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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域之遇-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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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没处逃了吧?敢小瞧我。”我说着,从耳朵上取下紫陌,饕餮也没有挣扎,这让我有点小失落,你怎么着也得让我像墨琊一样出出风头吧?
饕餮瞧了我一眼,突然直朝着我扑了过来,我下意识地用紫陌一挡,瞬间饕餮便化为烟尘了。可是这些烟尘并未消散,然而聚成了似浓非浓的雾气,纠缠在我身侧。我顿时明白了什么,低喃:“j□j幻影……”
轻敌了。
白雾弥漫眼前,不得望见周围。我心中惊疑,觉得这似乎不仅仅是幻影,这些白雾在古祠之中显得妖异至极,我屏住呼吸,尽量不让这些白雾太快进入到身体内,催持紫陌,凭着进来时的感觉向着出口靠近。
天幸出口没有被封死。可是即便是走出方才的小院落外面也是如云层一般的白雾。刚才我进来,随后墨琊他们也应该进来了吧,我走到白雾稀疏的地方,朝着每个方向大喊:
“墨琊——墨琊。”
“师兄……”
“……绾梨”
没有人应声,难道他们没有跟过来?这不可能啊。我边走边叫,虽然天穆祠里极大,可也还没有大到夸张的地步,而且我明明记得刚才从门口进来并没有往里走多少。可现在在一片迷茫的白雾之中,根本不记得自己到底走过哪些地方,又走错了哪些地方。
不知哪来的一股怪风,把原本残的窗子吹得吱呀晃动,在这一片白雾中更是显得诡异,让人听了不由地心头发麻。
突然间,我看到不远处的一个内室里居然有灯光亮起,隐约中还有人声传来。
作者有话要说:看在最近更得比较勤的份上 求亲们收藏~O(∩_∩)O谢谢。。
、望江南·初晴
东海。昆仑。西陵地宫。这些地方哪怕再艰险身边都是有人陪着的。哪怕在昆仑的时候,墨琊昏迷不醒,可那个时候至少心里是有一份不能死去的执念。
可是现在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让我突然六神无主起来。可以直面的东西,并不可怕;往往是那些太过虚无的东西,让你感到迷茫和无助。
一片死寂的古祠中突然有点点光亮和隐约的人声,自然使我有些欣喜。没多想就冲了过去,想要推开门一探究竟的瞬间,反而停住了脚步,周身被一种强烈的不安包围着。
我试探地向着屋内叫了一句:“有人么?”
没人回答我,尝试着再叫了一声。屋内说话的人声依旧,可就是没人应声。呼喊过之后,除了我清晰的呼吸声之外听不到任何。
我推开门。里面的人似乎不知道我进来了一样,既没有出来看一眼,也没有问话。只是在远处絮语。
这是一间较大的屋子,分成三段。中间一段就是我推门进来的一个主厅,左右两侧分别是寝卧和丹青侧室。声音就是从右边的寝卧里传出来的,一男一女的声音,好像是夫妻在说私房话。
“有人么?”我低声问道。右侧房内的情况被珠帘遮得模糊。这些珠帘的珠串子看起来似乎都是鲛珠。看来这里的人非富即贵啊。
里面的人还在说话,我刚才打开门进来时刚好背后靠着门,没有将其关上。这样出事的时候,逃跑也比较方便些。以前师兄还调笑过我,说我只有在逃跑的时候才会迸发出身体里智慧的潜能。
突然,从内室里传来一个柔柔女音的轻咳。然后就听见另一个男子关切地问:“是不是着凉了?我去把门关上。”
听到这句话,我顿时慌了起来。如果刚才大大方方地敲门进来还好,可我在门内偷听了半响都没有出声,怎么看都不像好人。这回可是有理说不清了。
我正着急着,那个男子从内室出来。倒是一个长相俊朗的,衣服上金线刺绣透出不仅是华丽还有威严。他看见我,楞了一下,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我赶紧解释:“这位大哥,那个,我没有私闯民宅啊,我只是迷路了。听见你们这声音我就进来看看。没别的意思,等我的同伴来了,他们可以为我作证的。”
我说了半天,那男子半点反应也没有,反倒是越来越疑惑,然后向着我走来。我以为他要突然发难,下意识地抱住头,大叫:“别打脸!”
半响没动静。
我睁开眼,然后吓呆了。
那个男子穿过了我的身体,把门关上,嘴里嘟囔了一句:“我记得我关上了呀。”之后,走回了内室。
我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将自己看了一遍,突然有种恐怖的感觉从后脑边上传来,心脏一阵急跳。我,该不会死吧?我站在原地呆了好一会儿,不知该干什么,不知道该按照那个思路去细想我经历过的一切。只是在走神,恍恍惚惚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死的。
难怪墨琊他们听不见我说话呢。可也不对啊,我虽然灵力不高,但也算个半个地仙,没听过有哪个仙羽化仙逝后魂魄还在游离的。
我咽了咽口水,想到一个验证的办法。于是脱了鞋子,一只手拎着鞋,一只手提起裙角,蹑手蹑脚地进入内室。
内室里果然只有一男一女。男的就是我刚才看见的那个。而女的,身子微微发福,生的也是极美的一张脸,年轻精致的五官透出倾国般的美丽和高贵,而且这张脸我怎么看怎么眼熟。再往下一眼,才明白这女子微胖的原因原来是怀着孩子。
忽然觉得这情形很眼熟,连自己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现在唯一的检验方式就是镜子。我深吸口气,无论如何我都不会相信自己已经死了这个事实,倒不是眷恋红尘什么的,关键是我觉得自己的死法没道理啊。
如果事实果然如此。那一定是我死的方式不对,就算死我也觉得死得冤。
我走到镜子旁边看到里面的的确确有我的影像的时候,委实松了口气。可是一下秒,我感觉从脚尖到头皮,一阵发麻。如果我是真的,那么这两个人……
我承受我此刻有些颤抖,颤抖得甚至不敢回头。仿佛可以清楚地感受到身后有两双诡异无比的眼珠窥视着我。
我手心一阵湿冷。
身后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紧接着穿过我的身体那个女子坐在了妆镜前。窗外透过依稀的光亮,梳妆台上的铜镜里,两张脸,并不模糊,真实却让我感到惊悚。
一张我的,一张她的。
这种感觉略……诡异。在同一个镜像里,明明有你的影子,可是另一个就是看不见你。你甚至找不出一丁点儿解释,我大着胆子用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她依然看着铜镜,却轻轻问道:“你在做什么?”
我心里咯噔一下,说不清是喜是悲。我是应该感谢她终于看见我了呢,还是该担忧她终于把我逮着了。
“我在找名字。再过不久你就分娩了,我想给孩子起个名字。”身后有道声音响起,我回头,看见刚才那个男子正在翻着一本书。
原来她刚才……不是在说我么。
那女子懒懒地回头看了男子一眼,说不出的无限娇媚:“那你想好了没有?”
“云雨霁,碧波涟漪留。此前方为烟雨帘,此后虹落水悠悠。天上人间有,悲苦已为初晴扫,展颜纵歌复何求,何处可沽酒?”男子看着她,轻轻道来。
女子垂眸,喃喃复述:“何处可沽酒?”
我“噗嗤”一声笑出来,虽然知道他们既看不见也听不见,但还是心虚地收敛了一下。心说你们的孩子该不会取名叫“沽酒”吧?
可是等那个男子再一次开口说话的时候,我就笑不出来了。他看着那女子的时候,眉梢满是幸福之意,淡淡笑着:“不如,就叫玉霁吧。”
我顿时五雷轰顶,像被劈了一样。不对,是已经被劈过十几次了。我整个人呆在那里,怔怔的,我这一天天的过得还真惊险而又刺激啊。我告诉自己,可能只是名字相同。
“靠,大哥,别玩了。”明知道他们听不见,我还是走过去拉拉他的袖子,男子只是极小幅度地皱了皱眉。
虽然是很小的一个动作,却被女子捕捉到了,她轻叹口气,问:“轸,你在担心和青龙族的婚约吗?”
那个叫轸的男子摇头叹息:“还有七个月孩子就出世了。只能看她的造化了,越莳,我真不希望她陷入神族之间的争斗。”
“你要往好处想。万一她以后对殿下生了情谊,不是好事吗?”越莳站起来,走到自己丈夫的身边,轻轻抚摸着他的两鬓。
“就是这样我才担心。天族没一个是省油的灯,保不齐墨琊殿下以后会用我们的孩子做棋子。”轸揉揉眉心,无奈说。
墨琊?心里一个念头忽闪而过:这里该不会是两千年前吧?
我要离开这里!此刻,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大气都不敢出,小心开门,退出了屋子。屋外,浓雾散尽,出现的却是一个我根本不熟悉的地方。
这里,根本就不是天穆祠!
我在这个大宅子里乱走着,后来我崩溃地发现这里根本连私人的宅子都不属于,十全十的是一个巨大的宫殿。沿路而来不少宫女、侍卫,没有一个看得见我的。
“啊——”突然一个凄厉的叫声吓了我一跳,我寻着惨叫的声音一路找过去。一路过去就看到很多侍女急急忙忙地一盆一盆往里端,又一盆一盆地往外送。清水进红水出。来来回回几十次都没个完,我都惊讶到底是谁这么能流,这流血量也太惊人了。听那声音不会在经历什么酷刑吧?
站在惨叫声发出的声源地,我就发现我又绕回了刚才那俩夫妻的住处。此刻,那个轸站在门口走过来走过去,走的我头都晕了。
我才刚出去一会儿,那个叫越莳的女子该不会流产了吧?
一个医生模样的从内房出来,手上鲜血淋漓,抬起胳膊肘擦了擦头上的汗,对轸说:“生了。是个公主!”
轸松了口气,脸上露出幸福的笑,交错的双手在轻轻地颤抖。这就是父亲啊,连我都有些动容了。回头又反应过来,刚才轸不是说还有七个月才生?难道说,就这么短短一须臾间已经过了七个月了?我百思不得其解。又苦于无人相问。
不过事实上时间过的并没有我想的这么快,至少在今后的无数年里是这样的。我也不知道自己在这个奇怪的空间呆了有多久,总之我既不会饿,也不用睡觉,当然也逃不出去。
后来我知道这个地方是丹穴山。朱雀一族地盘。
从玉霁公主出生开始,只要有她在的地方,我绝对走不远,不管怎么走总得绕回来。看着玉霁公主一开始只有巴掌大的小脸一天天地长大,会说第一句话,会走第一步路,会写第一个字……这种感觉真是……太无聊了!!!
她一个公主的琐碎事跟我有毛线关系啊!
一开始我总是逃跑,当然也不能算逃,反正没人看得见我。我只想离开这里,可是不管我怎么走,这个宫殿就像是会无限生长一样,越长越大,把我永远困在里面。
我不知道我在这里呆了多久,二十年?四十年?还是一百年?反正不会超过一千年。反正对于神族来说,时间不是问题。可是我一直在想,一直在期待能有人来救我。
有些事情,你虽然心里期盼着,却清楚知道那或许是不可能发生的事。但你还是会期待,连自己都不说清的固执。
一开始的十几年我还想着会有人把我解救出去,可是到了后面几十年里我唯一期望的就是有能人和我说话。因为,我太寂寞了。
没有人看得见你,更不可能跟你说话。就算是鬼都会有同类,但我比鬼还要可悲。我是一种超越的存在,连鬼族的都无法感知我。
看见别人和自己喜欢、哪怕是厌恶的人说话,我都会在暗处羡慕。于是演变到后面,我就干脆自己和自己说话。玉霁和别人说话的时候,我就在旁边偶尔插一句,可每每说到后面,就说不下去了。我会越来越害怕,无助到狂哭。
作者有话要说:自己重新做了一个封面 做的略渣。。还是喜欢之前的名字 所以封面上就没有改
还是《仙域之遇》~~
求收藏!多谢
、兰寂公主·玉霁
如果找一个人来揭露朱雀族的秘史的话,我肯定是最合适的一个。如果找一个来写玉霁的传记的话,也肯定除我无二。如果有人可以知道我的存在的话,我肯定谢他全家!
跟在玉霁身边时间久了,渐渐地我居然开始能感应她的喜怒哀乐。说起来,玉霁算是那种性格脾气有些奇怪的人。
她小的时候哭得特别凶,还怕黑。侍女、奶娘一夜一夜地哄,还必须得有人抱着,放下就得哭个没完。这就是作为公主的优越,要是不高兴了上上下下都得陪着。哪像我小时候,胆敢多哼一句就得被打。
不过长大了我倒很少见她哭过了。她高兴的时候会带动身边的人和她一起高兴,可当她不开心的时候,会一个人呆着,闷闷的,也不说话。可这样的郁闷只会在她睡觉之前,睡过一觉,便忘得干净,不再纠结。
玉霁绝对是个喜欢简单的女子,哪怕她的血脉已经束缚她此生不会平稳。
我先前对王族的都没什么好感,特别是在见过宁鸢之后。总觉得王族给人的感觉都是高高在上、难以亲近的。幸好玉霁不是这样的人,虽然她与生俱来有一种难以名状的自信和优越感。
我在她身边的几十年里,无聊到极致,可所幸还能每天跟着她看看她身边发生的事。讲述我的故事,其实就是讲述她的故事……
——————玉霁故事分割线————
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当万物开始生长时,时值人间杨柳如烟如雾,春雨朦胧如丝如梦,樱开樱落如真如幻。
春被之际,丹穴山朱雀族的二公主顺利出生,取名玉霁,天帝赐号:兰寂。
兰寂公主从小就知道自己的成亲对象是青龙族的墨琊殿下。虽然她不知道成亲是什么意思。从她出生起一切的礼仪都是按照青龙王族的最高礼节来进行教授的。
兰寂公主玉霁跟外面传言的一样漂亮美丽这倒是不假。可与传言她温和柔性却是大相径庭。
玉霁和姐姐玉颜差着三百岁,在她出生的时候,她姐姐就早已被送到外面学艺了。越莳夫人和朱雀族王轸都特别宠爱着这个小女儿,外加玉霁打小的特殊身份,更是有人经常讨好巴结。
一次喜宴上,玉霁公主在高台上正襟危坐,端起酒匣不紧不慢地喝了一口,又不紧不慢看似无意地提及到了九嶷山苍梧之渊当中的“花诰”之宝。
结果喜宴结束的第二天,不少人就给玉霁公主送来了宝物。这“花诰”是九嶷山苍梧之渊中一种奇树结出的果实。因万年结果,一树一果而珍稀。
大家都只知道花诰有养颜美容,延年益寿的功效,也只当兰寂公主少女心性,毫不犹豫地便大方拿出。
玉霁在人前那绝对是沉默内敛型的。可是,当七八份花诰同时放在她面前的时候,玉霁很不察觉地,微微笑了一下。
玉霁骨子里的叛逆是其他人看不到,哪怕是从小照顾她到大的侍女化音。化音是安陵氏族,因为家里发生了点事,不想让她被牵连,于是就将她送到丹穴山做了玉霁的贴身侍女。
虽然很多时候很多事情不能跟人分享,但是玉霁心里总是觉得,不管是开心还是难过,似乎在自己身边总有人和她一起分享自己内心中很私密的感情,就好像有另一个自己陪在身边。
时常,她会莫名地感到难过与孤独。仿佛自己被隔离在一个绝密的空间里,无人说与的失落和绝望。常常她能听到一个女孩子的声音,那个女孩子很寂寞,她说她不想呆在丹穴山了。渐渐地,这个声音仿佛在玉霁心里扎了根似的。她策划了一阵,决定秘密下山。为了满足,心里的那个声音。
当然,这些事是不能说出去的,这样的离经叛道的想法若是被司仪姑姑知道了,免不了要责罚一番。
朱雀族有一个秘术,用花诰做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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