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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侄女不好嫁-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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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怀泽笑着摇头,道:“不好。”
乔嫣然转过脸去,目光是纯粹的清清湛湛,波意粼粼的看着盛怀泽,问道:“那表哥想要什么样的?”
盛怀泽的神气语态满含笑意,道:“凤凰双飞,当然,鸳鸯戏水亦可。”
乔嫣然微皱巴了脸,故作苦声道:“表哥又难为我,只怕以我的绣工,估计会绣出两只彩鸡天上飞,一对肥鸭水里游,假若真是画虎不成反类犬,我想知道,表哥到时会不会随身佩戴,光明正大的示于人前?”
盛怀泽仔细的想了想,身上若是挂着两只花鸡,或者悬了一对胖鸭,在众多臣民前走动的场景,估摸脸面的确是无处安放的,只好笑着道:“这个嘛,需要考虑下。”
乔嫣然又扭回脸,连针带线斜斜的扯出绣布,嘴里咯咯的笑,语气极轻快的说道:“那表哥考虑好了,告诉我,若是佩戴,我就努力绣出凤凰鸳鸯的模样来,若是不戴,我就直接绣出两只彩鸡两只肥鸭,反正也要压在箱底不见天日。”
盛怀泽看她笑着的侧面,脸颊的弧线美好而柔软,眼角微微的勾翘着,睫毛颤悠悠的簌动着,忍不住的就想伸手触摸她的脸,本应是训斥的话语,说出来之后,却满是宠溺的笑味,道:“跟朕讨价还价,越发胆大了。”
乔嫣然晃了晃脑袋,又动手将细针刺入绣棚,轻轻的笑着道:“那我以后还是继续小胆些好,若是惹了表哥生气,估摸就该打我板子了。”
盛怀泽的脸略凑乔嫣然近了些,低声轻笑间,隐隐有着暧昧的气息浮动,道:“就你这小身板,能挨什么板子,若你真惹了朕生气,朕顶多亲自动手,打你两下消消火。”
乔嫣然偏过脸去,两张脸的距离,已不盈三分之二尺,轻声问道:“真的会打么?”
盛怀泽点了点头,右手已移到了乔嫣然身后,忽然一巴掌拍向乔嫣然肉肉最多的部位,笑道:“就这般打。”
乔嫣然陡然一惊,右手一颤间,已被下刺的针狠狠戳了一下,不由吃疼的哎哟了一声,左手一松,绣棚已掉落在地,举起右手时,食指尖儿已冒出一朵鲜红的血珠来。
血色凄艳,堪与腕上的镯子相媲,盛怀泽皱了皱眉,已抢过她的右手悬于掌心,语中颇有心疼之意,道:“怎么这么不当心,针尖那么利,扎到肉里多疼。”说着已捏动乔嫣然的食指,送到薄唇边际,张嘴含住,温热柔软的舌尖轻勾,已舔在血渍的小针口,灵巧的来回吸允。
食指被裹在温润且湿滑的口腔,更有热软的舌尖细细吞舔,乔嫣然心里泛起软酥且麻痒,红着脸欲缩回手,却发现盛怀泽握的太紧,根本不容她挣脱开去,只得低声道:“表哥”
盛怀泽终于张开了口,却不松开她的手,紧握在掌心,阳光下端看了一会儿,才说道:“好了,不再流血啦。”
乔嫣然通红着脸,不敢直视盛怀泽的眼睛,低声羞语道:“表哥,你别再这样,这么多人在边上,我”
盛怀泽刚放脱乔嫣然的手,转眼却又揽上了她的腰,笑道:“怕什么,他们若敢胡言乱语,就是不想再要脑袋啦。”
忽而有着恍然开悟的扬起眉梢,低语道:“当然,若是嫣然想和朕独处,让他们都远远离开,也并无不可。”
左手触向乔嫣然的头,将之按到自己肩膀倚着,再低声说道:“朕喜欢和你单独待着。”半偏了脸,吻在乔嫣然额头,轻笑道:“抱紧朕,我们来荡秋千。”
乔嫣然依言环上盛怀泽的腰,盛怀泽双手握紧两侧的绳索,双脚重重蹬地间,秋千已然高高荡起。
儿时,盛怀泽曾替乔嫣然推过秋千,将她高高的荡起,看她在半空中灿烂的笑;乔嫣然也曾替盛怀泽推过秋千,只是废了半天劲,盛怀泽的双腿依旧在地面来回拖动,乔嫣然郁闷的嘟了嘴,盛怀泽却摸着她的头,笑的灿烂。
斗转星移,世事变迁,多年之后,明媚阳光下的影子里,盛怀泽看到乔嫣然双手环了他的腰,将头枕在他的肩,在秋千上一起飞舞,正如翠柳间共鸣的黄鹂鸟,青天上共飞的苍白鹭,不由轻轻得微笑。
第14章 ——第14章 ——
午后的流鸢阁,氛围极是热闹,众多嫔妃喜颜于色,三个皇子公主欢笑如珠,锣鼓敲响声中,大戏已然开唱。
不论在前生还是今世,戏曲都列国粹一流,乔嫣然前世不感兴趣,今生自然也不迷恋,纵然在这里已生活了十六年,有些习惯和认知,已然深入骨髓铭刻于心,再难改变和相忘,比如,她依旧不喜欢听戏,虽然它的历史源远流长,再比如,她无法爱上拥有那么多女人的男人,虽然他将她搁在心头视若珍宝。
可人生在世,总会有太多的身不由己,就像她明明不喜欢听戏,却还是会主动陪着太后前来,又像她明明不愿意进宫,明年的春天依旧会踏入这座金笼,满头青丝亦如三千烦恼丝,哪里事事都能得上天眷顾,一辈子称心如意。
外面的阳光,那么温暖,那么明亮,却怎么也照不入她孤寂苍凉的心怀,多想能和乔庭然一般勇敢,那么也许的此时此刻,她或许就悠闲的徜徉在阳光下,任暖暖的温意浸入脸颊,倾听着极浅极细的风声,感受岁月静好的时光流年,又或许能在将来的某一天,遇到一生一世一双人的伴侣,与他平静相守到白首终老幻想中的梦境,那么美好,那么欢乐,明知是虚幻的奢望,仍有着但愿沉醉不再复醒的一厢情愿,耳边的欢声笑语渐渐远去,乔嫣然终是缓缓坠入梦境。
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
思绪远走高飞间,忽听一道脆利利的声音,意有所指的响起,犹如安静的室内,忽有铜镜落地,支离破碎了一地如梦如幻的残片,道:“太后,您点的这出戏,果真唱的极好,您看,乔小姐听的甚是入迷呢。”
出声者正是娴贵人,容貌是烟霞妩润的娇媚,隆鼓着圆滚滚的大腹,手掌自上而下,不住的细细抚摸着,声音本脆利而明亮,犹如掰开瓜果一般时的悦耳之音,可听在乔嫣然耳里,只觉异常尖锐的刺耳闹心。
乔嫣然睁开眼睛时,吹拉弹唱的音响清晰的灌到耳内,脑中仍有片刻的恍惚,犹似还沉溺在美好欢乐的梦境中,依稀是明灿灿绚烂烂的阳光下,有人与她执手万花丛间,观赏蝶舞莺乱的春景,聆听风吹花开的声音,她肆无忌惮的放声欢笑,再无分毫的掩饰。
镜月已成空,还如一梦中。
闻得娴贵人之言,太后不悦的微皱了眉,半侧过脸,看到乔嫣然浓密的睫毛扑闪着翘起,露出一双有些惺忪朦胧的睡眼,好似湛湛流波的湖面,笼了一层烟云迷离的薄雾。
众人均知,太后喜欢礼仪周全、守规懂礼之人,而乔嫣然坐在太后身侧,却明目张胆的垂目入梦,自然大大失了端庄仪态,其余的嫔妃也不是没有注意到,却谁都不敢贸然挑刺,这娴贵人肚子越来越大,脑子倒是越来越傻,人家是姑侄血亲,又从来关系甚佳,岂是旁人轻易可以言语离间的?况且,类似偷鸡不成蚀把米的例子,之前有少过么?以为怀上龙种,有了这个护身符,当真可以目空一切?
果然,太后丝毫不责乔嫣然驾前失仪,反而如同呵护疼爱亲生女儿一般,抬起正拨动佛珠的手腕,摸了摸乔嫣然的脸颊,和蔼温声道:“你这孩子,明明不喜欢听戏,偏要随了哀家过来。”
娴贵人就坐在斜后侧,乔嫣然看也不看她一眼,只凝了双目对着太后,低柔了声音,道:“嫣然奉旨陪伴姑姑,理应时刻相随,只是却扰了姑姑听戏的兴致。”
宁嫔的声调极为轻婉,眉目浅笑之间开了口,说道:“乔小姐侍奉太后,一向最用心不过,想必该是近来操劳太过,才会有疲乏神态。”
昭妃的神色颇端庄温雅,亦温温而笑,道:“太后,乔小姐身子疲乏仍陪伴在侧,可见孝意甚嘉,依臣妾看,扰了太后听戏兴致的,只怕是另有其人呢。”
娴贵人神色微变,眸中闪过懊恼之意,忙挺着后腰起身,在侍女的搀扶下施礼请罪,话中微带恐慌之意,道:“是嫔妾失言,请太后恕罪。”
太后并不回头,只淡声对娴贵人道:“你讲的是实话,有何罪可恕?好生坐着,继续听戏罢。”
手下轻微摩挲着乔嫣然细润的脸庞,对她露出极为温柔祥暖的神色,嘴角含了再轻悦不过的笑意,道:“嫣然,若是困了,就回去歇着罢。”
乔嫣然伸手挽了太后的臂弯,半偏歪了头贴近太后,轻笑着撒娇道:“谢姑姑宽谅,不过呀,嫣然还是想陪着您,这戏听着,倒还是满热闹的。”
看侄女亲密的缠在身边,双眸转动间灵韵生姿,太后的食指尖轻点在乔嫣然眉心,满目皆是欢愉之色,笑着感慨道:“你呀,和皇上先前一个样,都不喜欢听戏,却常常陪在哀家边上,撵都撵不走,连赖着留下的说辞,都一模一样。”
淑贵妃露出一脸款款恭顺的笑意,道:“皇上一向孝敬太后,臣妾们也都看在眼里呢,太后金安万福。”
太后却微微一叹,语中有着寥落的伤感触动,道:“只是皇上现在政务多缠身,陪哀家看戏的次数,已是越来越少啦。”
就在这时,盛怀泽的声音突然响起,含笑道:“母后是在恼朕来晚了么?”
盛怀泽的到来,就像正是隆冬寒峭的季节,突然刮来一道柔和的春风,有着瞬间吹开百花齐放的稀罕,这令后妃无不惊喜万分,回过神后,除了太后依旧端坐椅中,所有人均起身行礼问安,清亮的,悦耳的,莺啭的,娇柔的,激动的,奶声奶气的,无一不有:“参见皇上/父皇。”礼毕之后,有宫人加了座椅,盛怀泽与太后同坐一排。
台上的戏曲还在继续,太后脸上的笑意极是深邃,和声问突如而来的盛怀泽,道:“皇上,怎么会有闲暇过来?”
盛怀泽接了宫人奉上的香茶,乌黑的星眸内光华濯亮,偏着脸觑看两眼乔嫣然,口内轻笑道:“自然是听到了母后的抱怨,特意过来赔罪。”
太后看在眼中,也不点破,只笑嗔出一句,道:“油嘴滑舌,也不知跟谁学的。”
盛怀泽放下手中茶盏,面上略有疑惑,道:“这戏唱的正好,朕进来时,你们怎么都不看台上,可是在说什么有趣的事儿?”
太后眸光微转,笑盈盈的说道:“这出戏唱的太好,把嫣然都唱到梦里去了,哀家正在说她呢。”
乔嫣然顿觉一脸无地自容,小声羞语请求道:“姑姑,您就别再取笑我啦。”
盛怀泽一脸习以为常,丝毫不见有奇怪的神色,依旧轻轻的笑着,语中满是知己知彼的熟络清悉,口气极是肯定的说道:“朕就知道,嫣然一听戏,铁定会睡入梦乡。”
太后的容颜依旧姣好,只是挑眉微笑间,眼角终是爬上细细的鱼纹,见证着沧桑岁月和流逝年华,婉声道:“皇上如何知晓?”
往事历历在目,如画卷一般摊开在眼前,关于乔嫣然的一切记忆,早已在心间扎根发芽,开出了亭亭致致的花,只待喜结连理结出累累硕果,盛怀泽无需细细深想,已然对答如流,道:“朕未登基前,每次去参加外祖母的寿宴,下午唱戏台子,她哪次不是窝在舅母身边打小盹。”
太后笑的格外意深悠长,道:“皇上倒是知道的清楚。”
盛怀泽薄唇微翘,勾出一抹极柔和的弧度,声音之中有缅怀深意,连眼神都似能融化了冰一般的温热,道:“朕也不喜听戏,故而知晓。”
佛珠触手生了温意,太后指尖慢慢捻过一粒又一粒,似笑非笑的问盛怀泽,道:“皇上既不喜听戏,巴巴的跑来这里做甚?”
盛怀泽答得游刃有余,却又十分合情合理,笑道:“自是来陪母后听戏。”
太后停下捻佛珠的动作,口内慢条斯理道:“少哄哀家开心,有事直接说罢。”
母子二人你一问我一答,和乐融融氛围暖暖,完全不留可供旁人插嘴的余地。
盛怀泽素来听太后的话,果真不再掩藏心思,直接讲明了来意,道:“升乐局排了几支新曲子,朕想听歌赏舞,稍作一番消遣,无奈却未找到相陪之伴,故特来流鸢阁寻个人。”
此话一出,众妃虽知自身被寻的希望极其渺茫,仍皆露出了意动之色。
太后泰然安坐,目光落回戏台子上,只道:“那皇上寻到了人,便快些离去,别再扰了哀家听戏,听一半,落一半,那多扫兴。”
盛怀泽笑着起身:“朕知晓了。”迈步几次后,已然牵起乔嫣然的手,毫不避嫌的紧握在掌中,笑得不知委婉为何物,直接道:“就你罢。”
然后,执子之手,独带子走。
艳阳明灿,舒服的落在脸上,抬头望天的乔嫣然,被炫丽的光线恍到几乎睁不开眼,却仍固执的不愿低首。
盛怀泽突然停下脚步,转到乔嫣然身前,高大的身形遮住了光亮,将她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中,笑道:“嫣然,阳光太亮,别一直抬着头,当心晃花了眼。”
乔嫣然婉然一笑,道:“不碍事的,好几天没见日头,想多晒上一晒。”
虽未暴露在阳光下,乔嫣然的脸仍似温润透明的白玉,满是晶莹剔透的光泽,看在眼中极是诱人,让盛怀泽萌生出低头亲吻的欲、望,右手牵着乔嫣然,空闲的左手不由轻抚上她脸颊,柔声笑道:“这般晒着,不怕晒花了皮肤?你不心疼,朕还心疼呢。”
闻言,乔嫣然伸手捂上了另一半脸,笑嘻嘻道:“那我蒙着脸走路好啦。”
盛怀泽轻拍乔嫣然光洁的额头,低笑一声:“你个小鬼头。”而后拿开了手,牵着她继续前行,轻叹道:“嫣然,你若是朕的影子,那该多好,朕走到哪里,都可以随时带着,若想见你,只消低头便可,哪像现在这般,还要千山万水的前来寻你。”
乔嫣然浅皱秀眉间,有一抹极清浅的哀伤流过,语气仍轻快的嬉笑道:“我要是表哥的影子,若是什么时候没有了光亮,我可不就没影没踪啦。”
盛怀泽手下微动,改与乔嫣然十指相扣,声音很是温暖,道:“日有阳光,夜有月光,再不济还有烛光、珠光,朕总是会让你一直存在着,不让你消失片刻的。”
乔嫣然展开了眉梢,看着盛怀泽极认真的脸,笑着道:“表哥既这般说了,就施个法术,把我变成你的影子罢。”
盛怀泽微微笑着,道:“说笑而已,你若成了影子,与朕如影随形再不分离,虽再好不过,可是影子只能贴于脚跟,映在地面,朕把你捧在手心还来不及,才不会舍得把你踩在脚下。”紧了紧互缠的手指,轻声道:“朕会很心疼的。”
乔嫣然略皱了皱鼻尖,不解的问道:“那表哥刚才还那样说?”
盛怀泽深眸黑亮,却闪着几丝烟雨淡笼的怅然,轻笑着缓声道:“你不知道,朕对你日思又夜梦,都快患相思症了。”
乔嫣然先是愣了一愣,随即掩口轻笑,声如玉音,婉转入耳,道:“相隔远千里,才有相思意,我们日日相见,表哥也能患上相思症?”
盛怀泽依然浅浅的笑,语中有着患得患失的惆怅,轻声问道:“嫣然不信么?”
乔嫣然哪敢说不信,忙笑着道:“表哥的话一言九鼎,我不敢不信。”
眼前的人笑颜如花,盛怀泽执着掌心的细手纤纤,感受着肌肤之间的熨帖温暖,声音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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