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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想的北宋-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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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了,嘴边还挂着一溜口水!
何栗好不容易做好了心理建设,谁知道李想睡的打起了呼噜,直把何栗噎的够呛,缓缓的在自己椅子上坐正。他细细想想李想的话,觉得自己有些地方确实做得不好。又想想妻子顾大娘,她除了脾气略急,平日里甚是贤德罢了,男子汉大丈夫,又怎么能跟妇人计较,若是到岳父那里服个软,就能让她好过些,便去服个软吧!
90第九十三章
李想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下午跑去十里长亭送余老相公。众人与余老相公洒泪相别,看着一行马车消失在路的拐弯处;开始相互寒暄的时候;李想才惊讶的发现自己睡了一觉;就成了神医了!囧囧有神的听身边的人不停地打听他的“护心丹”都能治什么病,他手里还有没有,这还不算,居然还有打听他妹子许人家的没有!
“这几个;年纪都不小了,这是在给儿子留后路啊!”赵思诚微微一笑:“虽有人计较出身,可大部分人家;为家里长子以外的儿子选新妇的话;这就足够了。更不要说李大官人家财万贯,天下的父母总要为儿女打算;自己不在了,一旦分家,排在后头的孩子总要吃点亏,为他们寻个有大笔嫁妆的新妇,是最好的的办法了!”
李想的心情一点儿都不好:“说了半天,还不是看上念念的嫁妆!”
赵思诚轻轻摇头:“也不能这么说,你李大官人有钱,大家伙儿早知道!怎么过去没有正经人家来提呢?说来说去还是担心家教的问题。可现在不一样了,你的妹妹们昨日露了脸,秀美温文,遇事不惊,又有一付好心肠人家还是先看中了人品!”
李想闷闷的说:“好几个都是给庶子提的。”
赵思诚大笑:“那是!庶子能分到的财产少啊!跟你说话的都是当爹的,这些人肯定要为得不到实惠的心头肉想办法。你等着吧,过几日你阿姐过来,跟她打听的娘子们们,提起的肯定就都是嫡子了。你别急,你这个小妹子,我看着实在不是一般的小娘子,万不能随便许了人家,反正她还小呢,你慢慢的挑。”
赵思诚这么一说,李想顿时也觉得自己是瞎操心,李念虚岁才十四,大宋的小娘子们二十多岁嫁人的多着呢,急什么!如今有官宦人家来打听婚事,这就是个进步,慢慢来,总要给阿念寻个最好最好的人家——再不济,就算对方家境差些也成,但起码要跟小桃一样,未来的夫婿能与她情投意合吧?
送走了余老相公,第二天,李想收到了宗泽亲手写的帖子,约了三天后他们老夫妇要登门拜访,亲自道谢。信写的很诚恳,说原本应该立刻登门,但是他的夫人这次发病发的厉害,大夫说最好卧床两天,宗老夫人说一定要亲自上门致谢,所以只得等几天了。
李想看完帖子就蹦了起来,大声喊:“小桃!快,安排大家伙儿大扫除!”
小桃过来看看帖子,哭笑不得:“阿兄,你又瞎指挥!家里本来就每天都打扫的,而且昨天因为说起大姐他们快要来了,大家伙儿就一起动手,认认真真整个清扫了一番,你看看,连玻璃纸都是新换的!还扫什么啊?”
李想仔细一看,果然窗户看着剔透的很,隐隐都能看出来窗外的柳树上成片儿的绿色,果然是崭新的玻璃纸。挠头笑道:“昨天中午才醒,下午又出去送余老,竟没注意你们把家里打扫的这般干净。行了,那就不用折腾了”
小桃道:“哪能什么都不做,起码得准备些茶果啊?还有,咱家地方小,从来没办过宴会,但凡请个客都是去酒楼,家里的厨子只会做家常菜,咱们得提前去订桌席面。”
李想连连点头:“好,好,去樊楼订!”
小桃点头:“自然要去樊楼。宗老喜欢吃肉,但不吃鱼虾;宗夫人喜欢吃素这些都要注意,一会儿我去樊楼订。也不用很贵的席面儿,十贯八贯的就成,二老都是节俭的人,原本人家上门道谢,咱们弄的太过铺张,反倒让人心里不自在。”
兄妹二人商量了一会儿,李想忽然想起来李念:“咦,念念呢?”小桃道:“一早上接了个帖子,便抱了几本书出去了。”
李想哦了一声,没再多问,李念总去书店,颇认识了几个也喜欢看书的小娘子,经常跑去跟新朋友们交流读书心得,一开始的时候李想还跟着偷偷去看了看,私下跟书店老板一打听,那几位最差的也是读书人家出身的小娘子,另外几位都是官宦人家的女儿,知道不是乱七八糟的朋友,也就不再管了。
中午的时候李念回来了,犹犹豫豫的问李想,可不可以给她拿一瓶护心丹,她朋友家里有老人生这个病。
李想皱眉:“这是药,哪里能乱吃?万一不是心绞痛,那可就麻烦了。”
李念道:“我问了症状,跟岳老爹的病况一模一样,他还带来了老人平日吃的药方,我给小桃姐看了,也跟岳老爹日常的方子差不多”
李想道:“既然都知道了,还特特的跑来跟我解释,直接问你小桃姐要不就行了?上次做的药都在她那里呢!”
李念认真的说:“人家是托了我向阿兄讨神药,我不说与阿兄,自己偷偷拿了,不妥。”
李想认真的看看李念,十四岁的少女,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原本只是秀气的面孔,现在已经完全长开了。她平日里从来不上妆,现在也是这样,还带着一点稚气的脸上透出健康的红润,看着她,听着她说话,李想忽然就想起中学时课本里节选的那段名著里的一段描述“俊眉修眼;顾盼神飞;文彩精华;见之忘俗。”
那个怯生生的缩在马车里不敢说话的小女孩儿,一转眼而就长成了眼前这个出众的少女,李想有些恍惚,一转眼的工夫,她们都长大了。
嘱咐了李念药品的用法跟注意事项,让她去找小桃拿药。李想想起来做纸甲需要涂漆,防晒防水还适合涂在纸甲上的漆,这得好好选选,于是便换了衣服,骑上马出了门。
开封作为大宋的国都,商业极为发达,卖油漆,生胶之类东西的铺子集中到一起,竟然又足足半条街李想看着眼前一大溜的油漆店与毗邻的一大溜木器店,身后是花木店还有瓷器店,擦,这真的不是装修一条街么?
原本只是想看看漆,可是看看木器店,忽然想起苗玉奴快出嫁了虽然说在准备了一套家具,屋里总不能连个摆设都没有吧?宋朝人最风雅了,郑爽好歹也是个官儿,家里来客人的话,客厅光秃秃的多难看?还有日用品什么的,看着不起眼,零零碎碎的置办起来也不便宜。
这么想着,李想就跑到瓷器铺子,买了一个大鱼缸,几个瓷枕,瓷壶,笔洗当然不是什么古董,不过做工倒也不差,一堆东西玩意儿花了八贯钱,结账的时候,让店家送了他两套日用的碗碟儿,留了地址,让店家给他送到家里。这些东西便宜得很,纯粹是李想想起来就买了。正经压箱的还需要两件差不多的古董瓷器于是出了这个日用瓷器店,直接奔了绿銮街,找古董去了。
绿銮街的古董铺子最多,李想想着弄个前朝的瓶瓶罐罐就行,再早的就算了,太贵。挑来捡去,花了一百贯买了对儿前朝越窑的青瓷瓶儿,让店家包好,准备带回家去给苗玉奴做正经的添箱。
这会儿天已经有点黑了,李想十分郁闷:“哎呀,不是说出来买漆么?天都暗了,看不清漆色了。”
身边的小男仆也十分郁闷:“是啊,阿郎还说忙完了带我去吃水晶夹子呢!”
李想哭笑不得:“就惦记吃!整天惦记吃也没见你长胖一点儿!”
小男仆委屈死了:“二娘子说了,我这是在蹿个头儿所以才不长肉,吃的饭都长到骨头上了!阿郎,我娘说我好好跟着你,以后可以做个管家什么的的,不过昨天二娘看我做的题,说我以后能做个掌柜的!!”
李想想了想:“看你喜欢什么啊,你好好的跟着娘子们学东西,家里的事儿跟着跑跑,以后也到店里帮帮忙,慢慢的看看适合什么。”
李想一边说着一边往店外头走,因为说话,并没有看前头,走到门口,正遇到一个肩上扛着个小箱子的人低着头进来,跟他撞了个结结实实。李想个子高,这些年锻炼就没有停过,被撞了一下只稍微晃了晃,对方就惨了,身子一晃,坐到了地上,箱子滚了下来,里面传出来瓷器破碎的声音。
“对不起,我走得急,没看路。”那人自己摔在地上,却连忙向李想道歉。
屋里的掌柜听到动静,忙跑了出来,先赶紧跟李想告罪,又急忙打开了箱子,打开一看,里头成套的茶具,杯子好好的,壶盖儿裂成了两半儿。
掌柜的唉声叹气,一边那个闯祸的人低了头走到跟前:“对不起,陈掌柜,我”
陈掌柜摆摆手:“算了算了,也不是很值钱的东西,别说什么对不起了。冯公子啊,你还是回去吧!大官人那里不缺你这口饭,你,何必做这些粗人的活计呢?”
被称作冯公子的人中上的个头,长得很端正,身上穿着半旧的绸衫,下摆挽起来掖到了腰带里头,头上的幞头洗的泛白,却也能看得出做工极好,都泛白了居然还不走形。他站在那里愣了好一会儿,才慢慢说:“陈叔,对不住,这阵子给您添麻烦了,我明天,就不过来了。”
他慢慢的转过身,慢慢的往街上走去,李想愣愣的看他走出去好一段儿,才醒过神来,追上去喊道:“三郎,是你么?”
91第九十四章
李想万万没有想到会在这样的情况下再次遇到冯三郎;一开始;天色暗了;他听着声音熟悉,可是在门外看不清脸,直到那掌柜喊出了他的名字;他又正好转回身;李想才算勉强看清楚脸;确认了他是谁。
这会儿冯三郎坐在李想对面;苦笑连连:“落到如此地步,让李兄见笑了。”
李想看冯三郎虽然一身的旧衣,却收拾的整整齐齐;再想起他跑去给人家干粗活赚钱,不由得就想起当日才来到宋朝的自己偏他嘴笨;想问问冯三郎到底出了什么事儿才落到这个地步,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生怕不小心碰到人家痛处。
冯三郎的心情显然很不好,这会儿见到熟人,情绪便有些失控,小二端了酒上来,他一杯接着一杯的给自己倒。李想看情况不对,忙抓住了酒壶:“别喝了,空着肚子喝酒,伤身!”
冯三郎拽了两下,没有把酒壶抢下来,忽然呜呜的哭了:“我没用,我真没用!我过去还老跟你比,比谁的女使漂亮,比谁的女使做的针线鲜亮,比比什么比!你的女使是你自己掏钱买的,我的女使是我花家里钱买的,你开个工坊养了百十号人,我连我自己都养不了呜呜,我连力气都没你大!”
原本李想听他哭的凄惨,刚想劝他,却听到最后一句,忍不住笑场了,却听得冯三郎继续哭:“你还笑话我!”这下子,连一边的小男仆也给忍不住了,扑哧的一下笑出来。
李想只得好声好气的劝他:“好了好了,男子汉大丈夫,别这么爱哭,来来,我叫人给你端盆水,你擦擦脸——”
话音未落就听冯三郎惊叫道:“别叫人,让人看见我哭,丢死人了!”这么一打断,他也哭不下去了,伸手到袖子里掏了手帕出来擦眼泪,擦了半天,问李想:“李大哥,你看现在不仔细看看不出来哭过了吧?”
李想点头,然后囧囧有神的听见冯三郎喊人给他端水,他要洗脸。那热毛巾擦了脸,又喊人与他拿了铜镜照照,十分满意地说:“嗯,这下能见人了!”
冯三郎折腾够了,才冲李想不好意思的笑笑:“方才失礼了,太久没有见到熟人,一下子忍不住。”
李想试探着问:“你怎么来开封了?”
一听这话,冯三郎的眼圈又有些红,但还是把眼泪硬生生的给憋了回去,轻声说:“你还记得那年青州大雪么?我还跟你较劲呢,买了好几个女使”
李想点头道:“我记得。”
冯三郎声音发颤:“就是那会儿我爹那阵子不在家,他带着商队去北面做生意了了!结果被大雪困住没法回来好不容易雪化了,给我们捎信说再有一两个月就回来,我们等啊等啊,等到秋天也没等到,后来,一起出去的一个女使回了青州,说因为大雪,金人的牲畜冻死不少,开春了雪化了,就有不少金人便跑到边界那边儿打谷草,我阿爹,我大哥,我二哥死了,全死了!那女使因为长得漂亮,留了一条命,后来遇到个与金人做生意的宋人,那是个善心人,看她是老乡,花了大价钱把她赎回来送回家乡。”
“那笔生意,很大,我爹走前,跟青州好几个大商人筹了款子,消息传回来那几家人都来问我阿娘要钱。我阿娘,把宅子田地铺子还有她的嫁妆全抵出去了,最后也只还了八成,那几家看我家实在没钱了又有多年的交情在那里,协商了不要剩下的,把借条都烧了”
说到这里,冯三郎忍不住又哭了起来:“是我没出息,是我没出息!我常常想,要是活下来的不是我,而是大哥或者二哥,那些人会不会逼着我们立刻还债,哪怕拿不到所有的钱?我想了好多次,越想越清楚,不会的,一定不会的!大家都在青州住,好歹都要讲个情分,我大哥二哥能干,只要铺子在手,总有一天能翻身,便是一时半会儿还不清,反正每年还得加利息呢不是?总比这样连本钱都拿不全强吧?可偏偏活下来的是我呢?谁不知道我是青州第一纨绔,除了吃喝玩乐什么都不会!不赶紧把钱要过来,让我败上几年家,他们什么也拿不到了。”
李想静静的听着,不知道怎么劝才好!他越发憎恨想出联金伐辽这个馊主意的赵佶,这不是引狼入室是什么?那种豺狼,打都来不及呢,居然往家里引!坑死了边境的老百姓跟做生意的商旅了。
冯三郎太久没有遇到熟人,虽然与李想也不过见过几次面,并没有深交,可是偌大的开封,他是一个异乡人,心里多少的苦没地方吐,这会儿遇到李想,不等李想问,便把自己的情况全都说了。
家里的豪宅被抵了出去,冯三郎跟着母亲,带着才七岁的小侄儿搬到最后一处很小的房产里,债主们好歹都是熟人,并没有把这孤儿寡母的几个人往死里逼迫,所以最后这个不大的小院子谁都能没好意思张口要。冯三郎的母亲丧夫丧子,原本打击就够大的了,再加上变卖商铺田产,操办丧事,早就累得不行了。才一搬到那个小房子里,便病了,她年纪不小,这番折腾下来,早就累得油尽灯枯了,不过十几天的功夫便走了,她在去世前,看着年幼的孙儿,不懂事儿的小儿子,一万个放不下心,思来想去,明知道可能不太合适,但还是叮嘱儿子,她若不在了,就带着侄儿去开封投奔舅舅。
冯三郎操办完了母亲的丧事,家里最后一点钱也花光了,看看瘦了一大圈儿的侄儿,他想来想去觉得只有投奔舅舅才有活路,于是把房子买了,换了一百贯,雇了一辆车,带着侄儿来到开封。
“舅舅对我挺好的,只是我觉得总在人家家白吃白住不像个样子,所以才想到铺子里帮忙。”冯三郎简单的介绍了自己的情况,又赶紧解释了一下:“可是我太笨了,做什么都做不好,你看,我去扛个箱子都能掉下来。”
李想看看冯三郎,他头上的幞头是青州流行的款式,身上的衣服也是穿了几年的样子他说舅舅对他好,只怕这个好,也是有限的。
李想问冯三郎:“你有没有试试干点别的,这些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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