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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本容华-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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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卿恼怒地深吸一口气,指着萧容想继续吼,却又顾忌什么,强行止住了,最终迈开步子,气冲冲地朝外走。
可他刚走出一步,就被萧容从背后搂住了。
萧容将侧脸贴在他背上,轻声道:“大帅自己要来的,又岂能说走就走?”
穆卿脸上的怒气已经烟消云散,仍然没有从这样的惊喜中缓过神来。他以前也做过这样的事,负气一般地离开萧容,然后去找别的女人,那时候他多希望萧容能挽留一下,哪怕只是一个不情愿的眼神。
可她始终没有,反而还冷眼对他,似乎巴不得他赶紧去。
感觉到她的手缓缓收紧,穆卿再也止不住地狂喜起来。急切地掰开她的手,转过来弯下身将萧容搂起来,稳步向软榻走去。
深秋的夜有些凉,屋内,却温暖如春。
萧容依偎在穆卿的臂弯里,如同上次对着暗狼一般。穆卿大抵也认出了这个相似的动作,他有些不悦地皱皱眉,索性收回手臂将萧容搂得更紧一些。
“大帅,夏妾媵身体不太好,身边也一直没有丫鬟。许是因为她的陪嫁丫鬟惨死。因此夏妾媵一直不太接受其他的下人。可是这样下去着实不太方便。若是再受了凉或是怎么的。都没个人照料着。”
穆卿听了好半天,也没明白萧容的意图,只好问:“那容儿的意思,是要本帅常去看看她?”
萧容愣愣地抬起眼来。“我是觉得,大帅可以为她安排一个丫鬟。”
幸好不是那样的意图,穆卿松了一口气,又道:“可是你不是说夏氏不愿接受其他的下人吗?”
他依旧生硬地称其为夏氏,言语中的疏离和淡漠令萧容有些心寒。
且不说那是他娶回来的姬妾,就算是府里养着的一个下人,日子久了,也都会生出情分的。可在穆卿眼里,似乎连那些都没有。
萧容敛了敛眸。并不纠葛于这件事,只是浅浅一笑,说道:“夏妾媵的确是不愿接受其他下人,但是对巧如倒是挺不见外,之前我同大帅一起到宁国边境。夏妾媵就是被巧如照料着。”
穆卿一听,眉心微拧地看着萧容,巧如本是萧容的丫鬟,把巧如给了夏氏,她可怎么办?
穆卿暗暗想了一阵,还是不太明白萧容的意图,索性不开口,等着听萧容将真正意图讲出来。
萧容明白穆卿的心思,也不再兜圈子,说道:“我想着,夏妾媵好不容易能对一个丫鬟不排斥,就让巧如前去照料她罢,至于我我倒是觉着,夫人身边的那个叫若静的小丫鬟做事还挺细致周到。长得乖巧,也讨人喜。只是我不便去向夫人开口,因此才”
萧容欲言又止,抬起眼看向穆卿,想确认一下他的反应。
而他的脸果然又沉了下来。
“满屋子都是丫鬟下人,你哪个不好选,偏偏要夫人手里的?”穆卿说着,伸出手抬起萧容的脸,逼视着她继续问道:“你又想打什么主意?就那么迫不及待了?”
他怒,其实他更想问的是,莫非你今晚这般顺从讨好,也是因为想要提出这件事?
被穆卿戳穿心思,萧容有些恼,索性也不再装温顺,撇开穆卿的手,将脸侧到一旁去。
“看来不是我迫不及待,而是大帅你开始害怕了吧?”
穆卿不语。
这让萧容更加不安,她又回过脸来,直直地看着他,“如果到了那一刻,真相大白的那一刻,你真的会狠得下心处置魏荷语吗?真的会如同处置其他姬妾一样,眼睛都不眨一下,就下令处死她吗?你会吗?”
穆卿的脸紧绷着,令人看不出喜怒,萧容以为他是在思索这个问题,却不料良久的寂静之后,他开口说:“你不就想要那个丫鬟吗?明日就给你送过来。”
萧容失笑,他果然还是不肯面对这个问题。
若是换在以前,萧容定会揪着他不放,打破沙锅问到底。可是如今,她只是无力地低叹一声,然后静静侧过身去,背对着他,再不言语。
萧容紧闭着眼,夜静静地,她却始终无法入睡,熬了许久,想了许多。
直到穆卿再次有了动静,她下意识地继续装睡,暗自听着动静。
穆卿自顾自地起了身,离开前,他轻轻叹了一下,伸出手捋开萧容额前的发丝。
见到萧容的手又紧紧握着拳,他有些心疼地轻轻掰开,轻声对她说:“容儿,这一切很快就会结束,你什么也不用承担。”
萧容的心随着这句话抖了一下,闭着的双眼似乎开始发酸发痛。她感觉到穆卿抬起她的手,放进了温暖的被褥里。接下来便是渐行渐远的脚步声。
少顷,萧容微微张开眼,一缕微光照进来,天亮了。
原来一夜的漫长。也不过如此。
没过多久,若静就被送了过来。
想着心头的正事,萧容收起心里的失落,上前去对着若静温和一笑,“素来就听说你心灵手巧,如今来了我身边,就是我的丫鬟了,我自是不会亏待你的。”
若静虽然显得十分拘谨,却还是禁不住两眼放光,似乎得到了什么救赎一般。
正在这时。巧如端着准备好的药汁走了进来。她大抵也是听闻了这样的安排。因此前来向萧容道个别。
其实萧容倒不觉得有什么,一来她本就不是真的想要赶走巧如,二来夏如璎的房间本就很近,巧如随时都可以回来。可以说,完全没有区别。
但巧如还是将礼数做得尽善尽美,向萧容跪了拜了,说了些体己话,才离开。走前,还满含深意地回望了若静一眼。
这一眼,让萧容浮想连连。
巧如越是这样,萧容就越是要问清楚。若静刚来的一两日还显得很拘谨,过了些时日。她整个人都变得神采奕奕,还没使唤,就跑得比什么都快,精神劲儿十足。
萧容对此很满意。
不多日,萧容就将若静唤进里屋。摆明了自己的立场。预料中的,若静很愿意站在她这一边。
之前萧容就听巧如讲过,若静在魏荷语手中受了不少苦,能帮助若静摆脱魏荷语,就等于是将她从泥泞中拉了出来。
“萧媵侍是大恩人,小的一定会尽心服侍萧媵侍。对萧媵侍,也必定知无不言。”她端端地跪着,满是恳切。
萧容也满意地点点头。
本来还以为这次一定能问出点什么线索,可到头来,若静还是说只知道魏荷语是定北将军的嫡女。
不过若静倒还算尽心尽意,萧容没有问,她也交代出魏荷语同宫中的琴妃曾有来往。
虽然这一点萧容早已知晓,但是若静能这般讲出来,也令萧容宽慰。
雪翼监视不到,丫鬟这儿也问不出个门路。无奈之下,萧容只得吩咐雪翼回到定北将军府去打听。
“将魏荷语的一切,全都打听过来,不要错过任何细节。”她这样吩咐着。
萧容坚信,魏荷语如果真的另有身份,就必然会留下一些蛛丝马迹,她力求不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地方。
雪翼再回来的时候,手中拿了一大叠书信,还有一些卷轴。
萧容一封一封地翻开来看,看完后雪翼又将它们快速还原叠好。这些东西全都是雪翼从定北将军府偷来的,必须在还没有被发现之前,原封不动地送回去。
萧容看得相当仔细,因此花了不少时间才看完所有的书信。
那些书信都不过是魏荷语嫁来大帅府以后和娘家的普通家信,完全找不到任何线索。
萧容有些灰心,但还是尝试性地打开了那些好似尘封已久卷轴。
这一看,惊呆了。
卷轴中有好几幅画,全是同一个女子,看那衣饰,似乎还是个大家闺秀。画像中的女子要么在微笑着弹琴,要么在颔首沉思,形态各具。
萧容震惊的不是因为这画中人是个大家闺秀,而是因为这个画中人,和她长得出奇地像。
萧容愣了好一阵,才问:“雪翼,你确定这些是在定北将军府中找来的?”
雪翼笃定地点头,“这些卷轴都积了好一层灰,属下心想着越是陈旧的物品就越容易查出线索,因此才一并带了过来。”
他说着,见萧容脸色有变,也疑惑地探了探头,瞧见那些画,也吓了一大跳。
“这魏将军府中,怎么会有萧大人的画像?”雪翼惊得双眼圆瞪。
萧容无奈地苦笑:“连你也觉得这画里的人很像我吗?”
雪翼用力点头:“何止是像?根本就是照着萧大人画下来的啊!”
萧容的背脊开始发凉,沉默了好一阵,她才将这些全都交给雪翼:“先把这些东西拿回去。还有,继续查,任何细节都不要放过。甚至是魏嵘的夫人,还有侍妾,都不能放过。”
雪翼也发觉事情实在蹊跷,郑重点头。
萧容焦灼地等着消息,心里越来越忐忑。那个画像上的女子是那么温柔如水,这一点,她根本就做不到。
那么那画中人究竟是谁?这样的画像怎么会出现在定北将军府中?画中人和魏荷语究竟有着什么样的联系?
萧容越想越觉得毛骨悚然,这其中,似乎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雪翼这一次离开得比较久,直到第五日,才再次带回了消息。
“魏荷语,定北将军与梁夫人所生,一出生就体弱多病,常年被送往离府很远的静慧寺中带发修行,以求平安多福。年十八之时,嫁入大帅府。至于嫁入府里的原因,有许多种说法,属下以为最为可信的便是大帅出游之时,途径静慧寺,与她有了一面之交,因此才会结了姻缘。”
雪翼面不改色地念着。因着魏荷语是杀死弟兄们的凶手,他也没有恭敬地称其为魏夫人,而是直呼名讳。
萧容听到这儿,不由得失笑,一面之交,然后便结了姻缘?不得不说,这的确很像穆卿的作风。看来穆卿根本就不是因为她将军嫡女的身份才娶她的,而是因为那一面之缘。
雪翼继续说:“出嫁前两日,定北将军府内发生了一场火灾,将军夫人,也就是魏荷语的娘亲梁夫人,就是在这场火灾中丧生的。”
“什么?还有这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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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3章 南郊练兵
萧容不由得紧张起来,因为这件事从未听人提及。
而且府里的人都知道,魏荷语所穿的深衣,皆是以花纹布料为衣缘。按着深衣的忌讳来说,花纹布料,就代表着父母与祖父母都健在。否则,就应当以青色布料,甚至是素色布料作衣缘。
魏荷语出嫁之前,就出了这么大的事,大帅府内的人却从未提及,魏荷语也依旧招摇地穿着花纹布料作衣缘的深衣。
这实在有些说不过去。
“那出事以后,魏荷语可有什么异常举动,可有延迟婚期,或者其他?”萧容问雪翼。
雪翼摇摇头,“没有任何异常,甚至府里都没有像模像样地办丧事。第三日,魏荷语就穿着大红的嫁衣嫁进了大帅府,丝毫不像是丧母之人。”
萧容沉下眉,细细地思索着,最后问道:“那魏嵘呢?魏嵘也没有为他的夫人安排葬礼吗?”
雪翼依然摇头,“魏将军在那五年前就镇守边关,一直没有回府,也是魏荷语出嫁之后一年有余,魏将军才从边关回了府。因此,他当时根本不知晓这些事。”
萧容啧啧两声:“一家之主,却整整六年都没有回府,那府里该乱成什么样子了?火灾?这怎么看,都像是一场谋杀。”
这时,雪翼呈上一份手卷。
魏荷语嫁到大帅府做夫人,那排场是相当大的,因此当年的事宜,都有随行文客记录下来。
上面详细地写着上花轿前的礼仪,什么时辰,由谁背着她上轿,喜炮多少响,何时开始放,全部都安排得妥妥帖帖。
喜娘,轿夫人手,送嫁丫鬟。开路的锣号手,一一列在里面。
萧容暗自冷笑,这场面还真是壮观啊,光是这些送嫁的人员,都列了好长好长的清单。想当初她嫁过来的时候,就连轿夫都是大帅府派来的。如果真要让她列一个清单,那就只有小小的一行:陪嫁丫鬟——月眉。
想到陪嫁丫鬟,萧容的目光迅速往下扫,终于还是在茫茫人海中找到了陪嫁丫鬟那一栏。
萧容本还以为魏荷语的陪嫁丫鬟少说也有十来个,虽然现在兴许已经连她们的骨头都找不到了。
可是当萧容真的顺着看过去的时候。却再次震惊了。连手卷都落了地。
雪翼还以为出了什么事。上前去拾起手卷,看了看,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
萧容愣了许久,才说:“将这个拿回去吧。也不用再费心思打听了。”
雪翼虽然很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见萧容已经吩咐了,便也不敢多问,默默地收起手卷。
走出两步,他又回过头来,似乎依旧不吐不快。
“什么都别问了,我心里很乱,想一个人静一静。”萧容打断雪翼,然后缓缓向软榻走去。每一步都无比吃力。
可雪翼还是忍不住开口:“萧媵侍,属下想说的是,最近大帅府很不宁静。”
萧容抽声笑了笑:“我都在打听她了,她当然不宁静了。”
雪翼沉下脸,再次郑重地开口:“萧媵侍。属下在查魏荷语的途中,路经城南郊的狮子坝,发现有人趁夜在狮子坝练兵,而且兵马的数量,多得惊人。”
听到这儿,萧容倒吸一口气。
城南郊的狮子坝,因其地势平坦,常常做练兵之用。
“如今这北国无灾无战,何人会连夜练兵?”萧容的声音有些低哑,似乎在害怕着什么。
而事实真相就真的是她所害怕的那样。
雪翼一脸笃定地回答了她:“属下没有看错,是穆大帅。”
萧容心底一凉,无力地坐倒在软榻旁。
她发了好一阵的懵,才唤了若静进屋来为她梳洗一番。
穆卿连夜在南郊练兵?他在练兵了?
萧容越想越心慌,匆匆地出了钟翠阁,向永华阁走去。
不知道是不是穆卿特意嘱咐了,自从这次回府以后,萧容就有了自由进出永华阁的特权。守在大门外的周阳瞧了瞧她,也只装作什么也没看见。
萧容穿着那件柔粉色绣海棠纹的齐腰襦裙,强作平静地走进去。若静本想跟在她身后,却被周阳拦了下来。
周阳剑眉一锁,威仪尽显,若静只得求助地看向萧容。
萧容回过脸来,示意性地对若静轻轻点头,然后继续不紧不慢地往里走。
若静这才退回几步,等在外面。
萧容径直走向书房,书房的门半开着,而穆卿就那样毫无防备地趴在案几上小憩。
他身上只剩单薄的内衬,铠甲随意地扔在地上。
萧容能想象当时的情形:他练兵完毕,已经接近凌晨,拖着疲惫的步子从暗道回到书房来,坐下来便想歇息,可奈何身上的铠甲又沉又硬,因此就胡乱地脱下来,扔了一地。
萧容立在书房门口,就这样不远不近地看着他,良久良久,都提不起勇气走过去。
因为她知道,这一去,有些一直不愿承认的事情就不得不面对了。
她分明凝住神一点声响也没有发出,可不知为何,穆卿还是醒了过来。
“容儿?”他抬起头,面容疲惫。
萧容走进里屋,取了件袍子来想为他披上,可再过来的时候,穆卿已经自行穿好了铠甲,精神抖擞得似乎立刻就可以上战场去。
萧容拽着袍子的手暗自紧握,艰难地张了张嘴,问道:“大帅这几日”
她说到一半,又说不下去了。
穆卿顿了顿,似乎明白了萧容想说的话,提着步子走到她面前,示意要她服侍他系上袍子。
萧容却并没有按着他的意愿去做,沉默了一阵,终于开口道:“大帅拥兵自重,趁夜练兵,若是被皇上知道,恐怕不好交代吧。”
穆卿的身形怔了一下,他缓缓顺下眼来,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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