得见初次见面时不满啊,他也是聪明人,否则也撑不起一家古董店。
这也说明了,有能力的人,到哪都能受到人的尊敬。哪怕一开始有点误会,时间啊总会证明一切。
“恬丫头,按理说,四爷爷不应该开这个口。”他缓过劲来后,踌躇地说道。
上次,大儿子不开心,就是因为季恬的不给面子。
想着在一个村子住着,都不提供上门服务,那自己的这要求,大概就更为人所难了吧。
可是这但凡能想到办法,他也不会舍下这张老脸了。
“我老闺女的上司,就是你春姑姑的老板,好像得了什么病症,整个人昏迷不醒的。这不,不知从哪听说了你的情况。就拜托她,请你去香港帮着看一看。”
“爸,还不是春子嘴快,到办公室炫耀。这谁不知道你这多少年的风湿啊,咋一听,有这么大的起色,个个都惊奇不已,传说去也就不足为奇了。”
“是啊,也难怪,她也是替我高兴。”四爷爷感同身受地说道:“恬丫头,你看能不能帮帮忙?对方可承诺了,不仅报销来回的车费,事后,还有丰厚的诊金。”
季恬哭笑不得地解释道:“四爷爷,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你还是我的长辈,又住一个村子,就几步路,我都没上门诊治。现在反而跋山涉水地去香港,替一不相干的人费心思。你这心里能抹得直?而且这是规矩,它不能破啊。”
四爷爷听到季恬这么说,连忙否认道:“没事,我就当出来透透气,上不上门斗无所谓的。这也确实为难你了。可是你春姑姑,都打包票了,死赖着缠着我,请着帮忙说和说和。”
“四爷爷,麻烦你和春姑姑说,请她见谅,我这实在走不开。”季恬苦笑道:“要不,将病人挪到这来,我给他夹个塞,行吗?”
“这?”四爷爷和他儿子面面相觑,都说到这份上了,看来真没缓和的余地了。
“那行,我就把话带到,来不来,就看对方的意思了。”
“不好意思啊,四爷爷。”估摸着对方心里肯定有点情绪,陪着小心道。
这也没办法,规矩就是用来遵守的,有一就有二,以后,她季仁堂也不用开了,就整天跑来跑去得了。
其实呢,最主要的是,她对如今的生活非常满意,感受着周遭的宁静,以往有些浮躁的心情,都渐渐平静下来,特别适合修身养性。
当然了,她也不会将自己圈在这个山村村里,永远不走出去,外面的大好河山,她还是非常向往的,只是时机还不成熟。
“丫头,你应该答应你四爷爷的。正好借着机会,出去玩玩,就当公费旅游。都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啊。”季革命笑呵呵地打趣着孙女,显然也是得知了消息。
不过更让他开心的是,孙女的名声渐渐传出去了,连香港同胞都找上门来了。
“没错,等你将来有了孩子,想玩都没时间了。”季母也是赞同道。
“我和你父亲刚结婚的时候,他还说要带我到首都去的呢。可是实际情况呢,都到这年岁了,首都的影儿还没见着了。”说着,还透露自己的切身事例,来佐证自己的观点。
季恬真有点哭笑不得:“行了,妈,你就别诉苦了,等过年的时候,我带你去,行吧?”
“你能走得开?”显然闺女的马屁,拍到她心坎上了。
“咱家不是还有一门老将吗?”季恬笑嘻嘻地将爷爷推上前。
没过几天,香港那边就传来答复,说会将昏迷的老者,运到内地来,给季恬医治。
对此,季恬可冷静得很,她才不信,人家只凭春姑姑的几句话,就这么兴师动众的呢,保不齐,也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思居多。
这一天,心想事成,刚上任的县长夏天明,带着一干政府人员,等候在机场。
张强作为心腹,又是办公室主任,自然又资格占据一席之地:“夏县长,这飞机不会晚点吧?”
“不会,听说是包机的。这次咱们一定要竭尽全力,取得投资。要是能落实下来,可是一笔不小的政绩啊。”夏天明小声地解释道。
“这叫什么亿力集团的,实力就这么雄厚?”
“我得到消息,他们前段时间一直在四处考察,要不是董事长突发疾病,这二十亿的投资,早就盖章落戳了,哪有我们如今宵想的份啊?”
“二十亿?这也算大项目啊。县长,要是咱们能抢到手,确实是一份漂亮的履历啊。”
“所以啊,一个个都给我打起精神,让他们看看咱原县官员的精神风貌,争取打一个漂亮的翻身仗。”夏天明叮嘱道:“这亿力集团可是资本雄厚的大公司,要是合作愉快,说不定以后还有追加投资的机会。这服务一定要做好,不说有求必应,最起码得做到宾至如归。”
正说着,一架波音737盘旋着落在飞机场上。
巨大的螺旋桨,嚣张地卷起一片灰尘,轰隆隆的声音,震耳欲聋。
侯客室的大落地窗边,聚集了不少人。
夏县长这行一看就是有些身份的,这会又有专机降落,都猜测,十有j□j是在等候什么大人物。
看热闹是人的天性,就是马路上出个小摩擦,也能一会功夫,里三层外三层,聚集个上个几百来号人呢。
从直升机上抬下一幅担架,私人医生陪伴在身侧,时不时地观察着。
另外的人跟在担架后面,看在夏县长他们,连忙伸出手:“是夏县长吗?感谢感谢啊。”
“柳总客气了,这是我们应该做的。”夏天明也是热情地回握:“是要休息整顿一下,还是直接去季仁堂?”
“真是不好意思,我们想先先请季大夫看看。要不然,这心里,实在是焦虑得很啊。”柳总抱歉地解释。
“理解,理解。”
警车开道,呼啸着往季仁堂方向而去。
柳天龙面色不动地打探着:“听说这季仁堂的大夫,有妙手回春之能。前段时间,我集团下一部门经理的老父亲,十几年的老风湿,都给治愈了?”
“这事我也听说了,确实大有起色。”夏天明明白对方想听什么,也是投其所好道。
“果真?那就好。希望此行不虚吧。”尽管这样,还是看出了身体上的放松。
“这季仁堂的大夫,还是内人的干妹妹。相互间的底细都比较了解。她医术确实了得,不谈痊愈,最起码能有个说法,不似医院那样含糊其辞的。”
“哦?那还要请夏县长多多帮忙啊。”听到对方的这番话后,柳云龙更是热情了不少。
夏天明嘴上客气,但心里却微微得意。
曾几何时,他们这些政府官员,为了能拉到投资,对来考察的老板,就跟孙子似的,极尽奉承之能事,什么时候得到他们的正眼相看过啊。
这妹子还真是认对了,可以说是他的福星啊。
而且从来不借着他们这层关系,四处张扬,为人谦虚谨慎,低调得很啊。
等正式见到季恬的时候,这位柳总的心,还是凉了半截。但掌管着那么大的集团,他也算处变不惊,面上还是热情周到,以礼相待,但是眼里却多了丝敷衍。
“这是亿力送给季大夫的见面礼,还请笑纳。”柳云龙打开一精巧细致的铁木盒子,里面赫然密密麻麻陈列着一根根金针。
季恬打眼一扫,大概有一百二十根的样子,根根精巧细致,泛着金黄的光泽。
这份礼物她还真眼馋,本来还想着,等攒了钱,一定要改头换面,鸟枪换炮呢,也不用太多,三十六根就足够了。
银针终究太软,不能很好的发挥出功效来。所以一般有实力的老中医,都是人手一副金针的。
她拿起其中的一根,细细打量。金针通体赤黄,长约六寸,把柄部好像为梨花木的,试试手感后,可谓满意至极。
、第47章
一会功夫;季恬就确认这些定都是能工巧匠;亲手打造的。
机器批量生产的;绝对没有这种通体所带来的底蕴。
当下更是喜爱几分,考虑过后,还是收下了:“那就多谢柳总;却之不恭了。”
柳天龙本来没剩几分的信心;顿时回升不少。这要是没点底气和把握,敢受这么贵重的礼物吗?这举动其实已经表明了承诺。
蔡元也帮着把人抬下来,忙前忙后地张罗。
他最近得空就往季家跑;也不知道是瞬间开窍;还是有高人在背后指点。
季家所有人对此都是乐见其成;包括季恬本人也是默许的。这让蔡元有段时间,整天都是嘴角挂着笑;脚底生风的。
一切准备就绪后,季恬特意去洗了把脸,运转灵气,将自身的精神状态一瞬间调节到最高。她可不认为那么多得高望重的医生,都没诊断出的病因,自己一出手就药到病除的。
果然,季恬这种谦虚谨慎,是非常必要的。运用自己的所有医学知识,诊断的结果是,这位董事长身体状况非常良好,整个人就似睡着了一样。
她心下叹了口气,这吃人嘴短,拿人手软,说的就是眼下这种情况吧,不出力都不行。
假装握住老者的手腕,暗中调起灵气,顺着对方的经脉,绕五脏六腑运转了一圈,结果还是不得其解。
在所有人都等得焦心焦虑,快忍不住的时候,季恬突然似想到什么,抚摸着老者的头部,探起灵气,细细地运行。
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在脑垂的下面,一大堆血管中,发现了罪魁祸首。
一小团凝固的污血,阻碍了血液的循环,导致了大脑的供氧不足。
因为在血管的末端梢节,照CT血影也是不易被发现的,这大概就是医院没查出来的原因。要不是季恬的一点点推进,连一些细小支脉都没放过,也会被忽略过去的。
这团污血占据的地理位置绝妙,不属于主支脉,又阴险狡诈地发挥着致命的作用。
季恬用一丝灵气想贯穿它,却没料到,它及其顽强,只是打通了一个小小的细孔。
不管怎么说,病因找到了,接下来的应对就简单多了。
她用刚到手的金针,在阴阳穴,曲池,太冲等部位,迅速下针,过了大概二十来分钟,老者的眼睛就在众人的期盼中,缓缓睁开。
“爸,你怎么样?”柳天龙激动地上前,拉着老者的手说道。
老者嘴角动动,想说点什么,却含糊着始终发不出声音来。
“季大夫,这?”
“没事,他刚苏醒,元气还没恢复,过几天,吃点药就好。“季恬回答道。
“那,那,季大夫,快开药啊。”
“这,我还是先给大家讲一下,老者的病因吧。”
季恬的话,将屋内的注意力全集中过来。
“这病主要是脑部血管堵塞引起的,但是位置不太醒目,要是开刀的话,得避开很多的血管支脉,一个大意 ,后果不堪设想。”季恬沉着地说道:“现在,要看你们的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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