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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本容华-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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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再无安宁之日了吗?
其实穆卿若是想要折磨她,可以有千万种方法。当萧容享受着被他救下时候的幸福感时就已经深深意识到了一点,那就是穆卿掌握着府上所有人的生杀大权。对于他的出手相救,萧容还是想不明白,难不成穆卿是喜欢看着他痛恨之极的人生不如死?如果是这样,那还真说得过去了。
萧容不敢把穆卿往好的一方面去想,即使曾经有那么一瞬间觉得他的怀抱温暖而安心,但也绝不会忘记他那阴寒嗜血的双眼。
躺在温软的榻上,她觉得全身无比放松,身上的伤痛感也减轻了不少,不一会儿就昏昏睡去。可没过多久,便听得月眉的干咳声响起。萧容一边招呼着巧如拿水来一边轻拍着月眉的心口。
月眉喝了几口水才完全清醒了过来,眼中依旧满是惊惧之色,直到确认现在是在房内的软榻上,才渐渐平息下来。
萧容将事情的始末告诉了月眉,月眉多番讶异,最后闷声问道:“小姐,那个陈妾媵那般嚣张,既然有大帅为你撑腰,你为何不”
萧容沉了沉眸子,“如果说吕妾媵是猛虎,那么陈妾媵就像是狡猾的恶狼。猛虎行事张扬,脾气暴戾且易怒,虽然危险,但也算是在明处;可是狡黠的恶狼就不一样了,倘若没有十足的把握能扳倒她,就不要轻易去惹,否则等于自寻死路。”
月眉沉思了一下,皱了皱眉,“可是,这样一来就和吕妾媵结怨极深了啊。”
萧容望了望月眉唇角的红肿,沉着脸道:“吕妾媵本来就已经恨极了我,如今我反咬她一口,倒也算是礼尚往来。”
她幽幽一叹,望了望衣柜旁穆卿送来的又一批花花绿绿的衣裳,“只是从此以后,我们就再没有什么清净日子了。”
“小姐,其实即便你百般忍辱,她们还不是一样会找上门来?”月眉轻握住萧容的手,“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小姐你受的罪还少吗?她们岂会让你有安宁的日子?现在有了大帅撑腰,就要让她们好好看看什么样的人是欺负不得的!”
萧容望着月眉愤恨的样子,有些失落,“月眉,连你也这么想吗?难道我就一定要卷进这样的激浪洪流之中吗?”
“小姐,你难道还不清醒吗?这儿不是窦家庄,这儿是弱肉强食的大帅府。”月眉握着萧容的手紧了紧,“你不争,她们也不会放过你的。”
“可是夏如璎却做到了,她就能守住一片清净之地。”萧容微微垂下眉,长叹一声。
月眉喃喃喊道:“小姐”幽幽的声音没入绵长的叹息之中。
慧心阁内,呜咽之声一直回荡。
魏荷语微闭着眼端坐着,她身旁那个跪着哭泣不停的女人便是吕妾媵,吕妾媵身后还跪着丫鬟梦帘。这样的哭诉魏荷语已经听了一整天了,现在天色已经很晚,但是吕妾媵依旧没有息声的意思。
魏荷语烦闷地睁开眼,喝了一口茶,然后沉声道:“行了,都起来吧。哭了一整天,你不累,我听着都累了。”
“可是夫人卑妾真的是被冤枉的啊”吕妾媵抬起头来,满眼凄婉之色。
“难不成你要我现在为你去找一个替罪羊?或者去说萧媵侍是自己把自己打成那个样子的?”魏荷语愤然放下茶盏,“你被冤枉又怎样?谁让你惹了不该惹的人!”
吕妾媵糟了几句骂,哭声小了一些。
魏荷语顿了顿,又道:“不过大帅昨夜也没再提这件事,你就回揽月阁好生呆着,别再惹出其他的事就可以了。”
“夫人!这不是卑妾做的,卑妾不能吃这个哑巴亏啊!”吕妾媵激动起来,跪着的双膝向前蹭了两步,“夫人,卑妾听说有人看见陈妾媵带着丫鬟把她拖走的,一定是陈妾媵做的!只有她才有那么狠毒,卑妾哪儿有那个胆儿啊夫人”
“吕妾媵现在的模样可真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啊!”
低沉的声音响起,吕妾媵惊惶地回首,故意憋出来的两滴眼泪还挂在脸上,显得狼狈而滑稽。
陈妾媵身着明黄色衣衫,清丽脱俗。她不疾不徐地径直走过来,似乎连魏荷语都不放在眼里。
吕妾媵强压住心里的惊惶,指着陈妾媵厉声道:“有人看见是你绑了萧媵侍,你说!到底是不是你?”
“吕妾媵不要忘了,我们可是一条船上的人,因为夫人我们才能住进揽月阁,得到大帅疼爱。如今吕妾媵的口气,我听着怎么那么不舒服呢?”陈妾媵冷冷地俯视着跪在地上的吕妾媵,傲然如女王。
吕妾媵发狂似地逮住陈妾媵的衣角,嘶哑地喊道:“那到底是不是你,是不是你?”
陈妾媵手一挥,将自己的衣角收回来,“其实卑妾这次过来,就是想谢过吕妾媵为卑妾虚担了罪名。”她俯下身来,似乎在欣赏着吕妾媵那滑稽可笑的表情。
吕妾媵睁大眼睛望着她,眼中的惊讶变成狂喜,她转过脸来,“夫人,你听到了吗?真的不是卑妾做的!卑妾是被冤枉的!”
魏荷语皱了皱眉,低声斥道:“那你想怎么样?去向大帅告发陈妾媵吗?”
“吕妾媵是聪明人,她当然不会这么做。如今这件事情已经平息,大帅也没有过多责问,若是贸然前去嚼舌根,只怕会罪加一等吧。更何况卑妾与吕妾媵情同姐妹,就算是徒担了罪名,吕妾媵也不会前去告发卑妾的。你说对不对啊,吕妾媵?”陈妾媵邪佞地笑着望向吕妾媵。
吕妾媵泪痕点点,脸色惨白,声音发颤,“不你不是和我同一条船上的人!”她转过脸去,“夫人,她不是我们一条船上的人!她联合萧容那个贱女人来诬陷卑妾,要不然,萧容怎么不说是她,偏偏诬陷卑妾呢?”
“真是愚不可及,”魏荷语哼了一声,“萧容她就是想要达到这样的效果,让你们在这儿闹得鸡犬不宁,然后她就可以一人霸占着大帅了!”随着这一句话落音,魏荷语一掌重击在桌面上,震得桌上的茶盏都害怕地颤了一下,发出一声脆响。
吕妾媵被这一声吓破了胆,再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来,只低着头默默流泪。
陈妾媵摇着步子走上前,勾唇笑道:“夫人放心,卑妾不会让萧容得逞的。因此,也绝不会让吕妾媵冒冒失失地去把事情越搞越砸。”
魏荷语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沉了沉嗓门问道:“如宁,大帅今晚让谁侍夜?”
如宁低着头走上来,温声道:“夫人,良忆说大帅已经歇下了,没有召任何人侍夜。”
魏荷语烦闷挥了挥手,让如宁就退了下去,然后对着陈妾媵道:“昨夜大帅留在慧心阁,今夜又没有让任何人侍夜。所以你要趁着萧容的伤还没有完全好,赶紧把大帅的心抓回来。”魏荷语深叹一声,“你一个人若是不行,那我就只好让揽月阁的赵妾媵去了。”
吕妾媵一听,忍不住喊道:“赵妾媵她算个什么东西?大帅现在连正眼都不看她!”
魏荷语啪的一声将桌上的茶盏掀落在地,吼道:“放肆!现在还有你说话的份儿吗?从明天起你就好好呆在房内,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到处乱撞给我惹出一堆事来!”
吕妾媵吓得直往后缩,再不敢抬起头来说一句话。
“可是赵妾媵已经被大帅所嫌恶,让她去也不是什么好办法。不如让揽月阁的严媵侍”陈妾媵低低地说着,阴冷的眼里闪着算计的神色。
“可她不过是一个小小媵侍。”魏荷语皱了皱眉,疲惫地用手撑住侧额。
陈妾媵轻轻一笑,“夫人不要忘了,萧容不也同样只是一个小小媵侍?”
魏荷语犹豫了一下,低沉道:“大帅最近是怎么了,竟然会对一个钟翠阁的女人上了心?不过这个萧容,倒还真是有那么点小手段”
陈妾媵望着魏荷语皱起的眉,又瞟了瞟伏在地上默不作声的吕妾媵,冷清的眸子顿时变得幽深而阴寒。
第018章 逗乐
永华阁的书房内,穆卿百无聊赖地挥洒着手中的狼毫大笔,准备提笔蘸墨的时候,却觉得心里空荡荡的,他扫视了一下书房内,只有良忆和周阳立在一旁。
“孟逍呢?”穆卿的语气有些烦躁。
周阳正过身来,微低着头道:“大帅,孟少将和青妩姑娘都在钟翠阁照料着萧媵侍。”
“那本帅也去钟翠阁看看。”说罢,放下手中的笔,起身向外走去。
“大帅夫人今晚带着严媵侍过来,现在还在偏厅等着大帅呢。今儿这么晚了,要不赶明儿再去看萧媵侍吧”良忆有些结巴地说着,似乎很害怕说出来之后大帅会生气,连忙又低下了头。
穆卿停住了脚步,回过头来瞪着良忆,良忆将头埋得很低,虽然看不到穆卿的表情,但是周围凝滞的气息也能使得他背心渗出微微冷汗。
“夫人也在吗?”良久,穆卿才开口。
“在的,夫人也在!”良忆一听,连忙答道。
穆卿嗯了一声,便出了门。
周阳看了看不停地擦着额头上冷汗的良忆,笑着道:“瞧把你给吓得!”
“哎哟,你是不知道啊。”良忆苦着脸说着,“现在大帅的心思越发地难捉摸了,昨夜如宁姑娘来问了我好几遍,可是大帅一直都不发话,一个人在房间里沐浴焚香,谁也不见。后来里面没了动静,我忍不住轻轻推门一看,大帅都已经自个儿睡下了!”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大帅不想让人侍夜,难道还不对了?”周阳苦笑着,就差没说,大帅虽然在战场上骁勇无敌,但面对着这么一大群女人,也是需要歇息的。
良忆却哀叹着:“你不觉得奇怪,可是夫人和揽月阁的姬妾们就觉得奇怪了啊。这大帅最近怎么就老想着往钟翠阁跑呢,这个钟翠阁连我都快两年没去过了。”
“你啊,就在这儿慢慢揣测大帅的心思吧,我出去巡视巡视。”周阳扬了扬衣袍,转身向屋外走去。
“什么巡视巡视,不就是溜达溜达吗?你们这些做武将的,哪儿能理解我的这份苦啊”良忆望着周阳离去的身影,嘀咕道,“看来这心思似乎得落到钟翠阁了呢。”良忆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魏荷语和严媵侍在偏厅等了好久也没见穆卿过来,魏荷语坐在软椅上,眉头微皱着,脸色已然很不好看。精心打扮的严媵侍立在一旁,一直紧张地张望着门口,每次望过去都带着柔媚的笑颜,似乎穆卿真的走进来了一样。可每次都是都是对上空荡荡的门口,她只得失落地垂下头来,继续在心里打着小鼓。
正在魏荷语耐不住性子想要直接前去书房的时候,穆卿深灰色的身影闯进了眼帘。魏荷语连忙起身来,脸上的焦躁阴沉顿时烟消云散,眉眼弯弯,笑成了一朵花。一旁的严媵侍却显得很紧张,之前排练过多次的笑颜,也终究没用上,只是连忙低下头行礼。
“夫人今日可是有什么重要的事?”穆卿漫步走过来,脸上带着浅笑。
魏荷语盈盈一笑,上前道:“相公这次前去八王爷府有没有见着十三弟?”
穆卿缓缓坐下来,思索了一下,才道:“没见着十三弟,倒是听义父说起了他。夫人突然问这个做什么?”
魏荷语也坐下来,浅笑道:“十三弟当年是和相公你一同被八王爷认作义子的,如今十三弟的世子都又蹦又跳了。相公是皇上亲准的可以随意纳妾,膝下却无一男半女,这”
“本帅现在双十年华,来日方长,现在还不想要子嗣。”没等魏荷语说完,穆卿就冷硬地打断了她的话。
魏荷语愣了愣,干笑道:“相公说的也是。”
“莫非夫人想要孩子了?”穆卿却突然笑起来,灼灼地看着魏荷语,然后伸出手轻握住魏荷语细软的小手,眼里尽是温柔。
魏荷语脸颊开始微微地发烫,连忙低下头去,“相公都说来日方长,妾身又怎么敢”
“若是夫人的话,自是另当别论了。”穆卿爽朗一笑。
魏荷语羞红了脸,抬起头来凝望着穆卿,柔声唤道:“相公”
严媵侍一直低低地埋着头,今日夫人突然说要带她去见大帅,她老早就开始沐浴梳妆,然后来到永华阁又焦急地等了大半天。可是最后,大帅却连正眼都没有瞧她,就浓情蜜意地牵着夫人离开了。
严媵侍呆愣着在那儿静立了好半晌,才落寞地和身后的丫鬟缓缓离开,走到门口还依然不死心地回头张望,最终还是失落地走出。
这两日在孟逍和青妩的悉心照料下,萧容和月眉的伤势好了许多。萧容见月眉整日躺在暖榻上,便强行地拉她起来走走,月眉却不肯,“小姐,你就让我偷会儿懒吧。这暖榻这么舒服,好不容易逮着机会就要多躺一会。”
一旁的青妩笑道:“萧媵侍对丫鬟可真是好,竟让你这个小丫头越发骄纵了。”
月眉将被子捂住自己,闷声道:“我已经睡着了!”
萧容无奈地叹口气,朝着青妩笑着摇头。
青妩这两日时时来到钟翠阁,看尽了月眉可爱的模样,也不再像以前那样觉得她睡上萧媵侍的暖榻是不合规矩之事。望着赖在榻上的月眉,她吃吃一笑,“婢子已经向夫人请示过了,夫人已经同意再安置一张小榻过来了。以前钟翠阁都没什么人,一直荒废着,因此这**铺不够用的事情也没有谁在意。现在夫人同意了,你这小丫头以后就不能赖在萧媵侍的榻上了。”
“真的?那我和巧如以后就有地方睡了!”月眉猛地掀开被子,喜道。
青妩故作正色,“哪能整天只知道睡?你们俩依然要轮班地为萧媵侍守夜才行。”
萧容笑着道:“不用的,她们俩加起来还不如我一个呢,我不需要人守夜的。”
“萧媵侍,这可万万不行的,必须有丫鬟守夜的,要不然你出了什么事可怎么办啊。”青妩错愕地看向萧容。
萧容却报以一笑,“睡个觉能出什么事啊?我可没那么娇贵。”
“妹妹自然没那么娇贵,受了这么重的伤,如今这么快就活灵活现的了!”轻柔的声音传来,夏如璎笑着迎面而来。
青妩见到夏妾媵连忙行礼,萧容也微蹲行了个礼。
夏如璎走上前来,扶住欲要起来的月眉,“行了,又不是在外面,不用这么繁文缛节,更何况你们都有伤在身呢。”
“姐姐方才不是还说我活灵活现了吗?”萧容笑着拉住夏如璎。
夏如璎转过身来打量一番,浅笑道:“果然气色比昨天好多了。妹妹是习武之人,就是不一样,若换成是我,那么重的伤,我一定得躺上十天半月了。”
月眉连忙道:“夏妾媵说得太对了!小姐你就可怜可怜小的吧,小的现在还全身都疼呢”
萧容笑着横了月眉一眼,“你就躺着吧,到时候越长越胖,看你以后可怎么嫁的出去!”
月眉立马羞红了脸直嚷嚷说小姐净会取笑人,然后再次用被子捂住自己。
青妩和夏如璎看着这两主仆逗乐,都不由得笑将起来。端着温水走进来的巧如见到屋内一片温馨笑声,也微笑着放下脸盆,“萧媵侍,来擦擦身子准备换药吧。”
萧容蹙了蹙眉,“今天早上不是才换了吗?我的伤都快好了,就别换那么勤了,而且伤疤都愈合了,今晚我就要把全身好好地洗一下!”
青妩连忙道:“萧媵侍可千万使不得,你还是不能碰水的,要是伤口溃烂发炎了怎么办?还是赶快让巧如给你擦擦身子换药吧。”
“我的伤已经没事了”萧容苦着脸嘟哝着,戒备地看着那些药。
“妹妹若是不听话,以后在全身都留下大大小小难看的疤痕,到时候可别后悔啊。”
听夏如璎这么一说,萧容连忙乖乖地换药。她是女子,又怎么会不爱美,那么难看的疤痕若是要留一辈子,想起来就挺可怕。她望了望空空的浴桶,想着还要再等两天才能好好洗一通,心里就憋闷。
当天晚上,月眉就欢天喜地地跑过来说夫人已经派人把小榻搬过来了。萧容也欣喜地起身去看,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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