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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天屠龙飞鹰记-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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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从哪里跳出来的?
这个疑问,下一刻便有了答复。
“华山蔡子峰,暂替恩师收拾你这狂徒!”真正的狂徒高高跃起,冲上临空,很有气势的挺剑喝道。
蔡子峰这次的行动相当迅速,就连一直都跟他同进同退的岳肃,反应都也比他慢上半拍。不甘落后的岳肃,身形一动,也来到鲜于通身边,先是看了看师父极其难看的僵硬脸色,心头忽寒,突然想到,或许这也并非什么美差?
他与师弟蔡子峰,分别继承了师父的谦和严谨与风流潇洒,但他清楚,在这些表面的**质底下,他的武功也只比蔡子峰高出一点而已。
转过头,望着不远处的白衣男子,那张几乎和自己一般年经的英俊脸庞,他一时竟无法相信此人远超自己的这个事实……
世界上,总会有一些愚蠢之士,做着极度愚蠢之事却仍洋洋自得的继续愚蠢。
而在殷扬看来,这个蔡子峰除了姓名比较耳熟,弹跳比较良好以外,实在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蠢材。望向人在半空,身形难以变化的华山派年轻剑客,殷扬足足有十几种方式,可以一击毙敌,致其**命。
可是最后,他并没有选择任何**的方式,结束这位无知无畏的华山弟子生命。概因为,他此次前来,并非是为了杀人……
蔡子峰十分侥幸的躲过一劫,当他仗剑直击,毫无花巧地刺向笑容不变的对手时,他豁然发现,自己的剑与那张笑脸之间,突兀地出现了两根手指。两根正自紧紧夹住他剑尖顶端的食、中二指。
他的弹跳是好,可毕竟还不能飞。
当蔡子峰尴尬落地,一连阵锲而不舍的使劲抽剑,终究徒劳无功以后,他那颗年轻而躁动的心脏,仿佛瞬间冰凉。
再度回望那张笑容依旧的俊脸,蔡子峰似乎明白了什么……
第十一卷 一教做事一人当 No。175 力劈华山
蔡子峰的心境已是一片冰凉,可他的脸皮却又热得发烫!
目前的不利处境,终于使得这位头脑发热的年轻人,依稀意识到某些曾被自己忽略掉的紧要事情。脑子逐渐清醒的同时,他也渐渐地开始明白,眼下的自己似乎正在进行一场极欠考虑的愚蠢攻击。
人类往往如此,等到木已成舟才发现世事艰难,并非自己想当然的那般顺畅。
此时此地,对上这名叫作“殷扬”的白衣人他那双依旧淡然的笑意眼眸,蔡子峰尽有些心力交瘁的懦弱感觉,也真正明白了何谓“骑虎难下”。
就当他恢复智商,打算果断弃剑、后纵撤退的瞬间,一直笑脸相迎的殷扬,终于将他的笑容缓缓收敛,只待下一刻露出伪装后的狰狞獠牙。对面的蔡子峰,只觉得眼前一花,手心一疼,对方止住剑锋去势的一双手指仿佛轻轻的向右转拧,蔡子峰的手掌,一下子就被突旋起来的剑柄猛然弹开,再也把持不住。
蔡子峰心头一跳,握起已被剑把擦伤蜕皮的受创右手,左手毫不犹豫的立刻横封,挡在胸前,动作倒也机警得很,可惜终究还是慢了一些。对方只用两根手指操控的长剑剑柄,不等他的防护动作做完,早已重重地倒打在了他的胸膛之上。
一阵骨骼塌陷的闷裂声中,一条血线高抛飞扬,先前来势汹汹的蔡子峰,痛嘶着喷血飞回,速度比他来时还要快上几分。
眼见蔡子峰一边喷血,一边朝着鲜于通撞去。站在师父身旁的岳肃略一犹豫,在掌门面前争宠的念头终又占了上风,迫不及待的迈开大步,挡在鲜于通身前,再是一声沉喝,伸手向那飞速袭来的可怜师弟接去。
他为人沉稳,早就想到这下看似师兄弟间的友爱扶助,恐怕也并不那么好受。在伸出掌时,却已谨慎的沉腰坐马,定住个虚桩,才敢与飞至面前的蔡子峰身体真正接触。
方一触及,岳肃便已暗叫不妙,不料对方状似轻松的随意一击,力道真能有这般大法。感觉自己的两只手有些吃不住力,岳肃暗自骇然的退后半步,脸上紫气一闪,才将蔡子峰的冲势勉强缓下。
扶好蔡子峰的岳肃,向自己的师弟望去,正见他面如金纸,胸口明显下瘪,直到现在,口中仍自停不住的连咳鲜血。当真吓了一跳,心道好在没有抢先出手,要不然,也会变成这番模样。只怕这次以后,蔡师弟便要在四大弟子里不幸除名……
岳肃正庆幸自己没有乱抢风头,反受其罪。他的师父鲜于通,确也料不到他的那些心思,好像才反应过来似的急切抢上几步,面带歉意的朝殷扬拱手言道:“不才先谢过公子手下留情,绕过子峰一命。方才小徒鲁莽冲动,原是多有得罪,还请殷公子不要介怀。”
殷扬脱手一抖,将长剑甩上空中,待落下时正巧钉在他的身侧地面,望向鲜于通的眼光,反而很是玩味。
他听鲜于通这人,口口声声的为徒弟请自己见谅,却半点不提蔡子峰被他击伤之事,言语中可算是示弱到了极点,根本就不像是一派掌门的正常作风。换个人来,就算明面上不说,暗地里也应该为自己亲手教训对方门人的举动,而感到愤怒非常才对……
殷扬隐约的觉得,这个初次见面的鲜于通貌似听说过他,甚至,还有些怕他。从其一味服软的言辞中可以听出,鲜于通的忍让绝不是什么儒雅谦和,反倒像生怕自己动用武力的样子……只是不知,他惧怕自己的原因又是何在?
殷扬暗暗沉吟,口中却道:“门下不肖,本就是常有之事。本座只愿鲜于掌门的调教水平以后能够有所进展。否则,随便教出个弟子来就被本座废去一个,岂非大大浪费了华山的人才?”
鲜于通看到殷扬又笑,脸上更显不自在起来。若非华山派的两位长老目前远在后方,他也未必会如此谨小慎微的恐惧殷扬!哪怕动作语言,都不敢有一丝触怒对方的可能。
可他不去激怒,总会有其他人忍不下去。方才才因殷扬的身手震住的几名低辈弟子,至今未有识清眼色。一个没有眼力价的二代弟子,见着殷扬出手伤人,嚣焰不改后,更是仗着自己处在众人当中,即刻大胆叫道:“我们掌门想要如何,又怎是你着小……”
他话未说完,身体豁然一震,接着无声无息的仰天倒下。
原本站在此位附近的几人,心下不禁愕然,推开个圈,才见这人的身上无伤无血,仅在脑门正中的位置上镶嵌了一快石子。
事情相当明了,人的脑袋上显然长不出石头……
这下别说是这帮低辈弟子,就连鲜于通本人都也惊悚不已。就在刚才,他本yu回身呵斥那名弟子住嘴,却见殷扬长袖一抖,一物横飞,紧跟着那人倒下,一切俱在电光火石间突然发生,没有半刻停顿征兆。
凛然这魔手殷扬果然名不虚传,动缀杀人,面不改色,简直是正正宗宗的魔头。一直以为对方口气虽冲,但是还算好说话的鲜于通,嘴角抽搐不止。见状,倒有些自我安慰的错觉认为,蔡子峰能活下命来,倒似殷扬卖给他几分薄面?
“鲜于掌门,还请管束好贵派弟子的嘴巴。”
听着殷扬仍旧嚣张的话语,对面的华山门徒摄于他随手杀人的功夫魄力,竟无人一人敢再多嘴造次,触他霉头。直眼睛瞅向自家掌门的背影上去。
蔡子峰刚才受创,还可以说不懂规矩,自作自受,而殷扬明显留手,未有选择赶尽杀绝,即便他的师父都要向人赔礼,自然没有人多说什么。可现下实实在在的**了个华山弟子,他们都想知道鲜于通会如何反映。
一片沉默过后,鲜于通的身体愈加僵硬,他已感受到来自身后的各种目光,将他背脊注视得隐隐发热。
再又默然半晌,鲜于通终于再度出声,异常苦涩的说道:“殷公……哎,不怪阁下,是那个小子胆大妄为、咎由自取……方才,阁下曾说专门候此,yu要告知我华山派某事,不知……”
不知为何,听到鲜于通没有选择立即开战,那些本来观望他身影眼神的主人,好像皆是松了口气。其中特殊者,不外乎白观冷淡,风朗冷笑而已。
殷扬看了看日头,呛的一声,毫无征兆的拔起身侧长剑。鲜于通瞳孔一缩,背在身后持握折扇的右手蓦然一紧,整个身体一并崩张起来。
“鲜于通,道不同不相为谋!本座时间有限,废话就不用再多说了。今天专候在此,只为告诉尔等一件小事!”
殷扬抡臂横劈,一把雪亮长剑被他使得仿佛大刀阔斧,猛斩在身前地面,划出一道长约近丈、盈寸有余的深刻线条。长剑刻完,倏忽折断,被他信手抛至一边,嘴上一边续道:
“有些路我走得,你走不得!为了尔等的小命着想,当不要跨过此线!不然的话……”
殷扬一字一句,音量渐大,站在他对过方向的华山众人皆觉耳鼓阵痛,心烦气躁,难以忍受,如岳肃等较杰出者,已猜知对方正用无上内功,对己方众人施以音攻秘术,一时咬紧牙关,激运内力苦苦相抗。
但听殷扬忽地一顿,眼望众人身前、老脸更白的鲜于通处。鲜于通看到对方扫视过来,眼中精光爆闪,威势逼人至极,双目一涩似被刺痛,震惊中直听三个字,魔音钻耳般轰轰传来:
“……杀、无、赦!”
殷扬语气森寒,冷冷说完,转过身去再不理会众人。来到石下,径自牵过那匹雪白骏马,干脆的饶石上路,催骑疾行,没有一点的耽搁拖沓。
只留下华山派的一众人等,依然呆望着那条刻于地上的深刻横线。
楞楞怔怔,许久无声……
第十一卷 一教做事一人当 No。176 画地为牢
一线相隔,仿佛阴阳两界。
整个华山派以鲜于通为首,皆是眉头紧皱,踌躇不前。
还有相当部分的华山子弟,甚至第一次地产生动摇,怀疑起此行的目的是否正确?
这些兴致冲冲、大都怀有一战成名想法的二代弟子们,在见识过殷扬的强势以后,本来那些想当然的出名念头,都似当头被浇一桶凉水,彻底恹掉,“冷静”得相当迅速。本就有着大好前途的他们,可不想年纪轻轻的就这么白送**命。
其实,让众人心生恐惧的,并不单单只是那条笔直的**线。那位煞星说走就走,并不回头,早已骑马远遁,自不会真为一句戏言就特地的回马杀到,屠净“越线之人”。所谓的“杀无赦”之意,更多的是一种震慑。
但是,他所表达出来的那种态度,才是真正的重点所在!
显然,称霸江南已近十年的天鹰一教,已然摆明了自家态度:是要力挺魔教!而那位殷老魔,也并未有忘记当初阳顶天在时的兄弟情谊。这意味着,六大派此次的行动,将要同时面对一西北、一东南的两大教派,原本“围攻”的优势荡然削减……
“各弟子原地休整。”
作为本次围剿发起人的鲜于通,本来就是身不由己。就算他心知不妥,想要立马掉头走人、撤回华山,继续舒舒服服地当他的一派掌门,可也没有这个胆子和魄力,违背他幕后支持者的意思。于是,沉吟良久后,他终于再次开口,沉声令道:
“等……本派两位长老赶到,我华山派再往前进!”
鲜于通不容置疑的吩咐说完,阴沉着脸,当先走到道路一边休息。依旧负在背后的右手五指渐渐用力,把那手中的折扇攥得极紧。
道不同步相为谋?有些路我走得,你走不得!?
心里有鬼的鲜于通,暗自凛然,察觉殷扬的言语中恐怕大有深意……
而那位被他认为大有深意的主人,此刻正自悠闲的沿着官道,一路促驾急驰,催马不停,半点没有以方才发生的事情为意。此人眉目英挺,墨发白衣,正是刚刚面对华山一派,弹指立威的魔手殷扬。
殷扬特意守候在那儿,等待华山派等一行,本非为了什么“告诉一事”,只是想在不破坏原先计划的前提下,抢先见见鲜于通一面罢了。如今能够杀人立威,兼且提醒风朗注意,更还玩了出“画地为牢”,亦算他顺带为之的额外收获。
明教与天鹰教间,关系实属匪浅。
殷天正、李天垣师兄弟,本身就是当年的明教高层。倒是天鹰教下的最先四坛,情况各有不同。
青龙坛主乃是教主老友、桃花岛主程光之子程嘲风,朱雀坛主则由天山派常姓后人担任,玄武坛主是殷天正白手起家时收用的忠心下属白龟寿,唯有坐镇巴蜀的白虎坛主高山王,曾经是为殷天正担任护教法王时的左膀右臂,也正因如此,才让他在靠近西域的地方设坛立香。
自此可知,殷天正从未放弃过自己与明教的那层关系。只是,由于当年自以为十拿九稳、顺理成章的争教主不成,才一直的愤愤不平。
眼下明教遭遇六路强敌,相当于自身的老单位被人无耻围殴。殷天正当然觉得责任在身,不可袖手旁观。而且,殷家的天鹰一教,在天才孙子的意见下,近年来大为昌盛,此番远赴西域、施以救援,多少也有点炫耀的成分。
想当年,阳顶天阳教主突然失踪,任他们如何寻找都没有半分线索,有人提议重选教主,殷天正有感蛇无头不行,自是慨然相硬,当先赞同。而在当初,有能力、也与声望争夺教主之位的明教高层,无外乎了了数人。
其中,谢逊无意教主,原属最冷静旁观的一个。却因不幸家事骤然发狂,大兴屠戮,一路追杀授业恩师成昆,于江湖中撩起一阵腥风血雨。那段黑暗历史,人尽皆知,不但让“杀人者浑元霹雳手成昆!”一句,遍布血案现场,响彻整个江湖,更让中原武林对于势大明教的种种不满,一次**悉数爆发。
从此往后,原来的明教,就转变成了“魔教”。一些教中的真正败类,或者偏激高手的行为,全被拿出来说事儿、描述成令人敌视的邪魔行径,饱受所谓的正道人士所恶……
另外,光明右使暗受情伤,一心想要追迹查明阳教主的行踪,远走西方,至此再无音讯。这么一来,其手下的雷电二门,确是便宜了当年**情嚣张的光明左使杨逍,一下子使他的势力为之爆增,远超其他竞争者。
但是,他势力既烈,却因与五散人交好的老四韦一笑向来不和。两人同为心高气傲之辈,打过几场架后,最终一拍两散,俱因不想同教相残,而失去教主资格。
如此说来,四法王中年龄最大,武功最强的殷天正,原是最有机会成为教主。可那时候的殷天正也远非什么良善之徒,高傲处,比之杨韦两人只有更强。除了教主阳顶天外,一向都是目中无人,不把其余诸众放在眼里,和教中基柱五行旗的关系最为不睦,五行旗从中阻挠,自然不会让他顺利当上教主……
于是,偌大的天下第一教派,就这么逐渐走向落寞混乱。
现今中原各地,大多数的起义志士都具有明教背景,却不能统筹化一,协同作战。这样各自为阵下,直给元朝大帅汝阳王逐个击破,没有一个成得了气候,此种起因,正是因为数十年前的那次,自毁元气的明教教主之争导致!
八年前,殷天正凭借慕容世家的《参合气诀》,突破自我《六辨御气诀》的功法桎梏,达到神而明之的超流境界。功力修为,早不比一成二老三渡为差,以殷扬同修《乾坤大挪移》的推断,就连几十年前堪堪达到第五层的阳顶天,也已没差多少了。
若言目前的魔教之中,还能够有谁与之并肩相论,可说一个都无!
鹰王白眉,老爪弥坚!
也正因如此,早已不管教务多年的殷天正,才会重新出山,一言作决。并且,威风凛凛地喊出“两教一家!”的响亮口号,足见其心中振奋,不减壮年。
每想及此,殷扬同样心怀激荡。
广阔的西域之地,目前隐有成为巨大斗场的炽热趋势。殷扬先前一剑劈划,威吓华山众人的同时,何尝也不是自断去路,以铭心志,yu在此地成就一番作为的激进决心?
挥鞭更急,策马如飞,奔行不止,一路向西……
他的心中确已誓道:
明教纵便有千般不妥,万种恶名,以他殷扬之力,也要一肩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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