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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治皇帝-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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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偷偷给那汉女处死了,皇上发起火来谁能抵挡得了呢?能否想一个更合适的办法呢?若让皇族几家王爷出面劝阻皇上怎样?”
懿贵妃急忙摇头,“不妥,不妥。本来这事知道的人很少,这样做不等于把皇上的丑事宣扬出去吗?将来皇上还怎能威服众王吗?不仅不能化解此事,反而会把事情弄糟。”
贞皇后犯难了:“以我之见,还是装作不知道为好,随皇上怎么做去,只有他不公开纳那名汉女为妃就行。”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皇上一向仁慈宽厚,他又特别宠爱那名汉女,难免经受不住那妖女的再三妩媚,只怕不久就会正式宣布纳妖女为妃了,到那时想阻止都来不及了。”
贞皇后正在左右为难不知如何处理这事之际,忽然有宫女来,说她的娘家侄女碧罗冰玉前来求见。贞皇后一听侄女来见,不知何事,急忙令人将她带进来。
碧罗冰玉进得殿来,见姑姑正在同一位皇妃讲话,也不管这么多了,跪下就哭,边哭边说道:
“娘娘快救命!”
贞皇后吓了一跳,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急忙站起来说道:
“你哭什么,有话慢慢说,什么事值得你这般伤心?”
碧罗冰玉这才止住哭泣说道:“侄女的丈夫惹出了大祸,刑部正在追查,可能将他人狱受刑,说不定还要处死呢?”
贞皇后也是十分吃惊,“你丈夫不是左副都御史程庭桂的小儿子吗?他怎么会触犯法令遭到刑部追查呢?”
碧罗冰玉又哭了,她也不知从何说起。
贞皇后叹口气,“好吧,等你哭够了才说。”
懿贵妃知道不便久留,便主动提出告辞。贞皇后也不阻拦,送她走去。
碧罗冰玉终于止住了哭泣,讲述丈夫事发的经过。
原来这事竟是朝中人人谈论不休的一件科考场上的一件大案。
事情是这样的:
今年即咸丰八年(1858年),按农历叫戊午年,是三年一科的大考之年。
三月份,顺天府乡试在京城的贡院举行。按照大清朝的科举考试制度,乡试取的就是举人,中举之后就有做官的资格。举人再进行科考就是殿试,考中的就是进士,有幸者即可夺得状元之位。
直到九月份,顺天府的乡试结果才出来。发榜那天,数千名举子云集贡院门前,自古科考好似千军万马争过独木桥,金榜题名者少,名落孙山者多。皇榜刚一贴出,让众多的举子大吃一惊,结果太让举子们出乎意料,许多人认为应该考取的却名落孙山之外,而一向认为毫无可能的人却榜上有名。
众人围在榜下七嘴八舌地议论着,特别是那些落榜者更是愤愤不平,都说今年科考有假,一定有人从中舞弊,这些人也只是随便说说,却又找不出证据来。
忽然,一个落榜的举子大声嚷道:
“这里一定有假,咱们何不到府学抗议去,要求重新科考。”
他这么一说,其他举子一呼百应,纷纷涌到府学门前,把府学的大门围得水泄不通。府学督监只得派人去请巡城御史孟传金带人驱散闹事的举子。
孟传金带人赶到府学门前,只见众人高喊着,有的举起了标语、旗子,上面都是抗议今年乡试的句子。孟传金纵马来到众人面前,大喝一声:
“尔等手无缚鸡力之人竟敢聚集府学门前闹事,真是不要命了,还不快走开,今年考不取可以再考,何必在此滋事?若要怪只能怪自己胸中没有文墨,应该回去苦学才对!”
他话音未落,那名带头闹事的考生站出来答道:
“御史大人不了解内情何出此言伤人?你说我等胸无文墨,那榜上之人都是满腹经伦吗?以在下之见,榜中有许多人还不如我们这些落榜的人呢?甚至有许多不通文墨之人也能考取举人岂能服得众人?”
孟传金又喝问道:“读书之人不得胡言乱语淆乱乾坤,否则将你逮捕入狱。”
那人冷冷地说道:“淆乱乾坤之人应是主考大人,他们不分好歹,胡乱判卷才应逮捕入狱呢?”
孟传金恼了,“你口口声声讲主考大人胡乱判卷,请拿出证据来,否则,本官立即将进大堂严惩。”
“我虽拿不出确凿的证据来,但我知道这榜上许多人根本做不出一篇像样的文章,他们为何也能榜上有名,这不是舞弊就是主考大人胡乱判卷。”
“榜上之人谁不通文墨?”孟传金紧逼一句。
“据我所知,那考中第七名的平龄仅是一名登台唱戏的戏子,甚至不知道笔是怎么拿的呢?还有那第十九名的李旦华,也是游手好闲之徒,不学无术之人,甚至第五名的兵部尚书陈孚恩陈大人的儿子陈景彦也没有什么真才实学。”
孟传金见这人不像说谎,打量了他一下,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敢跟我去御史大堂对质此事吗?”
那人朗声答道:“大丈夫坐不改名站不改姓,姓瓜尔佳氏,名叫荣禄,满洲正白旗人。如果大人敢于参劾今年乡试有弊,小人甘愿到御史大堂与你对质,如果大人没有这个胆量,让小人到你的御史大堂又有何用?”
孟传金被荣禄问道一时语塞,他在众人面前也不想被这些读书人嘲笑,于是说道:
“好吧,你随我去御史大堂说清其中的弊端,本御史立即向万岁爷参劾这事,请求复查试卷,也给众人一个说法。”
荣禄随孟传金去了御史大堂,其余考生在孟传金的安抚下—一散去。
孟传金回到御史大堂,从荣禄那里详细了解了今年乡试的情况,也觉得个别地方有诈,立即上书皇上要求复查。咸丰帝便将此事交军机处议定,特派情亲王载垣、郑亲王端华、兵部尚书陈孚恩、御史侍郎孟传金等人负责查办此事。
今年顺天乡试的主考官是军机大臣、文渊阁大学士柏俊,这副主考官就是左副都御史程庭桂和户部尚书朱凤标。
事情实在巧,贞皇后侄女碧罗冰玉的丈夫程秀是程庭桂的次子,今年也正好参加乡试。父亲是副主考官,儿子恰好参加考试,哪有不考中之理。
如今东窗事发,程庭桂已经被逮捕入狱,幸亏程秀早一点得到消息逃出了家门,才没有被捕。但逃得了初一逃不过十五,无奈何,他才偷偷溜回家让妻子入宫请求娘娘给他说情。
贞皇后见侄女器成了泪人,安慰说:
“事到如今,哭也没有用,先想个办法让刑部免于追捕程秀才行。”
碧罗冰玉急忙叩首说道:“只有姑姑才能救得了程秀,请求娘娘向皇上求情,免去程秀的罪过,刑部就不会追捕程秀了。”
碧罗冰王正说道,又有程府的家人送来信。说程秀刚刚被刑部大堂的人捕去了。碧罗冰玉一听,又吓得哭了起来,边哭边说:
“娘娘开恩,救救程秀吧,娘娘不出面相救,程秀只有死路一条,如果程秀死了侄女也不活了。”
贞皇后见侄女哭得可怜,心里道:也只有我去求皇上了,否则谁去也不行,可这事实在难以开口,怎么办呢?
贞皇后踌躇一下,命人拉起侄女,平静地说道:
“你暂且回府,以免府上失去控制大乱,有姑姑在程秀不会有事的,姑姑亲自去求皇上下旨放了程秀。”
碧罗冰玉这才拜别贞皇后回去。
畅音阁
咸丰正和朱美人在一起饮酒赋诗,忽听刘海成进来奏报:皇后娘娘有事求见皇上。
咸丰帝十分扫兴地命人撤去酒宴,这才让贞皇后进来。
贞皇后进得殿内,见皇上和朱莲芬都木然地望着自己,觉得十分尴尬。明知自己不受欢迎也要坐下来,因为有事求于皇上,所以说起话来也就不那么理直气壮。
贞皇后张了张嘴,想直接开口提出那事,又怕皇上一口回绝,想先从其他事人手然后谈及所求之事,一时又不知从何说起。
咸丰见状,以为皇后是来劝说自己废去朱美人的,冷冷地说道:
“朕的事皇后还是不要过问,朕意已决,谁来阻挠也没有用。”
“皇上的所作所为臣妾怎敢妄加过问。皇上自己能够把握住分寸就是。臣妾是为侄女之事求皇上开恩,饶过程秀不死,让他改过自新将来好为朝廷出力。”
咸丰一愣,“皇后所说的程秀是谁?他所犯何罪?朕尚不太清楚,请皇后明说。”
贞皇后便把程秀的事粗略地讲述一遍。
咸丰听后心里轻松许多,只要不是阻挠自己和朱美人的好事,其他事都好说。他接到孟传金参劾今年顺天乡试有弊的奏折并没放在心上,只令军机处去查处此事,结果如何一概不知。如今听贞皇后这么一说,咸丰才觉得问题严重,究竟程秀是如何通过父亲程庭桂进行舞弊的,罪情如何就不知晓了,怎好随便给他开脱呢?想至此,咸丰委婉地说道:
“既然程秀是皇后的侄婿,朕理所当然应该出面为其疏通免刑,但朕对此事也不甚了解,待明日早朝问清此事后再作处理,请皇后放心,无论程秀犯了多大的罪,朕都会看在皇后的情份上饶他不死。”
贞皇后见皇上答应了自己的请求,心中的一块石头落了地。为了不让皇上生厌,贞皇后立即告辞了。
咸丰知道皇后因为侄婿的事有求于己,必然不再过问他和朱美人的事,心里好不得意。普天之下,除了皇后对自己还有一点约束力,其余谁敢说自己半个“不”字呢?他走上前轻轻揽住朱莲芬:
“美人不必心事重重,皇后已不会再过问你与朕的事了。只要皇后默认,朕马上就为你选定一宫,正式封你为妃,你也就不用整日闷在这笼子式的畅音阁里默默不乐了,你我就可正大光明地相亲相爱了。”
朱莲芬见咸丰脸上洋溢着多日来从未有过的笑容,揪着一颗心也松开了,暗自庆幸自己交了好运,可以光明正大地做起贵妃来。真庆幸爹妈给了自己一副娇美动人的容貌。
朱莲芬妩媚地一笑,伸开玉臂勾住咸丰的脖子,撒娇说:
“皇上准备让奴卑住在什么宫?”
“当然是距离朕的乾清宫越近越好。”
“那皇上何不让奴卑住进皇上的乾清宫呢?奴卑就可整日服侍皇上左右了。”
咸丰摇摇头,“万万不可,祖制不能违,皇后尚且不能住在乾清宫,更何况其他妃嫔呢?美人不必多虑,改天朕先领你到几个官走一走,让你从中挑选。”
“请皇上不要失言!”
咸丰仰头哈哈笑道:“朕身为天子,一言九鼎,怎会哄骗美人呢?”
咸丰说着轻轻款去朱莲芬的外衣,把她抱在怀里,用他那宽大的胸脯搓弄着朱莲芬高耸的玉乳,一阵触电似地感觉传遍了朱莲芬的全身。不知为何,她接触过许多男人,那些人和皇上比起来,似乎谁也没有皇上那么会调理人,让她心醉心碎,这是她最乐意和皇上在一起的真正原因。
咸丰那宽大有力的胸脯和那对挺拔的玉乳越磨越快,朱莲芬只觉得浑身的每一块肌内都跳了起来,似乎远离了骨架向外飞扬着,说不出是麻木还是快乐。也许是摩擦生热的缘故吧,朱莲芬感到脸上火辣辣的。虽然看不见自己的脸,但她知道自己的脸一定然绯红绯红的。
朱莲芬突然觉得一股火焰从乳峰顶端升起,迅速燃遍了全身,她口干舌渴,内心更有一种渴望,这不是水能够化解的。她终于不顾一切地抱紧了皇上。
咸丰满意了,这正是他所追求的,只有这个时候他才觉得比坐在金銮殿上还令他兴奋和不可一世。他也把朱美人搂得紧紧的,尽量和朱美人紧贴在一起,直到彼此进人对方,化为一体。最后一股来自汹涌翻滚大洋底层的暖流把两人融化、升华。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咸丰才十分困乏地睁开双眼,朱美人早已起床了,正在那里梳妆呢?她见皇上醒来,回眸粲然一笑:
“皇上醒了,请起吧,今天还要上早朝呢?让奴卑服侍您起床。”
朱莲芬燕声莺语地说道,轻挪细步走到御榻前给咸丰穿衣。咸丰本想再多睡一会儿,见朱美人如此殷勤备至,不好违她心意,只得伸个懒腰起来。
朱莲芬给皇上一件一件穿上,每穿一件,她都反复打量,什么配什么最合适,对于衣上的每一个皱褶朱莲芬都一一抚平。咸丰都有点感动了,心疼地问道:
“爱妃何至于此,朕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人这样精心细致地穿衣呢?如果每天都如此,岂不太让爱妃费心了。”
朱莲芬为皇上整理完最后一个皱褶,握住咸丰的手说:
“皇上的知遇之恩奴卑用死也报答不尽的,对于皇上奴卑惟一能够做的就是这些,请皇上接受奴卑的一个小小要求,每天服侍皇上起床吧,奴卑再苦再累也无憾,也不知奴卑能够服侍皇上几天?说不定皇上一生厌就会把奴卑一脚踢开呢?即使皇上不厌,宫中其他人也会想方设法置奴卑于死地的。”
朱莲芬说道,双眼禁不住涌出两行清泪来。
咸丰弯下腰,轻轻用手拂去朱莲芬腮边滚动的泪水,安慰说:
“美人请放心,朕不是那种薄情之人,只要朕在,宫中任何人也不敢触动美人的一根毫毛,朕就做美人的护花使者吧,就是化作污泥也会保护你这娇美夺人的芙蓉花。”
咸丰来到太和殿,王公大臣们早已等在那里多时了。
大臣们三拜九叩之后,咸丰主动问道:
“今科顺天乡试复查情况如何?”
怡亲王载垣出班奏道:“回皇上,情况十分复杂,弄虚作假现象严重,由于牵扯到许多朝廷重臣,臣等实在为难,请皇上明示!”
“朕听说副主考、左副都御史程庭桂也有舞弊行为?”
“是,程庭桂身为副主考却为其子程秀大开方便之门,营私舞弊,罪证确凿,已被刑部收审,他的儿子程秀在缉潜逃,昨天也被拘捕,收审在刑部大牢。”
咸丰不好当着文武百官的面为贞皇后的侄女婿求情,他干咳两声问道:
“此案可以了解吗?”
载垣又奏道:“回皇上,这仅仅是开始,更有朝廷重臣滥用职权徇私枉法呢。臣不敢将其人拘捕,请皇上做主。”
“何人如此大胆?”咸丰怒道。
“主考官、军机大臣、文渊阁大学士柏葰。”
咸丰做梦也没想到这人竟是柏葰,心中奇怪,柏葰一向正值诚实怎会做出这样众人皆怒的事来,会不会搞错了?他提醒说:
“证据是否确凿?”
载垣急忙答道:“此案正在进一步审理,由于柏葰势力影响太大,如果将他收审关押不利于对此案的调查,请皇上载决?”
咸丰听载垣要立即逮捕柏葰,略有迟疑地说:
“万一将来发现此案有误,如今匆忙将柏葰拘捕是否妥当,抓人容易放人难,其中的后果谁担得起呢呢?”
恰亲王载垣听出皇上有心庇护柏葰,一时也不知如何回答。这时,户部尚书肃顺也出班奏道:
“臣愿用性命担保此事。万一发现柏葰是无辜被审,臣任凭皇上给加上任何罪名相处罚。”
咸丰稍稍愣了片刻,盯着肃顺说道:
“肃卿果真愿意用生命担保此事?”
肃顺毫不犹豫地答道:“决不反悔!”
“那好吧,既然肃卿以生命担保,那就先拘捕柏葰,不过,此案应进快审理,以免耽搁太久引起更多麻烦。”
咸丰知道现在更无法为程秀说情,只好宣布散朝,留下孟传金、载垣、端华、陈孚恩和肃顺五人到养心殿商讨此案的收审情况。
待五人坐定,咸丰径直问肃顺:
“柏葰在这次顺天乡试案中到底做了哪些舞弊行为?”
“回皇上,就目前初步查出的几项事看,柏葰至少有三件事需要追究责任。其一,京城有一位叫平龄的戏子,对于文墨丝毫不通,竟然中了第七名,令京城哗然,如今街上到处可以见到讽刺平龄中举的标语和对联,如‘旗下大爷粉墨登场,优伶戏子金榜夺魁’就是一例,初步查出那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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