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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焰-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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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利说:“你想知道什么?”
斯苔娜看见,布伦达·安德森正挤过人丛,朝霍利身后走来。霍利边瞄着那两上男人,边俯身在斯苔娜耳边道:“这矮个子长得不坏。你看呢?我是不是该对他采取主动?”
布伦达来到桌旁。“她就是那个检察官,”她指着霍利说,“你不知道他们都干了些什么,斯苔娜?他们对你弟弟提出了指控,想让他用那些证据来证明你杀死了亲生父母。警察逮捕他的罪名仅仅是携带毒品,可他拥有很多毒品,应以贩卖毒品罪被捕。你弟弟将被拘留,而不是坐牢。”
“如果他合作,就不会拿他怎么样,”霍利从薄嘴唇缝里挤出话来,“你认为他该作何选择,斯苔娜?他的脖子要紧,还是你的脖子要紧?”她留下这几句话,转身消失在人丛中。
斯苔娜目瞪口呆,想理清思绪。“真抱歉会出这种事,”布伦达说,“我想这是我的错。我那熟人是个杂种。所以我才始终不肯跟他上床。”
“是你告诉他我们要在这儿碰头的?”
“是的,”布伦达羞愧扭过脸去,“但我没想到他会报告奥本海默。我显然看错了人,”她看了斯苔娜一眼,“世风日下,人心难测。哦,我走了冤枉路,否则我早就到了。”
“我该怎么办?”斯苔娜手足无措地问,“霍利早就知道了这一切,是吗?马里奥是她手中的一张王牌。”
“看来,”布伦达说,“你名声太大,斯苔娜,他们刚指控你,就有人把马里奥的案子通知了霍利。然后她决定亲自接过他的案子,知道这可能对她有帮助。这个女人不寻常。”
斯苔娜气得脸色发青。“她告诉我,几星期前在健身房见过马里奥。她肯定说了谎。她有可能会把他带上法庭,强迫他证明我有罪。”她顿了顿,不想责怪马里奥。“马里奥认识她时,她还不像现在这么坏。他是在我们办公室里认识她的,当时我们在为格罗曼庆祝生日,霍利跟格罗曼关系还很不错。”
“在达拉斯霍利就认识你弟弟了吗?”布伦达担心地问,“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他们早就认识呢?”
“我没想到,我弟弟的命运会掌握到那个指控我犯罪的人手里。”斯苔娜说。饭厅第一层有什么人引起了她的注意。她觉得那人就是马里奥,可当那人转过身来面朝她时,她才发现认错了人。她低下头,想镇静下来。
“你应当跟你弟弟谈谈。”布伦达拿起一个冰块扔进嘴里嚼了起来。“我的意思是认真谈一谈。我不喜欢现在这种状况。如果你弟弟——”她打住话头,想找一个侍者。“这地方像动物园。在这儿等着,我去吧台要杯酒。”
“我不想呆在这儿。”斯苔娜说。
“我们要去别的地方,”布伦达回说,“但先喝点东西。咱俩都需要喝一杯。”
斯苔娜回到栏杆旁。她感到孤独,仿佛布伦达已跟她永诀。她想找到她,叫她别喝了。就在此时,她觉得小腿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紧接着,她嗅到了刺鼻的烟糊味。“救救我!”她尖叫起来,双手拼命拍打双腿。“我的裙子着火了。”
斯苔娜紧张地睁大了眼睛。她一旁是桌子,另一旁是空荡荡的栏杆。她使劲掀翻桌子,砸到了那两个男人的脊背。“我着了火,”斯苔娜喊着,“天哪,救救我,我身上着了火!”
“该死!”布伦达叫道。她发现出了事,斯苔娜正想跳过桌子。她周围浓烟翻滚,火苗已烧掉她的裙边。一发千钧,容不得布伦达多想,她冲了过去,将手中的酒朝斯苔娜身上泼去。“这是——”她马上意识到酒也会燃烧。斯苔娜掀翻在地的酒也正在流淌。布伦达必须找到别的办法来灭火。
斯苔娜恐怖极了,她想冲过人群,却被一个人绊了一下,摔在吧台面前,“灭了它,”她拼命叫着,“哦,天哪,快,灭了它。”她躺在地上翻滚,痛哭失声,绝望地用手掌拍击着燃烧着的裙子,想拍灭火苗。其他的人只呆呆地看着,没有一个人帮忙。
布伦达就好似一个橄榄球手,用肩膀将人们挤开,跳上吧台,抓起吧台里用来调制饮料的软管,将苏打水喷到斯苔娜身上,这才灭了火。
“怎么回事?”布伦达跪到她身旁问。
“我也不清楚,”斯苔娜哭着,捂住脸说道,“我站在那儿好好的,裙子就烧了起来。”
“让我瞧瞧,烧得重不重?”布伦达说着伸手要摸斯苔娜烧焦的裙边。
斯苔娜拉住她的手。“别碰它,”她说,“求你,布伦达,会连皮带肉一起拉下来的。”
人们聚拢过来,布伦达觉得仿佛置身于腿的海洋之中,她迅速掏出警牌朝大家晃了晃。“散开,”她叫道,“我在执行公务。”围观者散开了,她俯身对斯苔娜耳语道:“我得弄清你要不要救护车。斯苔娜,让我瞧瞧你的腿。”
“不,”斯苔娜的眼睛睁得老大,“全烧伤了,我知道的。我感觉得到。他们会截去我的双腿的。天哪,我会遍体鳞伤的。”她抓住布伦达的手不放。
“准是你的裙子飘到栏杆外面去了,”布伦达柔和关切地说,“准是坐在你下面餐桌旁的人吸烟时不小心点着了你的裙子。最近就有几个案子涉及这种织物,它十分易燃。”等斯苔娜缓过气来,她轻轻撩起裙边,向里看去。“你瞧,斯苔娜,”她说,“并不严重,就像太阳的灼伤,明天也许会起泡的,不过不要紧。”
“你肯定?”斯苔娜的声音在颤抖,“别骗我,布伦达,如果它糟糕——”
“我起誓,”布伦达把她拉起身,“来吧,我们走。”
布伦达挽住她的腰,走下餐厅,她的目光停留在栏杆下的一张空桌上,它就摆在斯苔娜站过的地方的下面。她叫住从身旁走过的侍者。“你记得几分钟前,坐在这儿的是谁吗?”
“没有人坐,”那姑娘说,“你瞧,它都没摆餐具。我们常用它来填写座位表。”
“你没瞧见一个女人在那儿坐过,她长着亚麻色头发?”布伦达问,同时扫视着在餐厅里就餐的每一个人的面孔。“她本来在吧台附近呆着,我们以为她走了。或许,她在这儿找了一张桌子。”
“不过我没看见,”这姑娘说,“有过一个老年男子,但他事实上没往下坐,只是站在栏杆旁边。”
“他什么样子?”
姑娘在围裙上擦了擦手。“我记不清了。好像穿着一件海军蓝衬衫,但我也可能记错。”
布伦达联想到克莱姆·卡塔劳尼。“是黑头发吗?矮个子还是高个子?”
“你瞧,”姑娘说,“我要为客人服务。其他情况我都不记得了。甚至我刚才谈的话也可能不准确,到这儿来的人有许多,”
布伦达扶着斯苔娜出了旅馆,说:“我一点也不喜欢休斯顿。”
“你不认为是霍利点的火吗?”
“我真不知道,”布伦达一耸肩,说,“她确实是个恶魔。但她会烧你的裙子吗?我不认为她会这么下贱。我说过这可能是个意外。”
霍利的深仇大恨全集中在格罗曼身上吗?斯苔娜琢磨。她虚弱不堪,还未从恐怖中解脱出来。那天下午在警察局,霍利骂她是格罗曼的新宠。或许格罗曼推举她接替他的职位加深了霍利的宿怨,以至她要点火烧死她?“要报告警察局吗?”斯苔娜问。她深深吸了口气,想平静下来。
“我们可以这么做,”布伦达说,“但这只是白费时间。他们解决不了问题,斯苔娜。他们可以从桌上取下指纹,但今天也许有许多人在那桌旁坐过。我们分辨得清谁是谁吗?”
“或许是马里奥干的,”斯苔娜说,她不肯罢休。“他也许来过,见我追到他喜欢的饭店来,他便恼羞成怒。”
布伦达头一歪。“你真相信他会这么干?就因为你在找他?你扯到哪里去了,斯苔娜。”
“吸毒的人什么荒唐事都做得出来。”她回答。
“别胡扯了。”布伦达说。
斯苔娜摸了摸烧焦的裙边,接着垂下手,迫使自己不再胡思乱想。“你找到那个空姐了吗?”
“你给我的名字不对。南韩航班的工资单上没有叫凯利·默里埃塔的。”
“走,到马里奥的寓所去,看看他的通讯录上有没有她的名字和电话号码,”斯苔娜说,“今天早晨我在他卧室见到过通讯录。”
“你还在想着兰德尔的事情,对吗?你认为你弟弟打死他是为了保护你?”
“什么情况都可能发生。”斯苔娜又颤抖起来。“你看今晚发生的这档子事儿吧。你真认为只是个意外?”
布伦达摇摇头说:“这决非偶然,而是事出有因。”她俩目光相遇。“你最害怕的东西是什么?”
“火,”斯苔娜脱口而出,“你认为是有人要吓唬我,逼我后退?可是为什么?是因为我们一直在探究那场大火灾的证据吗?”
“完全正确,”布伦达说,“我以前就对你说过,事出有因。现在出了这件事,我们反而更清楚了。”
“清楚什么?”斯苔娜说着手臂抱至胸前,说,“你是说,我们发现了马里奥的秘密?”
“不,”安德森说,瞄了瞄停车场上的汽车说,“肯定是因为我们接近了谜底,斯苔娜,因此有人狗急跳墙。这说明你走对了方向。”
“方向对了,哦?”斯苔娜道,“我们现在该咋办?”
“加快行动!”布伦达说。
第10章
走进马里奥的寓所,斯苔娜让布伦达独自留在起居室里,从弟弟卧室的床头柜里找出通讯录。“我给你的名字叫什么来着?”
“凯利·默里埃塔。”布伦达盘腿坐在地板上。
“好的,”斯苔娜说着坐到沙发上,拿起话筒,“我找到一个名叫凯利·默里尔的,肯定就是她。我现在就给她打电话。”
第二声铃响过后,有人拿起了话筒。“你好!”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期苔娜自我介绍一番,然后问她最后一次见到马里奥是在什么时候。“个把月前,”那女人说,“我们吵了一架,就没有再看见他。”
“你肯定吗?”期苔娜说,握着话筒的手颤抖起来,“我说的是上星期三晚上。他告诉我跟你在一起,跟你一起过的夜。”
“他说谎,”那女人说,“请相信我,马里奥假话多,真话少。他真是你弟弟?”
“是的。”斯苔娜说。
“那你最好能帮帮他,”她说,“他一意孤行,这家伙在吸毒。所以我才不再见他。我不想再理这个讨厌的家伙了。”
没等斯苔娜再往下说,那女人挂了电话。
“糟了,”斯苔娜告诉布伦达,“如果马里奥没跟她在一起,会在哪儿?”
“那只有等他来告诉我们了。”布伦达站起身来,她看见斯苔娜的双肩在颤抖,便走过去抱着她。“会好的,我相信你弟弟没杀人。他只是吸毒。谁家都会出这种事。”
“你有兄弟姐妹吗?”她用手绢擦了擦眼睛。
“没有,”布伦达说,坐到斯苔娜身边的沙发上,“我父母觉得只能供养一个孩子上大学,因此只生了我一个。但我有许多表兄弟卷入了毒品,斯苔娜。我们就生活在这样一个世界里。大家都在找毒品,没有人愿意面对现实。”
斯苔娜陷于悲观绝望之中,难以自拔。布伦达执意留下陪她过夜。过了好一阵子,斯苔娜才还过魂来,取来几条被褥。她要换掉马里奥的床单,让布伦达睡到他床上去,们布伦达宁可睡沙发,还说这样可以看住门口。“如果是马里奥杀了兰德尔,”斯苔娜说着把被褥递给她,“那也是为了保护我。”
布伦达解开肩上的手枪套,取出左轮手枪,统统放在茶几上。“他要这样做的原因无关紧要,”她掏出警徽,和身边其他东西扔在一起,“没有人会奖赏他。你心情不好,我不想加重你的精神负担,但杀人犯就是杀人犯。”
“是这样。”斯苔娜脚步沉重地走进自己的房问。可没过一会儿,她又回到布伦达面前。“别朝我弟弟开枪,”她关照布伦达,“他夜里可能会溜回来。我相信他昨夜回来过。我在烟灰缸里发现了烟头。”
布伦达伸手拿起枪,查看里面的子弹,然后放回茶几上,说:“烟头你还留着吗?”
“没有,”她说,“为什么要留下?”
布伦达睁大眼睛。“昨晚溜进来的也许不是你弟弟。”
斯苔娜浑身汗毛都竖起来,手脚冰凉。她朝布伦达的手枪瞥了一眼,连忙离开起居室,希望布伦达夜里别睡得太沉。
她进了洗澡间,脱去衣服,给腿上的烧伤处敷上膏药。敷好之后,她将脸前的头发拢至脑后,面对镜子凝视着耳边擦破的伤痕。“他们还要把我怎么样?”她自言自语,拿起一个塑料杯,朝镜子上砸去。她感到被烧灼的地方针扎般地疼,想到自己还可能被烧伤,心中充满恐惧。今晚就有人想伤害她,谁能担保那个放火烧她裙子的人明天、下周、下个月就不会再来?“杀了我吧,”她对着镜子说,“我宁可死掉。”
第二天一早,斯苔娜去门外拿报纸时,在门口碰到这信人,拿到了她需要的邮包。她到叔叔家去过之后,曾打电话请人弄一份天主教兄弟会休斯顿分会成员的花名册。她在电话里告诉对方,她想通过市长办公室织织一项慈关活动,需要这些成员的姓名和地址以便发出邀请函。
6点左右,布伦达·安德森洗漱完毕,从商店买来面包圈,便在厨房里把电脑和调制解调器接在马里奥的电话插孔里。那天,她们就曾把马里奥的案板当成办公桌使用过,“好了,”斯苔娜仍披着浴巾,“等我穿好衣服,就来查一查花名册,看看上面有没有卡尔·温特斯的名字。”
“为什么?”布伦达问。她把文件和照片摊在案板上,正想根据项目表逐一核对从验证室看到的东西。她想弄清纵火案发生后的16年里,有没有遗失什么东西,特别是那些能够证明斯苔娜清白的物证。
“我想弄清阴谋家们的关系。”斯苔娜说,她看出布伦达正迷惑不解地瞧着她。“请满足我的这点要求。我知道温特斯跟我叔叔早在警察局里就认识了。但他俩的关系远非这么简单,布伦达。我有预感,因此要刨根问底。其重要性可能远远出乎你的想象。”
斯苔娜洗漱完毕,穿好衣服,布伦达已将人员名单输入电脑,在屏幕上显示出来。“看,”她说,“花名册上没有温特斯,但我顺便调出了另外一部分有趣的东西。天主教兄弟会地方分会中有55名退休警察,这个比例高得惊人,因为他们的总数只有200人左右,其中一半是退休人员”。她把名单递给斯苔娜。“我听说他们统统是酒鬼,但我并不认为天主教兄弟会是一伙乌合之众。这说明了什么,斯苔娜?”
“你是说那些退休警察?”她惊喜地说,“维克多·皮尔格林就当过警察。他俩在这一点上完全相同。你还能发现什么?那些人是否都是从休斯顿警察局退休的,或其中一部分是从司法部门退休的?”
“电脑正在搜寻答案,”布伦达说着前显示屏上瞄了一眼,“该死!”答案出来时她说。“比我想象的更严重。这些人来自这个州的四面八方,但你说对了,他们以前都在休斯顿警察局干过。”
“哦,”斯苔娜抱起脑袋,“我想这说明不了多少问题。”
“不一定,”布伦达看着电脑显示屏上出现的内容,说,“他们中大多数在退休前只在休斯顿警察局干了半年到一年。只有一两个例外。但多数就是如此。”她抬起头朝斯普娜看了一眼,笑了笑。
“你真认为我们发现什么了吗?”斯苔娜说。
“等等,”布伦达说着又轻击键盘,“我正在查询。”她按下回车键,等待回答。片刻之后,她抬起头来。“瞧这个,”她指着显示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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