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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个K-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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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引起了弗兰西斯·肯尼迪的警觉,奥迪克何以会得知X。苏丹不利的证据?只有内阁成员和他的顾问班子才掌握这“绝密情报。在劫机事件解决之后,奥迪克会不会为苏丹开脱罪行呢?或者是否剧情继续发展下去,苏丹和奥迪克党会成为他女儿的救命恩人呢?

然后奥迪克继续说道:“总统先生,我建议你答应劫机者的要求。是的,这无疑会挫伤我们国家的优越地位和权威,但这些东西以后都能够弥补。我还有一句话,大概是你最关心的,我肯定你的女儿不会受到任何伤害。”他的话铿锵有力,无庸置疑。

但正是他肯定的语气引起了肯尼迪的疑心,因为肯尼迪从他自己政治斗争的经验知道,绝对把握的信心是任何一种领导人都最值得怀疑的品质。

“你认为我们应当给他们交出杀死教皇的那个人吗?”肯尼迪问道。

奥迪克误解了这个问题,“总统先生,我知道您是一个天主教徒,但不要忘记这是一个新教徒占多数的国家,从外交政策上来说,很简单,一个天主教教皇的死并木是我们最关心的问题,可是对我们国家的未来来说,我们必须保证石油的供给,石油是我们的生命线,我们需要沙哈本,我们必须倍加小心,我们需要的是理智,而不是感情用事。我个人再次向你保证,你的女儿是安全的。”

他的真诚不象是假的,给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肯尼迪谢过了他并把他送出了门,在他走后,肯尼迪转身问戴西道:“见鬼,他说的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他说了几点看法,他不想让你产生拿但克做交涉破码的想法,那可是一个五百亿美元的石油城市。”戴西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我认为他能有点用。”

克里斯蒂凑近肯尼迪的耳朵,“弗兰西斯,我需要单独见你。”

肯尼迪托辞离开了会议室,带克里斯蒂到椭圆形办公室,尽管肯尼迪不喜欢使用这间小办公室,但白宫内的其他房间都塞满了等待最后指令的顾问和助手们。

克里斯蒂则喜欢这间椭圆形屋子,光线从三面长长的防弹玻璃窗泻进来,小型办公桌上插放着两面旗,右边是明快的红、白、蓝三色国旗,左边是深蓝色显得有点肃穆的总统旗。

肯尼迪招呼克里斯蒂坐下,克里斯蒂对他看起来如此沉静感到迷惑不解,尽管他们是多年的老朋友了,他察觉不出对方流露任何情感的迹象。

“我们遇到了更多的麻烦,”克里斯蒂说,“就在国内眼皮底下,我本木想再打搅你,但必须这样。”

他简短地向肯尼迪汇报了那封原子弹信件的事,“这可能完全是放狗屁,”克里斯蒂说,“只有百万分之一的可能会有这样一个炸弹,但是万一要有,它可以炸掉数十条街,炸死成千上万的人,再加上核辐射的扩散,谁知道会使那块地方多久不能再住人,所以我们还得认真处理这百万分之一的可能。”

弗兰色斯·肯尼迪急促地说:“我希望你往下不是要告诉我这事同劫机有关。”

“谁知道呢。”克里斯蒂说。

“那好吧,继续现在的工作,尽快把这事弄利索了,但不要乱了手脚,把此事列入核秘密管制的范围。”肯尼迪打开通向尤金。戴酉办公室的话简,“尤金,”他说,“给我几份归档的《核秘密法案》,另外,给我有关大脑研究方面的医学资料,安排一个与阿纳柯尼博士的会议。”

肯尼迪关掉话筒,站起来瞥一眼椭圆办公室的窗子外面,漫不经心地拈着办公桌上丝绸布料的美国国旗。好长时间他站在那儿通思。

克里斯蒂惊诧于这个人处变不惊的能力,他说,“我看这只是个内部问题,大概就是某种心理失常的表现,我们的智囊团研究了许多年,预测过这种情况,我们正对一些可疑分子进行调查。”

肯尼迪移步站在窗子旁边,陷入沉思,然后他轻声说:“克里斯,把这事封锁起来,不要让政府里其他人知道,仅限于你我之间,甚至也别对戴西他们几个人讲。事情已经够多的了。”

从世界各地赶来的新闻记者带着他们的设备如潮水般涌向华盛顿,挤满了大街小巷,空气中回荡着嗡嗡的嘈杂声,象是在一个拥挤的体育场一样,街边上到处是聚在一起涌向白宫前面的人群,仿佛前来分担他们总统的痛苦。天空繁忙地行驶着运输客机,海外航线陡然增多,政府特使和他们的助手飞向各个国家咨询这场危机的解决办法,也不断有别国的特使飞来。一部分军队被借调到这个地区,负责在市内巡逻和把守通向白宫的各条街道,如潮的人群好象也准备好了彻底的警卫工作,仿佛给总统打气,在这一场危难之中他并不是孤立的,人群的嘈杂声笼罩了整个白宫和邻近地区。

所有电视台都取消了预先安排的常规节目,集中报道对教皇之死的悼念,有关世界各地大教堂的悼念仪式的新闻充塞了天空中的无线电波。人们聚集在教堂,悲痛地抽泣,成百上千万的人穿上了黑色丧服,尽管这些宗教仪式都是以慈悲为怀,但是在这巨大的悲痛之中必然隐含着要求复仇的呐喊。出席这些教会仪式的人还为特蕾莎·肯尼迪能被安全释放而祈祷。

有谣传说总统准备释放杀死教皇的凶手以使人质构他的女儿获得释放,电视网邀请了一些政治事务专家来讨论这样的举动是否明智,结果出现了两派不同的意见,不过双方都觉得最初的要求当然是有谈判的余地的,过去几年中发生的许多人质危机都是这样,他们都或多或少地认为总统由于他女儿所遇到的危险而显得有些惊慌失措。

与此同时,晚上在白宫外面的人群变得越来越庞大,华盛顿的街头车辆和行人挤在一起,水泄不通,他们为了一个共同的目标相聚在象征他们国家心脏的首都,许多人带着食品和饮料来此守夜,彻夜陪伴在他们的总统弗兰西斯·伊克斯维尔·肯尼迪的身旁。

星期二晚上,肯尼迪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他的卧室,祷告人质在第二天会获得释放。

帐幕拉开了,看起来雅布里能赢,但也就只能让他赢这一会儿。肯尼迪的桌子上堆满了中央情报局、国家安全委员会、国务卿和国防部长给他准备的材料,以及他的顾问班子阅读后的一些提要。他的男仆杰佛逊给他端来热巧克力和饼干,使他能安适地审阅这些报告。

他博采众议、兼听各方,把不同部门的看起来相差甚远的观点综合在一起,他设想如果别的世界强国的首脑看到这些报告,那么也许在他们看来美国就好象是一个患了关节炎的、双腿糜烂、步履蹒跚的肥胖巨人,正被一个邪恶的小淘气包儿牵着鼻子走;这个巨人体内也象是患了大出血症,元气大伤,富人愈来愈富,穷人则滑向深渊,中产阶级绝望地挣扎,为的是能过上更好一点的日子。

先是教皇遇刺而亡。后是飞机被劫,他的女儿被绑架,接着就是羞辱,不能接受的苛刻条件,使他认识到最近这一系列的危机是一个蓄谋已久的阴谋,目的就是要狠狠打击美国的威风。

同时国内也出了乱子,那个什么原子弹的威胁,就象体内滋生的恶性肿瘤。尽管一些有关的心理学研究已经预测到了这种事情发生的可能性并提出了警告,但这并不够。好在这只能是一起发生在内部的事件,对恐怖分子来说这样无疑等于玩火,这么戏弄美国这个肥胖的巨人并不是件易事,不论这些亡命之徒有多大的胆子,他们也永远不敢玩这么一张走火入魔的牌,这就象潘多拉的盒子,打开就再也无法关上,因为他们知道,如果世界各国的政府、特别是美国政府取消那些保护人权和自由的法律,任何恐怖组织都会毁于一旦。

肯尼迪研究了一番几份有关现存的恐怖组织以及他们的后台国家的总统报告,但在目前这个时期,有几个引人注目的恐怖组织似乎与雅布里的这次行动都没有关系,这太奇怪,大概是因为这种行动风险太大、负作用太多,捞不着什么甜头。俄国人从来也不提倡恐怖主义,倒是有一些零碎的阿拉伯组织,象阿拉伯阵线、塞加集团、巴解组织等,以及众多由这些组织派生的团伙;还有赤军,日本赤军,意大利赤军、以及德国赤军,后来通过血腥残杀和搏斗,兼并了德国几乎所有的小团伙。

肯尼迪要操心的事实在太多了,星期三上午进行谈判,那时将有个结果,人质的安全会得到保证,现在除了等待,再别无他事,这么做要超过二十四小时的期限,但所有人都同意这个方案,他的顾问班子向他保证说恐怖分子肯定会有这个耐心。

入睡前他又想到了他的女儿,她与雅布里交谈时那种开朗、自信的微笑,几乎同他死去的叔叔们如出一辙。而后他开始做恶梦,痛苦地呻吟、呐喊求援,杰佛逊闻声跑进了卧室,他吃惊地盯住总统痛苦扭曲的脸,得了一下,把他从梦魔中叫醒,他给肯尼迪拿来一杯热巧克力和医生准备的一粒安眠药。

星期三上午沙哈本当弗兰西斯·肯尼迪人睡时,雅布里起床了。雅布里喜欢沙漠上早晨的几个小时,夜寒敝去,红日初升,天空变成炽红色,这个时刻他总是想起MohallUnedanlnaeifer,叫亚撒色。

想当初,天使亚撒色站在上帝的面前,拒绝承认上帝创造了人,上帝把亚撤色从天堂抛到了沙漠上,点燃地狱般的熊熊火焰。

啊,我就是亚撤色,雅布里想。在他年轻时,他浪漫地川亚撒色作为他第一次行动的代号。

早晨炽热的阳光使他感到头晕目眩,尽管他是站在装有空调的飞机机舱门口,一阵灼热的气浪把他逼了回去,使他直想吐。他感到心疑,是不是因为他即将要做的事才使得他这样?时刻已到,他马上就要去完成最后一项不可挽回的壮举了。这是他全盘棋中的最后一招,他甚至没有向罗密欧和沙哈本苏丹透过气,也没有向在这次行动中帮他忙的几个赤军的骨干分子提起过。最后一步是欺君犯上的罪行。

远处在机场候机楼前面,他看到一队苏丹的士兵围成一个圆圈,把报纸、杂志和电视台的记者们围困在中间,他引起了全世界的注目,他掌握着美国总统女儿的生死之权,他比任何统治者、任何教皇或先知都拥有更多的听众。雅布里从敞开的舱门口回头向飞机里边走去。”

在一等舱里,他新替换上的四个铁杆部下正在吃早饭,自他给出最后通牒之后已过去了二十四小时。是时候了,他督促他们赶快去干他们的差事。一个人带着雅布里的手谕去找负责警戒圈的士兵头目,命令他让电视台的工作人员最大限度地靠进飞机,另一个人拿着一摞印刷好的传单,宣称由于雅布里的要求在二十四小时之内没有得到满足,一个人质将被处死。

其余两个人受命把总统的女儿从普通舱单独辟出的第一排带到一等舱里雅布里的面前。

当特蕾莎·肯尼迪走进一等舱看到雅布里在等着她时,她脸上现出了如释重负的解脱的笑。雅布里感到惊奇,在飞机上呆了这几天之后,她怎么看起来还是如此可爱,一定是皮肤的缘故,他想,她不是油性皮肤,灰尘留不住。他朝她回头一笑,和善地半开玩笑说道:“你看起来真漂亮,只是有一点点不整洁,去,梳梳头发,化妆一下,电视镜头正等着我们,整个世界会盯着这儿,我可不想让别人说我待你不好。”

他领她到机上的盥洗室,然后等在外边。她花了几乎有二十分钟,他能听到冲洗马桶的哗哗水声,想象她象个小姑娘一样坐在那儿,他感到心在刺痛,他祈祷,亚撤色,亚撒色,请到我身边来。

这时他听到沙漠里在灼热的阳光直射下站着的人群发出的如雷般的骚动声,他们一定是读到了传单,他听到电视采访车开近的声音。

特蕾莎出来了,雅布里看出她脸上挂着一丝忧伤,还有一点倔强,她已打定主意不说话,更不会让他强迫她为他制作录相带。她梳洗得干干净净,光彩照人,由于勇气使她信心倍增,她不再是那么茫然无知了,她微笑着对雅布里说,“我不会说话的。”

雅布里抓住她的胳膊说,“我只是想让他们见见你。”他带着她到敞开着的机舱门口,他们站在梯子上,沙漠上的热气烤着他们的身体,六辆电视采访车象六个史前的庞然巨兽护卫着飞机,几乎挡住了远在警戒线外的如潮的人群,“只朝他们笑一笑,”雅布里说,“我想让你父亲看到你平安无事。”

说这话时他把手放在她的头上,抚摸着她如丝绸般光滑的头发,他把她的头发从脖子上挪开以便能看清她裸露的后背,洁白柔和的皮肤美丽炫目,唯—一个疵点是她肩膀上长的一块病。

他这么摆弄着她,使她的身体不由得摇晃了一下,她转过头想看看他在干什么,他越发用力,强迫她面向前面,这样电视镜头能更看清她的娇美的容颜,沙漠的阳光把她的身影剪成金黄色,他的身体遮挡在她的背影中。

他举起一只手抓住机门上框,以便保持平衡,用他的身体支撑着她,这样他们摇摇晃晃地站到了门边上,温柔地靠在一起。这时他的右手掏出了手枪对准她裸露的脖子,当她对顶在背后的金属还没有反应过来时,他勾动了板机,她的身体从机上坠落下去。她飘浮在空中,仿佛飞向了太阳,化进了血的晕环之中,随之她的身体向下栽下去,腿朝上,又头朝上摔在水泥跑道上,摔得血肉模糊,灼热的阳光烤着她血流如注的美丽的头颅。这一瞬间只有电视摄像机和工作车、以及吹起的尘沙在呼呼作响,之后就连绵不断地传来成千上万人的痛哭喊叫声,恐怖的喊叫,没有尽头。

这是野性的嘶嚎,绝不是预料中的欢呼,这个结局使雅布里感到意外,他从飞机门口退到内能,看见他手下的人全都目瞪口呆地望着他,象受惊的动物一样,对他流露出十分厌恶而恐惧的表情。

他对他们说,“真主在上”,他们竟然没有反应,他等了好一会儿,只好简短地告诉他们:“现在整个世界的人都会知道我们不是闹着玩的,他们必定会答应我们的要求。”

但是他注意到人群的喊叫声并没有他料想的狂喜的情绪,他手下人的反应也令他感到沮丧。

处死美国总统的女儿事实上犯了大忌,她是特权的象征,本应享有豁免受极刑的特权,他原先忽略了这一点,没有当成回事,现在只好听之任之了。

有一刻他一直在想着特蕾莎·肯尼迪,她甜甜的笑脸,她洁白的颈项散发的丁香般的芳香,他还回想起她的身体投进沙漠红尘的晕环中,他想,让她与亚撤色同在,从金色的天堂永远坠落在大漠黄沙之中,他的脑海中重又浮现她最后的身影,她穿着合身的松松垮垮的血色长裤,在小腿处夹起裤角,可以看到她穿着凉鞋的脚,太阳照射的热浪翻滚着钻进机舱,他大汗淋漓,他想,我就是亚撤色。

华盛顿星期三凌晨,肯尼迪总统昏昏沉沉地做着恶梦,梦见一大群人在痛苦而愤怒地呼喊,随后他发现自已被杰佛逊从梦中摇醒,奇怪的是,虽然他醒了,那如雷般的人群的呐喊声仿佛穿透了白宫的围墙,仍然传到了他的耳朵里。

杰佛逊看起来也有些不同——他不象那个毕恭毕敬的、既能调制热巧克力又洗刷衣服的仆人,倒更象一个把脸绷得紧紧的、准备挨揍的人,他不停地说道:“总统先生,醒醒、醒醒。”

其实肯尼迪已经醒了,他张嘴问道:“见鬼,那噪音是怎么回事?”

枝形吊灯的灯光照亮整个屋子,他看到杰佛逊后边还站了一群人,他认出了那个白宫大夫,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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