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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拖着孩子棒打鸳鸯-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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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重生之拖着孩子棒打鸳鸯
作者:梧栖十寒
【文案】:

重生到美女身上,你以为是好事?
可她带着个小不点儿豆丁!还很穷!很惨很惨~~
睡了一觉就过了四年,举目无亲,真是惨爆了!!!
尼玛,绕了一圈,还是遇到了他,望着一对鸳鸯,她要挥棒!

内容标签:重生 时代奇缘
搜索关键字:主角:花未眠,魏凡秋 ┃ 配角:梁晓晨,兴谷等 ┃ 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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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漆黑的夜坠着几点寒星,就着瑟瑟凉风,胡笑笑举着个酒瓶子在阳台上对月自酌。
  本来就是个不胜酒力的人,再加上失恋的打击,她有种情绪低乱迷糊到快要死的感觉。
  模糊间,眼前出现了某个长发飘飘绝代佳人的脸,还他妈是笑脸。
  梁晓晨是个美女,的确,要不然她办公桌上隔三差五出现的各种玫瑰难不成是自己长出来的。
  梁晓晨是个才女,的确,尼玛随手发几句诗做个感想在微博上都被转得铺天盖地。
  梁晓晨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确,在他妈怀里吃着奶的小屁孩见了她都跟着她要抱抱。
  冷风一过,浑身一个哆嗦,“那他奶奶的魏凡秋你也不能没见着她几面就甩了我胡笑笑,跟了那个贱~人呀。”胡笑笑咯着牙嘤嘤哭道。
  她是真心喜欢魏凡秋,真心想一直和他走下去,真心想和他领个小本本,然后结婚生子洗衣做饭。
  她最喜欢看他的背影,黑黑软软的头发,一截白皙的脖颈,消瘦挺拔的背,还有把手j□j裤带似有心又似无心地那么缓缓地低头走着路。
  她喜欢他,从大学里见到他的第一眼开始,喜欢他与人说笑时不经意间勾起的嘴角,喜欢他偶尔沉思时轻锁的眉尖。
  准确而全面地来说,他的一切大动作到小动作,她都欣赏的不行。
  他帅啊,他成绩好啊,他家境宽裕啊,但这都不是胡笑笑喜欢他的原因,要说原因,那只能是一见钟情了,而且钟的不撞南墙不回头,撞了南墙也不回头。
  记得曾经在厕所里听到过几个女孩背后说人坏话,很不幸,被说的这人正是自己。
  尼玛,这几句话,真是字字刻入她的小心脏,刻入程度之深,时至今日,时至今时,自己还记得清清楚楚。
  她们说,魏凡秋那个女朋友真是个不要脸的,长成那样还以为魏凡秋会真爱她,据说成绩差的只能凭家里关系才能留在学校,要不是有个管事儿的爹,她连魏凡秋的屁也闻不着。
  胡笑笑当时就郁闷了,她自小生性豁达,并且坚定不移地相信着人不可貌相这句话,因此得以欢欢乐乐地滋润到今日。
  其实,面对着镜子仔细端详一番,要说自己的长相,额,虽说平凡了点,但其实看久了,也还是能找到些美感的。
  要说成绩,额,还是不说了吧......
  要说爸爸,额,等等,这个有的说,她跟她老爹混得就跟亲哥们一样,平日里都是老胡老胡的招呼着,从来都觉得爸爸这俩字别扭得不行。
  至于说她老爹是个管事儿的,她抓破头皮想了想,除了老胡是个副市长之外,她实在想不出她这好兄弟还管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在她胡笑笑的心目中,凡职务担了个副字,那等级差的可不是一点两点,那是一个皇帝老子,一个总管太监的差距啊。
  是以她常常拿这个事情来嘲笑老胡,老胡从不反驳她,只会用一只大手轻轻揉揉她一头刺儿发,说:“总管太监好歹也是个总管啊。”
  她每次听到老胡这么说,都深深地觉得老胡也是同意她的看法的,所以,她从小到大都紧紧跟周围人捂着自己老爹是个副市长这件事,不为别的,完全是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有个当总管太监的爹,丢不起那个人啊~~
  大学那会儿,她成天忙着倒追魏凡秋,无奈美人总是矜持的,魏凡秋自然也不例外,对付一座冰山美人对付的她是心力交瘁,一个不留神就把自己家底跟同学抖了出来。
  本来她以为要遭人歧视了,事实上她确实觉得遭人歧视了,因为自那以后同学们对她分外殷勤,连扫地的活儿也会被人抢着干,她深以为同学们是在怜悯她。
  不过,她还没来得及低沉一下情绪,一个大馅儿饼就从天而降,把她砸得晕头转向,而且一晕就整整晕了五年。
  魏凡秋,答应她了。
  后来,胡笑笑又仔细琢磨了一下,她觉得这算不得天上掉馅饼,因为这句话是针对不劳而获的人来说的,可她明明辛劳了很久。
  大冬天的打水,送饭,陪跑步,当然,这些魏凡秋都是不允的,幸亏她眼泪储备多,小泪一洒,魏凡秋即使不愿意,但作为一个男人,也只能任着她爱干啥干啥了。
  鉴于魏凡秋之前雕像一般的态度,胡笑笑已经做好了打持续战的准备,还总在心里美滋滋的想,我喜欢的人,果然够特别,这特么就是我要的款,这特么就是我来到这个世上的理由。
  这种想法,如今想来,真是执着又白痴。
  当年,他答应她,她高兴的快要疯了。
  如今,他离开她,她难过的快要死去。
  又是一阵小风呼啦啦的吹过,她脑袋昏沉的越发厉害,虽然意识模糊,但手依旧条件反射似的把酒瓶子往嘴边凑。
  七十度的霸王醉,她跑了N家店后买到的最高度数白酒,喝之前,她脑中一闪而过酒精中毒这几个字,但由于伤情伤得厉害,就没有多想,拎着个酒瓶往阳台上一窝,就开始了传说中的借酒消愁。
  果然是借酒消愁愁更愁啊,这么一幕幕的回忆着,顺便一口口的灌着,不知不觉间酒瓶就见底了。
  然后,‘咣当’一声,酒瓶落地,她睡过去了,哦不,她死了。
  丧失意识,丧失自我,浆糊世界......
  再然后,她醒了。
  缓缓睁开眼睛,扫了眼四周,破屋一间。
  嗯,很好,还在做梦,继续睡。
  尼玛,还没睡着两秒,‘哇’的一声婴儿哭就再次把她给弄醒。
  胡笑笑心里很是疑惑,自己啥时候换了这么个手机铃声?
  闭着眼睛,伸出手去四处扒拉了一圈,没有摸到手机。
  再往远处一挪,手之所触,一个圆滚滚,肉乎乎,软绵绵的东西顿时把她吓得一个激灵,一时间睡意全无。
  她一骨碌爬起来,傻了。
  还是梦里见着的小破屋,糊了一墙的破报纸,往进了看,一个小破桌一个小破床,再往进了看,一身破衣服的自己。
  等等,手边那个粉嫩嫩还挥舞着两个小拳头的东西是——孩子???!!!
  心跳微微有些加速,胡笑笑眯眯眼睛:这是一个分外真实且具有3D效果的奇怪的梦,嗯,没错,就是这样。
  她刚要躺下去准备和这里说拜拜,又是一声奶腔十足且威力十足的婴儿啼哭,这回,胡笑笑彻底醒了。
  咕咚咽下一口唾沫,她颤抖着手一把掐上自己的胳膊,这劲儿下的,疼得她汪了一眼的泪。
  再次咕咚一声咽下口唾沫,她接受了这不是个梦,那么所以,这里是哪儿?
  一个纵身跳下床,她连鞋也没顾得穿,直奔门口而去,期间眼尾一个不巧的一扫,眼光掠过桌子上摆着的一面小圆镜。
  她,呆了。
  忘了自己是要往门外跑的,胡笑笑快步走到桌前,一把抄起小镜子,对着镜子一照,一张花容月貌,我见犹怜的女孩面孔映入眼帘。
  手僵在半空中好半天才缓缓放下,她吧,好像有点明白状况了。
  原来,她这是重生了呀~~
  重生,俗称借尸还魂,她虽然很感激老天让她重生在了这么个美人儿身上,但所谓老天给你关了一扇门,还会为你再开一扇窗,搁她这儿就是老天给她开了一扇门,又很公平很本分地替她关了一扇窗。
  因为,这身体主人的生活状况似乎不是那么的良好。
  翻箱倒柜地搜罗了半天,卡片证件她只找到了身份证,另零散现金共计六十块零两毛,其实本来是三毛的,但有一张一毛的忒破了,胡笑笑觉得肯定花不出去了,所以顺手给扔进垃圾桶里。
  端着那张身份证,胡笑笑啧啧地往床上一坐,赞叹这名字起的,绝对是她见过的最矫情最找抽的名字,花未眠。
  尼玛,这要是一古言还好说点,可这是华丽丽的现代言情啊,这名字,朝大马路上一亮,还不叫些个有为青年男女笑掉大牙?
  她开始深深地觉得这个花未眠过得这么凄惨,肯定是名字给她爹娘起成这样,遭人鄙视,最后自怨自艾,服毒自尽。
  证据嘛,就是落在床头地上那一摊黄褐色已经干涸的呕吐物。
  她打心眼里感激这摊呕吐物,因为它虽然看上去很恶心,但若不是把它给吐出来,自己恐怕也重生不了。
  就这么浮想联翩了一会儿,一旁被忽略许久的小婴儿不满地又是一嗓子嚎叫,而且,这次不像前两次只哼唧一两声就停下,而是一个惺忪的开头后,发出一串拼命的哭嚎,且短时间内没有停止的迹象。
  被吵得头疼,胡笑笑探过身去把小豆丁轻轻地抱在怀里哄啊哄,心里直抽筋儿,这个花未眠,才十七岁啊,早恋也就罢了,还整个未婚生子,未婚生子也就罢了,还抛下孩子服毒自尽企图蹬腿儿了事,忒不服责任了也!
  头昏脑胀地晃了小豆丁半天,小豆丁哭声不减,反而有越来越强烈之势,很显然,他这是饿了。
  奶粉袋子就放在桌子上,旁边还歪着个剩了点儿奶的小奶瓶,胡笑笑把奶瓶子涮涮,就着半水瓶温开水冲了瓶奶粉去喂小豆丁。
  小家伙果然是饿了,而且饿得够呛,奶嘴儿往嘴边一放,小豆丁立刻含了上去,而且越吸越起劲儿,一张皱巴巴的小脸憋得通红,逗得笑笑忍俊不禁。
  一只手端着酸了,她慢慢地换了另外一只手扶着奶瓶,边抖着胳膊缓解酸痛,她眼睛边四处乱瞟。
  忽的脑袋一个激灵,她瞟见挂在墙上的一幅日历上分外显眼的四个红色数字,2017。
  小豆丁已经喝饱了,正挥舞着小拳头,依依呀呀地流着口水,来不及给他擦一下,胡笑笑一步窜到日历前。
  定睛看过日历,一道霹雳迎头划过,除非有人无聊到挂着一幅假日历整日欣赏,否则现在的年份就是2017年,她胡笑笑醉死的四年之后。
  四年,什么会变,什么又不会变,她很想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章

    桌上一个电池盒连盖儿都没有的小闹钟显示现在时间是六点十分,就着小窗户向外瞟了眼,确定是早晨六点。
  小豆丁已经睡着了,胡笑笑把小豆丁往床上靠墙一侧挪了挪,揣上那六十块零两毛,匆匆出了门。
  她要去的第一站是父母家里,尼玛,死了四年了都,也不知道老胡怎么样了。
  花未眠现在住得地方是一片老旧民楼,顺着七拐八拐的狭小街道走个七八分钟,胡笑笑总算找到了条大道。
  十月中旬的清晨,寒意瑟瑟,冲撞在薄薄秋雾间,她感到有些寂寞,有丝心慌。
  心里想着老胡当年是怎么面对自己的死亡,面对自己冰冷的身体,面对自己的自我了结,她又有些愧疚。
  正出神地想着心事,忽然,一只大白猫从一旁的月季花坛中轻盈地跳了出来,稳稳地落在她面前。
  “嚯,小东西,吓死我了!”笑笑拍着心口嘘道。
  那猫并不理她,一副慵懒神色,不屑的瞄了她一眼后,昂首挺胸地走开了。
  “胆小鬼。”轻蔑地一声。
  “谁?”胡笑笑一惊,她四处张望了一下,半个人影也没有。
  该不会是大清早的遇到鬼了吧?她一抹额头冷汗,攥着手心加快行走的脚步。
  走着走着,路上开始稀稀疏疏地出现行人,胡笑笑就着路边的广告牌,确定了她现在所在的城市仍旧是B市,心里这才松了一口气,她亲爱的大帝都啊~~
  这片市区离她家距离比较远,权衡再三,胡笑笑决定忍痛割肉花钱打车回家。
  其实,只要找着了父母,再把这诡异的事情跟他们解释一下,父女母女相认,皆大欢喜,钱完全不是问题。
  担心就担心在她不知道究竟能不能找到父母,因为现实生活中很多人在经历了一些重大伤痛后,都会选择搬家换个环境换个心情。
  她很后悔之前没有跟老胡讨论过这方面的事,以确定他是不是也同意这么一说。
  伸手招来辆出租车,司机师傅四十多岁,两眼眼圈乌黑,面色发白,一看就是熬了一夜的班。
  她向司机报了地址,司机点了头之后便没再说话,一路沉默的开车。
  路上,胡笑笑百无聊赖地盯着车窗往外打探,想看一看这座城市这四年里是不是发生了什么翻天覆地的变化。
  嗯,变化确实不小,很多楼层较矮或者稍微老旧的建筑都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栋栋造型奇葩可美其名曰十分艺术的摩天大楼。
  不过还好,一些主干道并没有被改建,大致的路她还是能够认得的。
  这时,从路边窜出一条大金毛,直直冲到出租车面前,而且司机师傅好像完全没有要减速的意思。
  “师傅,小心,有狗!”胡笑笑大声干脆地提醒道。
  神游太虚的司机先生猛然一个清醒,看见窗前那只一脸淡定的大金毛,一个急刹车踩下去,胡笑笑的脑袋狠狠撞在了前座靠背上。
  还好座椅都是软座,胡笑笑边龇牙揉着额头,边看向前方,想知道那只狗是不是安全躲过去了。
  司机也从侧面窗户探出头去看情况,就见着那只狗安然无恙地优哉游哉地踱步到司机面前,凑上鼻子朝他闻了一闻,一副惹人怜爱的模样。
  司机是个老好人,相当应景地摸了摸它的狗头,说:“幸好没撞着。”他又回过头来问笑笑:“小姑娘没事吧。”
  胡笑笑一愣,反映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这声小姑娘是喊得自己,忙回道:“啊,没事。”
  这时,那金毛嘴一张,“你丫的脑残啊,差点撞着我知道不。”说完瞪了司机一眼,龟速走开。
  胡笑笑顿时某部位一紧,浑身血液凝固,头发根根竖起,脑子里只有一句话:今早真他奶奶的撞邪了,狗都会说话。
  一面胡笑笑僵在车后座上,一面司机就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关上车窗,继续开车。
  2017年的狗都会说话了?不是吧,笑笑看到司机这一副淡定样,生生把自己的惊悚情绪压了下去,怕一不小心丢了人。
  坐在车上,她左想右想,总觉得自己应该把事情搞清楚,纠结了老半天终于想出了句不容易露出破绽的话,她问司机:“师傅,刚才那狗忒没礼貌了,是吧。”
  司机一愣,头也没回,呵呵一笑,能听出来是发自肺腑的笑,“小姑娘还能看出狗有没有礼貌啊?刚那狗我倒觉得挺听话的,摸它也不咬人。”
  “可是——”胡笑笑轻声咕哝了一句:“它刚刚都骂你了。”
  短暂的沉默。
  司机清了清了嗓子,说:“小姑娘,刚才我实在是不小心走神,我承认这是我的失职,我向你道歉。”
  啊?合着这司机以为自己这是在暗里讽刺他,冤枉啊~~
  胡笑笑连忙替自己辩驳:“不是的,师傅,刚刚那只大金毛真的骂你了,你没听见吗?”
  又是一个急刹车。
  司机回过头,一脸古怪表情地盯着她,问:“那你说它骂我什么了?”
  胡笑笑眉毛一扬,“你真没听见啊?”
  司机脸上的表情越发不自然,他冲她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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