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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底两万里-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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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已经说过了,也还要问一下吗?”

“是的。我希望最后一次把这件事搞明白,请你特别为我同他说吧,单单以

我的名义同他说吧。”

,‘可是我很难碰见他。而且他也在躲我呢“那就更多一个理由,必须去看

他了。”

“尼德,我不久一定问他,”

“什么时候?”加拿大人坚持地问。

“当我碰见他的时候。…

“阿龙纳斯先生,您让我找他去好吗?”

“不,我找他去。明天……”

“今天。〃尼德·兰说。

“好。今天,我就去看他。〃我回答加拿大人说。要是他自己去的话,一定会

把整个事情搞糟了。

我独自留在那里。我决定去问船长了,我打定主意立即把事情办完,我喜欢

办完的事,不喜欢待办的事。

我回到我房中。从我房中,我听到尼摩船长的房中有脚步声,那就不应该放

过这个碰见他的机会了。我敲敲他的门,我得不到回答。我又敲一下,然后我用

手转动门扣。

决不能让它损失,但您用来执行您的计划的,是很原始粗糙的方法。谁知道

大凤把这盒子吹到哪里去?它将落到什么人的手中?您不能找出更好的办法吗?

您,或你们中的一位,不可以……?”

“永不能,先生。”尼摩船长打断我的话,急促地说。

“就是我,我的同伴们,我们愿意保存这特别藏起来的手稿,如果您能恢复

我们的自由……”“自由!”尼摩船长站起来说。

“是的,先生,就是这个问题,我现在要来问问您。我们在您船上有七个月

了,我今天用我的同伴和我的名义来问您,您的意图是不是要把我们永远留在这

船上。”

“阿龙纳斯先生,”尼摩船长说,“我今天要回答您的话,就是七个月前我

回答过您的:谁进了诺第留斯号就不能离开它。”

“您要我们接受的简直是奴隶制了!”

“随便您喜欢给它川·么名称吧。”

“可是,奴隶随时随地保留有要恢复他的自由的权利:不管哪种机会来到,

他都会认为是好的,都要加以利用!

“这个权利,”尼摩船长回答,“谁否认您有?我曾想过要您们发誓把您们

束缚住吗?〃船长两手交叉在胸前,眼盯着我。

“先生,”我对他说,“第二次再来谈这个问题,不是您所高兴,也不是我

所愿意的。不过我们既然说到了,我们就尽情地谈一下。我再重复一遍,这不是

单单关于我个人的问题。对我来说,研究是一种帮助,一种有力的转移,一种吸

引,一种热情,可以使我忘记一切。跟您一样,我生活不求人知,我只有一种微

小的希望,想把自己工作的结果,有一天利用一个靠不住的盒子,随风浪的漂流,

遗赠给将来的人。总之,我在我了解您这个人的某些方面上。我可以佩服您,跟

着您,没有什么苦恼和不快。但您的生活有其他的方面,使我觉得它是很复杂和

很神秘,就是这一部分,一直到现在,我的同伴和我,丝毫不了解。我们的心时

常为您而跳动,为您的某些痛苦而感动,或为您的天才或勇敢行为而鼓舞:但是,

我们同时又看到,不论是从朋友或从敌人方面发出来的美和善,哪怕是出于人类

同情心的最细微的表示,我们也必须把它压抑在心中,不能露出来,那么,就是

这种感觉,我们对于所有牵涉到您的全是陌生的这种感觉,也就使得我们的处境

有些不能忍受下去;甚至对我来说也是这样。

特别对尼德·兰来说,更是这样。对自由的热爱,对奴役的憎恨:在天性跟

加拿大人一般的人心中可以生出的报复计划,他可能思想的,可能企图的,可能

要做的……您心中曾想过一下吗?〃我停声不说了。尼摩船长站起来说:“尼德·

兰思索的,企图的,要做的是什么,随他的意思去,那跟我有什么关系?并不是

我把他找来的呀!并不是我高兴把他留在船上啊!至于您,阿龙纳斯先生,您是

能了解一切的人,就是不说出来您也能了解的人,我没有什么话可以回答您的了。

希望您来谈这个问题的第一次也就是最后一次了,因为第二次我就是听都不听您

了。”

我退出来。

自这一天起,我们的情形很是紧张。我把谈话报告给我的两个同伴听了。

“我们现在知道,”尼德·兰说,“对于这个人我们不能有什么期待了。诺

第留斯号现在接近长岛,不管天气怎样,我们逃吧。〃但是天气愈来愈坏,有迹象

预告大风暴就要到来。空中大气变成灰白的牛奶色。在天际,接着一阵一阵疏散

的淡云来的,是那朵朵的浓密乌云了。别的低垂的层云很快地在空中飞过。海水

高涨,鼓起阔大的波涛。除了喜欢跟风暴做朋友的那一种:海燕外,所有的鸟都

不见了。风雨表显著下降,表示空中的温度很高,水蒸气很多。暴风镜受了大气

中饱和的电力,内部物质分解了。风雨的猛烈斗争很快就要展开了。

大风暴在5月8日那一天爆发,正当诺第留斯号跟长岛在同一纬度上,距纽约

水道只有几海里远的时候。我可以描写这次风雨的激烈斗争,因为,不知由于哪

种古怪的情绪,尼摩船长不让船潜入海底,而要它在水而上乘风破浪。

凤从西南方吹来,首先是一阵一阵的凉凤,就是说,每秒的速度为十五米,

到下午二点左右,速度就达到每秒二十五米。这是暴风的速度了。

尼摩船长站在平台上,在猛烈的暴风下屹立不动。他腰间用绳子捆住,可以

抵抗阵阵冲来的大浪。我也站在平台上,也用绳子把自己捆起来,欣赏这风暴,

同时又赞美这不怕风暴的无与伦比的人。波涛汹涌的海面被浸在水中的片片巨大

浓云扫过。我再也看不见大漩涡中形成的中间小浪。只有煤黑色的长波大浪,浪

尖并不汹涌,因为它们紧凑环境中,只有像康塞尔这样的一个佛兰蒙人才能安心

接受。

真是,如果这个老实人没有肺而有腮,我想他很可以做一条了不得的好鱼!

“先生,怎么样?”尼德·兰看见我不回答,立即又说。

“尼德,那么,您要我去问尼摩船长,他对于我们是怀着怎样的意图吗?”

“是的,先生。”

“虽然他已经说过了,也还要问一下吗?”

“是的。我希望最后一次把这件事搞明白,请你特别为我同他说吧,单单以

我的名义同他说吧。”

,‘可是我很难碰见他。而且他也在躲我呢“那就更多一个理由,必须去看

他了。”

“尼德,我不久一定问他,”

“什么时候?”加拿大人坚持地问。

“当我碰见他的时候。…

“阿龙纳斯先生,您让我找他去好吗?”

“不,我找他去。明天……”

“今天。〃尼德·兰说。

“好。今天,我就去看他。〃我回答加拿大人说。要是他自己去的话,一定会

把整个事情搞糟了。

我独自留在那里。我决定去问船长了,我打定主意立即把事情办完,我喜欢

办完的事,不喜欢待办的事。

我回到我房中。从我房中,我听到尼摩船长的房中有脚步声,那就不应该放

过这个碰见他的机会了。我敲敲他的门,我得不到回答。我又敲一下,然后我用

手转动门扣。

划为条纹。

我受不了闪电的光辉,但尼摩船长正视着它,好像要把风暴的灵魂吸取过来。

隆隆可怕的响声布满空中,这是很复杂的声响,由互相击打的波浪怒吼声,大风

的呼啸声,雷电的爆裂声所组成。凤从夭际各处吹来,台风臼东方出发,经过北

方、西方和南方,又回到东方,跟北半球的回旋风暴的方向正相反。

啊:这大西洋暖流#狐被称为风暴王,真有道理!由于在它水流上面,备层

空气的温度不同,使它造成厉害强大的台风。

接着大雨,就是一阵烈火。雨点变为轰掣闪电的羽饰了。真使人要说,尼摩

船长想求得一种配得上他身份的死。

是要让雷来轰自己呢。受到了一次可怕的颠簸震动,诺第留斯号把它前头的

冲角竖起在空中,像避雷针那样,我看见从冲角上发出很长的火花。疲乏了,力

尽了,我爬在台上滚到嵌板边去。我把嵌板弄开,下到客厅中,这时候,狂风暴

雨,雷电交加,猛烈达到了最高点。想在诺第留斯号内部站立起来,简直不可能。

尼摩船长到半夜左右才回船中,我听到储水池渐渐装满水,诺第留斯号轻轻

地沉到海水下面去。

通过客厅中打开的玻璃窗,我看见好些惊慌的大鱼,像幽灵一样,在火光照

耀的水中走过。有一些鱼就在我眼前叭雷轰死了。诺第留斯号老是下降。我想它

在十五米深的地方又可以得到安静。出乎意料之外,上部水层受到了过度激烈的

搅动。一直要到五十个米深,在海的深处,它才找到安宁水底是多么安定,多么

寂静,多么和平的环境#涵能说这时在大洋面上没有可怕的狂风暴雨呢? 

第二十章 北纬47度24分

西经17度28分在这次大风暴之后,我们的船被抛到

东方去了。在纽约或圣劳伦斯河口附近陆地逃走的一切希望都消灭了。可怜的尼

德十分失望,他像尼摩船长一样孤独,不理人。康塞尔和我,我们再不离开,时

常在一起。

我上面说过,诺第留斯号躲到东方去。更正确一点,我应当说是躲到东北方

去。几天来,它有时在水面上漂流,有时在水底下行驶,在航海家十分惧怕的浓

雾中间沉浮不定。

这些浓雾的发生主要由于冰雪融解,使大气极端潮湿。有多少船只在这一带

海中找寻岸上模糊不清的灯火的时候就沉没了!有多少灾祸由于这些阴暗的雾气

造成!在那些暗礁上,回潮的声音被风声所淹没,因而多少船只未能避免触礁的

厄运,在船只之间,尽管它们有表示方位的灯光,尽管它们鸣笛相告,敲钟报警,

仍然发生了多少次相撞。

所以,这一带海底的情形真像是一所战场,战败者静默地躺在那里。有一些

已经朽烂了,另一些还崭新,它们的铁制部分和铜质船底反映出我们探照灯的光

辉。这些船只中间,有多少在统计表中特别指出的危险地点——种族角、圣·保

罗岛、美岛峡、圣·劳伦斯河口,连同它们的船员,它们的乘客,一齐沉没了!

5月15日,我们是在纽芬兰岛暗礁脉的极南端。暗礁脉是海水冲积的结果,

是一大堆有机体的渣滓残骸,它们被大西洋暖流从赤道一路输送过来;或被寒流

夹带,从北极沿美洲海岸流下来。这里还累积起由那冰雪的崩裂冲刷下来的漂流

石岩。这里形成了戍亿成万死亡的鱼类,软体类或植虫类的骸骨堆积常纽芬兰岛

暗礁脉间,海水并不很深,大约至多不过几百米。但向南一点,海底就突然下陷,

形成一个深三千米的涧穴。在这里,暖流就扩大了,它的水流完全散开了。它的

速度减低,它的温度下降,它变为海了。

被诺第留斯号驶过所惊吓的鱼类中间,我举出硬鳍海兔;身长一米,脊背灰

黑,肚腹橙黄,它对于夫妻爱情很是忠实——它虽然给自己的同类作了榜样,但

并不被同类所模仿,有一条身材长大的油尼纳克鱼,是一种翡翠色的酥鱼,味道

很美。有眼睛圆大的卡拉克鱼,头有点像狗的脑袋。

有奇形鲫鱼,像蛇一样,是卵生的鱼。有弹形虾虎鱼,或河沙鱼,长两分米,

黑色。有长尾鱼,尾很长,发出银色的光辉,是速度很快的鱼,一直可以跑到极

北的海中去。船上鱼网也打到一条大胆、勇敢、强悍、多肉的鱼,这鱼头上有刺,

鳍上有针,是长二至三米的海中蝎子,它是奇形鲫鱼、鳕鱼和鲑鱼的死敌;它是

北方海中的刺鳝鱼,身上多瘤,栗子色,鲸红色。诺第留斯号的打鱼人费了些工

夫才把这鱼捉到手:这鱼由于鳃盖结构特殊,接触干燥的空气后呼吸器官们得保

全,因此它离开海水,还可以活一些时候。

我现在举出一些丛鱼,这是在北极海中长久陪伴着船只的小鱼。银白尖嘴鱼,

是大西洋北部特产的鱼,还有“位斯加斯”笠子鱼。我看见了鹰鱼类,这是鳌鱼

的一种,它们特别喜欢居住在这一带水中:在这纽芬兰岛暗礁脉上,简直是看不

完;打不荆人们可以说,这些鳌鱼是山中的鱼,因为纽芬兰岛不过是一座海底大

山。当诺第留斯号从它们拥挤的队伍中间打开一条道路的时候,康塞尔不能不说

出这话来:“呀!鳖鱼哩!”他说,“我以为鳖鱼是跟蝶鱼和靴底鱼一般板平的

呢?〃“你大天真了!”我喊道,“鳖鱼只在杂货铺中是乎板的,那是人家把它们

割开了摆出来的。但在水里面,它们跟鳏鱼类一样,是纺锤形的鱼,完全便于水

中穿行。”

“我相信是这样,先生,”康塞尔回答,“这么多!乌云一般!蚂蚁窝一般!”

“唆!我的朋友,如果没有它们的敌人笠子鱼和人类,它们可能更多呢!你

知道在单单一条母鳖鱼身上有多少卵吗?〃“我们尽量地说吧,”康塞尔回答,

“五十万。”

“一千一百万,我的朋友。”

“一千一百万,除非我亲自计算过,否则我决不能相信。”

“康塞尔,你算去吧。你可能更快地相信我的诺了。本来,法国人,英国人,

美国人,丹麦人,挪威人,打鳖鱼都是上千上万打的。消费鳖鱼的数量是巨大无

比的,如果不是这种鱼有这样惊人的繁殖力,海中早就没有它们了。比如单单在

英国和美国,有五千只船由七万五千水手驾驶,专供打鳖鱼之用。平均每一只船

可以打到四万条,一共就是二十万条。在挪威沿海的情形也一样。”

“好,”康塞尔回答,“那我相信先生的活。我不去算它们了。”

“算什么呢?”

“就是那一千一百万只卵。但我要特别提一句——”“特别提什么?〃“就是,

如果所有的卵都能成长,那么四条母鳌鱼即可以供应英国、美国和挪威了。〃当我

们掠过纽芬兰岛暗礁脉时,我看得很清楚每只船放下来的十来根长钓丝,上面装

有二百个钩饵,每根钓丝的一端用小锚钩住,由固定在浮标上的线把它拉在水面

上。

诺第留斯号在这水底线网中间很巧妙地驶过去。

“占在许多船只往来的这一带海中停得不久,它直往北纬42度上驶。那是跟

纽芬兰的圣·约翰港和内心港在同一纬度,内心港是横过大西洋海底电线的终点。

诺第留斯号并不继续往北,它向东驶,好像它要沿着海底电线,作为电线柱

的暗礁高地驶去;这些高地经过多次的探测,高低起伏都有很确切的记录。

那是5月17日,距内心港约五百海里,在二千八百米深的地方,我看见放在侮

底下的电线。康塞尔,我没有预先告诉池,看见电线,起初认为是一条巨大的海

蛇,打算按照他平常的方法,把它分类。但我很快使这老实人明白过来,同时为

安慰他的苦恼起见,我给他谈了这条海底电线装设的特殊过程。

第一条海底电线是在1857年和1858年间装设的,但传达了四百次左右的电报

后,就不能用了。1863年工程师们制造一条新线,长三千四百公里,贡四千五百

吨,由大东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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