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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光皇帝-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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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试试看。”说完站起身来,面向人群喊道:“诸位,哪个知道刚才那小子是谁,住在哪儿,只要告诉我家公子爷,赏银五十两。”莫老虎一听:“呀哈,这小子真有辙。只是这赏钱少了点。”于是他骑在马上喊道:“谁能告诉本公子,赏银二百两。”可是任他们怎么喊,人们只投以鄙夷的目光,没有一个人理睬,总管向莫老虎使了个眼色道:“公子爷,看来没人知道,我们还是走吧。”莫老虎会意,一扬马鞭喊声:“走。”带着一群恶奴打手缓步离去。
莫老虎等人刚到转弯处,就听后面有人边追边喊:“公子爷,等一等。”众人站住,总管一圈马头,回头一看,他认识,正是前面悦来客栈的店小二,总管心里有了谱,等那店小二来到跟前,故意问道:“你小子跑得这么急,有事啊?”店小二满脸陪笑道:“总管爷,刚才救人的书生,小子倒是略知一二。”说着眼睛看着莫老虎,莫老虎转过脸来对总管道:“赏他二百两银子。”店小二从总管手中接过银子,在总管耳边小声嘀咕起来……
绵宁两人离开人群,又往四周转了一圈。绵宁心里总是想着那美貌书生。看看已近晌午,便道:“刘总管,我们还是回客店吧。”刘宏武应道:“好吧。”二人回到客店。上了楼,绵宁一指西间的客房道:“那书生就住在此房内。”刘宏武一听,颇为惊奇。绵宁道:“我倒很想见见他。”刘宏武忙拦住道:“江湖中人,讳忌特多,还是少招惹的好。”绵宁一听只得作罢。
绵宁来到王妃房内,见过额娘。王妃看他平安回来,放下心来。一会儿店小二送来午膳,红月红桃侍候王妃用膳。绵宁匆匆吃了,别过额娘,回自己房间去。刚到走廊,只见那美貌书生正从房中出来,看见绵宁微微一笑,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绵宁赶紧点头一笑算作还礼,走到自己房中去了。
那刘宏武用了午饭,回到房中来。绵宁便和他闲谈起来,先说了上午看到的凤景,又谈到那莫老虎如何作恶多端。绵宁问道:“不知这山西巡抚是谁,竟如此放纵他儿子胡作非为。”刘宏武道:“这山西巡抚,奴才略知一二,只是不敢妄说。”绵宁道:“你只管照实说,我不会难为你。”刘宏武便说道:“这山西巡抚莫王曾和奴才一样在大内做侍卫。他本是少林出身,投在和凶龌ぴ航掏芳婧瞳|的贴身保镖,深得和湃巍:罄春瞳|把他弄到大内做了侍卫,谁知皇上并不喜欢他。和阌职阉诺缴轿髯隽酥思改辏的巧轿餮哺敉⑽牟恢趺吹乃懒耍饽窬偷鄙狭松轿餮哺А!泵嗄惶溃骸霸词悄呛瞳|的走狗。”刘宏武惊奇道:“二阿哥怎么如此说法。”绵宁自知失言忙道:“我也是看那莫老虎可恶才这么说。”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闲话,不知不觉天色已晚,绵宁过去和额娘一起用了晚膳,又说了半天的闲话,便回房歇息。
绵宁躺在床上听着刘宏武如雷的鼾声,脑海中现出和桥粥洁降囊徽帕澈湍匣⒛撬窈莺莸母蝮⊙邸K幻靼祝噬衔裁茨敲闯栊藕瞳|。这时外面又淅淅沥沥下起雨来,他更为额娘何时能上山还愿着急。忽然他心里又一宽,眼前浮现出须发皆白的乾隆皇帝端坐在太和殿上向天下宣示:敕立皇十五子颙琰为皇太子。他就这样胡思乱想着,直到后半夜才迷迷糊糊刚想入睡。忽听外面传来“吱呀”开门的声音。绵宁一下子坐起来,自从白天看见美貌书生救走姑娘,就对那书生格外警觉。他急忙翻身下床,悄悄拉开一条门缝,往外看。外面雨正下得急,黑漆漆一片。忽然一道闪电亮过,绵宁看见西间房子里跑出一个人来,那人好像还背着个人。绵宁心里一惊:“难道那书生遭人暗算。”他想喊人,又怕惊动额娘,更怕额娘责备他多事。正犹豫着,那人已窜上耳房房顶,正往院外跳下。绵宁急忙出了房门,紧紧跟着那人。那人跳出院外,沿着青石路往山下跑,过了那片宽阔地带,那人下了青石路,沿着山边往前又走了二里多路,前面有一处高大的房舍,亮着灯光。那人像是奔那亮灯光处去。绵宁这段路不熟,又怕被那人甩掉,只得深一脚浅一脚紧紧跟随。手上脸上被山藤荆棘刺得火辣辣地疼。好在雨下得急,那人并没发现有人跟踪。那人来到房前,门口立刻走出三个人来,忙把那人迎进了门去,随后大门关上。绵宁来到门前,看那大门紧闭,只得一纵身跳上院墙,看那几个人正匆匆进了后房。绵宁悄无声息跳到院内,一猫腰窜到后房窗户下,用手捅开窗户纸,往里窥探。屋里那莫老虎正端坐在凳子上,那三人正是白天的恶奴打手。美貌书生被扔在墙角,昏迷不醒,莫老虎哈哈大笑对总管道:“你小子还真有办法,居然把他给弄来了,等着领赏吧。”总管和打手齐声道谢。莫老虎站起身来走到书生跟前,踹了一脚骂道:“你小子也敢管小爷的事,看老子怎么收拾你。”一伸手揪起书生的头发,往墙角一掼。不料那书生的帽子脱落,满头的秀发披落下来。莫老虎惊奇地道:“怎么是个女人?”总管和两个打手也看见了,大为惊奇。绵宁在窗外看见心里道:“我早就看他像个女子。”那屋子里莫老虎一看书生竟是一个美貌女子,大喜道:“真是公子爷我该着有此艳福。小子们给我看好,等她醒过来,再去喊我。”吩咐完,便带着总管到楼上去了。
绵宁在窗下听得清楚,暗想,这女子一旦醒来,必遭那畜生凌辱。此时,我必须救她出去。他再也顾不上王妃的告诫,脱下外罩,蒙上脸只露两只眼睛。然后一猫腰窜到门前石墩后面,从地上摸到一块石头一扔,石块“啪”地一声落在门前空地。屋子里两个打手听见,急忙打开房门,跑出门外搜寻,绵宁突然从石墩后一跃而起,一手一个,掐住两个打手的脖子。这俩小子哼都不哼就躺下了。绵宁急忙窜到房里,夹起“书生”,翻过院墙来到院外。转身往山上奔去。他是怕带姑娘到客店去,额娘会生气,眼下先找个地方把她救醒。大约走了半个时辰,天色已微明。绵宁借着亮光看见前面有个山洞,便背着姑娘走了进去,洞里非常干燥,绵宁把姑娘放在一块干净地上坐下来歇息。这时候他才感到浑身湿透冷嗖嗖地,不由得上牙打下牙。回头看那姑娘,也是全身湿淋淋的。绵宁想,得生火烤一烤,不然会冻出病的。就往洞里摸去,刚好摸到一大捆木柴好象是打柴人躲雨放在这儿的。他把木柴抱过来,这才想起身上没带火镰。回头去摸姑娘身上,心却怦怦直跳,还好,摸到了火镰,绵宁赶紧打着火,点燃木柴。顿时觉得暖和多了。又恐那姑娘着凉,便也抱到火堆边一起取暖。绵宁第一次和姑娘靠这么近,借着火光看得仔细,这女子长得十分俊美,一张鹅蛋似的脸儿,一双弯弯的眉毛,格外动人,再看额上,罩着一排短发,一绺青丝,衬着雪白的脖子,越发觉得黑白耀眼。最可爱的,那一点血也似的珠唇,嘴角微含笑意。绵宁看着,不觉心中一动,凑近脸去,想去亲那香唇。忽觉姑娘一动,急忙抬头。那姑娘慢慢睁开眼睛,看见自己正躺在一陌生男子怀中,猛地一推站了起来,又羞又怒道:“你是何人?我怎么会在这儿?”绵宁怕她误会,急忙辩解道:“我是救你到这儿的。”姑娘半信半疑,一双漆黑似的眼珠直刺绵宁。绵宁忙把救她的经过详细说了一遍。姑娘听完,赶紧上前道谢:“原来是公子救了小女子,小女子感恩不尽。”绵宁急忙还礼道:“小姐侠肝义胆令在下佩服,今又险遭恶人暗算,在下出手相救本是份内之事。”姑娘道:“敢问公子尊姓大名,府上哪里?”绵宁胡诌道:“在下丁宝宁,家住顺天府。请问小姐芳名。”小姐道:“小女子汪红菱。前日看见公子勇救母女,实在钦佩。”绵宁被她一番夸奖登时羞红了脸。那江红菱看他羞怯似女子,不由心中窃笑。
两人坐在火堆旁,慢慢地烘烤衣服。绵宁道:“小姐为何要扮男装?”汪红菱道:“只是为了行宿方便。”绵宁摇摇头道:“像小姐这样身手,还怕那些地痞无赖。”红菱叹道:“不是小妹信不过公子。实是小妹大事在身,不便说明。还请公子见谅。”绵宁见她讳莫如深,也不便多说,只管低头烘烤衣服。
这时天已大亮,两人的衣服也烘干了。红菱姑娘站起来道:“丁公子,小妹不回客房了,就此告辞了。”绵宁有些不舍道:“小姐可否告知府上哪里。”红菱惨淡一笑道:“小妹若和公子有缘,必有相见之日。”说着眼中竟有万分眷恋之意,只是强忍着转身离去。
绵宁怅然若失,回到悦来客栈,刚到客店门口正遇着刘宏武从外面回来。刘宏武一见忙道:“公子到哪儿去了?奴才天没亮就起来,这山上山下寻了一遍也没见公子的影儿,老夫人这会正着急呢。”绵宁忙解释道:“我只是起来得早,在四周转一转。”刘宏武忽然惊叫道:“公子脸上怎么受伤了?”绵宁掩饰道:“刚才不小心被山藤刺伤,刘总管赶快回房吧!”刘宏武答应着,带了绵宁进了客栈。刚上楼梯,刘宏武就喊道:“夫人,公子回来了。”那嘉郡王妃正等得忧心如焚,听说儿子回来,忙从房中出来。绵宁一看额娘如此着急,心中颇为不安,急忙上楼扶住王妃道:“母亲,孩儿只是出去走走,让您担惊了。”王妃抱住儿子道:“孩子,以后天没亮不能到处乱跑。”说着用手抚摸着绵宁的脸,忽然惊叫道:“你脸上哪儿弄的伤?”绵宁忙道:“是孩儿不小心被山藤刺伤的。”然后赶紧转移话题向刘宏武道:“刘总管,山上路怎样了!能不能上山?”刘宏武忽然想起似的道:“瞧我这脑筋,只顾高兴,却忘了大事,回公子、夫人,奴才刚才找公子时,看见官府正派民工修复道路,并且还要加宽。奴才听说是巡抚大人明日要来五台山进香。”王妃和绵宁听着,非常高兴,立即吩咐红月红桃准备好香纸供品,明日上山。
次日一早,众人用了早点。带齐了香火供品等物。王妃上了暖轿,轿夫抬起,一行人往山上来。这几天被雨水阻住的香客特别多,只见路上熙熙攘攘,人流不断。不多一时到了山上,远远看见一座高大的寺院耸立在山顶,绵宁紧走几步到寺庙前,但见寺门横匾上书四个馏金大字:“大显通寺”。在山门前面,挺立着数株巍峨的古松。暖轿到了寺门口停下,红月红桃忙扶王妃下了轿,绵宁在前面带路,一行人进了寺中。王妃抬头一看,正面正是大雄宝殿,四周是金刚殿、经堂、钟楼。鼓楼等。绵宁带着王妃进了大雄宝殿,只见殿内殿外到处是人,绵宁忙叫刘宏武等四大侍卫保护好王妃。王妃看那佛座上盘坐着三尊佛像,虔诚的香客正一个挨一个焚香跪拜。绵宁道:“母亲,要不要把人群驱开。”王妃道:“不必,我们耐心等一会吧!”好不容易轮到王妃,红月红桃刚把供品摆好,忽然从外面跑进一队官兵,大声喝道:“闪开,闪开,今天是巡抚大人前来上香,所有香客一律回避。”一名兵勇来到王妃跟前,绵宁和刘宏武立即上前挡在王妃面前,那兵勇看他们是有钱人,忙一躬手客气地道:“几位爷,小的执行公务,今天巡抚大人来上香,请暂时回避。”刘宏武怒道:“什么狗屁巡抚,俺这位公子爷是……”没等他说出,王妃喝道:“刘总管,不得无礼,我们回避就是。”刘宏武只得护着王妃,随众人退出寺外。
这时寺外广场两边已挤满了香客,兵勇手持刀枪守在两边,众人都想等巡抚大人走后再去上香。人群中央杂着几十个挑担背篓的汉子,也在静静地等待着。
一阵锣声传来,众人回头一看,只见山下跑来一队全副武装的官兵,到了寺门口“唰”地两边一分,排成两道人墙把人群隔开。紧跟着又是一排将佐上来,都是游击、千总一级的官长,也分两边站立。后面才是八人抬的大轿,轿前执事打着大旗,上书“山西巡抚”,中间斗大的“莫”字。大轿后面是四人抬的小轿和一辆遮得严严实实的斗篷马车。众人一看,这八抬大轿里肯定坐的是巡抚大人。大轿来到寺门前停住,八个轿夫刚要落轿,忽然从人群中窜出一人,落到轿前,绵宁一看,不由“啊”地叫了一声,那人正是他雨夜救走的汪红菱姑娘。只见她落到轿前,双手一扬,十几道寒光直射轿中,惊得官兵呆立在那里,只听轿中传来一声惨叫,红菱姑娘听着叫声这么耳熟,正自犹豫,轿中又传来微弱的喊声:“妹……快走。”红菱情知中计,急忙纵身离去,只听“轰隆”一声,大轿被炸得四分五裂,一个人从轿中滚出,已被炸得血肉模糊,红菱大叫一声:“姐姐”直扑过去。那些兵勇将住这才醒过神,各持兵刃,扑向刺客。红菱急忙抽出宝剑迎敌。这时,广场上的香客吓得乱作一团,各寻道路逃走。绵宁忙叫道:“刘总管,你们四人快点保护夫人下山。”刘宏武急忙叫轿夫抬着王妃下山,四名侍卫紧紧跟随,刘宏武喊道:“公子,你也走吧!”绵宁眼睛一瞪:“你们快走,我断后。”其实绵宁此时却是担心红菱姑娘的安危。
红菱姑娘面对群敌,全然不惧,一口宝剑使开,只见一片寒光;那清兵将佐一个个沾着死、挨上亡,片刻之间,广场上已躺下几十具清兵尸体。红菱正杀得兴起,忽听一人喝道:“都给我退下!”清兵将佐立刻停了手退到一旁。红菱循声望去,只见小轿中走出一人,正是山西巡抚莫玉。红菱一见莫玉,眼珠都红了,不等他来到跟前,挺剑就刺,那莫玉闪身躲过,挥拳相迎。莫玉使的是少林拳法,刚猛有力;红菱使的是武当派六十四式剑法,刚柔相济。两人拆招换式,斗了八十多个回合,红菱渐感体力不支,那莫玉却越斗越勇。红菱一式流星赶月宝剑直刺莫玉前胸,莫玉以小鬼推磨躲过,双拳仙猴摘桃直冲红菱面门,红菱忙用了个童子拜佛,谁知却是虚式。那老贼使了个排山倒海,正一脚踢在红菱腿上。红菱疼得“哎哟”一声摔倒在地,莫玉一见大喜,双脚直奔其面门踢来,眼见得手,忽然一道寒光直奔莫玉面门袭来,老贼吓得往下一缩头,那道寒光贴着头皮“嗖”地飞了过去。莫玉抬头一看,只见一青衣少年男子手持宝剑直冲过来。再看四周,那几十个挑担背篓的汉子各操兵刃杀向清兵。莫玉一看叫道:“白莲教!”吓得转身就往后跑,到了那辆马车跟前,一挥手,从车篷里跳下二十多名枪兵,一字排开,举枪瞄准。青衣少年看见枪兵,急忙上前拉起红菱就走,边走边喊:“有枪,快撤。”这时那莫玉大喊道:“放。”只听“呯…呯呯”一阵枪声,十几名壮汉倒在血泊中。青衣少年拉着红菱拚命奔跑。这时天空突然下起大雨,枪兵有的枪被淋湿,火力弱了很多,但仍有十几名壮汉被打倒。青衣少年腿上也中了一枪,红菱急忙去扶他,少年用力一推叫道:“你快走,别管我。”看红菱还犹豫着,青衣少年宝剑一横道:“你再不走,我死在你眼前。”红菱只得独自跑去,莫玉一边命枪兵继续放枪,一边带清兵追了上来。青衣少年奋力杀死几名清兵,被莫玉赶到一脚踢倒在地,清兵上前拿住。
红菱眼见着跑到一个山环处,忽觉右肩上一热,竟中了一弹。只得将剑交了左手,挣扎着往前走。后面清兵喊道:“抓活的,她跑不了啦。”没走多远被清兵追上,红菱只得用左手挺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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