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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龙诀-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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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风笑嘻嘻地走上前来道:“邰前辈,不要生气,只是切磋一下武功,我会考虑您年事已高,手下留情的。”王风本不是刻薄之人,但他见邰不凡身为学武之人,竟然为虎作伥欺负两个少年,所以说话也毫不客气。
如果怒火能烧死人,江弦歌和王风就会被烧死好几次了。邰不凡怒气之下,也不顾身份,拔剑一式“长江逐浪”攻向王风,王风见来剑光闪动如江水不绝,倒也不能算是取个夸张名号,好方便卖大力丸的角色。
王风不敢轻视,以一式“铁索横江”来对。两人一交手,邰不凡才知道这名少年长得其貌不扬,但手中刀威力极大,任自己的逐浪剑法极尽变化,就是难以攻进王风的防卫圈。
十招已过,王风对邰不凡的剑法和功力有了大体的了解,突然刀法一变,由守转攻,将自己真正的实力发挥出来,刀风烈烈,直逼邰不凡。
邰不凡正恼于不能取胜,没想到王风刀法大变,由平和变得无比凌厉。王风力贯双臂、双手持刀,邰不凡感觉刀刀重若千均又疾若狂风,自己只能抵挡没有还手的余地。众人只看见人影闪动,听见刀剑相交之声骤如急雨。忽然两人分开,王风手持大刀笑嘻嘻地拱手道:“承让。”
而邰不凡手持半截断剑、胸口的衣服上被刀划出了一个大叉号,呆站在那儿。
王师爷暗中嘀咕,这“一剑动九州”平时吹嘘自己有多厉害,现在看来是吹牛,连个小子也打不过,还得靠自己。对方只有两人,自己带了几十号人,俗话说:双拳难敌四手,既然单挑不行,那只能是以多取胜了。于是哈哈笑道:“两位年轻人,俗话说:识货人手中才有宝物。这‘藏宝图’在我家老爷手中才算是珍宝,在你们手中只不过是破纸一张,不如将它卖给老夫,至于价钱还可以再商量。”
王风笑道:“这世道岂有强买强卖之理,不管是不是宝物,你出多少价钱我们不愿意卖,我看你还是请回吧。”
王师爷脸一沉,道:“那就休怪我们以大欺小、以多取胜了,小的们都给我上,打赢了都重重有赏。”
一听说有赏,众打手也毫不客气,一起抽刀拿剑拥上前来。他们平时欺负老百姓惯了,根本没遇到过高人,当下不知深浅的冲上来,竟然还有两个大汉奔向了乐琴和乐棋。
王风回刀入鞘,空手打入人群中,众打手一个个被他高高抛起。只片刻间,院内只有几个武功高一些的还能支撑两招,其他的都被王风直接扔出了院子,还有一个被挂在树枝上哇哇乱叫。而奔向乐琴和乐棋的两人最惨,被江弦歌打掉满嘴牙齿,又被踢出院子。
王师爷和几名打手还在震惊中,只见眼前剑光暴闪,右耳一痛。竟然在眨眼间同时被江弦歌割掉了双耳。江弦歌虽然只出一招,但其身法之快、剑法之疾,已令邰不凡胆战心惊,才知道所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自己这两下子,别说比作“浔阳剑客”卓不凡,就比这青年自己也相差甚远。
江弦歌望着已经吓呆在那儿的王师爷,笑道:“怎么了,还不快滚。”
王师爷二话不说,抱头就跑。王风道:“站住,没看到已经弄乱了院子吗?把东西都带走。”王师爷呆了一下,忙猫下身将江弦歌刚才割下的耳朵一一捡起来,也顾不上答理别人,抱头鼠窜。其他人见讨不了好去,也都尽数离开,连个回头说狠话的也没有。
第二天,王风有些不耐烦地转来转去,虽然王风答应在此等候三天,但一兴起去找义兄李动天的念头,就感觉等得有些烦躁。
见童心未泯的江弦歌正与两个童子玩笑,王风信步下山,直奔临江镇。江弦歌见王风下山,竟然也没有阻拦,而是神秘地笑,宛如偷到糖吃的孩子。
山下约五里,便是临江镇。山区小镇,并不是特别热闹,并且由于山势的原因,房屋比较稀疏。
一进入镇子,就看见一处大宅院,门上匾额写着“慕府”两个大字,王风心中有气,一脚将大门踢开,叫道:“慕老贼何在,老子有事找你。”
几位家丁见来了一位不明所以的凶人,登时围了上来,问道:“你是什么人,怎么无故闯入慕府?”
王风眼一翻,高声道:“慕老贼,快出来受死。”
登时有人回去禀报,一位长得特别精壮的家丁手提一根大棍过来,喝道:“哪里来的无知小子,无端辱骂我家老爷?想讨打不是。”
王风冷笑一声身形一长,单手抓住家丁的衣襟,向外猛然一甩,家丁被扔出老远,直撞到院墙上,口角带血,已然受伤。
“是什么人到我慕府闹事?”随着声若洪钟地喝问,一位身穿员外服的中年人从房中走出,此人虽然身穿员外装,但长得五大三粗、体型壮硕,更像是一赳赳武夫。
来人转眼看见那名受伤的家丁,大怒道:“我就是慕英雄,你是何人无故前来生事?”
王风仰天大笑:“慕老贼,就你这种欺男霸女的人渣也配称英雄?小爷今天就让你英雄变狗熊。”说完提刀就劈。
慕英雄听到家人禀报,已提了一柄剑在手上,伸剑挡住,道:“小子,我慕英雄一向为人正直,从不行凶为恶,我看你是找错人了吧?”
王风冷笑道:“连童子都不放过,你这败类也配称为人正直?”
两人说话之间,已刀剑相撞交手多招,慕英雄虽然用剑,但臂力惊人,并且招式精妙,王风竟然占不到便宜。
慕英雄色变道:“虽然是童子,只要是为祸武林,我慕英雄行侠仗义就要杀,只是没想到你虽然年轻却误入歧途,休怪老夫手下不留情。”
王风怒极反笑:“老贼,你为一己私利,逼迫无辜童子,还好意思挂上行侠仗义的旗号,当真是无耻之极。”
慕英雄听王风言必称老贼,又打伤家人,不再搭言,手中剑光闪闪,全力攻向王风。慕英雄的武功出乎王风的意外,他本以为慕英雄只是一名土财主,但对方剑法精妙、力道雄浑,武功竟然在自己之上。
王风不由暗暗吃惊:没想到一名土财主竟然也有如此高明的武功,当真没天理了。怪不得师爷说这慕老贼看上的东西,都能强取豪夺到手。今日恐怕不仅难讨得公道,说不好还会吃个大亏。
但王风含怒而来,又怎会轻言放弃,大吼一声,运起惊龙诀,刀如惊龙翱天,刀浪滚滚直逼慕英雄。慕英雄见王风刀势汹汹,剑法突然一变,如细雨柳丝,在王风刀影中穿过来,直刺王风的咽喉。
王风已然难以躲闪,竟然兵行险招,大刀横挥,一式“惊龙掠浪”直砍向慕英雄的前胸,竟然使出搏命的打法,要逼慕英雄后退。
其实王风判断失误,慕英雄招式先发先至,他能取王风性命,王风的刀却未必能至他于死地。但慕英雄剑已至王风的咽喉时,猛然抽剑向后跳出,脸色大变道:“你是大刀义士?”
王风人随刀上,刀光剧闪,慕英雄的两条腿被王风一刀斩断。
王风望着倒在地上的慕英雄,心中无端冒出一种不祥的预感来。
慕英雄挣扎着坐起来,双目赤红,如饿狼般盯着王风,一字一句地道:“我慕英雄向来有恩报恩、有仇报仇,有胆就留下你的名字来,只要我慕英雄一天不死,此仇必报。”
慕英雄如此强硬的态度让王风非常不舒服,用手拍拍胸脯,道:“老子叫王风,随时恭候你来报仇。”说完回身离开。
在回山的路上,王风一直心中惴惴不安。这慕英雄太不像一名乡下土财主了,无论是武功还是胆色,并且他还是因误会自己是“大刀义士”才受的伤。
从这些事来看,慕英雄应该是标准的江湖豪杰。
“大刀义士”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群体。在金兵入侵后,山东大刀门王彦率一众门人奔赴战场,起誓为“忠心报国、誓杀金贼”,后来在太行山一带游击,对金兵的南侵起到了很大的牵制作用,江湖人敬重王彦的英雄行为,称这支义军为“大刀义士”。




1。10 隐庐老人

走在去山上小楼的路,王风思来想去,也没理清个头绪。
这时发现有一位彩衣女子正向自己走来,女子发髻高耸、身着彩裙,行如轻风摆柳、婀娜多姿,让人目眩神迷。女子莲步轻移,竟然直向王风走来。王风见这来人眉眼如画、风姿绰绰,但又觉得十分眼熟。
女子向王风盈盈一笑道:“土包子,不认识我了吗?”
王风这才意识到竟然是江弦歌,但觉如做梦一样,只是傻张着大嘴说不出话来。半天才嘟囔出一句:“怪不得你马上总驮着个大包裹,原来是衣服啊。”
江弦歌不由笑了,轻声问:“土包子,我漂亮吗?”
王风就像鸡啄米一样连连点头:“漂亮,漂亮。”想了想又道:“就像画上的仙女一样,不,比他们都漂亮。”
江弦歌心弦被一股温情拨动,不知为什么,那么多名门世家的公子自己不屑一顾,却会喜欢上这么一个傻乎乎的土包子。
江弦歌轻轻拉起王风的手,缓缓向山上走去,两人感觉一股温馨围绕在周围,仿佛自己都要融化了。
还未进屋,两人就闻到一股沁人心脾的茶香,推门进去,见一位老人面带含笑地望着他们。老人头发花白,长须飘飘,面色如同婴儿般红润,一双眼睛纯如深泉,当真是鹤发童颜,令人望之可亲。
这时,乐琴与乐棋跑过来,向两人道:“大哥哥,大姐姐,这就是我家老爷。”
老人道:“两位小英雄,老朽不在家时,两位僮儿多蒙照顾,老朽不胜感激。”
王风忙拱手道:“只是举手之劳,不足挂齿。”说完又看了江弦歌一眼,道:“老人家,既然家主回归,我们还有要事在身需要离开。”
老人笑道:“何必急于这一时,眼看天近中午,不如待老朽下厨款待二位一番,聊表谢意。”
乐琴和乐棋兴奋地向两人做着手势,意思是你们有口福了。
乐琴和乐棋的兴奋是有理由的,虽然只是蘑菇、竹笋等山中常见之物,但经过老者的加工,变得美味无比。王风、江弦歌吃得畅快淋漓,大呼过瘾。
取小溪中甘洌的山泉水,煮一壶清茶,王风、江弦歌与老人坐在院中的石凳上聊天。
王风惊讶地体会到,无论琴棋书画、天文地理、玄学八卦,还是天下态势、江湖轶事,老人均能侃侃而谈,似乎无所不知。
江弦歌大有遇到知音之感,谈到高兴时更是眉飞色舞。
第二天一早,感觉有些刺骨的寒风,王风感慨道:“现在已经春天,正是阳气初升之际,却如此寒冷,简直有些阴阳颠倒了。”
“天地之间、日月交替,四季更迭,此阴阳之道,但一年之中、一日之内,甚至一个时辰、刹那之间,均有冷热之别、阴阳之替,何必把阴阳分得那么清楚。”老人望着王风微微笑道。
王风一怔,感觉老人话中有话,但有不知所言何指。
王风再辞行时,老人没在挽留,而是取出一卷布卷,道:“这就是山下慕财主想要得到的‘藏宝图’,留着我的手中只留祸患,不如送给小英雄,也算物随其主。”王风一愣,忙推辞不要。
老人笑道:“这只是老朽无意之中所得,留之无用,恐怕还会犯遭其害,我早就想把他送出去,只是没有机会,既然你我二人有缘,‘藏宝图’送给你这有缘人可谓适得其所。”
见推辞不掉,王风双手接过布卷,轻轻打开。
图上面画着一条曲线,还有数个太阳,图的四周画满了奇奇怪怪的符号,像是某种奇怪的文字。
“隐天图?”江弦歌惊讶地道。
老人愣了一下,道:“隐天图?你知道这图的名字。”
“图的名字是我爹告诉我的,并且我还可以告诉你,根据这张图可找不到什么宝藏,它根本就不是藏宝图。”江弦歌肯定地说。
“不会吧,这么神秘的图,不是藏宝图,还能是什么东西?”王风不相信地道。
“所画的地方里没有宝藏,但却有无数的功法秘籍,这是不是更有价值啊。”江弦歌神秘得笑道。
老人微笑捻须,不置可否。
王风指着那些奇怪的符号,问道:“老人家,这些符号是什么意思?”
老人摇摇头,道:“我也不知,正是我下山询问这些符号的含义,被慕财主听闻了我有一张‘藏宝图’”说道此处,老人哈哈笑道:“若非如此,你我二人恐怕还无缘相见。”
王风、江弦歌并排走在路上,江弦歌突然道:“他是位高手。”王风听了江弦歌这没头没脑的话,有些莫名其妙。
江弦歌转过身子,望着已经远离的小山,郑重地道:“是高手中的绝顶高手。”
王风这才反应过来,知道江弦歌口中所说的绝顶高手是隐庐中的老人,感到不以为然。
老人虽然身材高大,但手上没有半点习武的茧子或硬皮,院中也没有任何练武的痕迹。更重要的是,无论练习什么武功,长期练武、对战都会让人对周围的环境变化较为敏感,还会刻意培养随时保持警惕的习惯。一个平常人可能被一块石头绊倒,但习武之人绝对不会走着走着被意外绊倒在地,高手更不会,甚至他们连打个趔趄的可能都没有。这不仅仅是习武之人根基扎实、反应灵敏,更重要的是他们都有警觉的心态乃至习惯,一遇不妥,及时调整身体。
这种细微的差别对一般人是看不出来的,但对于王风这种高手,却能一目了然。除非对方武功远高于王风,并且有意掩饰。而老人行、立、坐、卧均十分自然、平常,没有半分做作,显然平时即是如此。于是不由笑道:“绝顶高手?何以得知?”
江弦歌一脸正色:“是一种直觉。”
江弦歌说道郑重,但王风并未往心里去,嘻嘻哈哈地敷衍两句。
老人没能听到江弦歌的话,他看着两人远去的方向,叹道:“没想到,天下还有练‘惊龙诀’之人。把‘隐天图’交给你,虽然不知是福是祸,但终究给你一个成功的希望。”
临江镇是两人去虔城的必经之路,王风再过“慕府”门前,见院门紧闭,上了一把大锁,院内寂然无声。想起临江镇慕英雄受伤后的表现,王风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他把这事的经过向江弦歌详细讲了一遍,不过江弦歌没有直接面对慕英雄那充满恼怒、怨恨和不甘的眼神,仅是感觉这慕财主很是特别,并没有过于放在心上,还笑称王风心慈面软、妇人之仁,被一个乡下土财主吓住了。
江弦歌的取笑,令王风暗想:难道自己的感觉出了问题。
这时江弦歌指着前方笑道:“土包子,看你除恶不尽,那个缺耳的家丁又在欺负人了。”
王风抬眼看去,见到曾上“隐庐”闹事而被江弦歌削掉耳朵的家丁,正指着一名农夫打扮的人大骂。
那家丁听到有人议论“缺耳朵”,大怒之下骂骂咧咧地道:“他妈的,谁敢取笑你家大爷……”一见到王风和改了女装的江弦歌,愣了一下,吓得怪叫一声扭身跑进大院。
王师爷正从里面走出来,见到两人,回头高声喊道:“对头打上门来了,快关大门。”门前曾吃过两人亏的几个家丁慌忙跑进大门,“咣”的一声把大门关上,大门内叮叮咚咚一片混乱。
江弦歌不由笑道:“土包子,你好威风啊。”
王风没有任何得意的表情,而是面如土色,身体发晃、直欲摔倒。
大院门极为阔气,乌黑并且镶有红边的大门,挂着几个大灯笼,门洞两边各有一个大石狮子,门匾上写着“木府”。
也就是说,乐琴和乐棋所说的是“木财主”,而不是 “慕英雄”。王风找错了人,并且不由分说将人砍成重伤。
这时木家大门打开,王师爷带了一大群人出来,个个手提刀剑。只是这一众打手知道两人的厉害,也不敢上前,只是紧贴着大门两边站成两队,谁也不敢吭声,只希望两人看不到自己。
王风眼睛直勾勾的,仿佛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江弦歌感觉出不妥,跟着失魂落魄的王风在木府门前与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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