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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救总统私生女-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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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会儿再来。”

他开门走出去,又锁上,然后在走廊里站了一会儿,感觉到自己的手在颤抖。

“我怎么了?”他轻声自问,然后赶快走开。

玛丽·德布里萨克躺在浴池里,肥皂泡沫一直浸到脖颈。她抽着烟,试图放松自己。整个这件事真是个噩梦,犹大怒火进发的样子真吓人。可是那个叫迪龙的人。她皱起眉头,记起当他们把他放下去时他脸上露出的奇怪的讥讽的笑。好像他一点都不害怕,可这也说不通。还有这个戴维。她是个女人,很清楚正在发生的事情。让它去吧。处在她目前的境况,她不得不利用每一个可能的有利条件。

伦敦在下雨。雨点重击着卡文迪什广场查尔斯·弗格森的公寓窗户。汉纳·伯恩斯坦在凝望着窗外,而弗格森的勤务兵金从厨房用盘于端来了一壶咖啡和几只杯子。

坐在火边的弗格森说:“来,总督察,发愁也没用。喝点咖啡吧。”

她过来坐到他对面的一把椅子上。金给她倒咖啡。“没有消息,长官。”

“我知道,”他说,“会有的。我是说,这一切总会有什么意义在里头。”

“我想也是。”

“你喜欢迪龙,是不是?”

“假如你是说我是不是对他抱有幻想,回答是不。我不赞同他,从来没有过。他的过去毁掉了他。”

“可是你仍旧喜欢他?”

“我知道。那是个十足的混蛋,是不是,长官?可是这并不要紧。”

“旺兹沃斯那边有什么进展?”

“我见了邓克利典狱长,他告诉我的情况跟那天他在电话里跟你说的一模一样。监狱在探视日简直像个集市。在数百个人中接待处的工作人员谁都不可能记得布朗。邓克利先生说,唯一跟布朗打过交道的名叫杰克逊的监狱警官在一次事故中死了,真是太不幸了。”

“事故,真见鬼!”弗格森说。

“警察的报告里是这么说的,长官。所有可能的目击证人都说他只是向前摔去。”

“他妈的太方便了。那法律协会呢?”

“登记在册的有三个乔治·布朗,或者说曾经有过。其中一个一个月前去世,另一个是黑人,还有一个以坐着轮椅上法庭而闻名。”

“我明白了。”

“我要到了一盘接待区监视录相,但只有一个人能够从中认出布朗。”

“赖利?”

“完全正确,长官。”

“噢,天哪,”弗格森说,“还有一条消息。卡特上尉在回塞浦路斯的路上跟我取得了联系。当时他和小组成员正在船上的主舱开会,突然,他们被人用毒气暗算了,所有人员都失去知觉达几个小时。”

“他们都平安无事吗,长官?”

“有两人情况不妙。他们到达目的地后得住院治疗。我们只好祈求他们好运了。”

迪龙靠在砖墙上,此时比先前感到更冷。“上帝呀,”他轻声说,“这样下去要不了多久就会吃不消的。”

水中突然一阵扑腾声,一只老鼠溜过他的右腿。他将它掸掉:“你可来了,你这小杂种。举止规矩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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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殿堂疯马扫校

第05章

由于他们允许他带着手表,所以迪龙知道时间。不过他也不清楚这是不是件好事情,因为时间好像没个尽头。

他记得前一次看表的时候是凌晨四点,然后,尽管环境是糟透了,他肯定小睡了一会儿,因为他突然被一只跳到肩上的老鼠惊醒,再看表时已经七点半了。

过后不久,头顶上出现一道亮光,犹大倾身问道:“迪龙,你还活着吗?”

“还能说话呢。”

“好,我们拉你上来。”

木桶放了下来,迪龙爬进桶,被慢慢地拉上去。当他的头过了井沿的时候,他看到犹大、阿伦和阿诺德站在那里。

“天哪,你身上真臭,迪龙,太臭了,”犹大哈哈大笑着说,“阿伦,将他带走,照我刚才吩咐的去办。”

迪龙在他们前头跑上台阶,这时阿伦说:“我带你去你的房间。我想你需要冲个澡。”

“也许三四次都洗不干净。”迪龙说。

他在浴室里脱光衣服,将赃衣服放进阿伦提供的一只黑塑料袋里。在他冲第二次澡的中途,阿伦进来把袋子拿走。迪龙又洗了一遍,然后是第四遍。当他去拿毛巾时,阿伦探头进来说:“干净衣服在床上,迪龙先生。”

“我想尺码合适吧。”

“我们对你的一切都了如指掌。”

“鞋子,鞋子呢?”

“也是。你穿好衣服后我再进来。”

迪龙吹干头发,刮了脸,然后走进卧室发现新内衣、一条格子衬衫、牛仔裤和袜子,还有一双运动鞋。他迅速穿好,正在梳头时门开了,阿伦走了进来。

“好多了。你准备好吃早饭了吗?”

“可以这么说。”

“那么请这边走。”

阿伦开门领头出去,沿着走廊走了一段,在一个门口停下。他开了门,站到一边。

“这边请,迪龙先生。”

正站在画架前的玛丽·德布里萨克转过身来。她手拿画笔,迟疑不决。这时阿伦说:“我给你带来一个伴。我一会儿就端来早餐。”门关上了,钥匙转了一下。

“肖恩·迪龙。”他伸出手去,“伯爵夫人,是吗?”

“别这么叫。叫我玛丽就行了——玛丽·德布里萨克。呆在井下很糟糕吧?”

“当然了,很糟糕的一夜。我抽支烟你不介意吧?”

“当然不。”

他点了支烟,吸了口,吐出一团团烟:“你是不是知道我们在什么地方?”

“我一点都不知道。你呢?”

“我恐怕也不知道。我记得的最后一件事是在西西里一个叫萨利那斯的渔港里。根据我的表,我至少在海上行驶了十二个小时,但是我大多数时间里都失去了知觉。”

“我也是。他们绑架我时我在科学岛上。他们说要坐飞机,然后就在我胳膊上扎了一针,然后我就失去知觉,直到在这儿醒来。”

“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迪龙问。这时,门开了,布劳恩,而不是阿伦,端着盘子进来。

“早上好,迪龙先生——伯爵夫人。”他将盘子放下。“炒鸡蛋,烤面包片,果子酱,还有英国早餐茶。茶比咖啡更有好处。告辞他走出门去。迪龙说:“我们虽素不相识,可我饿坏了。趁热吃吧。”

“同意。”她说。

他们对坐在桌子的两边,边吃边谈。迪龙说:“这么说来我们不知道身在何处。可能是意大利或希腊,也可能是士耳其或克里特。埃及也有可能。”

“太多的选择。迪龙先生,你是什么人?为什么来这儿?”

“我替英国情报部门的一个机构工作。我去西西里是为了以一种相当非法的方式抓一个受通缉的阿拉伯恐怖分子。我的伙伴,苏格兰场政治保安处的汉纳·伯恩斯坦总督察当时跟我在一起。整个事情结果是个陷阱。他们抓了我,却让汉纳向我的上司弗格森准将汇报。你呢?”

“我当时正在科孚岛东北岸的一个地方度假画画,就我一个人,因为当时我愿意那样。”

“你是法国人?”迪龙问。

“对。我当时正在海滩上画画,突然,那个叫戴维——戴维·布劳恩——的人和另一个叫摩西的人出现了。他们将我的衣物收拾好,不由分说把我带走了。余下的你已经知道。”

“总得有原因的,”迪龙说,“我是说,你有什么特别的事?告诉我你的情况。”

“呢,我父亲是让·德布里萨克伯爵士将,是个战斗英雄,已去世多年。我母亲一年前也仙去了,我至今仍伤心不已。她的死就意味着我成了德布里萨克伯爵夫人。这头衔就是这么继承的,从母亲或父亲那儿传下来。”

“没有人会因为这个原因抓你来。”迪龙对她说。

“我也很富有。可能他们想要赎金。”

“这倒有可能,可是这并不能解释他们为什么抓我来。”他又倒了些荣。“瞧,从犹大这家伙跟我说的来看,他们是某种犹太极端主义组织。”

“这可就更奇怪了。我跟犹太人没有任何关系。”她皱着眉头说,“在巴黎,我们的家庭律师迈克尔·罗卡尔倒是个犹太人,但这跟这件事有什么关系呢?他为德布里萨克家族当律师至少已经有三十年了。我在科孚岛上租用的小木屋就是他的。”

“还有别的事吗?”迪龙询问道,“你生活中的任何事情?说吧,姑娘。”

“我记不起还有什么事。”话虽这么说,可是她的语气透露出极大的不情愿。迪龙立刻紧抓不放。“说吧,说出真相。”

她叹了口气,坐靠到椅背上。接下来,她把——切都告诉了他。

迪龙听完后大吃一惊。他走到窗边的桌子,自己拿了一支她的烟。“杰克·卡扎勒特。应该就是这个原因。”

“为什么?”

他坐上桌子边沿,对她说:“听好了,你会明白其中的联系。”然后他告诉了她有关西西里和那里被杀死的人,犹大和马加比家族,以及“复仇女神计划”的一切。

当他说完时,只见她直摇头,这回轮到她大吃一惊了。“我简直不敢相信,”她说,“太糟糕了。所有的血腥屠杀,而且是在这么大的范围里。”

“我个人认为,犹大是条见人就咬的疯狗,其实大多数极端主义分子都一样。”

“可是他们是犹太人。你不能——”

“你不能想象犹太人会成为恐怖分子?是谁暗杀了拉宾总理?只需要一个小小的、铁石心肠的、玩命的小组就行了。以爱尔兰为例。二十五年多的爆炸和枪杀,导致几千人丧命,数万人受伤,有的终生致残。可是爱尔兰共和军的成员从来没有超过三百五十人。大多数爱尔兰人憎恨和谴责暴力。”

她皱起了眉头,说:“你了解得很清楚嘛。”

他听出了话中的弦外之音,于是解释说:“我原先来自贝尔法斯特。十九岁那年我在伦敦当演员。我父亲回家探亲,在贝尔法斯特街头遭遇两军交战,死在英军的枪弹之下。”

她说:“于是你就加人了爱尔兰共和军?”

“这是十九岁的年轻人都会做的事。是的,伯爵夫人,我成了为光荣的事业而奋斗的枪手,而且一旦上了贼船就没有回头路可走。”

“可你洗心革面了。我是说,你现在替英国情报部门和那个弗格森准将工作。”

“我也是迫不得已。我当时要么面对波斯尼亚塞族的一个行刑队,要么接受弗格森的要求跟他干。”

“重操旧业。”她狡黠地说。

“完全正确,尽管通常是在对的一边。”

“我明白了。”

她此时显得很平静和娴雅。迪龙说:“我从来不相信炸弹,伯爵夫人,像在西西里,有什么好值得那样干的呢?我也会杀了哈基姆和他的手下,可绝不会碰那对老夫妇和那个姑娘。”

“是的,我想我相信你。”

他笑了,是很特别的迪龙式的笑,很热情很有魅力,完全改变了自己的形象。

“你最好是这样,伯爵夫人,因为我是这儿你唯一的朋友。”

“我相信你,好了,给我一支烟,然后告诉我你认为我们该怎么办。”

“我希望我知道办法。”他用自己的芝炮牌打火机给她点燃了烟,“很有意思,犹大对有关你是卡扎勒特的女儿这件事只宇不提,可是显然他是知道的。”

“那么他为什么不跟你说呢?”

“哦,我想他喜欢玩游戏,就像昨晚的地窖和深井一样。我猜他想让我自己找到答案。”

她点头表示赞同,“那么说来,他想利用我作为向我父亲讨价还价的资本,要挟他签署那项命令?那项彻底摧毁三个国家的命令?”

“正常情况下是这么回事。”迪龙站起身来走到窗前,“但是有你在手上,他显然觉得他自己拥有了某种非同寻常的东西。一个不同一般的优势。”他转过身,“告诉我有关这件事,有关他和你母亲的事情,一切的一切。可能那里面有什么线索。”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能够,”她皱着眉头说,“我母亲告诉过我事情是如何发生的,也是多年之间零零碎碎拼凑起来的。这里面并没有令人恶心的丑闻,完全没有。”她勇敢地笑了几声,可是她的声音在发颤,“其实,相当具有悲剧色彩。”

“没有更好的办法,好姑娘。趁着还有时间快说吧。他们随时都会来把我带走。”

“好吧,那是在很久以前的越南,”她说开了,“正好跟我同龄,因此也就意味着是二十八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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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殿堂疯马扫校

第06章

“真是个悲惨故事啊!”迪龙感叹说。

她点点头,说:“记得他是怎么当上总统的吗?”

“自那以后你见过他吗?”

“只有一次,去年他在巴黎访问,就在他当选总统之后。我是总统舞会上的一位贵宾。非常令人不满意。只是那么一会儿,而且都非常正式,只有特迪陪我在一块儿。可爱的特迪。我父亲给他设了个特殊职务本质异化的产物。认为思维从存在而来,灵魂是肉体的属性。,叫首席秘书。在白宫他比其他所有的官员加在一起的权力都大。他会为我父亲去杀人。”

“可是这一切还是给我们留下了不解之谜。”迪龙对她说。

“什么谜?”

“假如犹大知道你的身世,他又是怎么知道的?你,你父亲,还有特迪·格兰特,知道这事的人就你们三个。”

“是的。这件事也让我搞不明白。”

“你刚才提到了你们的家庭律师,那个迈克尔·罗卡尔。他有可能知道吗?”

“完全不可能。我母亲临死之前告诉我这件事的前因后果时,她明确地说他是不知道的。”

迪龙自己取了支她的香烟,又给了她一支。“现在听我说。在这件事上,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站在你的一边。我敢肯定,他一会儿之后就会叫我去,然后我们就会知道他的游戏计划。我现在告诉你,呆会儿他让我做什么,我就会做什么。其实也是毫无选择余地。但是无论发生什么事,我唯一关心的事就是把你最终解救出去。你相信我吗?”

“是的,迪龙先生,我相信。”

“好。现在有一件事你可以为我做,因为你是个画家。犹大有一只银制打火机,其中一面上有一个饰章,是某种黑乌,可能是老鹰,其爪子上带着闪电。你有炭笔吗?”

她走到画架旁,打开颜料盒,拿过一张厚纸回到桌子旁边。

“画给我看看。”迪龙笨拙但尽力地画着,“那么说来,是浑身漆黑,双翅展开,”她说着就拿起炭笔画了个草图,“头和喙是不是这样,因为你说了是只老鹰?”

“不,喙是黄色的。”

她将头擦掉,重新开始。“就是这样子。”迪龙说。

她笑了起来:“那是只渡鸦,迪龙先生。”然后她又从颜料盒里拿了一黑一黄两支颜色炭笔,将鸟画好了。

“两只爪子上有红闪电。”迪龙提醒她说。

画完之后,她坐靠在椅背上,说:“不赖。”

“好极了。”迪龙把它叠起来,放进口袋里。

“它很重要吗?”

“我猜这是某种部队的饰章。可能会是个线索。”

就在这时,门开了,戴维·布劳恩和阿伦进来。“这边请,”阿伦说,“你们两位。”

布劳恩领着路,阿伦跟在他们后面,他们又到了犹大的书房里,站在他面前。

“两位来啦,”他说,“谈得不错吧?”

“好吧,”迪龙说,“别绕弯子了。”

“好的,老伙计,事情就这么简单。‘复仇女神计划’下星期就要提交‘未来计划委员会’,这一次美国总统一定要签署它。”

“他为什么非签不可呢?”

“因为他不签的话,我会在这里处死他的女儿。”

出现长时间的沉默,后来迪龙说:“你在说些什么?”

“别再演戏了,迪龙,我知道她是谁。”

“你怎么可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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