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河图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迷情毒案-第3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越南人的“业务班子”在德荷边境大显身手。北威州的刑侦局不得不成立一个“亚洲特别委员会”,在门兴格拉德已赫、费尔森、克雷费尔德、盖尔登、内特塔尔、埃梅里希和高赫这些地方,也就是沿着荷兰边界,在树丛里,铁路边上,桥墩底下,发现了死去的德国人和荷兰人,是被人用钢丝绳勒死的。联邦刑侦局指出,慕尼黑也发生过类似的凶杀案,这无异是向北威州刑侦局发出了警报:亚洲黑手党在莱茵区出现,而没人知道其动机何在。被杀的人都是一般的公民,其中甚至有一名建筑师和一名专搞顺势疗法的医生;还有一名荷兰人是有名望的工厂主和化学家,据梯尔堡的刑警告知,此人在梯尔堡开一家化工厂,生产化肥,很富有,关系很多,一直通到首都海牙的各个部里。他乐善好施,造了幼儿园和体育场,甚至资助一个交响乐团,主要演出布鲁克纳的作品。为什么要杀害这么一个人,绝对是个谜!他有许多朋友,当然也有人忌妒,就像每个成功者都会遭到无能者吐唾沫一样,可这种忌妒也不至于发展到谋杀啊!特别是有个问题解答不了:为什么他被人用亚洲方式杀死了?是有人受了慕尼黑案件的启发仿而效之吗?

为什么一下杀死七个人?是为了转移人们的视线吗?为什么挑这么七个彼此根本不认识、从未见过面、从未说过话的人?尽管巴伐利亚州刑侦局提供信息说,估计慕尼黑的案件与摇头丸有关,莱茵区的刑警仍有怀疑。医生、建筑师、化肥厂主跟摇头丸有什么关系?其他四名死者所操的职业也无可挑剔,有一人还是糕点师,没有理由怀疑他们有犯罪的背景。

宋华丁干得很出色,不光是那七千美元的酬金使他高兴,他还为自己杀人技术的炉火纯青而自豪。没人能比得上他,他不愧是世界冠军,只不过迄今为止他所拿的报酬不是世界冠军应得的报酬。他以后要改变这一状况,如果再有任务,他得要两倍的报酬,他是别人代替不了的。

亚洲式谋杀的成功很快就奏效了,连刑警都还没有注意到:来自北布拉班和林堡的摇头丸大大减少,在第七个人被杀以后则完全停止了。没有哪个接货人敢于再去秘密接头地点。宋华丁的钢丝绳还扼住了出口。在荷兰的布雷达有一位名叫范·德·罗勒的鲜花蔬菜批发商,他拥有22辆卡车,往德国运送鲜货,有一天他接到一个很有礼貌的陌生人的电话。

打电话的人操熟练的德语,但带有外国口音:“范·德·罗勒博士,我们建议您做笔生意。”

范·德·罗勒听着觉得很不舒服,他问:“您是谁?”

“我可以用反坦克导弹把您的22辆卡车打得粉碎。”

范·德·罗勒说不出话了,他忽然知道自己已置身于一场战争,一场无比残酷的战争。

他勉强地忍住喘气,问道:“您……是您策划了这七起谋杀……”

“有可能还会有第八起,您的脖子也是经不起钢丝绳勒的。”

“你们吓不倒我!谁也吓不倒我。我身边一直有四名保镖,我坐的是防弹车。”

“这我们都知道,范·德·罗勒先生。”这彬彬有礼的声音现在对罗勒来说已是无法忍受,“干吗非要我们试试不可?双方满可以达成协议嘛,友好协议……”

“您要参加我的水果生意?还是想通过我的公司向欧洲销售亚洲土产?我估计您是亚洲人吧……”

“我一直不知道荷兰人还挺幽默,尤其像您这样处境糟糕的人,还是直话直说吧,我们应该谈谈摇头丸的事。”

“什么?”范·德·罗勒大吃一惊,他立刻意识到,打电话的人对他公司的业务情况了如指掌。

对方的语调变硬了,不再那么软绵绵的。

“您那22辆卡车,其中有17辆是装易腐货物的冷藏车,可以不经检查就越过国界。以前您有海关的特别许可证,可以随便来往。如今,荷兰成了欧洲联盟和中根协定的成员国,这意味着国界已经敞开。您的每一辆卡车除了装有蔬菜和鲜花以外,还有数以百万计的摇头丸,运往德国、比利时、法国,再转运到全欧洲。您的供货人是在荷兰的非法实验室,其中有一家是位于梯尔堡附近的肥料厂,我们不得不让这家厂的老板——舒文戴克先生——提前退休,作为对您和您的朋友们的警告,我估计,我们这次谈话之后,您会马上通报您的客户,这其实也符合我们的意图。我们已发出了七个明显的信号,您明白吧,范·德·罗勒先生?”

“我明白您的话,但不明白您的用意。”罗勒用发抖的手点燃了一支弗吉尼亚细雪茄,“您想讹诈我吗?”

“讹诈?我们跟您一样,也是生意人,是一家国际性企业,有许多分号,我们在全世界范围内活动,不仅限于阿姆斯特丹、鹿特丹、乌得勒支。所以我们相信,您肯定乐于跟我们合作。”

“我看没有必要!”范·德·罗勒鼓起勇气说,“您还胡说什么摇头丸,简直可笑!”

“明天一早,在边界上的文洛地方,您的两辆冷藏车将会爆炸。您得到我们的警告以后,就别装运摇头丸了,也不用装运了。我们只是要向您证明,我们随时随地都能毁掉您的车队,即使您走别的路线,那也是白费劲。我们会悄无声息地跟踪您的每一趟车队。”

范·德·罗勒抽着雪茄,往天花板上喷烟,没有什么可考虑的了,亚洲人已经赢了这场战争。要么被毁灭,要么打白旗投降……罗勒决定,先跟对方谈判谈判,以便摸清这“业务关系”规模有多大。

“您要干吗?有什么建议?”

“看来理智终归是谈判成功的最佳基础。我们设想了一种简单的分工。”

第五节

“我想不出来怎么分法。”

“因为您想得还太复杂,我们可以成为平分秋色的伙伴。”

“我看不出有这个必要。”

“如果要改变市场状况,就有必要了。您根据不同实验室的条件,供应不同形状和成分的摇头丸,而我们则生产‘生态摇头丸’!不是药丸,而是无臭无味的药粉。这种生态摇头丸的成分属于非禁品,在美国的任何一家商店,在欧洲的药材店里都能买到。全是永远不会被禁止的纯天然产品,否则的话那些保健食品店得全部关门。”

范·德·罗勒摇头说:“不可能有这种东西!”打电话的人是个骗子,只能这么解释,此人想利用这七起凶杀案引起的人们的恐惧心理,是典型的“搭车”行为,对此只有一笑了之。他冷嘲热讽地说:“您是在用李子干做摇头丸吧?别浪费我的时间了!”

“关键在于配方,我们把药粉装在小小的、彩纸做的金字塔形的三角包里。”

范·德·罗勒差一点笑出声来,纸做的金字塔!发疯了!“您把它叫做‘阿依达公主’或者‘拉美西斯法老’吧。我们的谈话是否可以结束了?”

“我们才谈了一半。”客气的语调又变得软绵绵的,“我们设想了一种最简单的伙伴关系:你们负责销售一半我们的小三角包,我们负责销售一半你们那种很快就要过时的货色。所得利润两家平分。”

罗勒嘲笑说:“有这么简单吗?我不是只有半个脑子,我有一整个脑子。您的胡说八道,真是滑稽透顶了。”

罗勒把电话挂了,但他马上采取防卫措施,因为疯子是危险的,而亚洲的疯子更应视为现实的危险,不管是中国人还是什么人发明了金字塔药粉,这些人具有强大的暗中破坏的能力。

范·德·罗勒加强了他的保镖队伍,用最好、最先进的冲锋枪加以装备。对他来说,搞到这种武器是毫不困难的。但是布雷达这个地方却太平无事。全是吓唬人的吗?

圣诞节前三星期,打电话的人终于说到做到:花菜出口公司的三辆卡车还没走到德国边界,就在荷兰境内爆炸了,司机们葬身火海。

范·德·罗勒苦于无可奈何,只有等对方再给他打电话。

他愿意谈判。

在慕尼黑,弗兰茨·冯·格来欣弄不明白,为什么罗先生至今还让那个拿着乌丽克照片的哈比希博士逍遥自在?

弗兰茨又一次打电话时问道:“您对乌拉不再感兴趣了?哈比希手里的那张照片始终是个危险,那是唯一一张有用的照片!”

“在荷兰的行动更重要。乌丽克是次要的。”

“我的看法不同,要是您……”

“这就是您的思维错误,因为您害怕了。您不用怕,冯·格来欣先生,要是乌丽克想毁掉您的话,她在过去的五个月内早就这么做了。然而她却保持了沉默,而且还会继续沉默,我看她并不危险,就让哈比希到处去找吧。我们在监视哈比希,要是他真找到了乌丽克,我们的动作会比他更快。冯·格来欣先生,把乌丽克忘了吧,她在我们这儿已经没有什么重要性了。”

冯·格来欣说:“尽管如此,我还是感到不妙。”

罗笑着说:“您应该改变您的感觉。”罗对过去几周的发展很满意,欧洲销售网的扩张取得了成绩。“我们不需要感觉,而是需要分析性的思维。”

圣诞节前一周,在一个星期一,邮局给哈比希送来一封薄薄的信,装在便宜的浅蓝色信封里,没有发信人的名字,地址是用打字机打的,连邮票也没有贴,哈比希不得不补交邮费。盖的邮戳是慕尼黑一号邮局。这要是在以前,哈比希会把信退回去,在上面注明:拒绝收信。可现在他想知道:谁给我写信而不写上自己的姓名?

他拆开信封,里面有一张小纸条,是从学生练习本上撕下来的,只写着短短几句话,也是用打字机打的:

“前些日子您来过我们这儿,给我们看了一张照片。我们骗了您。我们认识那个女人,她名叫乌丽克·施佩琳。她已不在慕尼黑了,如今她在汉堡,我们对您表示同情。”

没有署名……可是哈比希马上知道,信上写的是真话。乌丽克·施佩琳,现在到了汉堡。海梅斯大夫的猜测,即那个女人早已不在慕尼黑,终于得到证实。

好啊,去了汉堡,躲在大城市的丛林里。可是丛林也是可以闯的,在自然界人们要用砍刀开路……而哈比希将用一张照片。他把纸条装进衣袋,给海梅斯打了个电话,就开车去了诊所。在那里,哈比希耐心地等到最后一个病人看完病,才走进诊室,海梅斯大夫正在写字台上填写病历卡,哈比希进来时他只是抬眼看了一下,接着写他的卡片。

海梅斯说:“您不用脱衣服,您的毛病长在脑子里。”

哈比希坐了下来,不吭声。海梅斯把写好的卡片放到一边,对他说:“左半脑开始发痒了吧?我建议用凉水浇几遍。”

“尤利乌斯,我是来告诉你,我要出门旅行去了。”

“这是你最近几个月来最好的想法。”

“也许时间比较长。”

“离开慕尼黑越远越好。”

“比较远,我去汉堡。”

“汉堡?什么意思?”

“我现在知道那个害死罗伯特和盖尔达的女人是谁了,她如今在汉堡。”

“你又要在那儿一家一家地造访夜总会,给人看照片?”

“是的,我会找到她。”

“你知道在圣保利或者圣格奥根这些娱乐区转一圈要花多少时间吗?那儿可真是个大世界,相比之下慕尼黑是穷乡僻壤,你要跟那些红灯区的种种组织打交道。他们不会把你当做一名穷鳏夫来对待,而会把你看成是一只讨厌的虱子。那女人叫什么名字?”

“我不告诉你。”

“你算什么好朋友!”

“我怀疑你会马上把名字告诉刑警。”

“我发现,你毕竟还没有丢掉逻辑思维。”

“我们彼此最了解,尤利乌斯,我只是请你不时地去看看我的房子,你的女佣人可以去开开窗,透透气,打扫打扫,看看暖气,取取信件……”

“让我再转到你住的旅馆……”

“我不住旅馆,太贵了。我在圣保利区租一套带家具的住房。”

海梅斯举起双手,伸向哈比希,央求地说:“胡伯特,你坐着别动,把手放在膝盖上……你的妄想症又发作了……”

“你的挖苦让我受不了!”哈比希跳起身来走向门口,“我要说的都说了,我把你当朋友,可你是一只有毒的蛤蟆!”

“你说得不对!”海梅斯纠正哈比希道,“没有有毒的蛤蟆,只有有毒的青蛙……”

随着门砰的一声,哈比希离开了诊所。海梅斯在犹豫,要不要打电话给警察,告诉他们哈比希知道了那女人的名字,据说那女人去了汉堡……

海梅斯考虑了好久,还是没打电话。他在做决定时感到自己很可怜。为了摆脱内疚,他找了个借口:哈比希是作为病人来找他的,向他说了知心话,而医生跟神甫和律师一样,都有责任保密。人们可以坦白:我是吸毒者,我打海洛因针,我犯了罪……可这是供词,应当保密才是。我作为一名医生,同时也是听取病人忏悔的神甫。

这样一想,海梅斯大夫也就安心了,他保持了沉默。

第二天,哈比希的别墅人去楼空,他坐了头班飞机从慕尼黑飞往汉堡。

他成了闯丛林的勇士。

罗先生来电话,冯·格来欣吓了一跳。

罗说:“哈比希昨天飞往汉堡了,看来他有了线索。”

“您认为乌丽克逃到汉堡去了?”

“哈比希去汉堡可以证明,他肯定得到了信息。我们要问:是谁给的?警察发表的那张彻底画错的模拟图,对乌丽克来说是最好的保护,它不可能提供信息,冯·格来欣先生,信息恐怕来自您的酒吧间吧!”

“不可能!我的姑娘们跟鱼一样从不说话。”

“跟鱼一样可是不好。”罗的声音还那么客气,“根据最新研究,鱼类能够彼此表达意思,通过一种人类听不到的声音,通过鳍和尾的动作……您瞧,这世界上充满了奇迹和未被发现的事实。我劝您别那么相信您的姑娘们。”

“我马上找她们问个明白!”罗怀疑他的姑娘中间有人出卖了他,这使他感到沉重和忿恨,同时也使他不安,还有这么个问题:为什么有人告诉了哈比希,而不向警察报告?不能想象托斯卡纳酒吧内部会有人泄密。

冯·格来欣请对方不要急于下结论:“哈比希也可能出于无关紧要的原因去了汉堡,要在那儿度假。”

“为什么偏偏去汉堡?”

“为什么不能?有人愿意去马约卡岛或特纳里夫岛,有人愿意去大都市。”

“那他满可以留在慕尼黑。”

“呆在他那个人去楼空、不堪回首的家里?我要是他,我也会逃走,逃离寂寞,我们要设身处地想一想。”

罗先生看来对心理分析不以为然,他说:“我们会日夜跟踪哈比希。要是他真的找到乌丽克,我们会赶在他前头下手。你放心了吧,冯·格来欣先生?”

“我从来不会不放心,罗先生,我干吗不放心?跟您相反,我说过了,我不认为乌丽克会出卖我们,她绝对不会!”

“女人就像一朵花,花开花落要有时间的,您懂吗?”

“不懂。”

“女人做决定要比男人花的时间更多,女人心里积累的东西也更多,往外倾吐的时候则一点不留。”冯·格来欣承认,罗说话很形象,有说服力。“我要等她全吐出来。”

在圣诞节前一周,赖伯探长又做了一个关于“当前形势”的报告。

赖伯现在出了名了,他不遗余力地搜集资料来证明警察的工作受到阻碍,已是尽人皆知。警察总局、州刑侦局还是联邦刑侦局的办案业绩有力地驳斥了种种没有根据的指责,说什么德国警察是一帮半瞎的残废,是凶暴的打手,或一个总是走调的合唱团,各种媒体对德国警察的批评实在是到了不像话的地步,而正是它们对民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1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