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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冢(上_下古装)_by_奈斯-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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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叠枫回头看他一眼,道:“大人精神不错啊,想来昨夜在陆大人那儿休息得不错。”

  汪云崇脸色一沉,向外头看了一眼,皱眉道:“岳铭这个多嘴的东西……”

  “头一回听说,大人也会怕人多嘴的。”南叠枫继续望向那枯树,道:“再说也不能怪岳铭,他一个小卒,只道我和大人是相熟的,这才没有忌讳。”

  “这是什么话,难道你我不熟么?”汪云崇笑着走上来,凑近道。

  温热的气息袭过来,沁得被凛风吹冻的脖颈一颤,南叠枫微微缩了一下,道:“大人觉得跟我很熟么?”

  汪云崇再靠近几寸,眼神故意落在那伶薄的润唇上,道:“难道不是么?”

  南叠枫微微捏紧指节——那日在乌沙小客栈里的情景浮上来,南叠枫只觉得莫名的一股气涌上来,瞥眼看着汪云崇,讥讽道:“大人是官,我是贼,这要怎么个熟法?”

  汪云崇倒是没想到南叠枫为了客栈里的那件事竟然气到现在,一扯嘴角,大咧咧地往墙上一靠,斜睨道:“你是找我来吵架的么?都是男人,亲一下就要命了?”

  南叠枫听得此话,猛地转过头来,瞪着汪云崇,道:“原来大人有这么个道理,不错,都是男人,所以可以今天亲这一个,明天再上那一个的床!大人对陆大人存的也是这般亵玩之心么?!”

  汪云崇被南叠枫没头没脑的火气冲得一怔——亵玩?

  忆起那日乌沙客栈里,突然拉住南叠枫那一刻的失神,失神到几乎忘记了接下去的所为,只觉得那在怀中的,似乎是天下无双的奇珍,让人无法释手。

  那是头一次,完全不知道是如何开始的亲吻,却也是头一次,清晰地记得唇齿间彼此交换的气息。

  这也算是……亵玩么……

  汪云崇深吸一口气,道:“让你觉得是亵玩……我跟你道歉。”

  南叠枫没料到汪云崇竟会不再辩解,真个儿肃起神色道歉起来,当下倒不知该如何接话了。

  仔细回想一遍自己方才说过的话,南叠枫闭上眼来,这是中了哪门子的邪?当真是乱七八糟!

  还有……什么叫做“让你觉得”?

  南叠枫伸手关窗,转身走出两步,却又觉得关上窗之后的室内愈发逼仄,于是转回去又将窗打开,再重又转身,走到屋子的另一边。

  不大的一间屋子,两人之间硬是隔出两丈多的距离来。

  “劳大人走这一趟,其实……”南叠枫换过话题,道,“也就是想问问遮天令的事罢了……”

  汪云崇也回过神来,接话道:“我一早就去了宫里,但在宫门外就给拦下来了,皇上说临近新岁,最近都得陪着太后和小公主,让我在卫督府这儿等着召见,可能……还得等上个一两天罢。”

  “嗯。”南叠枫低头应了一声,本是可以接着这话再谈下去的,奈何脑中混沌不明,却怎么也说不出第二个字。

  “至于……”汪云崇也费劲起来,脑子里本来想好的一连串事情此时竟忘了个干净,“至于……”连道了两个“至于”却怎么也至于不出来,终于甘心放弃,愤恼地一甩胳膊,道:“算了,也没什么大事,我过两天再来。”说罢挥袖而出。

  南叠枫叹出一口气,右手扶上额头。

  韩承希和董之弦各自应了一声,起身出去。汪云崇突然想起什么,叫住韩承希,道:“希,有没有清北公主为什么突然搬进宫的消息?”

  韩承希摇摇头。

  “没事,这也不打紧,回去吧。”汪云崇摆摆手。

  看着希、弦出了书房,汪云崇一个人在房中坐着,不着边际地愣了许久的神,这才起身也准备回屋。

  锁上书房房门,叮嘱看守的侍卫几句,抬头看看并不清朗的月色,乏意袭了上来。

  “崇哥。”刚走出几步,便给一个声音唤住。

  声音是陆之冉的,汪云崇转头去看,见陆之冉自一边的墙角走出来,头发上沾着一些未融的细雪,脸色极白,想来是在外边站了许久。

  “站这里干什么?”汪云崇后退两步,握住他的手,触感冰凉入骨,不禁皱眉道:“没事干嘛冻自己?”

  陆之冉慌忙把手抽回来,不住地自己往手心里呵气,道:“看主书房里的灯一直没熄,不知道崇哥和两位副领要谈到什么时候,就干脆在这里等了。”

  汪云崇再次把他的手握过来,放在手心捂着,道:“下次别这样了,要找我的话派个人过来说一声就好了。”借着月色笼火看到陆之冉微红的双颊,心中没来由地叹了一口气,伸手摸摸他的头,道:“我累了,去你那里睡吧。”

  陆之冉惊喜起来,不过——

  看着汪云崇进了屋,熟门熟路地取过面巾擦了把脸,再迅速地除去外衣中衣爬上床,然后——

  略重的呼吸声响起,陆之冉歪着头有些愣神,解衣服解到一半的手生生停住,看着在自己床上已然睡熟的汪云崇,不知如何是好。

  原来崇哥方才说“累了”,是真的累了……

  陆之冉微微耸眉。

  吹熄屋中所有的灯,轻手轻脚地上了床,尽量地挨近汪云崇躺下,定人心神的暖意从旁边的身子度了过来,陆之冉大着胆子抱住汪云崇精壮的腰,合上眼睛。

  南叠枫清早便醒了过来。天还未亮,只隐隐有些惨白微光,分不清是未熄的笼火还是泛白的天光,但那铺天盖地的雪倒是不下了。

  在屋中运过一会儿气,觉得四肢温暖了许多,南叠枫披上轻裘外袍,出门逛了起来。

  卫督府虽然有个客院,但卫督府毕竟是抓人审案的地方,在这里当差的大多又都是孑然一身的,所以这个客院基本上是行同摆设,看管的人并不多。此时因为连下了几天大雪,加上南叠枫又住了进来,董之弦才多安排了几个人来伺候。

  院子里只有三个仆从在扫雪,见到南叠枫,听说是总领的朋友,赶紧躬身行礼,南叠枫无品无衔的觉得受之有愧,赶忙微笑回礼,却引得那三个仆从齐齐愣住,手脚都不知该往哪里放。南叠枫见这情状,想想还是不要打扰人家做事,便绕到另一边去了。

  南方冬日少雪,虽然山间的雪能稍微多一些,也很少能下成北方这般规模。此时大雪初停,饶是卫督府里常有仆从铲扫的,还是厚厚地铺了一层。如果不提真气,一脚踏上松软的雪地,靴子会陷下去两三寸,一路行来,便会留下深深浅浅的一行足印。南叠枫看看这些给自己踏出来的印记,仰头望望被积雪压弯了的枯枝,脑中浑噩虚无地飘渺了一阵,不觉天已渐渐放亮。

  微微闭了闭被白雪晃得有些茫恍的眼,南叠枫向远处望去,但闻一阵细碎的脚步声踏雪而来,有些匆忙。

  人影稍近,辨得出来是董之弦的一个心腹从属,叫作岳铭,被差使过来问候的。

  岳铭慌慌张张地一头扑过来,抱拳拜道:“小的疏忽,不知公子起得这么早,来得晚了,让公子落了单,实在失礼。”

  南叠枫连忙回礼道:“府上各位公务繁多、甚为忙碌,我只是随便逛逛而已,不打紧。”

  岳铭见南叠枫回礼,揖得更深,道:“公子这可使不得,没照顾好公子,董副领可是要罚小的的。”

  南叠枫想想这也在理,于是直起身来,点了点头。

  岳铭这才抬起头来,道:“早膳已备在房内,公子看是现在便用还是先在这外边逛着,一会儿再着人热热?”

  “不必这么麻烦,”南叠枫摆摆手,道:“我现在就回去。”说着转过游廊,便往房间走去,岳铭自是跟着。

  进了屋,几个仆从端上热粥和点心小菜,摆在桌上,随即退了出去。

  南叠枫看着布好的菜,转头向岳铭问道:“对了,你们这里的规矩,我要见你们总领大人,是去找他好,还是让他过来一趟好?”

  岳铭笑道:“总领交代过,南公子是贵客,小的去唤总领过来就成。不过这下子总领可能还没起呢,一会儿小的再去陆大人屋子那儿问问。”

  南叠枫刚舀了一匙热粥在手,听得这话忽然一住——这和陆之冉有什么联系么?于是问道:“陆大人?”

  岳铭是董之弦身边的心腹,几个主子的事情自然知道一些,听说这南公子与总领和陆大人都是相熟的,于是也不避讳,暧昧一笑,低声道:“总领昨天方刚回来,该是乏得很,自然是歇在陆大人那里的。”

  这种言语配上岳铭此时如此暧昧的笑容,南叠枫哪里还有不晓得的道理?心下暗骂这个禽兽居然连自己的下属都不放过,面上却只是微微挑了挑眉。

  “既然如此……”南叠枫搅了搅面前的粥,顿时没了开动的意思。本来是想说“就不要打扰了”的,但转念一想这家伙回京之后半件事都还没做,就急急忙忙地拥香揽玉去了,撂自己在这里发愁,何况,水扬心那纸遮天令也还没给自己一个交代。于是一牵嘴角,弯起星眸向岳铭浅笑道:“就麻烦你去总领大人那里通报一声,说我有事跟他说。”

  这一笑足足把岳铭半颗魂都抄了去,岳铭愣神片刻,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盯着总领大人的贵客发呆,赶忙慌慌张张地应了一句:“是、是,小的马上就去。”脚底抹油地溜了出去。

  岳铭赶到主院,卫督府上下已经开始运转起来,各人往来疾走如风,面色匆匆。来到陆之冉房前一问,仆从说房里早就空了,汪云崇一早就往宫里去说要面圣,陆之冉昨天领了汪云崇的令得跟薛骏一块儿在年前把手上的所有事情尽数了结,一大清早也不得闲,找薛骏议事去了。

  岳铭丧气不已,正打算上客院去把这情况告诉南叠枫,那边大门外奔进来一匹棕红大马,在离岳铭不到一丈处勒住,马上的人飞身下来,正是汪云崇。

  看到岳铭,汪云崇一挑俊眉,道:“怎么了?”

  岳铭道:“南公子有事要见大人,大人看……”

  汪云崇点头道:“也好,我也正要找他。”

  汪云崇踏进屋来的时候,南叠枫早已吃过早膳,正一个人站在窗边对着外面被雪覆上一层皑白的枯树出神。窗子是大开着的,此时虽然无雪,但早晨的凛风还是寒意十足,南叠枫就这么迎着风站着,却也丝毫没有觉得冷的意思。

  汪云崇挥退岳铭,自己走了进来,道:“这棵枯树就如此好看,惹得你连这寒风都不顾?”

  南叠枫回头看他一眼,道:“大人精神不错啊,想来昨夜在陆大人那儿休息得不错。”

  汪云崇脸色一沉,向外头看了一眼,皱眉道:“岳铭这个多嘴的东西……”

  “头一回听说,大人也会怕人多嘴的。”南叠枫继续望向那枯树,道:“再说也不能怪岳铭,他一个小卒,只道我和大人是相熟的,这才没有忌讳。”

  “这是什么话,难道你我不熟么?”汪云崇笑着走上来,凑近道。

  温热的气息袭过来,沁得被凛风吹冻的脖颈一颤,南叠枫微微缩了一下,道:“大人觉得跟我很熟么?”

  汪云崇再靠近几寸,眼神故意落在那伶薄的润唇上,道:“难道不是么?”

  南叠枫微微捏紧指节——那日在乌沙小客栈里的情景浮上来,南叠枫只觉得莫名的一股气涌上来,瞥眼看着汪云崇,讥讽道:“大人是官,我是贼,这要怎么个熟法?”

  汪云崇倒是没想到南叠枫为了客栈里的那件事竟然气到现在,一扯嘴角,大咧咧地往墙上一靠,斜睨道:“你是找我来吵架的么?都是男人,亲一下就要命了?”

  南叠枫听得此话,猛地转过头来,瞪着汪云崇,道:“原来大人有这么个道理,不错,都是男人,所以可以今天亲这一个,明天再上那一个的床!大人对陆大人存的也是这般亵玩之心么?!”

  汪云崇被南叠枫没头没脑的火气冲得一怔——亵玩?

  忆起那日乌沙客栈里,突然拉住南叠枫那一刻的失神,失神到几乎忘记了接下去的所为,只觉得那在怀中的,似乎是天下无双的奇珍,让人无法释手。

  那是头一次,完全不知道是如何开始的亲吻,却也是头一次,清晰地记得唇齿间彼此交换的气息。

  这也算是……亵玩么……

  汪云崇深吸一口气,道:“让你觉得是亵玩……我跟你道歉。”

  南叠枫没料到汪云崇竟会不再辩解,真个儿肃起神色道歉起来,当下倒不知该如何接话了。

  仔细回想一遍自己方才说过的话,南叠枫闭上眼来,这是中了哪门子的邪?当真是乱七八糟!

  还有……什么叫做“让你觉得”?

  南叠枫伸手关窗,转身走出两步,却又觉得关上窗之后的室内愈发逼仄,于是转回去又将窗打开,再重又转身,走到屋子的另一边。

  不大的一间屋子,两人之间硬是隔出两丈多的距离来。

  “劳大人走这一趟,其实……”南叠枫换过话题,道,“也就是想问问遮天令的事罢了……”

  汪云崇也回过神来,接话道:“我一早就去了宫里,但在宫门外就给拦下来了,皇上说临近新岁,最近都得陪着太后和小公主,让我在卫督府这儿等着召见,可能……还得等上个一两天罢。”

  “嗯。”南叠枫低头应了一声,本是可以接着这话再谈下去的,奈何脑中混沌不明,却怎么也说不出第二个字。

  “至于……”汪云崇也费劲起来,脑子里本来想好的一连串事情此时竟忘了个干净,“至于……”连道了两个“至于”却怎么也至于不出来,终于甘心放弃,愤恼地一甩胳膊,道:“算了,也没什么大事,我过两天再来。”说罢挥袖而出。

  南叠枫叹出一口气,右手扶上额头。

  腊月二十一这天,卫督府上终于清闲下来,有家室的都相继赶回去过年了,没有家室无牵无挂的,都聚在卫督府里,闲来无事便置办起过年的玩意儿来。

  离除夕已经不到十日,在连续吃了数次的闭门羹之后,这天汪云崇终于等到了召见。

  换上富丽堂皇的官服,跨上棕红高头大马,疾驰到华阳门口,下马步行而入,迎面正遇上一人,着绣金武将朝服,步子沉实稳健,极有大将之风。

  汪云崇定睛看去,不禁眉梢一挑——来人居然是新近归京颐养天年的老将之一,佐明兰。

  佐明兰看见汪云崇倒不意外,三两步迎了过来,拱手道:“汪大人,许久不见哪。”

  汪云崇如今官阶与他相同,但敬他是老将,又常年在外征战的,微微躬身回礼道:“佐将军与三年前得胜回京时相比,神采是更好了,果然是老当益壮。”

  “哈哈哈,”佐明兰看起来心情不错,捋着胡须笑起来,道:“汪大人这话老夫真是不敢当,这次我们几个老头子回来,就是因为不中用了,皇上也想给我们留点面子,看我们这些老骨头要埋在边关,不好看。”顿了一顿,上前两步,道:“听说汪大人在武大典上大展身手,替朝廷在百川山庄里立了一把威风,这可是大功一件哪。”

  佐明兰和佟耀顶都有近七十岁的年纪,算是同等军功的人物,只不过佟耀顶的命要比他好一些,是老祺王一并带去边关的,很早就显出头角来。而佐明兰虽有将帅之才,但由于早年并没有挨着老祺王,军队里的视线没怎么往他那儿集中,所以直到近四十岁才被老祺王发现,调到身边委以重任,算是大器晚成了。不想这之后不到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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