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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情使馆-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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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你去警察局之前我接到一个没人说话的电话吗?”
“说下去。”
“那家伙又打来了。带点伊朗的口音。说话一会儿用英语一会儿用阿拉伯语。有的时候我都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电话也许是从国外打来的。点名要找我。”
“噢?”
“我猜大概是我会说阿拉伯语的原因吧。”夏蒙不高兴地叹息了一下。“他说了一大堆有关圣战和什么与撒旦战斗之类的话。这些话你并不一定都想听。我不跟你开玩笑,耐德。这家伙事先告诉他们的计划,就是想让我们在报纸的头版和电视晚间新闻中给他留些地方。”
夏蒙话说得似乎没有力气。他坐下开始看起桌子上的中心清真寺的放大图来。耐德看了他一会儿,然后转过去看外面的广场。“莫。”
“什么事?”
“你这是在胡说一气。”
“耐德,我说的是真的。”
“你我都清楚,来源不明的情报不值钱。别再跟我说什么电话不电话的。这个情报你是掂量了半天才决定告诉我的。以后我或许会向你表示感谢,但此时此刻它没有价值,除非你不再隐瞒真相,告诉我它真正的来源。”他感到头部一阵阵剧烈的胀痛。
“我们了解了战斗部署还不够吗?”
“不够!”他好像患上了偏头痛,周围的一切都变得十分可怕。
耐德跳着站起来,愤愤地将视线从助手身上挪开,精神恍惚地看着窗外的广场。“该死的莫,什么真的!”他太阳穴一阵阵剧痛,就像要炸开了一样。
“布雷克托普这个名字对你有用吗?”
“是梅利安姆·夏农。是摩萨德在伦敦的一个角色。”
“她是情报站的头儿。”夏蒙告诉他。
“是吗?了解一点也是好事。等一下,你是说情报是从摩萨德那边来的?”
夏蒙慢慢点了点头。他站起来,但又害怕耐德气得发疯,会冲过来揍他。“是布雷克托普告诉我的。”
“就因为是她说的,所以你认为这条情报确切可信,是吗?”
“是的。”
耐德脸涨得通红。夏蒙想,这时的人不是爱得发狂就是恨得要命,通常会直言不讳地用语言表达出他的情绪。
耐德硬是用毅力让自己慢慢平静下来,他心里的令人恐惧的怒火也从脸上渐渐消退下去。他稍稍眯起双眼,又坐了下来,身体挺得笔直,好像随时迎接新的冲击。他一会看看这,一会儿瞧瞧那,不知道他到底是看电话、收音机,还是看计算机屏幕,或是中心清真寺的平面图,反正就是不看夏蒙。
“好吧。”他终于低声说道。他清了清喉咙,好像它被人揍了一下。“好吧。这也许是确凿的情报。我基本同意你的观点。摩萨德不和我们搞假情报那一套,至少到目前为止还没搞过。”
“耐德,我一直在研究清真寺的平面图。我想……”
“莫,还有一件事你必须告诉我。怎么样?”
夏蒙点点头。
“摩萨德为什么要把情报给你?你跟我说说。”
夏蒙想了一会儿才说:“我一定得说吗?”
“一定得说,莫。这件事会影响你的一生,这样说不过分吧?我想不过分。你的一生均系于此,说不定会上军事法庭,坐大牢。”
“耐德!”
“军事法庭会对你的工作档案加以考虑,判你四年或稍长的监禁作为做戒性惩司。你的档案还是很不错的,莫。其中有些是我整理的,所以我知道你档案的内容,摩萨德目前毕竟不是我们的敌对间谍。不过我们的G—2会算老账的,他们最终会发现一些问题的。如果要我猜,我想你在大学学习期间也许去过以色列。他们有时就这样物色新人,不过对象是犹太人。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可你并不是……”
“耐德。”夏蒙打断了他的话。“那是在1980年。”他将铅笔和记事簿推到耐德面前。“你要做笔录吗?我毕业于西部预备役军校。此后我去了黎巴嫩。然后又去了以色列。我就是在那里遇上布雷克托普的。只不过当时她不是这个名字,因为她当时还没有把头发染红呢。”
“那么让你参加美国陆军是她的主意啰?”
“是的。”
“也是她要你为摩萨德干事的?”
夏蒙发现耐德不再躲避他的眼睛了,而是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他。“我从小就是基督教徒。但是在黎巴嫩我发现我一家人都是犹太人。我几乎惊呆了。”
“是啊,你多年不知道内情。勒维妮今天早晨说得不错,我的记性不坏。”他把记事簿推向一旁。“我想象不出你在以前的岗位上会对摩萨德有多大的作用。他们付给你多少钱?”
“什么都没有。在我来伦敦之前,他们一直没有与我联系过。”
“那你又给她提供了些什么情报呢?”
“到目前为止还没有。”
“你觉得怎样让我相信呢?”
“她对你不很了解,耐德。她也许想你很乐意得到情报,因为这是一份很有价值的情报。”
“嗯。”耐德忽然坐了下来,谈话到现在才松了一口气。“这样一来你就是身兼三职的间谍了,不是吗?不过只取一份报酬,真便宜。”
夏蒙点了点头。
“我得说,与大多数人相比,你还不算卑鄙。”夏蒙抬起头来,看到耐德的脸上没有一丝笑意,双眼正瞧着自己的眉心,就像行刑队在瞄准武器准备射击。
“如此看来,你是大有用武之地的,上尉。这绝对没问题。”
夏蒙想调节一下紧张的情绪。“听别人这么说我很高兴。”
“是吗?你知道我是什么感觉?身边一直坐着一名双重间谍?这件事会使我怎样看待你?”
“可是你刚才说……”
“我刚才说你会大有用武之地。我要好好利用这一点。你对于我来说也仅此而已,上尉,你有用,我不想把你交出去就为此,另外还因为别人会把我看作蠢驴。居然在过去没有看出你是什么人。”
他站起身来。“但是如果我了解到你给那个叫布雷克托普的女人提供情报,我肯定会让你送命,上尉。”
“我……我想……”
“想什么?我跟你说,我要好好利用这种令人恶心的丑事。别以为我喜欢这样,也别以为我会喜欢你。”
他走出屋去,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第25章
威尔·耐托瓦特正在作今晚第一次巡查。他和特雷弗一道喝了茶,跟他道了晚安,从北侧手术室所在的东北角开始了夜巡。
当然,特雷弗说得不错,这件工作确实很简单。没什么大事可干,无非就是在大厅里走走,和值班的护士核实一下情况,看看通向外面的门是否按要求上了锁,再注意一下是否有异常情况发生。
如果有特殊的情况,例如病人晚上出院等等,护士长会提前通知他的。即使有急诊手术,他至少半小时之前就知道了。他喜欢这样,不愿意别人突然来打扰。是啊,谁不是这样呢?
他刚刚结束北侧的巡查,正顺着走廊向南侧的接待室走,突然听到一个护士的尖叫声。可是护士是从不尖叫的,不是吗?他加快步伐小跑起来,因为叫喊声正是从接待室传来的。
威尔·耐托瓦特听见前面有人嚷嚷,听起来像狗叫。“汪汪!汪汪!”又是一声尖叫。他远远地看到前面接待室灯火通明,灯光甚至照亮了门廊下面的停车场。强烈的灯光下站着四个人,就像舞台上四个演员。
威尔向旁边跨了一步,掩身在门洞里,顺着拐角看过去。两名护士,杰克普森和普莉维特。还有两个年轻的小伙子,脸上戴着巴拉克拉瓦式面罩。
他又向外一看。上帝啊,他们都带着该死的M—10小型自动手枪呢,还配着消声器和弹盒。威尔·耐托瓦特还从未用过M—10手枪,但在电影上见得多了。经常看到麦克斯·范·西多杀人像割草一般,不过他也见过旧金山警察约翰·威尼……
哒哒哒。
杰克普森护士尖叫起来。普莉维特身上冒出三个小孔,汩汩地往外流血。威尔·耐托瓦特顺着走廊看过去。保安室就在前面,可是他们会看到他跑过去的,不是吗?天哪,特雷弗遇到这种情况会怎么办呢?
普莉维特跪在地上,双手遮在胸前,似乎想挡住悄悄飞来的子弹。接着像一棵砍倒的大树砰的一声倒在地上。
威尔冲过大厅,跑进保安室。他希望特雷弗尚未离去。这些畜牲一直等到只有一人值班的时候才动手,不是吗?该死,书桌的钥匙在哪儿呢?钥匙!钥匙!
他摸黑拉开抽屉,抽出了阴森森的勃朗宁,它威力很大,不习惯用它的人会被它的后坐力伤着。这种枪不很准,不过如果给你来一下,就会把你放倒,就像他们放倒普莉维特一样。
他的手指发疯似的颤抖着。他抓起一只沉沉的装着13发子弹的弹盒,压进弹仓,扳上扳机。他又拿了一盒子弹,顺着门边看出去。
他们已经把接待室的灯关掉了。几缕亮光从门厅外面照进来,落在几码之外的地上,在阴森可怕的黑暗门厅里现出几块光斑。他们可能躲在任何一个角落里,威尔·耐托瓦特想。他没打开灯,这样他们谁也不吃亏,反正大家都看不清。可是他们毕竟有两个人呢。
他要知道他们的来意就好了。此时就是特雷弗也猜不出来。晚上保险箱里没有钱。就是白天有,也少得可怜。麻醉剂,也许是。
威尔顺着门框往外摸,尽量将他中年人的身体贴着墙。他蹲着身子向前摸索,以避开大厅那边天花板上反射过来的亮光。这样的光线会让他在墙上现出影子吗?只有一种办法能告诉他。他像小孩一样将身体贴近地面,摸着墙一寸一寸向接待室那边移,手中拿着重型勃朗宁枪。
他听到前面有人呻吟。普莉维特还活着?
“外面没人。”一个男人的声音。
“我好像看到什么的。”
“来吧。把这小妞当挡箭牌。”
“我跟你们说了我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杰克普森护士嘟哝着。
“一个年轻的家伙,是个德国人。”
威尔·耐托瓦特知道那个德国年轻人睡在哪里。他的房间就在走廊中部,位于特护部的东端,离他们说话的地方不到100码。该怎么办呢?
特雷弗在这里的话就知道怎么办了。他头脑灵,眨眼的工夫就能想出办法。他们是否会为了要杰克普森护士讲出那房间号而伤害她呢?可能性不大。他如果向他们打一枪而不中,他们就会劈头盖脸地朝走廊里开火,肯定会打中他的。胜败难以预测,不是吗?
他必须屏住呼吸,等他们靠近,这样他就不会打偏。可是如果他打倒一个,另一个会不会出于报复向护士开枪呢?这些歹徒属于沉得住气的还是容易上火的?
“你们问我是浪费时问。”杰克普森护士说。他们的说话近多了。“我不知道你们要找的人。”
“那我们就找一个知道他的人。”
“晚上这个时候没有别人值班。”她在骗他们。
“别胡扯,护士。”
“我说的是真的。”
他们离威尔只有两三码远了。他应当能看见他们了。但是他们和他一样都贴着墙呢。
“普莉维特护士还活着呢。”杰克普森护士说。“她需要帮助。你们想以杀人犯的名义被警方追捕吗?”
“我想什么?”一个男人笑了起来。
威尔突然看见了他,是一个影子,后面紧跟着另一个大黑影子,慢慢向前移着步子。那肯定是护士和另一个男人。“你是说以杀人犯的名义被警方追捕?”出于某种原因,他觉得这个说法很滑稽。后面那人发出一种声音,既像哼哼声,又像格格的笑声。
威尔·耐托瓦特一枪穿透了第一个男人的脑袋。
血浆脑浆喷泉一样涌出来。护士高声尖叫起来。威尔·耐托瓦特又一枪打中了另一个男人的腹部,在他身上凿了一个葡萄大小的窟窿。
接着他趴在地上开始呕吐起来。
格罗夫纳广场现在已经空荡荡的了。太阳光在云层下面水平方向射过来。星期六上街购物的人们早已不见踪影。华灯初上,灯光下只有寥寥可数的几个行人静静走过。现在的广场已经是汽车的天下,刺眼的前灯、桔红色的尾灯交织成一眼望不到头的长龙,纵横交叉,汇成一幅壮丽的夜景。
耐德坐在办公室的窗沿上。不久前,夏蒙的背叛行为给了他一次沉重的打击,也许就在半小时之前。他能感觉到,那位年轻的军官肯定还坐在桌旁,默默地想着暴露身份的事情,很可能在为让耐德帮他保守秘密的举动自嘲呢。
耐德心里想,今天的背叛事件真够多的,真可谓是一次变节总汇了。
勒维妮吃早饭时投向他的炸弹还会是什么呢?把它说成背叛是否太过分?简对他的态度又该如何解释呢?她先是安慰勒维妮,又……原来是串通一气的。做了坏事之后,她又不敢和他谈谈。
除了这两个女人以外,潘多娜·福尔默也是个十足的无知女人。她长着猪脑袋,只会自我吹捧。真是个伟大的星期六。
干他这一行的人会变得很坚强。可是再坚强的人也经受不了强烈打击的反复折磨。他现在就感到精神在崩溃,自己已变得虚弱得不堪一击。他讨厌背叛的行径,懦弱的沉默,军队的叛变,也不愿意看到自己为温菲尔德精心设计的保安措施被那个愚蠢的白痴所窜改。
像耐德这样一位在军队的铁的纪律严格管束下,加上刻苦训练成长起来的坚强的人,不是一般的挫折就能摧毁的。但是即使是如此坚强的人也不能面对这一事实而仍旧无动于衷。他的妻子、情人以及唯一的朋友都背叛了他,这使他意识到他一直珍视的情感原来只是毫无价值的虚无缥缈的幻影。
现在他就面对着这一事实。
他听到电话铃的声音。尽管他感到自己遭人愚弄,此时也突然萌发了一个希望,似乎简在给他打电话,向他表示歉意并邀请他去她家。他拿起话筒。“这里是防务处。”
“这里是阿特·霍迪斯音乐迷俱乐部。伦敦分部将在老地方举行星期六会议。”
“什么?”
可是对方已经将电话挂了。耐德放下电话,脸上露出一丝阴笑。被朋友、爱人抛弃的时候,敌人就乘机来拉你下水。
格雷勃·波拉马连科每个工作日晚上都要去雷特桥一家酒吧里坐坐,显然现在他星期六也去了。可是有必要叫他吗?
“菲尔吗?”勒维妮对着电话问。“我电话打得不是时候吧?”
“维妮!我的天。”她大哥在电话里答道。“在你家乡,现在是午饭时问。你猜猜谁在和我们一起吃花园烧烤餐?”
“你能给我一点时间吗?”
“说吧。我的小妹妹好吗?耐德好吗?女孩儿们呢?噢,我知道她们的情况,妈妈每个星期都来电话。”
“我们都很好。凯瑟琳和孩子好吗?”
“很好。你有什么烦心事?”
“我要回家了。”
对方沉默了一会儿。“你是什么意思?是回自由营吗?”
勒维妮意识到他的态度和耐德完全一样。在男人们看来,他们在哪儿,家就在哪儿。“就是去看看。然后就把她们带过来。”
“你能过来看看我们吗?”
“我打电话就是为这事。我想将她们带到你家呆一个星期左右。”
“行啊。只是8月的头两个星期别来,我要去巴加和毛伊岛开会。”
“去哪儿?”
“别管它。其他时间都没问题。你计划好以后给凯瑟琳来个电话,把你来的时间定下来。”
“我现在先给你打电话,”勒维妮说话有些犹豫不决,“下面我还准备打电话给巴特利克、彼得和鲍尔。”
“到处看看谁有时间吗?”他笑了起来。
“嗯,大概是吧。我是说姑娘们和舅舅们、各个兄弟姐妹们都不熟悉,我们住在欧洲呀。”
“是呀。”菲尔也似乎有点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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