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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底两万里-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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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美的彩鱼,这鱼受大自然的特别优待,一身具有黄、天蓝、银白和金黄各种颜
色;绒翼鱼,这鱼的翼全由丝条组成;老是沾上污泥的刺鳍鱼,这鱼发出蟋嗦的
声音;海幼鱼,这鱼的肝被认为有毒;波帝鱼,这鱼在眼睛上戴有一个会动的眼
罩,最后,管状的长嘴哨子…鱼,这鱼是真正的海中家雀,带有一支枪,夏斯包
式和雷明答式枪的制造者所没有想到的一种枪,射出一滴水就可以把昆虫打死。
拉色别德所分类的第八十九种鱼属,属于骨质鱼类的第二亚纲,特征为有一
个鳃盖和一块鳃膜,在这个属里我看到有蝎子鱼,这鱼的头上有尖刺,只有一个
脊绪,这些鱼按照所属的不同亚属,细小的鳞或有或没有。第二亚属中有一些两
指鱼的品种、这鱼长三至四分米,身上有黄色带纹,头的形状很是古怪。至于第
一亚属,也有一些外号称为“海檐赊”的怪鱼品种,这是脑袋很大的鱼,头上有
时带很深的皱纹,有时肿起一个一个的瘤,身上各处带利刺和疙瘩,有长短不一
和看来很可怕的角’,身上和尾上满是鸡眼,这鱼的利刺刺人很危险,是使人讨
厌、害怕的鱼。
从1月21日至23日,诺第留斯号每天二十四小时走二百五十里,即五百四十海
里,也就是说每小时走二十二海里。我们所以能在走的时候认识各种各样的鱼,
是因为这些鱼受电光的吸引,前来陪伴我们,大部分的鱼追不上船的速度,不久
就落在后面,但有些鱼在一定的时间内仍然可以跟上来,在诺第留斯号附近的海
水中浮游。
24日晨,在南纬12度5分,东经94度33分,我们望见了企林岛,这是造礁珊
瑚浮起的岛,岛上有很多高大好看的椰子树,达尔丈和费兹一罗亚船长曾到过这
岛。诺第留斯号在距离不远的水中沿这座荒岛的悬崖行驶。它的打捞机打了许多
腔肠类和棘皮类动物,以及软体动物门的好些新奇介壳动物。不久,企林岛在天
边看不见了,航行路线是指着西北,向印度半岛的尖端驶去!
那天,尼德·兰对我说:“到了有文化的地方了。这当然比巴布亚强得多,
在巴布亚碰见的野蛮人比鹿还多呢!
教授,在这印度半岛的陆地上,有马路,铁路,有英国的、法国的和印度的
城市。走五英里路,一定可以碰到一个本国人。嗯!跟尼摩船长不客气,离开他
的机会,现在不是到来了吗?”
“不,尼德,不,”我声调很坚决地回答他,“像你们水手说的,让它跑去。
诺第留斯号走近人居住的地方,它要回到欧洲去了,让它带我们去吧。一到我们
的欧洲海中,我们要谨慎小心地出主意,决定我们要做的事情。并且,我想足摩
船长不会让我们踏上马拉巴尔①或科罗曼德尔②海岸,像在新几内亚森林中一样
去打猎。”
“那么!先生,我们不要他的准许不成吗?”
我不回答加拿大人。我不愿意争论。实际上,对于命运中所能有的一切机会,
我心中都要尽力思考。难道不正是命运把我送到诺第留斯号船上来的吗?
从企林岛起,船行速度一般他说已慢下来。行程也比较任意,时常把我们拉
到很深的地方去。船员使用了几次纵斜机板,船内部杠杆可以把机板对浮标线作
倾斜的移动。
我们这样就一直到了二三公里深的地方,但对于这一万三千米的探测器都还
不能达到底的印度海的深处,从未加以实测。至于低水层的温度,温度表老是不
变地指着四度。
不过在上面水层中,我注意到,在深水处的水总比大海面的水寒冷。
1月25日,洋面完全荒凉,什么也没有,这一天诺第留斯号是浮出水面来度
过的。强大的推进器搅动水波,把水流喷人高空。在这种情况下,人们怎么会不
把它当作一条巨大的鲸鱼类动物呢?这一天四分之三的时间我都在乎台上。我远
望大海。天边什么也没有,只在下午四点的时候·,有一艘长形的汽船,跟我们
对渡而行,在西方行驶。这船的桅杆有一个时候可以看见,但它不可能看见紧挨
着水面的诺第留斯号。我想这艘汽船是属于印度半岛和东方航线轮船公司的,它
航行于锡兰岛和悉尼之间,中途停泊在佐治玉呷和墨尔本港。
下午五点的时候,在热带地方白天和黑夜之间的短暂的黄昏来临之前,康塞
尔和我看到一个新奇的景象,使我们惊叹。
那是一种迷人的动物,照古代人的说法,碰见它,就预告将有好运气到来。
亚里士多德,雅典尼③,普林尼,奥比安②,研究过它的性情嗜好,并且使尽希
腊和意大利学者们所有的诗词来对待它。他们称它为“诺第留斯”和“庞比留斯”。
但近代科学没有接受这个名称,这种软体动物现在名为“阿哥那提”——肛鱼。
这时候在洋面上走动的正是这肛鱼属的一群。在我们看来,有几千几万条。它们
是带突瘤的肛鱼属,是印度洋特有的一种。这些美丽的软体动物是向后倒退来行
动的,它们使用运动管,把吐出的水从管中排出,就走动起来了。它们有八根触
须,其中六根又长又细,浮在水面上,其他两根弯圆作掌形,迎凤张开,像轻帆
那样。
我完全可以看见它们的螺旋波纹的介壳,居维埃的比方很恰当,说这壳是一
只精美的小艇。是的,这壳真正是一只小船,虽然它是这个动物分泌出来的,但
它没有紧紧附着它,而是它把这动物装载在里面。
“肛鱼可以自由离开它的介壳,”我对康塞永说,“但它从不离开它。”
“尼摩船长就是这样,”康塞尔很恰当地回答,“所以称他的船为肛鱼号更
恰当些。”
大约有一个钟头左右,诺第留斯号在这群软体动物中例行驶。一会儿,不知
道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情,突然把它:们吓住了。它们好像听到信号一样,所有
的帆一下子都卷起来了,胳膊都收回去了,身体都缩起来了,翻倒的介壳改变了
重心,整个队伍都沉在水波中不见了。这是一瞬间的事,从来没有一只舰队的演
习能执行这么整齐划一的动作。
这时候,黑夜突然来临,微风仅能掀起一些海浪在诺第留斯号边缘下缓慢地
推过去。
第二天,1月26日,我们在东经82度上穿过了赤道线,船又回到北半球了。
这一天,一大群鲛鱼陪着我们。这些可怕的动物在这一带海中繁殖,使这一
带变成很危险的地方。其中有背脊栗子色,肚腹灰白色的烟色鲸,嘴里有十二排
长牙;有睛点鲛,这鲛脖子上有一个大黑点。被白圆圈圈起来,很像一只眼睛;
有淡黄蚊,嘴脸圆形,带有灰点。这些力大的动物时常冲撞客厅的玻璃,来势猛
烈,使人害怕。尼德·兰情不自禁了。他要上水面去调叉这些怪物,尤其有一种
鲨鱼鲛类。
嘴中有一列一列的牙,组成花纹一样,又有一种虎皮大蚊,长五米,特别刺
激他,使他技痒,忍耐不祝但诺第留斯号增加速度,不久就把这些最炔的鲛鱼都
甩在后面了。
1月27日,在广阔的孟加拉湾口,我们好几次碰见了凄惨怕人的景象!有很
多尸体浮在水波上面。那是印度城市中的死人,从恒河流下,输送到大海,因为
这地方的唯一掩埋者——骛乌——没有能完全吞食他们。但海中鲸鱼很多,可以
帮助骛鸟来完成这件丧气事。
晚上七点左右,诺第留斯号在奶海里航行,船身一半在水里,一半露在水面
上。一望无际的大洋呈乳白色。这是月光的力量吗?不是的,因为新月还不到两
天,早在阳光中水平线下不见了。整个天空,虽然有星光照亮,但跟水上的白色
对比,显得很黯淡。
康塞尔以为自己的眼睛昏花了,不敢相信,他问我这种新奇现象的原因。很
幸运,我可以答得出来。
“这就是人们所称道的奶海,”我对他说,“是阔大的白色水流,时常在盎
波尼岛海岸和这一带海中看到。”
“不过,”康塞尔问,“先生可以让我知道是什么原因产生这种效果吗?因
为,我想这海水并没有变成奶呀!”
“不,康塞尔,这种使你惊奇的白色是由于水中有无数亿万的细微滴虫,那
是一种发光的微虫,外形是胶质无色的,有一根头发那样厚,长也不超过一毫米
的五分之一。这些微生滴虫在好几里长的海面上彼此连接起来、形成一片白色。”
“好几里长!”康塞尔喊道。
“是的,老实人、你不用去计算这些滴虫的数量。你一定算不出来,因为我
听说过,某些航海家在这奶海上走了四十多海里远。
在几小时内,诺第留斯号的冲角冲开这白色水流,向前行驶,我看见它没有
声响地在这肥皂泡沫的水面上溜过去,就像在海湾中、顺流和逆流相冲时所形成
的水沫上面行驶那样。
半夜左右,海面忽然又现出乎常的颜色来,但在我们船后面,直至天边尽处,
天空反映着水面的白色,很久都像受北极的模糊曙光澈照一样。
第二章 尼摩船长的新提议
1月28日正午,当诺第留斯号浮上水面来的时候,它在北纬9度4分,望见西
边八海里远有一块陆地。我首先注意一群山岭,这群山岭约二千英尺高,山形起
伏,很不整齐。测定了这陆地的方位后,我回到客厅中,把测好的经纬度跟地图
一对时,我发现我们是在锡兰岛面前了,它是挂在印度半岛下端的一颗宝珠。
我到图书室去找一部关于这座岛的著作,它是地球上的岛屿中最富饶的一个
岛。我正好找到西尔所写、题名为《锡兰和锡兰人》的一部书。回到客厅中来,我
首先记下锡兰的方位,并且知道古时候这岛有各种不同的名称。它的位置是在北
纬5度55分和9度49分2red,东经79度42分和82度4分之间,“岛长二百七十五英里,
最宽的地方一瓦五十英里,周围丸首英里,面积二万四千四百四十八平方英里,
就是说,比爱尔兰岛面积小一些尼摩船长和他的副手这时候进来了。船长在地图
上看了一下,然后回过来对我说:”“锡兰岛:是以采珍珠闻名的地方。柯龙纳
斯先生,您高兴去看采珠场吗?”
“船长,当然高兴。”
“好,这是容易的事。不过,我们仅能看到采珠场,却看不见采珠人。每年
定期的采珠现在还没有开始。但这没关系。我吩咐船驶到马纳尔湾,夜间我们就
可以到达。”
船长对船副说了几句话,船副立即出去。不久诺第留斯号潜入水中,压力表
指出它是在水深三十英尺的地方。
面前摆着地图,我找马纳尔湾。我在锡兰岛的西北海岸,纬度9度上找到了。
这海湾由马纳尔小岛的延长海岸线所形成。要到这湾,必须上溯锡兰岛整个西部
海岸。
“教授,”尼摩船长这时说话了,“在孟加拉湾,在印度海,在中国海和日
本海,在美洲南部的海,在巴拿马湾,在加利福尼亚湾,都有人采珍珠,但采珠
成绩最优良的地方是在锡兰岛。我们来这里,时候是早了一些。每年三月采珠人
才齐集在马纳尔湾,为期整整有三十天,他们的三百只船一齐做这种采取海中珠
宝的有利事业。每只船有十个划船手和十个采珠人。采珠人分做两组,彼此轮流
潜入水中,他们是用两只脚夹着一块很重的石头,再用一根长绳把他系在船上,
他们下至十二米深的地方采珠。”
“那么,”我说,“他们总是使用这种原始方法吗?”
“总是使用这种原始方法,”尼摩船长回答我,“虽然这些采珠场是属于地
球上最灵巧的人民一英国人——因为 1802年的阿米恩条约①把采珠场转让给他们
了。”。“不过,我觉得,像您使用的那种潜水衣对于采珠可以大有用处。”
“是的,很有用,因为那些可怜的采珠人不能在水底下留得很久,英国人培
西华在他写的锡兰岛游记中,说有一个加非列利②人在水下留了五分钟,没有上
水面来,这件事我觉得不甚可靠。我知道有些潜水人可以留到五十六秒,最有能
耐的可以留到八十六秒,不过这种人是很少的,并且,回到船上来,这些可怜人
的鼻孔和耳朵都流出带血的水来……我认为这些采珠人可以留在水里面忍受的平
均时间为三十秒,在这三十秒内,他们得赶快把自己采得的珍珠贝塞在一个小网
中。一般的说,这些采珠人不能活得很久,他们的眼力很早就衰退,眼睛上发生
溃疡,他们的身上有许多创伤,他们有时甚至于在水底下就中凤了。”
“是的,”我说,“这是一种凄惨的职业,这是为满足少数人的偏好的。不
过,船长,请您告诉我,一只船一整天可以采得多少珍珠贝呢?”
“大约四万至五万左右。甚至有人说, 1814年,英国政府实行公营采珠,它
的采珠人在二十天的工作中,一共采得七千六百万珍珠贝。”
“至少,”我问,“这些采珠人可以得到足够的工资吧?”
“哪能说足够呢,教授。在巴拿马,他们每星期得一元。
平常采到一个有珍珠的贝,他们才能得一分钱,何况他们采得的贝里面多数
是没有珍珠的!”
“这些可怜人,使他们的东家发了财,自己只能在采封一颗有珠子的贝才得
到一分钱!真可恨!”
“教授,就这样吧,”尼摩船长对我说,“您跟您的同伴们一同去参观马纳
尔的礁石岩脉,如果有早来的采珠人已经在那里,那我们就看看他们采珍珠。”
“船长,就这么办吧。”
“请问一下,阿龙纳斯先生,您怕鲛鱼吗?”
“鲛鱼吗?〃我喊。
这个问题,至少对我来说,没有兴味。
“怎样?”尼摩船长立即又问。
“船长,我老实对您说,我没有习惯跟这鱼打交道。”
“我们已经很习惯了,”尼摩船长回答,“过些时候,你们也会习惯的。此
外,我们是带着武器的,这样,我们或者可以猎得一条鲛鱼。那是很有兴味的打
猎。那么,教授,明天,明天一清早再会吧。〃尼摩船长语气从容地说了这话,他
就离开了客厅。
“我们要考虑一下,”我自言自语他说,“我们不要忙,到海底森林中打水
獭,像我们在克利斯波岛树林中做的那样。
可以去。但是,跑到海底下去,准知道会不会碰到鲛鱼,那就不一样了!”
我于是幻想着鲛鱼了,想到它阔大的;有一排一排尖科牙齿的牙床,一下就
可以把人咬为两段,我腰上已经感到有点痛了。其次,尼摩船长提出这次令人为
难的邀请时,他那种满不在乎的样子,我简直猜不透!人们不是要以为这就等于
要到树下去捉一只不咬人的狐狸那样容易吗?我心中想:“不错!康塞尔一定不
愿意参加,这样我就可以有借口不去奉陪船长了。”至于尼德·兰,我老实说,
我觉得他去不去就不大靠得祝不管怎么大的危险,对于他的战斗性总有一种诱惑
力。
我又拿西尔的书来读,但我只是无心地翻一翻。我在书中的字里行间,看见
那大大张开的怕人的牙床。这时候,康塞尔和尼德·兰,神气安静,并且快活地
走进来。他们不知道有什么等待着他们。“好哇,”尼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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