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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侯府贵妻-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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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沈逸伤得极重,若是不立刻就医,怕是有生命之忧,流云转头望着双眸紧闭的男子,一时间也不知如何是好。
  就在这时,远远一个人影跃入眼帘,流云立刻朝他挥了挥手,“陆大夫。”
  “沐大小姐?”陆明显然没想到会在这个荒郊僻壤的地方遇到她,待她稍近一些,他才看清了那马上还驮着一个满身伤痕的人,而这个人他也认识,沈知府的公子沈逸。
  “他受伤了。”察觉到他的视线,流云平淡地回应,“我在琉璃山下发现他的时候,已经昏迷了。”
  即使没有诊脉也看得出来沈逸伤得很重,陆明当机立断,“我在这附近有个落脚处,先跟我去那儿给他治伤吧。”
  流云点头,陆明的眼中划过疑惑,她看起来似乎并不在意沈逸的伤势,可是据他所知,沈逸极有可能是流云的未婚夫,她不可能不知道这层关系。
  他们停在一个四合院门口,不知是不是听门外的动静,大门打开后便有一个小厮迎了出来,“陆大夫回来了。”
  这个四合院并不大,统共也就没几间屋子,一眼便能看个大概,几个少年围坐在地上,认真地将铺在地上的草药晒干分类,看到陆明也只是礼貌地朝他颔首后又继续投入工作。
  没有人在意陆明带回来的伤患,又或者该说他们早就习惯大夫带着伤患出现在四合院里,陆大夫不过是带回来治疗,等他们伤好了便会自行离开。
  看到这个场景,流云突然有些恍惚,脑中想到了一些事,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再过不久北边就会开始打仗,这场战役结束得很快,但是之后爆发了一场极大的瘟疫,死在这场瘟疫中的人甚至比死在战争中的人更多。
  后来有一个姓陆的大夫赶去了北边,拯救了那儿的百姓,百姓称他为陆神医,再后来皇帝大病,全国悬赏找他,再后来皇帝的病好了大半,只是没有人知道这位陆神医有没有去京城为皇帝治病。
  她还记得,陆大夫去了北边之后,研究出了治疗瘟疫的方子,谁知道不少草药商得到了消息,将市场上的麻莲搜购一空,再趁势抬价,百姓们也只好无奈地到处高价求买麻莲,闹腾了好一阵子,最后还是朝廷介入,麻莲的价格才被强硬压下。
  流云挑眉,若是她早早地准备好麻莲,到时候以沐府的名义送去北边,她爹定然会警觉她的成长,只有得到她爹真心的支持,日后和林氏的战争中才能占得先机。
  “沐小姐,怎么了?”耳边传来陆明奇怪的询问,她立刻回神,“没事。”
  陆明点点头,也没有多问,让小厮帮忙将沈逸送去了屋子里,他也急忙跟着走进去,没有察觉到流云也跟着进了屋,不过她没有靠近床榻,反而立在门边,像是要撇清关系似的,冷淡地望着昏迷不醒的沈逸。
  从前的她眼中只有沈逸,她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博得这个男人的爱,所有反对或是不看好她这番付出的人都成为她疏远的对象,所有对他们感情提出质疑的下人都被她远远的打发,她的世界很简单也很纯粹,只要沈逸永远留在她身边,就好。
  而今却完全不同,她学会了观察和思考,不仅看清了沐府中的形势,更对临阳城如今的形势颇有几分疑惑,商人之女和真正的大家闺秀到底不同,本就不是养在深闺中不许出门的,从那些个说书人那里她知道了许多临阳城乃至京城的八卦趣闻,也许这些故事中存有一些夸大成分,但是对其真实性她还是愿意肯定的。
  她的心思也从原本的报复林氏兰惜渐渐壮大起来,她想保护自己和雨宸,也想保护晚清和浅澜,她明白自己的弱小,所以才会努力地让充实自己的势力。
  对于沈府和沐府的婚事她自然也想得更多,如今才有些明白这桩婚事为何势在必行,只是她却忍不住叹息,因为双方的利益就要牺牲她的幸福,她不甘心,也不愿意。
  就在她出神间,陆明已经为他处理了伤口,待他重新站立起时才注意到流云立在门口晃神,不由莞尔,没想到她倒一点都不避讳,只是这般淡定的样子到底是装出来的还是真的,他就不得而知了。
  “他的伤怎么样?”察觉到陆明的打量,流云立刻回神。
  “没有大碍,都是皮肉伤。”只是皮肉伤有些严重,需要静养数日,不过这些他并没有说,不知为何他觉得她不过是敷衍一问,压根就没有放在心上。
  实际上,流云确实一点都不关心他的死活,将他从那些恶人手中救下他还千方百计将他带下山,她已经仁至义尽了。
  “那我先回府了。”若有所思地望了望天色,快要用膳时间了,若是她又回去晚了,怕又要被说一顿了。
  陆明刚想开口挽留,流云便只给他留了一个背影,他只得叹了一口气,视线转向床上那人,喃喃自语,“真是无情呢。”
  第六十章 她的保证
  流云是从侧门溜进府里的,浅澜一见到她血迹斑斑的衣衫,吓得差点尖叫,要不是晚清及时捂住她的嘴,大概不出一刻工夫流云这副狼狈的样子就要传遍整个沐府了。
  “大小姐,你真的是要急死奴婢才高兴么?留下一张纸条就独自一个人跑出去了,万一你在外面有个好歹,你让这一屋子奴才以死谢罪么?”浅澜小心翼翼地给流云上药包扎,晚清就在旁边絮絮叨叨地念个没完。
  她也知道今日的举动不止让他们着急,更让他们难过,他们定然以为她不信任他们会一个人跑出去,其实不然,就是因为信任他们,才放心什么都不安排地离开,因为知道他们会为她善后,绝不会露出蛛丝马迹让人抓包。
  事实证明,她的人,做得很好。
  “小姐你到底去哪里了?哪里弄得一身伤?还有,衣衫上的血迹都不是您的,这这是”浅澜眉头深锁,不敢继续往下说。
  “瞎想什么呢,你们家大小姐不会干杀人放火的事,只是路上遇到个熟人受了伤,我把他送去了大夫那里,这些血是他的。”流云不以为意地回答。
  晚清抬眼看了看流云,淡漠开口,“大小姐是个有主见的人,想去哪里想要做什么自然不用告诉我们这些个做奴婢的。”
  这么不阴不阳的调子,惹得流云扑哧一笑,晚清见她还这般模样,狠狠地瞪她一眼。
  “好啦,我知道你们担心我,我这不是安然无恙地回来了么?晚清我怎么从来不知道你还有老妈子的一面啊。”调笑晚清,流云从来都是不遗余力的。
  被她这么一说,晚清突然沉默了,半晌之后流云察觉到不对劲,抬头望去才发现晚清泛红的眸子,心下一叹,只好举白旗投降,“好吧好吧,我答应你们,以后不管去哪里都会事先告诉你们,好了吧?”
  “不能受伤。”浅澜加了一句。
  “不能抛下我们。”晚清又加了一句。
  “我保证。”她认真地看着她们,甜入心底。
  因为林氏和兰惜的伪善,让她不敢再轻易相信任何人,她暗暗地培植自己的人,企图让沐府渗透自己的人,她希望有一日自己同林氏翻脸之后不会被压制地无力反击,她知道很多事不能操之过急,林氏始终对她还有怀疑,却又不会真的对付她,或者该说如今在她眼里有更值得对付的人,例如夏氏,例如那两个年轻的侍妾。
  于林氏而言,流云会成为助力,而非阻力。
  当她真正发现流云这个难以除去的阻力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
  “好了,大小姐这几日尽量不要沾水,有什么事吩咐奴婢和晚清就好。”见流云一脸不在意,浅澜又强调了一遍,“虽说都是小伤,但是若没有养好也是会留疤的。”
  “知道了,浅澜大夫,我会乖乖留在府里,哪儿也不去,这样总可以了吧?”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她这个主子真是越做越回去了,被两个小丫头训了一晚上,她还只能乖乖听话。
  晚清打了些水给流云洗脸,继续念叨着,“小姐也修养不了几日了的,后日便是书院的品诗会,小姐已经向书院请了那么久的假,身子早就好了,也该去书院了。”
  说到书院,两个侍女互视一眼,同时沉默。
  她们都想到了大小姐在书院里受到的排挤和轻视,他们自然清楚大小姐不喜欢去书院的原因,只是很多事她们这些做丫头的也是无能为力。
  “好啦,你们大小姐已经改头换面了,再不是从前那个任人欺负的沐流云了。”她说的意气风发,结果晚清不冷不热地丢出一句,“以前也没见小姐受人欺负啊。”
  好吧,这倒是真的,虽说流云在书院的成绩恶劣,确实让不少人看不起,但是真的说要在面上欺负流云,倒也是没有的。至于那些十分尖酸难听的挖苦,他们大小姐却是完全没有听出个中意思,晚清也不知道这样算不算欺负。
  “今天制衣坊的伙计送了两套衣服来,说是二夫人吩咐给两位小姐裁制新衣,让小姐品诗会的时候穿。”说着,晚清从一旁的衣橱里捧出两套新做的衣裳,艳丽的红色在昏暗的灯下显得极为刺眼。
  “怎么又是红色?”流云蹙眉,她记得之前已经同制衣坊的人说过日后送些素色的衣服就好了,怎么又送了这么显眼的红色。
  “听说是二夫人特意关照的。”晚清像是早就猜到小姐的反应,扑哧一笑,将衣服随手置于案几上,“可是为小姐特意挑选的呢。”
  看着刺目的红色,流云突然想到一些事,她歪着脑袋,怔怔出神。
  从前她喜欢鲜艳夺目的红色,走到哪里都是一身大红,后来去了书院也是如此,给他们上课的女先生古板保守,第一次见到流云开始便不太喜欢她,后来每日见她一身艳红去书院,眼底总是一抹不屑,而她却从来没有注意过。
  “对了,书院的陈先生,家里还有什么人么?”这话,倒是向浅澜问的,之前她同兰惜抱怨说陈先生对她极为怠慢,兰惜建议她投其所好给陈先生送礼,然后流云便让浅澜去打听书院的先生们喜欢什么东西,派人将礼物送到先生的家里。
  “陈先生有个老母,身子很不好,常年卧病在床,没有其他人了。”浅澜想了想继续说,“听说陈先生是个寡妇,她夫君极为风流,常常流连青楼,后来好像出了变故,死在了青楼。”
  “什么?”流云惊呼一声,瞬间明白了自己为何会惹得陈先生的厌恶了,青楼女子不大多妖艳夺目么,她这么个大小姐如此不端庄地一身大红到处招摇,她会喜欢才怪,再加上她还给她送礼,可算是将纨绔富家女的形象做个彻底了。
  她隐隐浅笑,看来兰惜也不是她想象中那般无用,至少她还懂得什么叫挑拨离间,投其所恶嘛。
  “对了,宁香想见小姐。”晚清正在铺床,突然想到下午见过宁香。
  “终于想见我了。”说罢,唇角扬起,流云的眸子闪过精明。
  第六十一章 宁香之谜
  说来也怪,宁香被流云的人带到‘朱颜阁’已经十来天了,南苑那边一点儿动静都没,林氏的人没来要过人,仿佛宁香根本就不是南苑的人,也从未出现过一样。
  流云啧啧称奇,暗暗疑惑林氏倒也真是放心,竟是如此笃定宁香不会出卖她么?还是她笃定宁香没办法出卖她,因为她再也不能说话了。
  流云从来都相信,一个真正聪明的人,即使她不会说话,也能用其他方式表达,若认为哑巴是忠实可靠的,那才是真正的傻子。
  宁香被送到‘朱颜阁’的客房,距离主厢房最远的一间屋子,门外有人守着。她的伤极重,再加上林氏的手笔,也许还有心病,林氏丢弃了她,即使一开始是她主动承担了牺牲,却还是被林氏果断的抛弃伤到了。
  实际上,流云对于之前发生的鸿甘草到底是给谁用的,或者兰若草到底是谁下的,她都没有兴趣,她爹早已大手一挥,告诫此事的结束,她又何必紧咬着不放。
  更何况她爹的心里早就有了怀疑的种子,这才是最重要的。
  欲速则不达,这句话,她每日在心中默念百遍。
  “大小姐来了。”侍女听到门外的动静,连忙跑来开门,见到流云,面上划过诧异,立刻回神,礼数周全地福身。
  将她的惊讶尽收眼底,流云唇角微扬,想来他们都没想过大小姐会纡尊降贵到一个犯了错的下人房里来,她挥了挥手,那侍女便下去了。
  流云走到床边坐下,宁香早在她进屋的时候就醒了,此时已经撑着身体坐了起来,面色苍白如纸,和平时沉稳淡漠的她判若两人,数不尽的憔悴之色。
  “身子好些了么?”流云第一次仔细地端详宁香,她的五官并不算出色,只能勉强称得上是清秀,但是她的一双明亮的眸子却十分特别,宛若星河,深邃如湖,让人忍不住一探究竟。
  宁香几不可见地点点头,眼里竟是半点难堪尴尬都无,反而坦然地迎视流云,这样的淡定令流云刮目相看。
  “你明白自己的处境么?现在,只有我,能保护你。”流云没有说救她,而是说保护她,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变色。
  她确实聪明,只一句便明白了流云的意思,紧抿着唇,眼里终于浮起了失望,她随即别开了眼,微微点了点头,酸涩一闪而过。
  “那么,为了表达你的忠诚,有几件事我想问你。”流云若有似无地淡笑,她从来都是个霸道的人,需要对方绝对的忠诚,若是没有,她宁愿毁了对方,也不会让她有机会反扑。
  几不可见的点头,宁香的视线落在床角的某处,像个没有灵魂的躯壳。
  流云眼底的笑意不曾减弱,有些人习惯用面具保护自己,宁香是个极度聪明的女子,在她还没有调查清楚她的来历之前自然不会彻底相信她,但是对于收服一个这样的人对流云来说,倒也是个挑战。
  “你房里的药,林氏并不知情,对吧?”好整以暇地支着头,淡淡地问道。
  宁香猛然抬眼,眼底的惊诧尚未收敛,被流云尽收眼底,她抿唇,沉默以对。
  她的神态已经说明了一切,流云继续问道,“小彤的事,也是你建议的吧?”
  这一次,宁香没有隐瞒,点了点头。
  “既然你这么配合,那我也告诉你一件事好了。兰若草的事我不知道是不是林姨娘做的,但是是不是都不重要,因为对我爹和祖母来说,对我爹的女人下药让他们无法生育,才是最重要的大事。”眸光流转中,继续说道,“我只是很好奇,这鸿甘草到底是准备给谁用的,又或者该说,已经给谁用了?”
  宁香猛然握拳,心底涌起了一股难以形容的恐惧,她皱紧眉头望着眼前的大小姐,同样的眉眼同样的神情,可是那一双能穿透人心的眸子却和从前完全不同,她之前就察觉到了大小姐的不同,但是也不过是心底隐隐的疑惑而已,直到今日坐在她的面前,她才发现,原来自己一直被大小姐骗了。
  她心底泛起了一股深深的悲哀,原来她那些自认为天衣无缝的计划,在大小姐面前不过是些班门弄斧的把戏,她怕是早就看透了却依然看着她演戏,这样的大小姐,怎么会是人前那个跋扈又不知分寸的女子。
  “你不用怀疑,我还是从前的沐流云,如假包换。只是经过了一些事,想明白了一些道理而已,人啊,就是不能太善良太单纯,不然就是被人当做棋子利用,或是当做靶子为人挡灾。”意有所指地望了她一眼,“你说是么?”
  不敢回答,也不敢反驳,宁香只能咬唇,看着她。
  “好了,你是个聪明人,我也不同你绕圈子。你想要的东西我也许可以给你,但是我能肯定林姨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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