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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竹疑云-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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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开心吗?

如果说开始王爷的死对于大多数王府的人来说还算是个极大的悲剧,当洗管家死的时候,人们已经开始不太信服。如今,那个平日里趾高气扬的巫女大人又死了,府里侍女和家丁的心态已发生了明显的变化。

在主人们离去的时刻……

——下人们却在为了失去不再需要为之干活的人而沾沾自喜。

果然,大多数人还是畏惧于那些固有的权威才害怕的,如果不是那些本来就钦定的皇亲贵族,估计也没有人会天天胆战心惊的活着吧。

可是,从远古时代就一直延续而来的首领们。

他们究竟是怎样才存在的呢?他们又是为何而存在的呢?

如果是为了让人们心存恐惧……

——那么那些在最高位置上的人们从古到今又在害怕什么呢?

我不信他们没有!

但我现在需要担心的是眼下的情形,虽然关心则乱,好奇心一贯非我初衷。

我看到季若雪一脸忧伤的在洗流苏的房门口徘徊,却不敢进去打扰他。王妃则是今天整整一日没有看见她的身影,大概还在自己的屋子里默默哀伤丈夫的死吧。听人说,在她当了洗王的王妃之后,洗佩煌就收敛了许多,部分侍妾甚至被送了银两遣散回家,看来当年她对于王爷的魅力可是许多女人羡慕不来的呢。在这种争宠的后院是非之地,试问又有那个女人不想获得独宠呢?而她就在一定程度上做到了其他女人所做不到的,故而有些下人甚至对她心生敬意。

也正因此,祝商的那封遗书里所提到的内容,估计暂且是没有人敢去告诉她听的。大家都不愿意破坏她那恩宠她的丈夫在她心目中的光辉形象。

“不好了!”一大群人从院子里瞬间冒了出来。我不晓得他们是从何方与为何而来,只发现明明前一刻还沉浸在不卑不亢气氛中的园子登时显得热闹了起来。

我抓住了一个看来十分瘦小的少年家丁,开口直接问他:“你们这是怎么了?”

因为已经用过晚膳,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今晚的月色很淡,星星也不是特别多,那孩子稍稍定下心来,喘了口气,随后回我的话说:“嗯,是小王爷,说是刚才被人袭击了。”那声音听来还是细声细气的。

不过,这是真的吗?

——洗流苏,居然被袭击了?

是谁?这么大胆?

那孩子的手放在胸口,大概是想要我的手放开他,但考虑到我也是王府的宾客,所以又胆战心惊的犹豫不前。

这样啊?莫非是……

——那个杀了两个人的凶手根本没死?

洗流苏就是下一个目标?而且祝商是被同一个人杀的,不是自杀!

我想着所以一直没有松手,许久,少年才用细弱蚊蝇的声音颤巍巍地表示他内心的害怕:“那个,请问容姑娘,可以放手了吗?”

“啊?哦!”不好意思啊孩子,我都还没有意识到呢。

我松开了抓着少年的手,他马上快跑着离开了。但却被秦氏拦住了:“小飞,跑到哪儿去了?不要又让娘娘问你拿钥匙了。”

随后嘛……

我没有去洗流苏那边,因为想等玄空回来了再问他具体情况。小王爷那么信任玄空,他一定会赶过去关心一下的吧。

可我等来的却不是玄空,而是乌君之。

他告诉我,小王爷刚才在房内休息的时候,一支箭突然从屋外射了进来,不过还好是射偏了,否则他也命丧黄泉了。最后它是射到了床的栏杆里,射箭之人的力道显然不容小觑,因为他费了很大的劲才拔了下来。反正无论如何,小王爷是没有受伤就是了。随后他就马上飞奔出屋想找到那个射箭的人,可惜已经不见了。

就这样,王府因此而又陷入了一时片刻的“瘫痪”。

说完了这些后,乌君之还靠在我耳边神秘兮兮地说:“容姑娘,其实我已经知道王府发生这一切的缘由了,明天早上我让所有人都集合到王府的大堂里,由我来告诉大家真相。”

我说你要在人前当英雄可以,但是靠我这么近干嘛?都让我觉得诡异了。

想着,我稍稍碰了下他黑色的衣袖,示意他离我远点。

他也很识相,马上就挺直了腰板,把头挪了个位置。

早点有这样的觉悟,不就好了么?

他转身离开之前还不忘加了句:“明早你也一定要来哦,容姑娘!”

得意的笑容挂在脸上,朝我甩了下手,最后终于肯走了。

直到他的脚步声远了,我才迅速的关上门,重重叹了口气,拿出怀中一直保留着的紫灵给的布娃娃。

这一切,真的只是王府的宿孽,与我无关吧?

那个凶手不会把气出到我头上吧!

——紫灵,你可一定要保护我啊!

卷六 剑与雪 第九章 流苏受难(下)

待我翌日来到厅堂的时候,居然已经聚集了很多人,不过还好那些下人们都不在,但是秦氏、惜梅还有几个管事的,包括这几天在王爷和管家以及巫女死的时候帮过忙的侍女家丁,就连那个瘦弱的少年小飞都在场。

“你说,乌君之在搞什么呢?”我发现玄空比我到得早,显然也是接到乌君之通知的其中之一,趁着等会儿必定要现上一把的人还没到,连忙和他搭上话了。话说,我本来昨天就是想和玄空说事儿的来着。

“我怎么知道?”他揉着额头,难道很难受吗?不过语气还是挺客气的。

“你不是和他很熟的吗?”

“说实话,很一般。”

呃,那上次乌君之还说什么“男人和男人之间的……你们女人不懂的”类似的言辞呢?

“各位大人,都到齐了。”乌君之还是穿着那身黑色的衣服出现在我们面前。其实他的五官还是生的挺端正的,鼻梁更是比寻常人要高出一些。

季若雪的脸色看起来很差,大概一宿都没有安睡,那也难怪,心爱之人发生了被袭击的可怕事,任哪个女人都不可能在知情的形势下还睡得一如往常吧。

“我也不想卖关子了,今天我把大家召集起来,是想告诉大家造成王府近来一系列变故的元凶。”他突然抛出了一句令在场所有人都震惊不已的话语。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季若雪的优雅的背脊虽然隔着衣服,却还让我感到明显的抖动了一下。

乌君之看了她一眼,刚要开口说话,却被一个人打断了。

“凶手不是那个妖孽剑魔吗?”说话的居然是洗流苏。

啥?我想说,洗流苏你是不是犯糊涂了啊,祝商的那封信你可是从头到尾皱着眉头一路看完的,你怎么还能怀疑是轩辕所为呢?

见我们都不说话,洗流苏继续说了下去:“难道不是吗?开始我也以为是祝商所为,但经历过昨天的事情后,我已经改变了看法。那个杀人魔还在这个王府里,不是吗?当年被嫁祸的人是轩辕子乔,他既然成了魔,一定早就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他不恨父王和管家是不可能的。为此他一直潜伏在王府中伺机报仇,甚至还丧心病狂到昨晚用箭袭击了我,想让我们洗家绝后。好个剑魔啊,我们真是太小看你了。”他的言辞之间大气凛然,即使是说到了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也没带上丝毫的畏惧之情,还真像个爷们。

“不知道小王爷如何确定昨晚袭击您的人,定是个男人呢?”我不懂乌君之是不是哪个筋搭错了?居然对主子问起话来了,而且态度不是很恭敬,特别是说到最后半句的时候,他面带调笑,甚至还歪着咧开嘴巴。

洗流苏大概也没想到乌君之会用这种语气和神态与他对话,但不怒而威的英武已经在这个少年贵戚的身上充分体现。他并没有生气,而是耐住性子回答说:“那支箭很大很长,而且从射出的距离和深度来看,该是男人所为。”

“是吗?”乌君之伸手撸了下发丝,这个动作居然和玄空出奇的相似。我现在开始深刻怀疑,乌君之其实是玄空的某个远方表弟吧。

一抹别有用心的笑意浮现在乌君之的嘴角,只听他说,“当时的情形没有人看见,为何我们不会怀疑是你自己放了枝箭在床杆上误导了我们呢?”

“什么?”王妃范雪梨刚才一直保持着沉默和忧伤的表情,甚至眼睛都是一致低垂着。直到听到了乌君之的反问后,她抬起了头,用不可置信的神情望着继子,连那细长的眉毛都显得惊恐万分。

季若雪也是在听了乌君之的话后猛的扭头,朝我们这边望了过来,那双美目即使是被恐惧之色浸染了,依然让我看得出了神。

但是,为什么?我怎么突然感觉……

——季若雪和范雪梨的眉眼出奇的相似!

是我的错觉吗?

卷六 剑与雪 第十章 错误论断(上)

“你在胡诌什么?”洗流苏显然是被跟班的言辞激怒了,两道剑眉本来离开的很宽,现在却几乎搅和在了一起,星眸更是瞪得老大,大概不相信一直追随自己的人竟会在此刻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但他显然还没有气晕头,因为他用了“胡诌”二字,而非直接对部下破口大骂,比如:你胡说八道什么呀?你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啊?

“难道不是吗?其实你早就让我调查过二十七年的‘剑魔’一案,就在你打算和季姑娘长相厮守开始。我是不知道你为何突然要我去查几十年前的往事,但我明白,你肯定是发现了什么,所以决意要找出当年的真相。”

屋内的大部分人倒抽了一口凉气。只有一个人例外……

——玄空!

他一脸好笑的看着乌君之,仿佛街头那些围观艺人杂耍的有钱人,看着人辛辛苦苦磨练十几年才得了那么点赏钱,而自己只要随手一挥就能得到他人一辈子的俸禄。

小王爷听着乌君之的言谈,此刻倒反而是平息了怒气,只是淡淡地盯着眼前的这个最信任的黑衣男人。

“我想你是了解到了当年的实情以后,为了不让自己嗣位的时候出现难堪,所以设计了这一连串的杀人。小王爷,您对君之的恩情在下没齿难忘,只是……到了这种时候,君之虽为一介平民,但还想以大局为重。”他眸子中的眼光从幽暗渐渐变得深沉了起来。

再配上他正派十足的面庞,那个样子,还真是炫目的不可思议。大概在得知了自己的主子策划了这一切之后,他觉得时命要求他必须站出来拯救我们这些在场的弱女子,所以竟然表现得拥有如此的英雄豪情,而且还是在洗流苏的当面!

“哈哈…”洗流苏听完了乌君之的结论后,大笑了起来。

不会吧,我以为乌君之是在开玩笑,但看小王爷现下的神情,莫非他真是这些命案的真正凶手吗?

但当洗流苏笑停了之后,我的想法又改变了。因为洗流苏只是摇着头,好像听到了一个极致的笑话。

“君之,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你的想法也太……夸张了吧。”他是要否决部下的推断。

“事到如今,您还要隐瞒吗?小王爷!”乌君之皱起了眉头,神色严峻,但给人的感觉稍有做戏之嫌。

“哎!”小王爷重重叹了口气,“我有必要那么做吗?为了这种无聊的理由去杀亲生父亲?这个王爷的爵位,我本就无所谓拥有还是不要。对我而言,只要身边有若雪在,就满足了。”说完这些话后,他握住了季若雪的一双纤纤玉手,十指相扣,场面流淌着无尽的温柔之情。

“那个,乌公子……”秦氏却在这个时候打破了僵局。

她的精神状态是好了许多,只是面容还是有些憔悴。

大家都把视线转移到了她身上的时候,她似乎显得有些害怕,连小腿都开始发抖,可能平时也不太在那么多人面前讲过话的。

“我不太清楚剑魔的事情,不过我相公他……我是说洗管家。”

是你丈夫,还在我们面前称呼洗管家作什么呢?想想过去听到的传言,说这个洗德福不是个脾气好的家伙,经常仗着自己是王爷身边最受宠的亲信在京城作威作福。原来连他老婆都怕他啊?

这传言还真非虚呢。

“他经常晚上做噩梦,还喊着剑魔的名字,所以我想,应该还是小王爷说的比较在理。”甫一完话,她立刻垂下头去。洗流苏则闭上星眸轻轻点了点头。

“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剑魔的存在?试问,你们当中有谁在王府里真正见到过‘剑魔大人’的吗?”乌君之瞪大眼睛反驳秦氏的论调,他这个样子也和玄空有一定程度上的相似之处。

“是没有在王府里,但不等于不存在。”玄空突然对着乌君之发难,不再冷笑。

这……

他说的是真的吗?

我怎么感到毛骨悚然的气息从脚跟开始蔓延而上呢?

“刚才朝廷派来的大人物查看过了。”玄空的那对褐色眸子对着所在的每一个人,极为认真的扫视了一遍,“昨晚朝小王爷放箭的地方是在院子里的一颗老槐树旁,那里还留下了对脚印,分明……”他又冷笑了下,而我们则等着他的答案。

“——分明是个女子。”

啥?

我们全都惊呆了。

卷六 剑与雪 第十章 错误论断(下)

“事实上,就在昨天下午,我和容姑娘看到小王爷与季姑娘在大力争吵,因为离得太远……”

“够了!玄空道长,我一直敬您是个有学问的兄长,请您不要含血喷人。”

玄空却像是没有听到洗流苏的争辩,还继续大声说着:“因为当时我们离开他们太远,所以听不清他们讲了些什么。不过从季姑娘的神情来看,明显很伤心。”

我的天哪,玄空,你要死可别把我也拖下水啊,洗流苏是小王爷,虽然现在皇帝还没有宣布他将要嗣位,但显然他的继承是毋庸置疑的。我们这些平头百姓哪里得罪得了这种大人物呢?

还有,玄空说的那个朝洗流苏射箭的真是个女子吗?

——而且还是这个季若雪吗?

看起来柔柔弱弱、美丽非常的女子吗?

而被两个男人在口中为之大力争吵的女子此刻是战战兢兢,半扶着洗流苏的整个手臂,面露惧色。王妃则拿起袖管遮住嘴角,瞳眸惊恐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切,乌君之和其他人一样,因为对乍然听到的“事实”过于惊讶,连手脚都不知该往哪儿放了。

“好吧,真是一个女子的话,那又为何偏偏是若雪呢?若雪只是一介弱质女流,怎么可能拉得开那么长的弓箭呢?”

“拉不开吗?小王爷,您是太小看您的心上人了吧。她可是樵夫之女,据我所知砍柴人是经常上山狩猎的,您可不能为表象所迷惑啊。”

是这样的吗?好像也有些道理。不过,如果真是季若雪所为,那么,洗王爷和洗管家的死也是她做的吗?

她没必要做这些吧。

而小王爷与玄空的争论还在持续。

……

“够了!够了!你们别再为了我吵架了。”最后的关头,季若雪大声喊了出来。她的嘴唇血红,可能刚才低头一直咬着嘴皮,几近流出血来。

其他人的表情到了此时还是一直保持呆愣的状态。但蓦然的,一种奇异的视线对着季若雪直直的逼视过去。

——是心疼。

一定是小王爷吧,我心里这么想着。

可是我错了,当我凝神细看的时候,小王爷因为季若雪的吼叫而瞬间停顿了下,玄空也是没从季若雪的“大气”中缓和过来。

那个对着季若雪的清丽面庞隐忍万分的眼神,来自……

——王妃范雪梨!

“是我做的,是我射了流苏的。”季若雪面露哭相,颤抖着声音对我们说。

卷六 剑与雪 第十一章 误会消除(上)

“是我做的!”她开始的时候低着头,使得一头亮丽的长发遮住了她的美眸,我们看不清她的表情。但随后她就抬头对着我们的瞩目,泪如泉涌。

“我说,是我射的箭!”她又重复了一边,声音比之前还要大。

“为什么?若雪你……”洗流苏的星眸中流露的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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