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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治皇帝-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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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热,煽快些。”
张德顺把扇子煽快了许多。同治浑身仍然向外流大汗,同治十分不满地催促道:
“小德张,你是喝稀饭长大的吗,怎么没有一点劲,能不能再煽快一些?”
“是,皇上。”
张德顺一下连着一下挥动着扇子,双臂早已酸痛,浑身简直成了一个水驴。
同治忽地站了起来,把张德顺手中的扇子夺过来扔了,
骂道:
“真是无用,没有一点儿风!”
“主子,让奴才给你煽吧?”李莲英不知何时拿着一把扇子走到同治面前说。
同治再也睡不下去,他随着从御案上拿起几份折子读起来,让李莲英给他在旁煽扇子。
自从恭亲王被罢免议政王以后,两宫太后就让皇上边读书边学着阅读奏折和批阅奏折。给同治皇上所开设的课程也主要是治国方略与用人之道,由翰林院编纂的《治平宝鉴》作为一门重要讲读内容由翁同蒲负责讲授。
同治看了一会儿奏折心烦得要命,也热得浑身冒汗,他把奏折向桌上一扔,对李莲英道:
“你也不用煽了,风还是热风,煽也没用,让朕走一走,散散问气就行啦。”
同治走出了乾清宫,向后面逛去,李莲英跟在旁边,同治走了一会儿,向李莲英挥一挥手:
“你不用跟着,朕想一个人走一走。”
李莲英回去了。同治像一头无头的苍蝇东一头西一头乱溜,也没有个目的。
同治随便走着,来到储秀宫,几个看门的太监也躲到房檐下乘凉了,他走到内堂,见大门掩着,周围也没有一个宫女太监,估计都在室内乘凉说笑呢?
同治走进内堂,踌躇一下,他想转回身。不知为何,他特别讨厌来到这个地方,一般情况下,没有事他不随便踏入这里,每次来这里,总是挨额娘的数落与臭骂,说他这做得不好,那做得也不对,真是鸡蛋里挑骨头。后来,除了每天例行的早安叩拜外,没有重要的事干脆不踏入这里。
同治刚要退出,听到室内有窸窸的声音,他悄悄贴进门缝向里一瞧,透明的帐子半掩着,母后半裸着身子躺在床上,用手勾着安德海的脖子,安德海一只手给太后扇着扇子,另一只手在太后裸露的乳房上轻轻揉搓着。
同治帝把脖子一缩,脸刷地红到了耳根,下面那玩艺儿也通地硬了起来。同治喘着粗气在门外站了片刻,急忙转过头悄悄地跑了出来,毫无目的地乱跑一气。一不小心,和一名宫女撞个满怀。
那宫女一见是皇上,吓得急忙跪下,十分不安地哀求说:
“请皇上恕罪,奴才不小心撞着皇上了,奴才该死。”
同治愣愣地看着那宫女,也不知她说的是什么,仍然喘着粗气,红着脸。那宫女一看皇上不说话,只愣愣地盯着自己的脸以为自己把皇上撞晕,急忙磕头求饶。同治这才清醒过来,一把拉过这宫女,把她推进室内,三下两下把宫女的衣服扒个净光。
这宫女也明白皇上想干什么,但她哪里敢喊。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在皇宫大内,除了太后太妃之外,哪有不是皇上的女人?特别是一般宫女,能得到皇上的雨露那是得到世上最幸运的恩泽,说不定皇上一高兴,封个妃嫔贵人之类的也够光宗耀祖的。
同治皇上的身子虽已渐渐发育成熟,但由于整日泡在皇宫大内里面,接触的半男不女的人,可以说生活在女人与半女人的窝里,对男女之事似懂非懂。今天是受了母后与安德海的刺激,突然有一种从来也没有过的冲动,好像人性中最原始的东西被唤醒了,产生了迫切求偶的激情。
但同治帝毕竟未偿禁果,对男女之事也不太了解,再加上这名宫女也是个生瓜头。同治急得像头发情的小牧牛,就是找不到合适的地方,是越急越不中用,越不中用越是着急。忽然,心头一热,开了人生第一炮,却没有打中目标,全部流到这姑娘身下的衣褂上,姑娘羞得满脸满身都红,低着头,也不敢正视皇上。
同治也觉得十分尴尬,一边帮着这宫女擦身子,一边红着脸问道:
“请问姑娘的芳名?在哪个官当差?”
“回皇上,奴才叫红艳,在长春宫当差,是负责洒扫的。”
同治点点头,“你如果在空闲的时候可以到乾清宫找朕,暗朕谈谈心。”
“奴才不敢,太后知道会打死奴才的。”
同治拍拍她的肩膀,也学着安德海的样子轻揉着红艳的玉乳安慰说:
“不用伯,有我呢?我是皇上,太后不敢把我怎么呢?何况我已经长大了,也该选秀女册封后妃了,只要你对朕有情,朕对你有意,就启奏太后,将来封你为妃。”
同治说完,穿好衣服走了,临走时再三叮嘱红艳姑娘去乾清宫找他。
同治路过储秀宫门前,正遇着安德海从宫内往外出。安德海马上嘿嘿一笑,点头哈腰地说:
“这大中午天这么热,皇上不再宫中歇息着,来这里有啥事呀?要不要奴才效劳?”
同治感到恶心,冷冷地回敬道:
“难道朕做什么事还要向你奏报不成?”
“奴才不敢,皇上误会奴才的意思了,小的是怕皇上热着累着,皇上如果有什么事吩咐手下的奴才做就可以了,不必亲自操劳。”
同治理也不理地走了,心中暗暗下决心,一旦朕亲政后,定要将你这狗日的处斩!
安德海见皇上不买他的账,而周围又有几个太监在旁边掩口偷笑,他觉得十分没有面子,转过身冲着嘲笑他的太监,骂道:
“兔崽子养的,笑什么笑?皇上有什么了不起的,他也要听太后的。只要太后看重我安德海,谁也别想动我安德海一根汗毛。”
这话恰好被刚走过去的同治听到,同治冷哼一声,好,我看朕能否动你一根汗毛。
同治皇上回到乾清宫弘德殿上书房,无精打采的,更不想读书,也不想看奏折,傻愣愣地坐在那里发呆。
正在这时,张德顺进来报告说,贝勒载徵来见皇上,见是不见。
同治皇上正在无聊之际,一听小哥们载徵来了,马上来了兴趣,立即命他进来。
载徵是恭亲王的长子,曾因奕䜣为朝廷立下功勋而荫及儿子,被两宫太后加封贝勒,又授予辅国公头衔,十二岁时就赏给三眼花翎顶戴。经太后要求入宫给同治皇上作伴读,但这小子却不像他父亲那般榆木脑袋不开窍,不知从哪里学得那样乖巧,特别会讨好人,心眼儿很活,整日把皇上哄骗围绕着他直打转。同治特别信任他,只要和载徵在一起,他的皇上架子全没有了,像小弟俩一般亲热。载徵在宫外也向别人放言,他和皇上十分要好。为此,奕䜣曾狠狠地训斥过儿子,他担心儿子别步自己的后尘,将来被皇上抓个错治罪,不死也要脱一层皮。
载徵刚一踏进上书房,见皇上双手托腮在望着天花板发呆,就笑嘻嘻地走上前问道:
“皇上今天怎么不高兴啦,谁这么大胆敢惹皇上生气,请皇上明说,我去教训教训他。”
同治晃一下脑袋,“朕都教训不了的人,你又怎么能够教训他呢?”
“皇上,到底是谁呀?说出来也让我给你想个办法呀。”
“安德海,你教训得了吗?”
载徵挠挠头,他也知道安德海在宫中的位置,除了两宫太后、皇上之外他就是第三把手了,太监总管崔长礼也要让他三分,因为父王曾打了安德海一顿,西太后一怒之下,后来找个借口差点革了父王的职,父王惹不得,皇上都受他欺负的人自己又能怎样呢?
载徵叹息一声,同治皇上却笑了:
“载徵,你不是常吹牛什么事也难不倒你吗?对于安德海你怎么叹息啦?”
载徵忽然眼睛一亮,拍了一下脑门说道:
“皇上,有了。”
“有了什么?”
“有了惩治安德海的办法了。”
同治皇上马上来了兴致,“什么办法?”
载徵小声在同治耳边嘀咕几句,同治立即笑起来,连声说道:
“妙计,妙计,你真是朕的诸葛孔明先生,这事就交给你办了,事成之后必有重赏。”
“赏不赏倒没有什么,但我有一句话要提醒皇上,如果皇上不答应,我就不去做,就让皇上一人去做好了。”
“什么事你说吧?朕一定答应。”
“事发后太后若怪罪下来,皇上不能说我干的,皇上只能说是你一人干的。”
“你放心好,朕决不是出卖朋友的小人,大丈夫做事一人做事一人当,怎会连累呢?”
“好,击掌为誓。”
“啪——”两双白嫩的小手拍在一起。
“喂,皇上还没有告诉我为什么要惩罚安德海呢?”
“晦,不要提他,一提他我就恶心,他是朕的眼中钉肉中刺,一旦我亲政掌权后第一个杀的人就是安德海。咱不说这些,还是想办法让朕乐一乐吧。”
载徵又挠挠头,“要么去御池游泳?”
“天天游没有意思。”
“要么去钓鱼?”
同治又摇摇头。
载徵忽然说道:“玩斗鸡吧?”
“斗鸡?和斗蟋蟀相比哪个更过瘾呢?”
“嘿,当然是斗鸡了,比斗蟋蟀可热闹多啦,斗蟋蟀只能在箩筐内进行,而斗鸡要一个大场地,观看的人也多,也刺激,这是我刚从大街上学来的。”
“可宫中哪有鸡呢?一时到何处去买?”
载徵摆摆手,“不用去买,我就知道皇上一定喜欢斗鸡,几天前买了四只大公鸡养在府中呢?派人取来送给皇上就行了。”
同治一听,高兴了,立即派张德顺去恭王府取鸡。
不多久,四只强健善战的大公鸡被带到弘德殿,载徵立即从笼中取中,教皇上如何斗鸡。先划定一个场地,四周拉上网,防止鸡斗败跑掉,其次是撩拨鸡的斗志,鼓励它知难而上,打败敌手;第三是教会鸡战前强身,舒动筋骨。
准备完备,载徵让皇上先挑选一只鸡,自己随便从中拿出一只,两人各自训导一下自己的兵便放人网中。
载徵先吹一下口哨,逗引着自己的芦花大公鸡去啄皇上的大红公鸡。同治也学着载徵的样子哼着口哨,呼唤着自己的大红公鸡迎战。初始是载徵的芦花大公鸡主动进攻,接连几口啄得同治的大红公鸡连连败退。皇上气得直蹦直叫,自己大红公鸡还是吃了大亏,紫红的羽毛被啄掉好多。
同治气得一拍手,骂道:
“真是辜负了朕的一片厚爱之情,原来是个脓胞,朕再换一只。”
“不成,等这一局结束皇上再另换鸡,这才是斗鸡的规矩,上至皇上,下到平民百姓,任何人都必须遵守。”载徵说道。
同治一听这话也没有办法,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大红公鸡一步步被逼得好无退路。着急也白搭,不是自己上去角斗。
忽然,大红公鸡转败为胜,咯咯叫几声,猛地张开双翅跃起,用嘴咬住芦花大公鸡的鸡冠,连连猛叼几口,立即把敌手的鸡冠啄出血来。芦花大公鸡疼得直叫唤,转头就逃,大红公鸡便乘胜追击,又咬掉芦花公鸡身上的一些鸡毛。
同治皇上高兴地哈哈大笑,连声叫喊:
“穷寇莫追,穷寇莫追!”
“再来,再来!再斗一局!”
载徵不服气地叫嚷着,猛然抬起头,看见慈禧太后铁青着脸站在对面,吓得张着的大嘴也忘记了合上。
同治一看载徵的表情也意识到了什么,急忙转过身,看见额娘和安德海就站在身后,也不知额娘来多久了。他急忙垂下头,怯生生地说道:
“儿臣读书读累了,有点头疼就——”
“住嘴!”慈禧猛喝一声。
载徵乖乖地跪了下来,其他人一见这架势也都知趣地跪了下来。
同治皇帝稍稍迟疑片刻,也默默跪下。
慈禧足足沉默了两分钟,猛地伸出手去拧皇上的耳朵,但手到半空又缩了回来,狠狠地瞪了载徵一眼,冷冷地问道:
“这些馊主意都是你想出来的吧?”
载徵张了张嘴没有回答,同治皇上立即答道:
“是儿臣让载徵从宫外购买的,如果额娘怪罪就训斥儿臣吧?”
“放肆!我在问载徵,没有让你来回答,不许多言。”
“的确是儿臣让载徵购买的,起初他不肯,儿臣威逼利诱下他才勉强同意,请额娘恕罪,饶过载徵?”
“嘿,皇上倒挺讲义气的。”安德海故意在旁边提示,希望慈禧太后多训斥皇上几句。
同治火了,转身喝斥说:
“混帐的东西,龟孙王八羔子,哪有你讲话的权力?”
安德海的脸微微荡起一丝红晕,立即把目光投向慈禧太后,见太后一声不响,也只好默默地站在旁边。
慈禧训斥载激道:“让你来上书房是做皇上伴读的,不是让你陪伴皇上想法设方玩耍的,你以后不必进宫当陪读了。”
慈禧说完,怒气冲冲地走了。
养心殿西暖阁,两宫皇太后正在闲聊着,无意中说到了皇上,慈禧叹息说:
“皇上实在贪玩,整日只想着吃喝玩乐,一点也不重视读书,前几天又不知从哪里学会了斗鸡的玩法?这真是,斗腻了蟋蟀学斗鸡,斗腻了鸡还不知又玩上什么鬼把戏呢?”
“嗨!还能跟谁学呢?一定又是载徵这个浑小子从宫外带进来的,他和皇上也真是般配,没有一个学好的,干脆通知六爷,让他把载徵带回去了,省得整日给皇上出些馊主意。”
“姐姐不用再通知六爷啦,他和皇上斗鸡那天就被我赶回去了,喝斥他以后不再当皇上的伴读。”
慈安点头说道:“这样也好,只是让皇上一个人呆在宫中也够闷的,如今皇上已大,明年又到了选秀女的年份,倒不如趁早选定后妃,也省得我们姐妹操闲心,有皇后管着皇上也许要老实得多呢?”
慈禧一听慈安突然提出给皇上册立后妃的事,心中不免有所失落。皇上一旦大婚就意味着长大成人,也就应该亲政了,自己就要归政于朝廷退居后宫过一种安闲的日子。对于慈禧,如今才刚刚大权在握,初步体味到玩弄权术的乐趣,正如吸鸦片的人刚刚品尝到大烟的甜头就让他戒烟,他能同意吗?
慈禧略一踌躇,不愉快地说道:
“皇上还小,正是学知识长身体的时候,现在就给他完婚册立后妃,对皇上是有害无益,万一皇上大婚后沉湎女色这大清的江山今后可怎么办呢?如今可是多事之秋呀?昨日奏闻说东洋倭人派兵进犯台湾,西北沙俄也是虎视眈眈,域内更是暴乱不断,云南苗疆闹了起来,陕甘回民暴动一直未休,中原捻匪也没有完全平息……”
慈安见慈禧还要说下去,就打断她的话说:
“皇上哪里小啊,与列祖列宗比起来,像皇上这个年纪都有皇子了。顺治爷十四岁就亲政了,十五岁也就举行了大婚典礼,康熙爷更小,十二岁大婚,十四岁就亲政啦,如今皇上可是比两位先祖大几岁呢?”
慈安的这几句话令慈禧无可辩驳,她不情愿地说道:
“待明年大送之期再详议这事吧。”
正在这时,恭亲王来了,看样子好像有什么急事,只见恭亲王紧走了几步,一甩马蹄袖,单膝着地,躬身奏道:
“启奏两宫皇太后圣安,山东巡抚丁宝桢河南巡抚瑞麟都有十万火急的折子奏报,请太后御览!”
慈安边从太监手中接过折子边问道:
“中原到底出了啥子大事值得他们这么风风火火的?”
“回两宫太后,科尔沁亲王僧格林沁所率领的四十万剿捻蒙古大军全部覆灭,僧格林沁阵亡沙场,人头也被匪首割走了。”
慈安一听这话,着实吃惊不小,急忙问道:
“不是奏报匪首被杀,几股乱军人心不合沦为流寇吗?为何会突然聚集一起打败僧王的强悍蒙古大军呢?何况僧王的大军以骑兵为主,都是从蒙古各部中精心挑选的骑射能手,奏折是否属实?”
“奏报如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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