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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侄女不好嫁-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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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只一小会儿,乔庭然笑眯眯道:“吶,可以吃啦。”
乔嫣然当先分到一串,闻得香甜之味甚浓郁,正要张嘴啃上一口,突被乔庭然拦下:“嫣然,等一等。”
望向乔庭然,乔嫣然疑惑不解道:“怎么了?”
刚被观察入微的骆承志刺激了一番,乔庭然此刻要当一个细致体贴好哥哥的心情,正在蠢蠢欲动地浓浓作祟,不将手中烤好的鱼分予大家吃,却扭脸看向花小施,指挥道:“小施子,你去问问隔壁的怪老头,这鲈鱼、八分熟、抹蜂蜜,小姐能不能吃,最多能吃几条。”
花小施正眼巴巴地等乔庭然分鱼吃,冷不丁听到这番话,只想再给乔庭然跪下哭一场,鲈鱼鲜美,蜂蜜甜香,小姐她怎么就不能吃了哟。
乔嫣然也略无语,轻轻咳一声,提醒道:“三哥,我昨天还喝了一碗鱼汤来着。”
乔庭然自有自己的道理,义正言辞的坚持己见道:“昨天的是水煮的,今天的是火烤的,自然不能相提并论。”
说罢,伸腿踹一脚花小施,催促道:“快去问,不然,没你的份儿。”
话已至此,花小施说不得要跑一趟了,这时,却见贺伯笑呵呵的走来,穿一身蓝色长袍,精神甚是矍铄,摸着一把山羊须道:“还是老朽去问陈大爷吧,现在医馆人正多,除了病患,他不会理闲杂人等,等小施问好,估摸这烤鱼也早凉透了,到那时,乔小姐铁定是不能下口啦。”
乔庭然挺喜欢贺伯这老头儿,问道:“那个怪老头规矩忒大,比我爹还夸张来着,我见了他两次,没一次给我好脸色,我有这么招人嫌么?”
贺伯哈哈一笑,道:“陈大爷脾气是怪了些,却极是古道热肠,医术又好,很是受人尊敬,我与他做了快一辈子的邻居,问他几句闲话,他还是肯给几分面子的,我这便去问问他。”
正要转身离去,前去隔壁的陈氏医馆,骆承志突然开口道:“贺伯,你带两条鱼给肃伯。”
一想到自己使出浑身解数,辛辛苦苦烤出的香鱼,要被那怪老头儿吞下肚腹,乔庭然甚感不爽,本能拒绝道:“不许!这是我烤的鱼!”
骆承志眸光如雪,冷冷看他一眼,针锋相对道:“这是我钓的鱼。”
乔嫣然略尴尬,拉一拉乔庭然的袖子,乔庭然立即改口道:“两条就两条!”说着,递出一串嫩嫩鲜鲜的烤鱼,不多不少,刚好两条。
贺伯微微笑着伸手接过,眼神甚是温暖,小公子总算有了些勃勃的生机,不出片刻,贺伯已见到了陈文肃,当即道明了来意。
陈文肃果然给贺伯几分薄面,只略略蹙眉道:“小骆让你来问的?”
贺伯展眉动须一笑,乐道:“不是,是那位乔小姐的哥哥。”
陈文肃蹙眉更紧,冷言冷语道:“只有傻小子才会问这蠢问题。”
贺伯与他相识多年,已明其意,拿出油纸包递予陈文肃,笑道:“小公子知您爱吃鱼,特意让我带了两条过来,不过,是您口中的傻小子烤的,闻着还挺香,您过会儿尝一尝,我就先走啦。”
乔庭然手掌所有烤鱼大权,没等到贺伯回来,便谁也未能分到一口,想到骆承志分了那怪老头两条,也忆及了跟随自己而来的侍卫,自己这个上司也该体贴下属,当即道:“小施子,过一会儿,你给武大林他们也送去两条,解一解馋。”
武大林手底下有几十票兄弟,你只分给他们两条鱼,一人尚分不到一小口,呃,哥哥,你这像话么,乔嫣然听了乔庭然的话,忍不住眉眼弯弯,嘴角勾勾上翘,喜笑颜开道:“三哥,你别丢脸了成么?”
乔庭然本不觉丢脸,听到妹妹的话,脑中想了一想,似乎确实有点丢脸,于是改口道:“小施子,午饭给他们加餐。”
两波眼流,水色潋滟,连艳丽的海棠花,都失了烟霞明媚之色,骆承志的眼睛撞上这样的笑容,有一瞬间的恍神。
第77章 ——第77章 ——
待乔嫣然明眸流转,盈盈双目望到骆承志时;骆承志已不落痕迹的转开眼;默看湖水柔波浅漾;一层一层推出细浪,所有人都一无所觉。
骆承志连恍神都是面无表情;更何况,只有微短的一瞬。
贺伯年龄虽大,脚程却极快,含笑而归后,乔庭然将手里的烤鱼立刻分予诸人;他共烤六串;乔嫣然已先得一串,又送了隔壁的陈文肃一串。
还余下四串,自己最劳苦功高,铁定要吃上一串,骆承志出力不少,为示公平也需分上一串,他的学识虽离才高八斗学富五车甚远,却也懂尊老爱幼,贺伯也是要来一串滴。
至于这最后一串,乔庭然在花小施、竹雨、落烟三人身上打量片刻后,最终给了自己的小跟班花小施,是人都会偏心眼对吧,那他就偏心花小施,没人有意见吧。
但是吧,花小施,你敢不敢不要那么乐颠颠立即给竹雨一条,老子还特么伤情惆意的独卧西楼,你竟敢在老子面前演绎情深款款的爱意绵长。
又但是吧,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唉,暂时算啦。
所有人都有鱼可食,唯独落烟孤零零站着,落烟自小在宫中服侍,安静少话又行事稳重,是以被刘全禄挑至了勤政殿,寒山寺一行后,竹云魂归黄泉,盛怀泽便将性子与竹云相似的落烟,赐予了乔嫣然,对于一个宫女,盛怀泽自不会多言嘱咐,只淡淡说,对她忠心,细心照料。
落烟谨记在心。
乔嫣然拿了一根干净的铁丝,将自己那串烤鱼穿下一条,递予旁侧安静垂首的落烟:“落烟,给你。”
落烟略有惶恐之色,凝声道:“奴婢不敢。”
乔嫣然笑了一笑,似有怀念悠往之色,轻声道:“没什么敢不敢,拿着吧。”
主子有命,落烟只有唯命是从。
乔庭然是个大嘴巴,花小施也不遑相让,囫囵着含鱼肉的声音,嚷嚷道:“落烟,小姐让你吃,你就吃嘛,我们以前常这样来着,有一次,三公子买了一大口袋冰糖葫芦给小姐,都是我们帮着吃完的。”
竹雨也忍不住的掩唇而笑:“哎哟喂,吃到最后,我连豆腐都咬不动啦。”
那些惬意而悠然的时光,却再也回不去了,那时,竹云还在,那时,她也没有这么多烦恼,一心只想健健康康地活着。
欢尽而散。
乔嫣然稍用一些午饭后,静静卧床午睡,窗外乌云渐渐蔽日,到了最后,已然淅淅沥沥下起小雨,浓郁的水沉香味道中,乔嫣然一无所觉。
乔庭然一手握笔,一手抓耳挠腮,正犯愁这家书要怎么写,寄给自己家里的那封信,他已经酣畅淋漓的写完,按照慈母之要求,写的相当事无巨细,一丝不落地交代清楚离京之后的种种境况,然后,轮到给盛怀泽写信时,他词穷了。
没奈何,招来他相中的狗头军师,骆承志。
乔庭然愁眉苦脸道:“承志啊,我给皇上写点啥呀。”
骆承志正临窗看雨,绵丝缠缠,冷着脸道:“我怎么知道。”
乔庭然顿时怒气蓬勃而发,本想一掌劈在桌面耍通威风,掌风堪堪挨着桌面时,却忙朝外撤手,乖里个乖乖,这一掌下去,能不能威风凛凛先不说,可却会吵醒他的宝贝妹妹,当下只得舌绽莲花:“不知道?你替方老头写军情奏报时,不是说的挺溜么,我这也是给皇上汇报情况,你怎么就不知道啦!快点给我想!老子救过你的命,这就是你报答老子的时候!”
骆承志只冷漠看窗外细雨,一针见血道:“你妹妹一字,胜你千言万语。”
乔庭然登时横眉大骂道:“废话!”
蚌壳合拢,骆承志再闭嘴不开。
乔庭然撬不开狗头军师的硬嘴,只得自己费脑琢磨,琢磨到最后,给盛怀泽写了一封简短而精炼的书信,曰:路安,她安,我也安。
三日后,两封书信,快马加鞭送至京城。
刘全禄快步走进御书房,将信封捧于忙碌中的盛怀泽,俯腰恭敬道:“皇上,乔三公子的来信。”
盛怀泽正手提朱笔批阅御注,闻言,手下有片刻的停滞,而后眉眼未动的写完最后一字,方从腰酸背痛的刘全禄手中接过信,动作极尽优雅的拆信,展信,阅信。
专业txt无言。
良久,盛怀泽抽出一张干净的白纸,递予刘全禄,声音喜怒难辨,只道:“寄给他。”
刘全禄躬身接过那张白纸,超级无敌纳闷加不解:呃,皇上,就只寄一张白纸?您确定不倾诉一下相思之苦么?
乔爹接到的书信有厚厚一大叠,拆开之后,说的第一句话是:“这臭小子,字是狗腿刨出来的么!”
乔娘才不管乔庭然的字,是狗腿刨出来,还是猫爪抓出来,她的要求很低,只要能看得懂就成,老两口凑在一处,看乔庭然洋洋洒洒的几十页纸,阅完之后,乔爹算了一算,有三页写的是路途见闻,四页写的是杨柳城的居住情况,五页在骂陈文肃那个怪老头儿,另有六页写乔庭然自己的所感所想,剩余十页写的是乔嫣然的生活起居,翻译过来之后,的确是寄给盛怀泽那封信的意思:路安,她安,我也安,乔爹只看得脑门青筋一蹦,怒道:“废话连篇!”
然后,乔爹提笔蘸墨写回信,本应是言辞简练的一封信,愣是在乔娘左一句嘱咐,右一句补充后,写成了更废话连篇的一厚叠。
又三日,两封书信,快马加鞭送回杨柳城。
彼时,杨柳城连日的阴雨天气,恰已放晴,两封书信抵达时,乔庭然正陪着乔嫣然晒太阳。
两封信,一薄一厚,与他寄出时的一模一样。
乔庭然写的书信,由他带来的侍卫骑马寄回,回信自然也由那名侍卫一起带回,将厚的那封递予乔嫣然拆阅,自己则拆了那封薄的。
打开之后,只见宣纸雪白,却空无一字。
待乔嫣然看完乔爹写的家书,乔庭然还在对着白纸发呆,由刘全禄代寄的书信,信封表皮无字,信内白纸也无字,乔嫣然自然好奇谁寄了一张白纸过来,不由问道:“这封是谁寄的?”
乔庭然扭过脸,谨翼答道:“皇上表哥的回信。”
乔嫣然垂下眼睫,没有吭声。
想了一想,乔庭然终于还是不耻下问道:“他这啥意思啊?”
明丽的阳光暖洋洋拂在脸上,乔嫣然静静道:“你给他写的什么?”
乔庭然斟酌着道:“就说了,我们一路平安,还有,咱俩在杨柳城都很好。”
乔嫣然眼睫悠悠而翘,轻语娟娟道:“有一次,某朝臣的奏折惹表哥大怒,我给他出了个主意,不下朱笔批注,原封送回。”
将手中乔爹写的信,放到乔庭然手中,再道:“爹让你闲暇时,多练练你的狗刨体。”
狗刨了多年的字体,再怎么练也绝对正不过来,乔庭然耳中过过便罢,却神色略紧张道:“你的意思是说,我写的信,皇上表哥看了很生气!”
乔嫣然有些奇怪乔庭然的反应,他一向天不怕地不怕,露出这等类似于害怕的表情,好比猫见了老鼠后,反倒自个先瑟瑟发了抖,诧异道:“三哥,你什么时候竟怕惹表哥生气了?”
乔庭然苦着脸道:“我哪知道,几年没见他,他现在竟如此吓人,我离京前,他找我比了一场剑,他剑里的煞气杀意,把我都惊着啦。”
撩一撩自己肩头的头发,惆怅道:“削了我好多根头发丝,唉,不就是让我照顾好你嘛,用得着这么大动干戈么。”
乔嫣然静默片刻,轻叹道:“以后的书信,由我来写罢。”
又过半月,第二封书信再次抵京。
彼时,菊花已凌霜而开,盛怀泽正独坐菊园,交代刘全禄,不允许任何人打扰,菊花色彩斑斓,落在盛怀泽眼中,只觉空无一色。
再次动作优雅地拆信,展信,阅信。
仍是专业txt无言。
刘全禄虽勾着脑袋,眼角余光却注视着皇帝的动静,暗道:皇上主子不会又要寄一张白纸回去吧。
却见皇上主子提了笔,在白纸上写起字来,刘全禄心里舒畅了些,暗暗道:皇上终于忍不住要倾诉相思之苦啦。
哪知,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刘全禄又瞧见皇上放下了笔,垂着眼眸将纸张对折好,装进刚刚的空白信封中,而后吩咐他寄回,哎,这就写完啦,接信时偷偷瞄了一眼,从杨柳城寄来的那张白纸,但见字迹娟秀婉丽,却只有一字,安。
刘全禄离去后,盛怀泽削了一只红艳艳的大苹果,水嫩果肉盈润欲滴,红艳果皮长而不断,遥记起去年这个时候,她吃着苹果,盈盈站在他身侧,看他为她的画题词。
花随风摆间,盛怀泽一声低叹,却饱含沉重如山的思念:“嫣然”
第78章 ——第78章 ——
杨柳城四季温暖;气候和润;因而浓荫常绿,花卉常绽。
十一月的天气放在京城;早已寒意冻骨;而在这杨柳之城,阳光依旧和暖,连轻风都含着丝丝的柔意,应照陈文肃的意思;乔嫣然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也常会在院中转转;不过,甚少走出依柳院活动。
时日渐长;乔嫣然与骆府中人已慢慢熟识。
晴空明朗,白云悠悠。
乔庭然携了乔嫣然散步在骆府,这些时日,乔嫣然身体恢复的很是不错,更兼气质清逸,容色秀美,虽然穿一身浅丽的白衣,却生生压下了满园灿烂的色彩。
对于宝贝妹妹的夸奖之语,乔庭然从来都不吝啬,他腹内能搜索到的优词美句,一股脑儿全往乔嫣然头上盖,什么天生丽质难自弃啦,什么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啦,什么眉如翠羽肌如白雪啦,听得乔嫣然简直要捧腹大笑。
看着乔嫣然的喜笑欢颜,乔庭然突然有点明白盛怀泽的执着,嫣然一笑,百媚生香,那般鲜活流彩的明靥,华美耀眼的动人心怀,六宫粉黛,自然再无颜色,明知襄王有梦,神女无心,盛怀泽却依旧纵着她,容着她,爱着她,连他都懂虚幻的情爱,最是执着无益,盛怀泽那么聪明的一个人,竟也会这么傻。
察觉乔庭然止步发愣,乔嫣然回眸一笑,眉眼弯弯道:“三哥,怎么啦?”
乔庭然微微一笑,温柔似水道:“嫣然,看你开心,三哥很高兴。”
声音轻柔,似暖阳直贴肌肤的舒适,乔嫣然也微微一笑道:“三哥吐言似花,我听了自然开心。”
乔庭然抚一抚乔嫣然的鬓发,尽显关怀地呵护姿态,笑语柔和道:“三哥希望你每天都开心,走的累不累,前面有一架秋千,三哥推你玩会儿吧。”
乔嫣然顺着乔庭然的目光望去,果见花木掩映间,搭置有一架秋千,只是红漆斑驳剥落,新 鲜 熊 猫 没 眼 圈 。尽显年岁陈旧痕迹,稍摇一摇头拒绝了:“不了,三哥,我们还是到前面的亭子,再坐吧。”
乔庭然奇道:“你不是挺爱荡秋千么?”
乔嫣然一笑,有幽思的念往:“三哥,你看这庭院有翻新的痕迹,那架秋千那般旧了,还好好的存在着,想来应有重要的意义。”
眉目轻舒间,再道:“就像爹命人给我搭置的那架秋千,你坐到上头玩,我一点也不介意,可二姐坐到上头,我就挺讨厌的,我讨厌不喜欢的人碰我喜欢的东西,自然也不会去碰不熟悉的人重要的东西。”
乔庭然略微蹙眉,嘀咕道:“不就是架秋千么,你也能掰扯这么多道理,我直接去问骆承志,能不能玩不就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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