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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歌星-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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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叫来了一辆救护车。第二天,大夫说他暂时不能采取任何措施,否则会更糟。必须等肉完全长好,大约一年后再试着做些修补。他向我解释说是乳房下的组织断裂了,这是无法预料的。这种情况时有发生。我留在医院观察了几天,吃了好些消炎药。左胸的rǔ头尖上有一小块红肿,呈酒糟状,十分丑陋,而且它把一切都毁了。虽然只是很不起眼的一小块,但在我眼里却很严重。大夫劝解我,企图让我明白事故只局限在很小的范围内,而且只要时机成熟,还是可以弥补的。但我对此心存疑虑。虽然并不后悔做了这个手术,但我还是觉得自己失败了,受到了某种惩罚,并将永远留下一个印记。
其他人也只想着这个……他们实在想看看我的胸脯毁坏到了什么地步,尤其是M和璐……我带的胸罩很严实,他们几乎什么也看不见。一天,我的胸衣凹口较深,露出了乳房的根部。M和璐当时单独与我在一起,他们望着我的皮肤和隐约可见的隆起的胸脯。他们盯着我。璐简直入迷了,激动地说:“它们真是美妙极了!”这夸张的口吻令我讨厌。我觉得自己立刻变得很冷,很客观。我下定决心,解开上衣,松开胸衣,对他们说:
“你们看吧,但只此一次,以后请不要再说起。”
他们连连道歉,转过头,十分窘困。但我坚决要求道:
“我是真的要你们看。别把事情弄复杂了!你们看了,记住了,让一切都明明白白,不要找任何借口,一了百了……你们真叫人恼怒!如果你们不看,就更令人无法忍受!”
他们结结巴巴地说,不是不敢看,而是我的方式令他们尴尬……于是,他们俩都看见了我的胸脯。璐说我的胸脯现在小巧玲珑。她的脸上带着一副贪婪的神色,也许是我的伤疤令她兴奋。她什么都做得出。但这回她显得很真诚。她流露出一种真的被吸引的神色。至于M,就没那么明朗了,虽然表面上显得很平常,很自然,实际上仍有些震动。他那天看见了我受伤的样子,受了打击,这我能感觉到。
吕丝对我重又恢复了以前的习惯举止。她总是那么清亮,随和,专注而坦率。我决不会给她看我的伤疤。但我却相信她。璐肯定已向她描述过了,不知吕丝是如何反应的,我毫无办法想象她们之间的对话。璐的话也许还可以想象得出,但吕丝的却一点都不行。我本来可以问璐的,但她可能会猜到我对吕丝的爱,并为此而嫉妒,甚至变得很残忍,她可能会歪曲吕丝的话。
有时当我快要睡着,迷迷糊糊时,我会做梦,梦见吕丝在一种温柔的欲望驱使下解开我的胸衣。吕丝望着我的胸脯,俯身很轻柔地在上面吻一下,嘴唇微启,舌尖碰在我的伤疤上。我突然哭了。我终于得到了解脱,感到了快乐。但这只是我的梦。这个梦帮助我并指引我,最后我竟相信它是真的。白天,我常常会长久地偷望着吕丝,她觉察到了我的目光,她有点吃惊地转身面向我,显得有些困惑,但她很快就变得温柔。每当她显出这种温柔时,我就觉得自己的梦变成了现实。他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目的。M专注于我的前途;璐对我怀有贪欲;阿尔罗则被他那些狒狒搞得神志不清,但他有时也会斜瞟我一眼。而我的愿望就是感受吕丝那火热而温柔的唇贴在我敞开的胸口上。这是我的秘密,我生活中的一个剧变,一个新的开始。
第17章
璐的一个朋友旅居美国,她把韦西内的别墅和花园借给我们用。狒狒们被送进一个有铁栅栏的围院。动物园园长吕西安已通过中间人把斯里兰卡的孔雀给我们运来。这样我们的动物就齐了。它们将是玛阿的方舟。我们来看这些动物,阿尔罗把我们带到一间小木屋,从那里可以看见狒狒们而不至于惊吓到它们……木屋的墙上开有两个并排的窗口,很狭窄。我和珊先从窗洞中看那些狒狒。玛阿不太感兴趣。阿尔罗站在我们身后,帮我们辨认那些狒狒。多特是那只高大的雄狒狒,坐在那儿很威武,脸上红中带蓝,脑袋很大。洛尔是雌狒狒中较小的一只,正在仔细地给多特捉虱子,并不时快活地咂着嘴巴。多特任由它摆弄,神态很安详。几米远处是那只大雌狒狒卡尔曼,它正在睡觉,仰面朝天,四肢摊开,头歪向一边,很舒服的样子。马姆特则在窥伺另一只小雌狒狒玛雷尔,它暂时摆脱了多特和卡尔曼的管制。阿尔罗告诉我们,玛雷尔正在发情。它兴奋地走来走去……马姆特却不敢靠近,它在自己的角落里抓耳挠腮,受到诱惑,躁动不安。玛雷尔向它走去,突然,在离马姆特很近的地方,它转过身,把屁股撅向马姆特。
这时,马姆特斜窥一眼沉睡着的卡尔曼,然后又看看稍远处背对着它什么也看不见、正陶醉于洛尔的照料的多特,终于大着胆子向玛雷尔的腰部扑去。
多特似乎有点怀疑,它用一只爪子击打地面,昂起脑袋,猛地转过身,正好看到这交配的一对。它恼怒地冲向这对“特里斯唐”和“伊泽”,张开大嘴尖叫,露出他的牙齿。阿尔罗让我们仔细看它那张胀得更红的脸,那发红的手腕和脚踝以及发蓝的胸脯。我们目瞪口呆地看着这只狒狒身上突然发生的变化。它简直成了一只被愤怒烤得通红的炸弹。玛雷尔敏捷地逃走了。马姆特也想逃跑,但结果却吓得趴在地上。多特上去撕咬了好几下它的后颈,享受了一会儿胜利的滋味,然后爬到马姆特身上。
“它可不是要干那个吧!”璐惊讶地说道,越来越入迷。
“不,它只是假装……不过是为了肯定自己的权威罢了,它不会真的做什么的。”
“但是,它看上去真的要干呢!”璐惊叫道,听上去似乎有些失望。
“不,它不会……”
阿尔罗闭上了嘴,不再进一步说明。
这时,卡尔曼醒了,而且一眼就明白了出了什么事。它叫着冲向玛雷尔,撕咬着它的肩,玛雷尔想逃,可大雌狒狒叫得更凶了,玛雷尔终于蹲下身,卡尔曼爬了上去。
“不,这简直不可能!”璐叫道。“两只雌狒狒在……不,我不是在做梦吧?”
“这只是个惯例,”阿尔罗再次更正道,“卡尔曼这样只是要制服这只不听话的偷情的小雌狒狒。”
“它难道一点不为此兴奋吗?”璐问道,同时朝玛阿瞥了一眼。玛阿什么都听见了,她虽没有看见,但她一切都明白。璐又说道:“它似乎很喜欢这样,这已不再是出于愤怒了。这……”
阿尔罗闭口不言。
“阿尔罗!阿尔罗!这已不再是假装的了,这……玛阿,快来看!”
玛阿无精打采地走上前,把眼睛对着墙上的窗洞,看见那只大雌狒狒趴在颤抖着的玛雷尔的腰上。马姆特则缩在笼子的另一角,狂乱地抓挠着。阿尔罗也显得狂躁不安。但是他很快便恢复了常态。玛阿朝璐投去会意的一瞥。璐正抓住玛阿的脖颈,以便更好地从同一窗洞里看外面的情景。
我稍稍退后一点,惊讶地发现阿尔罗正窥视着两个背着光紧挨在一起的女子。
“这些狒狒令我困惑……”璐小声道,“完全没有性别之分。不管是不是在炫耀,这种显示力量的方法真令人着迷。玛雷尔真可爱,它小声叫着,很害怕的样子。卡尔曼仍威胁着要咬她。这已是极限了,是不是,玛阿?”
玛阿肯定嗅到了璐的气味,还有那只悄悄地紧按在她肩上的手……窗外的阳光下是那只奇特的狒狒笼。而窗后的阴影里站着我和阿尔罗。玛阿知道我们在看她。为了惩罚我们,她突然朝璐俯下头去,发出一声勉强的轻笑,这使璐惊喜万分。
稍后,我们从小木屋出来,又在笼前站了很久。然后阿尔罗领我们走到笼内。他给狒狒们端去饭食,有水果、玉米。多特先吃,它不紧不忙。接着是卡尔曼吃,然后阿尔罗把马姆特和两只小雌狒狒的食物放下,直到两只大狒狒表示出吃饱了,它们三个才敢开始吃。这是规矩。
狒狒从他们的角落里不时地窥探我们。洛尔或马姆特还经常不安地低声叫着。多特挑起眉毛。阿尔罗警告过我们不要看着狒狒们的眼睛,否则它们会认为你在威胁它们。于是我稍稍向下移开目光,若无其事地看看这儿,看看那儿。这样才能让它们慢慢适应我们的存在。多特在笼里散着步,它走得很慢,眼睛环视着四周。马姆特在朝它的方向走来,它们擦肩而过,马姆特公然将屁股冲着多特。
但多特继续走它的路,对马姆特毫不感兴趣。
“这只是打个招呼而已,一种不带挑衅的社交性的举动。”
阿尔罗对马姆特的行为这样解释道。
“你是说它们在互道晚安!它们总是要展示自己的屁股……”璐含笑地说道,“展示屁股,这大概是最基本的暗示,最原始的语言……孩子们真该重新用这种方式交流!”
说到这儿,璐禁不住在狒狒笼前笑起来。这情景实在太古怪了,我、玛阿也跟着笑起来,只有阿尔罗没笑。
我们离开了笼子。阿尔罗出于礼貌,微笑着。
“阿尔罗冷酷得像个冰箱。”璐小声说。“跟这些狒狒生活久了,他也变得像他们一样死板,严肃,一点没趣。像部机器,除了礼节什么都不懂!”
在离开之前,我们去看了那只从斯里兰卡运来的孔雀。这只被关在笼里的大鸟,像是受了惊吓。它那只鲜蓝的小脑袋闪烁着,全身的羽毛是一种闪亮的蓝绿色。在看过那些毛茸茸的、笨重的、很现实的狒狒之后,倒觉得孔雀身上似乎带着某种沉思,某种仙气。它那么优雅,那么气派,就像是某种生命的化身,是看不见的、绚烂的精灵爱尔菲的化身。
阿尔罗对我们说:
“我已录下了它的叫声,并拍下了它的屏翅。”
“这对你来说是件新鲜事。”玛阿说道。她终于不再沉默。
阿尔罗看着她,有些激动。
“是的,这与狒狒们截然不同。”
在细瘦、纯洁、苍白的阿尔罗与孔雀之间形成了某种透明的、不可估量的和谐。孔雀似乎使阿尔罗摆脱了狒狒的纠缠。阿尔罗在孔雀身边显得很英俊,而常与狒狒们在一起,使他过于沉闷,过于僵死,有时会显出一副遭到排斥的人的神情。与孔雀的接触则使他变得细腻而优雅。孔雀使他恢复了自己的天性,仿佛重新回到了伊甸园。
璐轻声对我说:“我从没想到他有这么英俊,简直就像童话里的人物。”
玛阿也突然发现了他的英俊。
“你喜欢他吗?”璐逗她道。
“我有点怕他。毕竟他有点怪,他的那些动物,他与它们之间的那种排他的关系。”
夜里,玛阿留在我这里。自她手术后,我们没再发生关系。我不敢,而她也不太鼓励我。我走进她的房间,想做点什么。可能是因为白天参观的情景诱发了我的激情,玛阿听任我的摆布,但似乎心不在焉。有那么一刻,我的手滑过她的上身,能感到那两个新的乳房和那些细小的疤痕。她马上冲我喊道:
“住手,我求你。你会弄痛我。”
这把我一下子噎了回去,我离开她的身体,平躺在床上,我们沉默着,然后我小声说:
“我并不想弄痛你……我只想摸摸你的胸脯。因为你很美。我想拥有你的全部。”
她变得温和了,回答说:
“我知道……但我做不到。这太快了。连我自己都还没碰过它们。再加上那道新的伤疤,更是不利,我觉得我的胸脯在新生的同时也被扼杀了。”
“但这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小疤。”
“咱们别再说这个了。”
她抓住我的手。她从不曾这样。我一动不动。我没敢重新拥抱她。能握着她的手,我已很满足了。这不该是一种想要温和地与我保持一定距离的伎俩……
第18章
吕丝和璐纷纷挥着杂志冲进M家。
“这太可怕了。”吕丝愤愤不平地说道。
M夺过杂志。
“见鬼!这不可能……”
于是我拿过杂志来一看,只见一幅我自己跪地弓腰、从背部拍的裸照,同时照片上的我还搂着两只狒狒。它们也是从背部拍的。我仔细地看着照片。的确是我,从这个高大的混血姑娘的面部侧影可以看出那是我的前额,我的眼皮,我的嘴……我的光滑的短发。一切都证明是我。
“但这不是我!”
“当然不是!”璐叫道。“这是个冒牌货,一个圈套,照片的脸部有些模糊,而背部的形象完全可以骗人。”
璐盯着照片上的侧影,仔细地研究着。这可算是张淫秽照片。照片中的臀部轮廓最鲜明。两只狒狒的躯体庞大而模糊。
“这两只肯定不是狒狒!”M惊叫道。“即便从这张黑白照片上很难断定,但从左边那只侧望着女孩的猴子的脸上根本辨认不出嘴上的胡须和脸上的纹路。这显然是冒充的。”
但我却无法将目光从照片中的女该身上移开。我们俩如此相像,令人震惊。肩膀,脊背,浑圆突出的臀部,尤其是那脸的侧面。虽看不见双手,但可以想象它们伸到猴子的前身,大约在它的肚子上。这会使人产生许多肮脏的念头。美女和狒狒……这正是照片所要传达的信息。人们马上就会想到这个。他们眼里就只有这两只赤裸的猥亵的臂膀。另外几张较小的彩色照片拍的倒真是韦西内别墅的笼子里的那几只狒狒。
“很简单,我们必须反击,诉诸法庭!”吕丝大声道。“伪造照片的证据很容易提供。”
“不错。但一场丑闻将在所难免。”璐说道。“大家都会争相去买这份杂志,并蜂拥到韦西内去看那些狒狒。”
M将照片研究了一遍又一遍,然后下定决心说:
“我来给我的律师打电话。”
他在电话上与律师的谈话很简短。调查立刻便开始了。首先必须以最快迅速度查封这份杂志。
我则老想着这个拍照的女孩。她像是我的影子,我的复制品。她的形象不停地在纠缠我,这比整件事更令我不安,比我以前对自己所感到的恐惧更可怖。什么样的女孩会做这种丑事?那么大胆,那么顺从,那么毫不犹豫地伤害我?真叫人百思不得其解。
第三天,杂志被审判并查封,欺骗行为是很明显的。阿尔罗很容易就证明照片中的两只猴子不是狒狒。从解剖学的角度完全能说明问题。同样,那些彩色小照片上的狒狒也被证明是用摄远镜头拍下的。而我则没必要提供任何证据证明照片上的人不是我。我被免去了一次细致的检查。杂志的罪行成立,也不再坚持。它两天之中的销售量翻了四番。而且就在被查封之后,仍有人偷偷出售,但是各广播电台、电视台都抓住这意外的收获,将这新闻反复咀嚼,播放。曾经挖苦过我的胸脯的那家报纸这回又收集了各种淫秽的笑话。吕丝不想让我看到,但我偷偷买了一份,把它读了又读,直到它在我脑海里成了一锅粥,不再有任何意义。我拒绝任何采访。M觉得至少应接受TLA台的马蒂厄·洛里斯的邀请。显然洛里斯会很高兴再次见到这个城市暴力行为的漂亮的受害者:她肯定会有前途,会再次掀起高潮。但是我说不。M坚持己见,并安慰我说,这样可以彻底摆脱其它新闻媒体的纠缠,于是我同意接受一次短暂的采访。节目在当天晚上的新闻之后播出,屏幕上的我僵直,严肃,上衣纽扣一直系到脖颈。洛里斯一头花白的头发,带着柔和的眼镜,使他的目光显得不那么咄咄逼人。他语气中流露出同情与敬重,而且很有分寸。而我对每个问题都平静地只用两三句话回答。这是我和M事先精心想好的……要显得很审慎,含而不露,表现出一种高贵的愤慨。洛里斯借机回顾了一下往事,并重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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