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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人之死-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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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张而且不快了。这蠢材是个什么料她心中有数,他不是我的对手。我接着又大赞特赞他的车子,这人就越发来劲,只消五分钟的时间我就掌握了这个罗斯莱斯车主的底细,比我预期的还要多。我刚才是对这部车赞不绝口,然后是逐字逐句重复詹娜丽知道的多兰的那个老笑话,也就是先让那人告诉我这辆车的价钱,跟着我就说花了这么多的钱,这辆车应该可以让人聪明起来了。

她讨厌这个笑话。

那人则开怀大笑,欲罢不能,还说:“这是我从未听过的最风趣的见解。”

詹娜丽的脸红了,她看着我一言不发。这时候长蛇阵开始向前移动了,我必须回到队伍中去,于是对那个小伙子说能认识他真高兴,又对詹娜丽说很高兴再见到她。

两个半小时后我走出影剧院时,看见詹娜丽那辆熟悉的奔驰停在影剧院的前面,我上了车。

“喂,詹娜丽,你是如何摆脱他的?”

她笑着说:“你这个狗杂种!”

我开怀大笑着向她靠了过去,她和我亲吻,然后我们开车回旅店过夜。

她那天晚上楚楚动人,还问我知不知道她会回来接我。

我说知道,她亲昵地骂了一声:“你这坏蛋!”

这个晚上我俩过得很愉快,但到了早上又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彼此就这么平平淡淡地告别了。

她临走前问我准备在这里呆多久,我说可能再住上三四天。

她又问:“你还会打电话给我吗?”

我答复说可能没有时间了。

她强调说不是见面,而是打电话。

我答应她说:“我会打的。”

我临走前还真的给她打了个电话,可是她不在家,只听见她那带法国腔的电话录音,我留了口讯之后就回纽约去了。

我最后一次见到詹娜丽纯属偶然,当时我在贝佛里山的旅馆里,离和朋友们出去吃饭还有一个小时,就忍不住给她打了个电话,她同意在离旅馆只有五分钟车程的拉都维他酒吧见面。我立刻就动身到那里去,过了几分钟她也来到了。我们坐在酒吧里像老朋友那样一边喝酒一边聊天。她坐在凳子上转身让招待帮她点烟时,脚无意中轻轻地碰到了我的小腿,虽然还不足以弄脏我的裤脚管,她却道歉道:“对不起!”

不知怎的,这一情景让我难过。等她点着烟抬起头来时,我对她说:“别这样,詹娜丽!”

我看见她的眼里噙着泪花。

文学作品中描写的情人分手一般都是这样的,情感的最后一刻,就像一个濒临死亡者的最后几次强有力的脉搏跳动一样,强烈的感情冲动仅是一种回光返照的现象,我当时却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我们手拉着手离开酒吧,回到我的旅馆套问。我打电话给朋友们,取消了我和他们的约会。詹娜丽和我在房间里共进晚餐之后,我躺在沙发上,她像往常那样,盘腿坐在我的身旁,上身靠着我,和我紧紧依偎在一起。她这样坐,可以俯瞰我的脸,尤其是我的眼睛,以便清楚地辨别我是否对她说谎,她仍然认为自己可以看透一个人的心思。而在我的位置往上瞧,则可以看清她的颈部、下巴以及整个可爱的脸庞。我们搂抱了一会儿,她盯着我的眼睛问:“你还爱我吗?”

“不爱了,”我坦率地告诉她,“但是我觉得在没有了你之后,日子很难过。”

有好一阵子她不说话,然后用加重语气的口吻重复说道:“我是认真的。我非常认真地问你,你还爱我吗?”

我也很认真地回答她:“当然爱。”我说的是真心话,可是我说话的语气也告诉了她:虽然我仍然爱她,却改变不了我们的关系再也不可能恢复到从前那种程度的现实,我再也不可能像从前那么宽厚地待她了。我看得出来她立刻就领悟到这一点。

“你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来表达呢?”她问我,“你对我们以前的争吵仍耿耿于怀吗?”

“除了你和奥萨诺上床的事,其他的一切我都能原谅。”

“但是那件事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她似乎很委屈地说,“我仅仅是和他上床而已,很快就完事了,真的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

“这个我不管,”我淡淡地说,“这件事我永远也不会原谅你。”

她沉思了一会儿,然后去倒了另一杯酒,喝了一些后,就和我上床。她的肌体对我仍有魔力,我认为这种魔力除了来自那些愚蠢的浪漫主义的爱情故事,恐怕还来自某些科学原理——一个人的那些数以百万计的细胞碰到异性的那些相同的细胞后,就会彼此吸引。异性相吸的说法绝对正确,这和权力、阶级或智力无关,也和道德或罪恶无关,只不过是异性之间相同的细胞的本能的吸引而已,如果从这一观点来看性爱问题就容易理解得多。

我们正全裸地躺在床上造爱,詹娜丽突然推开我,坐了起来。

“我必须回家!”她急促地说。

她这样做并不是故意来惩罚我,看得出来她是因为不能忍受继续呆在这里——她的身体几乎要蜷缩起来,容貌由于紧张而显得憔悴,这一切似乎是某种可怕的打击造成的。她的目光直视着我的眼睛,毫无道歉和找借口的意思,也没有任何要安慰我那受到伤害的自尊心的表示,只是简单地重复刚才说过的那句话:“我必须回家!”

我也不敢去碰她或安慰她,只是一边穿衣服一边说:“这没有什么,我能理解。我陪你下楼去取你的车吧。”

“没有这个必要,”说着她已穿好衣服,“你不用去了。”

看得出来,她不能忍受和我呆在一起,她要的是我马上从她的视野里消失。我目送她走出套间,我们都没有吻别的打算。她在掉过头去之前企图对我微笑告别,却笑不出来。

我关上房门,上好锁后,又回到床上。奇怪的是我的自尊却没有受到伤害,我对刚刚发生的事完全理解,同时还觉得她这样做对双方都是解脱。我随后几乎立刻睡着了,没有梦的干扰,事实上这是我数年来睡得最香的一次。

第47章

科里正在制定最后计划来免去郭鲁尼伏特的职务,他并不认为自己这样做是叛徒的行为,况且他也准备给曾经对大酒店做出杰出贡献的郭鲁尼伏特以最好的照顾,给他一大笔钱,还允许他保留在酒店里的套问。到时候,郭鲁尼伏特除了不再掌握实权,其余的一切都照旧。当然,他还永远拥有他那支“铅笔”,仍然可以招待他的那些朋友到桑那都大酒店来赌博,因为凡是郭鲁尼伏特愿意为之好客地做东的善举,都是有利可图的。

科里想,如果郭鲁尼伏特不曾中风的话,他是绝对不会准备这么安排的。自从郭鲁尼伏特中风以后,桑那都大酒店的收入就在滑坡,病魔使他再也不能迅速拿出应变的措施,不能在关键的时刻定出正确的决策。

然而科里仍然对自己的这个计划感到有点内疚,郭鲁尼伏特待他情同父子,帮他登上了权力的宝座,科里忘不了和他一起度过的那些美好的岁月——聆听他讲故事,陪他到赌场去巡视,这都是些多么值得怀念的快乐时光。科里为了郭鲁尼伏特甚至忍痛割爱,甘愿让他首先享受卡罗的青春,那个美丽的“查理·布朗”。有那么短暂的一瞬间,他极想知道查理·布朗现在人在何处,为什么她会和奥萨诺私奔。他回忆起自己如何碰上了她。

科里一直都很喜欢陪郭鲁尼伏特到赌场巡视。郭鲁尼伏特通常都是在子夜时分和朋友或某位女郎共进晚餐后再下楼到赌场去巡视他的王国。在那里他用那双能够洞察一切的眼睛寻找背叛行为的蛛丝马迹,剔出内奸或是外面来的骗子。这些坏蛋全在企图摧毁他的上帝——百分比。

科里总是紧紧地跟在郭鲁尼伏特的身旁,留意着他如何在赌场那厚厚的地毯上走过时吸取能量。他似乎每走一步都变得更加强壮,更加挺拔,连脸上的气色也随着迈出的每一步而变得更好。

有一天晚上,郭鲁尼伏特在骰子档听见一个赌客问一个庄家现在几点了,那个庄家看了看手表说:“不知道,我的表停了。”

郭鲁尼伏特马上警惕起来,盯住那个庄家,看见他的手表是个黑面的非常巨大的男装表,上面还刻有天文钟,郭鲁尼伏特对这个庄家说:“让我看看你的表。”

那个庄家在最初的一刹那显得有些不知所措,然后伸出手臂。郭鲁尼伏特握住这人的手,仔细地瞧那块表,接着又用极其灵巧的手指把那人的手表摘了下来,还微笑着对这位庄家说:“我拿到办公室替你保存着,过一个小时后你可以上来取表。你也可以不取表就离开赌场。如果你上来取表,我会向你道歉,并且给你500美元。”说完,郭鲁尼伏特就拿着手表转身走开了。

郭鲁尼伏特一上到他的套间,就给科里示范这只表是用来干什么的。原来它是空心的,上面有个入口的机关,可以把筹码从那里塞进去。郭鲁尼伏特拿出放在桌上抽屉里的小工具,轻而易举地把这块表打开了,里面有一个黑色的金斑百元筹码。

郭鲁尼伏特饶有兴趣地说:“不知道他只是自己使用这块表呢还是从其他班次的工作人员那里租来的?这个办法倒真不错,可是充其量也只是个小儿科,他当一次班能偷得了多少?300还是400?”郭鲁尼伏特摇摇头感叹了一句:“如果人人都只像他这么干,我也就不用操心了!”

科里重新下到赌场,档口的老板告诉他那个作庄的雇员已经辞职离开了酒店。

就是在那个晚上科里认识了查理·布朗——他转身离开骰子档口时看见她在轮盘赌档碰运气。她是一个美丽苗条的金发少女,那张天真幼稚的脸使他疑惑她是否到了可以赌博的合法年龄。她那身华丽性感的打扮也表示出她还没有多少生活阅历。他因此一下子就猜出她不是来自纽约或洛杉矶,只可能是从中西部的某个城镇来的。

科里密切地注视着这位在轮盘赌档碰运气的少女,看见她过了一会儿又转到21点赌档,便也跟着走进档口,站在发牌员的身后。他一眼就看出她在这个赌档中一点都不会运用百分比的诀窍,于是就上前去和她聊起来,并指点她何时出击,何时继续押同一点。她因而开始赢钱了,面前的筹码越堆越高。当科里问她在城里是否独自一人时,她开心地给了他很多的鼓励和暗示,还告诉科里她不是一人独居,和她住在一起的是个女伴。

科里递给她一张名片,上面印有“桑那都大酒店副总裁”的头衔。他热情地对她说:“如果你需要帮忙,就打个电话找我。你想不想看今晚的演出?肯不肯赏脸和我共进晚餐?”

少女说:“这实在太好了,我能否把女友一起带来?”

科里答应她说可以,又在名片上写了几个字后再交给她,还吩咐她道:“在晚餐演出前,将这个名片递给酒店经理看。如果你还需要什么,尽管给我打电话!”说完他就走开了。

晚餐演出后,他接到有人用传呼机传递给他的信息,他一拿起电话就听见一个女子的声音在高兴地说:“我是卡罗。”

科里微微一笑,说:“我听出你的声音了,卡罗,你就是在21点赌档的那位少女。”

“是我!我打电话是想感谢你,我们玩得痛快极了!”

“我很高兴听到你这么说。你什么时候到城里来都可以打电话给我,我将乐意为你效劳。如果你订不到房间,打电话给我,我一定会为你办妥的。”

“谢谢你!”卡罗说。她的声音里明显地流露出失望。

“等等,”科里赶紧说,“你打算什么时候离开维加斯?”

“明天早上。”

“让我请你和你的女友喝一杯,好吗?我将会很高兴再见到你们。”

“那太好了!”

“就这么定了,我在21点赌档和你们碰头。”

卡罗的女友也是个漂亮的少女,长着一头黑发和一对姣好的乳房。和卡罗比起来,她的衣着打扮略显保守一些。科里的举止得体,他在酒店的大厅请她们喝酒,闲聊中得知她们来自盐湖市,还没有工作的经历,两人的梦想都是当模特。

“也许我能帮你们的忙,”科里说,“我在洛杉矶的服装界有朋友,或许能为你们两位找到工作。下星期三左右打电话给我,我肯定能在这里或洛杉矶给你们安排到工作。”他们当晚就到此分了手。

第二周,卡罗给科里打电话,他把洛杉矶一家模特代理公司的电话号码给了她,告诉她他在该公司有个朋友,几乎可以肯定会给她安排工作。她也告诉他自己打算再下一个周末来拉斯维加斯。科里说:“你可以到我们的酒店来住,我为你提供免费食宿。”卡罗表示她很乐意这么做。

那个周末一切都照计划进行得很顺利。当卡罗住进来时,服务员打电话到科里的办公室,他吩咐给她的房间摆上鲜花和水果,然后他就打电话问她是否愿意和他一起吃晚饭,她马上愉快地接受了邀请。晚饭后他陪她在街上其他地方看演出,还到其他赌场去赌博。他向她解释说他不能在桑那都大酒店里赌,因为他的名字写在酒店的营业执照上。他给了她100美元,让她在21点和大转盘那里碰运气。她兴奋地尖叫着,他则密切地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她没有把筹码偷偷地塞进手提袋,看来她确实是一个诚实的姑娘。他很有把握其他赌场的经理及赌档老板热情地跟他打招呼的情景已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到这天晚上的夜生活结束时,已经足以让她意识到他在维加斯是个非同小可的重要人物。回到桑那都后,他对她说:“你想见识一下副总裁的套间是个什么样子吗?”

她天真地对他笑着说:“那当然了。”等他们上到他的套间后,她点头惊叹的程度恰到好处,还十分夸张地扑倒在沙发上,显出非常疲倦的样子说:“啊,维加斯和盐湖市实在太不一样了!”

“你考虑过在这里住下去吗?”科里问,“像你这么漂亮的少女能在这里过上神仙般的日子,我可以把所有的社会名流都介绍给你认识。”

“你真的会这样做吗?”卡罗问。

“肯定会的,”科里向她打保票说,“人人都喜欢认识像你这样的漂亮少女。”

“哪儿的话,我一点都不漂亮。”

“你当然漂亮了,这一点你自己也知道得很清楚。”

此时的科里已坐到了她的那张沙发上,弯下身来在她的嘴上亲吻。她很甜,对科里的抚摸毫不反抗,只顾着和他热烈地接吻。科里此时突然想到别弄脏了自己那昂贵的沙发套,于是对她说:“我们到卧室里去吧!”

“好吧。”她说着就和他手拉手走进了卧室。她的身体是他所见过的最完美中的一个:纯乳白色的肌肤衬上一头浓密的金发,真是艳丽无比。

他们疯狂地造爱之后,她把脸贴在他的颈部,双手搂着他,心满意足地叹了一口气。他们休息了一会儿,科里默默地品尝和估价着她的美色——不错,她的确很美,他还得好好调教她。科里忍不住马上就搜肠刮肚地盘算如何调教她的方案。她实在是他所见过的最美丽的一个少女,她脸上那天真的表情再加上那苗条的身段更增加了她无与伦比的魅力。她穿着衣服时显得窈窕,全裸的时候更让人神魂颠倒。科里认为她有古典美,那是一种非同一般的完美。不过,她尽管已不是处女,却仍然经验不足,加上对人过分轻信,就更显得太嫩了点。想到这里,科里一下子有了灵感:他完全可以把这个少女当做武器,把她当做向上爬的工具!维加斯漂亮的少女多得很,但她们要么太蠢,要么太生硬,况且她们也缺乏忠实的品质。他将把她训练成特别的姑娘,当然不是妓女,他也不屑于去当个拉皮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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