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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黑手党的秘密生涯-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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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开始在俱乐部的后室里搞扑克赌博,房东收5%的利。他们给帕斯科县司法部门的一位官员付钱,请他保护。他们引诱那些搞小型的贵重赃物交易、从事毒品交易的地痞流氓。引诱进来的有几个人是干垃圾行业的,他们就提出个点子:成立一个“车夫协会”,这样会员就可以控制这一带,不准外人进来。
一些乱七八糟的党徒开始在这儿溜达,这些都是前芝加哥和前纽约的党徒。他们表示有和大人物的多种联络,可能通到特拉弗坎特。但是什么结果也没有。
坎特建议,我或许能把布拿诺家族的成员带进来,如同我们往日在密尔沃克所做的一样。我们说不定可以同特拉弗坎特打上交道。与佛罗里达老板联络的人员允许他们在这一带活动,他对于我们这儿的兴趣如同对布拿诺成员的兴趣一样。正如我们在密尔沃克一样,我们在这儿说不定也能与特拉弗坎特举行会谈。当然,坎特不能参与这样的行动,他无论如何要回避,因为他过去的那段历史已经成了他行动的障碍。
10月份的一天,联邦调查局总部突然传下来命令:要我撤回去,结束多尼·布拉斯柯的使命。调查局发现,密尔沃克的弗兰克·巴里斯特艾里已经知道,托尼·坎特是个特工,按照党徒的准则,他下一步就要把情况告诉纽约的布拿诺家族。他们眼看着就会把矛头对准我。
这个决定是总部的上层人士作出的,事先并没有同我商量。我要同他们讲清楚。我相信:我有足够的基础可以继续工作下去。
我乘飞机到了芝加哥,会见了迈克·鲍特肯杰克,他是“木材行动”的专案特工。我陈述了案情。
巴里斯特艾里显然没有把情况传到纽约那边。我们估计,即使他最终会传过去,会发生什么呢?
纽约方面获得情况以后,要干掉我,的确事先不一定有什么警告。但是,我认为这种情况不会发生。是我把坎特引了进来,这也是事实。但是我在引他进来时非常谨慎,只是在一定程度上为他作了担保。如果勒菲蒂问到我,我会说:“你看,我不是同你说过了,我和他10年前在一起干过一些事。我对他没有什么可挑剔的。要么他10年前就是特工——还是怎么的?当时我不知道,现在也并不知道多少。”勒菲蒂会相信我说的话。再说,他也感到左右为难。当时他为了使巴里斯特艾里相信坎特的可靠性,他亲自对巴里斯特艾里说:他了解坎特,坎特是他自己的朋友。还有,在“活跃气氛”那次宴会上,巴里斯特艾里曾经介绍过坎特,说坎特是来自巴尔的摩、他自己的朋友。
鲍特肯杰克同意我的看法,支持我的还有我一直最信任的老朋友朱利斯·波拿伏龙塔,他是纽约犯罪组织工程的协调员。不过,情况非常紧急,我们要抓紧工作,而且全靠电话交谈。我们说服了总部的吉米·耐尔森。他是“木材行动”的督学员,也是我早先在纽约工作的同事。
他们在总部的高层次人士中做工作。最后,大家都表示同意,允许我继续干多尼·布拉斯柯的工作。但是,华盛顿那里仍然顾虑重重。从那以后,人们不时地为我的安全担心,认为我应该要撤退。但是,他们一次又一次被说服:我应该隐蔽干工作,我会安然无恙,我们的情况越来越好。
我非常相信我做的对。但是从那以后,这一段插曲一直留在我的脑海里。每当家族里有人打电话要会见我的时候,我就犯了疑:是不是巴里斯特艾里终于把情况透露过来,我是不是到了末日。
我妻子和女儿乘飞机到了新泽西,要和亲戚们在一起度过圣诞节日。
圣诞前夕那一天,所有的党徒都四处活动,到各个交谊俱乐部去向别的党徒表示节日的祝贺。凡是你认识的人,你都同他喝一杯。我和勒菲蒂到了各个场所,包括沙沙贝拉旅店以及党徒出没的其他饭店。
圣诞前夕,我到了勒菲蒂的寓所,与他及露易斯一起吃了晚饭。桌上放了一棵圣诞树,我和勒菲蒂交换了礼物:他给我两件衬衫,我也给他两件衬衫。
大约在11点的时候,我回到了泽西市,“要见一见我的女朋友。”
圣诞节那天,我回到了小意大利区,和勒菲蒂一起度过节日。我们又一次到各个旅店、娱乐场所转转。下午4点左右,他回家了,我也回到了泽西市,和家里人一起度过了节日。
圣诞节的第二夭,我们全都回到了工作岗位,大家忙忙碌碌于自己的活。
勒菲蒂终于把儿子汤米改正过来,让他改掉了吸毒的恶习。他把汤米送到了夏威夷一家康复中心。接着,他给他在富尔顿鱼市场上搞到了一份工作。汤米和一个女人住在一起,还有了个孩子。
一天下午,我来到116号荷里得酒吧,勒菲蒂也在那里,满脸怒气。他告诉我,汤米的女朋友打电话对他说:汤米最近一直不回家,不给她钱买小孩子的食品及生活必需品。看样子,汤米可能又犯上了吸毒的毛病。
勒菲蒂气得没法说,因为汤米没有照顾孩子。
“多尼,他说好了要到这儿来,我好同他谈谈。可他还没来。我想叫你去找他,把他妈的狠狠揍一顿。然后,你再把他带到我这儿来。”
我不能揍他的儿子。因此,我采取拖延时间的办法。“出了什么问题?”
“妈的就那个问题,不是对你说了嘛。”
“嗯,可我是说,是毒品,是女人,还是什么?”
“多尼,给我把他找到,耍个计策,带他到我这儿来。”
幸好,汤米这时来到了酒吧,朝我们这边走。勒菲蒂破口大骂,数落他的恶习,不照顾孩子。汤米想解释,勒菲蒂不听,只想把他儿子骂出门。
从1979年秋天到1980年2月份这一段期间,我渐渐培养了勒菲蒂对第一流网球场的兴趣。我对他说,我在皮茨堡认识的一个朋友,来到了坦帕市一带,来势很凶。来了以后就开了一爿夜总会。他和任何人都没有联系,受到了一些不三不四的党徒的凌辱。我们可以乘机打入进去。勒菲蒂很感兴趣,叫我注意动向。与此同时,罗西对人们介绍我,说我是他在纽约的亲戚。
最后,我给勒菲蒂打电话,对他说:我认为,与这个家伙结伙可以得到很大的好处;眼下正是宣布进去的恰当时机,免得其他人乘虚而入。
“我们从他那里能弄多少钱,多尼?”勒菲蒂问我。“我们第一趟去至少要弄到5,000美元,因为我首先要征得孙尼的同意。如果他同意,我要给他2,500美元。另外2,500美元,我给你一份利。”
“好,我去落实。”
但是我对罗西说:“托尼,我们不能一下子就给他5,000美元,最多只能给他2,000美元。他会催要,但不用担心。”
我和罗西的关系,正如我同坎特在密尔沃克的关系一样。我是党徒的代表,他是地方商人,尽管他的作用还不像坎特那么“直接”。我要处理好勒菲蒂,或者纽约方面的其他老练党徒。
在3月份,勒菲蒂第一次来到了第一流网球俱乐部。我和罗西开车带他到坦帕市西边的塔彭斯普林斯市,市内有色彩丰富的希腊人居住区。
勒菲蒂说:“多尼,叫托尼对我说说情况。”
我叫罗西向他讲。他对勒菲蒂说到了俱乐部,赌牌室,以及不三不四的党徒出没的情况。他说,一个叫吉米·伊斯特的党徒,是卢克彻斯家族的副官,答应他在这一带搞赌博场。两个前纽约党徒,名叫约…约·弗塔佩里和吉米·阿瓜弗里达,给俱乐部帮了点忙,说他们和大人物有联系,正在设法成立垃圾工的垄断组织。
“我对那帮党徒很厌恶,”罗西说。“他们谈自己是纽约的党徒,可是什么也拿不上来。我想干些事——可能还要在奥兰多那边干,因为我在那边买通了一名地方检查官。可是,我不想让这些家伙缠着我,因为他们搞不出什么名堂。”
“还有没有人在俱乐部投资?”勒菲蒂问。
“全部都是我自己的钱。”
“没人合伙?”
“没有伙伴,就我自个儿。”
勒菲蒂说:“既然没有别人投资,你又没有伙伴,这就是说,我和你可以合伙。如果有什么人问你,你就说,我在俱乐部里投资了15,000美元。”
党徒之间的章法是:一旦某个党徒在俱乐部或是别的行业里投了资,他就是伙伴,别的党徒就不能挤进去,因为他要从别的党徒那里获利。因此,你和党徒合了伙,你就得到了保护,也就是说,你花钱买了“平安”。
我们回到了第一流网球俱乐部,坐在后面的罗西的圆桌旁。女招待员根本不知道那桌子旁坐着什么人,除非要她们进来。室后有落地窗,通向后面的网球场。罗西指了指阿瓜弗里达,他坐在酒吧里。
勒菲蒂说:“托尼,你去告诉他,叫他见一见你的要好朋友勒菲蒂,是纽约市的老练党徒。”
罗西把阿瓜弗里达带到桌旁,把他作了介绍。他看样子像个硬汉,可是坐在勒菲蒂的对面脸都变了色,显得很紧张。阿瓜弗里达说:他认识勒斯蒂·拉斯苔尼以及那一伙人中其他几个党徒,他正在搞一种“车夫协会”。
勒菲蒂说:“我在这儿要待几天,看看我这儿的老朋友托尼,我的伙伴。我刚刚给俱乐部投进了一些钱。这情况托尼可以告诉你。我不时地要到这儿来看一看,保证这里一切平安无事。在迈阿密——劳得戴尔这一带,我有16个弟兄,他们也会照管这儿。这里一旦出什么事,有人会和我在纽约联系。”
阿瓜弗里达毕恭毕敬点点头,回到了酒吧里。
约…约在门口值班。门上有窥孔,还有进门时按的门铃。勒菲蒂要罗西把约…约叫过来。
我最初几次到这儿时,就知道约…约很想对俱乐部尽快采取什么行动。我看得出来,他心里不痛快,因为我和俱乐部有联系,可能影响他的计划。
经过介绍以后,约…约说:他在纽约有个表亲,最近成了卢克彻斯家族的入盟成员。这位表亲下个星期要到俱乐部来,对这儿作一番了解。
勒菲蒂心平气和地说:“既然我是托尼的伙伴,你的表亲就没有理由到这儿来,除非他是来度假。如果他要就这儿的俱乐部有什么话要说,他可以和我联系。我就在玛迪森大街或桑树街。只要问一声勒菲蒂就行了,那里个个都知道我。”
弗塔佩里点点头,回到了门口。
“现在,谁也不会干扰你了,”勒菲蒂对罗西说。然后他对我说:“好吧,多尼,现在我们谈一谈钱的事吧,问问托尼,他打算给我多少?”
我正要问托尼,可勒菲蒂马上就说:“不,多尼,带他到外面谈去。”
我们走过了落地窗。
“这究竟是干什么?”罗西问。
“这就是他们干事的诺,”我解释说:勒菲蒂同大多数党徒一样,这就是他的思想方法。他要是听不到谈论抢劫、谈论搞什么阴谋的时候,他不会打破这一套规矩。“关于钱的事,我们得坚持我们的,我把你答应的数字告诉他。他听了会多要的,我们再到外面来商量。但是,我们不能他要多少就给多少。坚持2,000块这个数,不管他怎么说。”
我们回到桌旁坐了下来,罗西正好坐在勒菲蒂的对面。我说:“勒菲蒂,我知道我曾对你说过,他打算给你5,000块钱,可是他现在只有2,000块。”
“多尼,我对孙尼说过是5,000块,我要和他一起平分。我约了这里的人,叫他们关照这里的形势。我拿了钱,还要给这些人意思意思。你同他谈谈。”
“勒菲蒂,他说他一共只有2,000块。可能在你离开这儿时再拿1,000块出来。”
“多尼,你问问托尼,他一个星期能弄多少钱,我作为他的伙伴,他肯给我多少?”
我们来到外面。我们无论怎么说,托尼一个星期弄多少钱,勒菲蒂反正是要一半。我们不想给他太多,也不能给他太少。最终在法庭上审案的时候,我们不想让别人看到我们是在拿国家的钱往这些党徒身上撒。但我们给的钱数要使他保持兴趣。诱惑人的东西是钱。你要表明:这个交易能吸引人,俱乐部在赚钱上有很大的潜力。如果我们处理得当,我认为勒菲蒂会把孙尼·布拉克引进来,我们就有很好的机会可以和桑多·特拉弗坎特打上交道。我们待在外面倒很痛快,待到讨论这个问题所需的那么长时间才进去。
在桌旁坐下来以后,我说:“勒菲蒂,他说一个星期能弄到500块,说每星期给你250块。”
“那好,对他说,我每星期收250块,他每个星期三给我汇去,我星期五就能收到,加上这次要给的2,000块,还有我临走时的1,000块。”
我重复了这些话,算是合了伙,谈话也就显得自然了。勒菲蒂对罗西说:“现在你高枕无忧了。”他说要和“对路的人”联系一下,为罗西扫清道路,使他能把买卖扩大到奥兰多以及佛罗里达的其他地方。他想了解俱乐部在赌牌上能弄多少钱。
罗西说:“赌博的业务我们才开始。上一次赌场净收247块钱。”
“不,不,那算不了什么。你们要干的是,一次赌注限额是20块,三次加叫,这样一个晚上就能收个千儿八百的。因此,这笔营业要干下去。”
勒菲蒂还想把俱乐部的外围扩大:搞一个像奥林匹克规模的游泳池,4个短网拍墙球场,15个更衣室,另外还要搞许多风景游乐场所。
“找个建筑设计师来,”勒菲蒂说,“叫他造个计划。打电话找一个来。”
“明天一早就办,”罗西说,因为此时已是夜里2点。
“不,现在就办。翻翻黄页簿①,找家庭号码。对他说,你叫托尼,是第一流网球俱乐部的老板。他会知道你。对他说,你招待他吃牛排,还给他100块钱,他马上就会来。”
①黄页簿(theYellowPages):专载公司、厂商等电话用户的名称及号码,按行业划分排列,并附有分类广告。
我说:“勒菲蒂,我们和桑多·特拉弗坎特打交道,在坦帕市一带开展经营,你看有没有问题?”
“这用不着担心的。你们只管集中心思,好好搞业务就是了。”
我和勒菲蒂回到19号公路上西堤希提旅馆的房间里,他为没有得到5,000块钱还在抱怨。
我说:“勒菲蒂,事情刚刚开头,别对人家逼得太紧,我们的事情还顺顺当当地进展嘛。”
“对。不过,多尼,如果孙尼到这儿来要说上什么,你可一定要把我拿了多少如实告诉他啊,因为我可不要使他以为我在克扣他的钱。”
“我会为你说话的。”
他在房间拨了个电话号码。“是孙尼吗?这里一切都很好,我对这里情况很满意。”
勒菲蒂回到了纽约。一个星期以后,即复活节后的第一天,孙尼派他回来传达一份正式合伙协议。协议签定的日期比实际生效要早一个月,杜绝了别的家族的任何非难。协议重申:他们是一半对一半的伙伴关系;第二位伙伴向俱乐部投资了15,000美元。他们去了公证处。罗西签名是:“E·安托尼·罗西”。勒菲蒂的签名是:“托玛斯·斯巴诺”,是他儿子的名宇。
勒菲蒂打电话给自己在迈阿密那里一个手下人叫约米·斯巴格提,叫他开车到荷里得一带去看看,以防我和勒菲蒂到了纽约以后,罗西与人发生纠纷的时候,约米·斯巴格提可以从迈阿密那里赶去解决问题。
那天下午,约米·斯巴格提去了那儿。他生得虎背熊腰,身高约6英尺,体重220磅,满头银发。他曾在纽约的码头上工作过,后来伤了背,开始拿工伤补偿费,搬到了迈阿密,继续为家族干活。勒菲蒂叫罗西给斯巴格提40美元,作为他从迈阿密跑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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